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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五年,我和池宴在赌场相遇。
此时我正靠跳脱衣舞勉强糊口。
而池宴换了上亿筹码,搂着阮潇潇亲吻。
一双咸猪手摸上我的大腿,我条件反射踹开。
男人瞬间怒了,掐着我的脖子就要狠狠教训我。
却被池宴拦下,
“没看到她不愿意吗?不准骚扰她!”
男人看了一眼他的穿着,发现自己惹不起后悻悻离去。
我狼狈走下舞台,躲在角落。
看着池宴赌赢后,温柔为阮潇潇调着鸡尾酒,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他手指上的尾戒。
上面刻着的“RYW”让我几乎停止呼吸。
当年池宴创业失败身无分文,
却攒了三个月工资,把这枚尾戒套在我手上说要娶我。
“宴哥,你怎么还带着这个破烂啊?”
阮潇潇手指划过那枚尾戒,语带不满。
“带习惯了,忘记取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扔掉。”
“扔掉吧。”
池宴捏着尾戒转动两圈,漫不经心丢进了垃圾桶。
神态一如五年前,
在我被曝出是假千金后,
他就像是甩垃圾般和我离了婚。
我缓缓收回视线,却撞上池宴晦暗的眼神。
我迅速低下头,往角落再走了几步。
五年一过,
他是商界新贵,
而我成了脱衣**。
要是早知道今日会遇见他和阮潇潇,
我肯定不会答应同事的临时换班。
“真不愧是池总,宠妻狂魔啊!”
“就因为你老婆一句破烂,就把这上百万的尾戒扔了?”
在场不少老总纷纷围着池宴打趣,
阮潇潇娇羞得躲进他怀里。
池宴叼着烟,捻了捻手中的筹码,
忽地看向我所在的角落开口。
“过来。”
隔着距离,阮潇潇怨毒地盯着我。
我没有搭理,而是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
气氛越发冷凝之际,经理一把将我推倒在他们面前。
浓妆艳抹,粗俗不堪。
他们眼神里的鄙夷和蔑视几乎化为实质戳向我。
“这不是当初的阮**吗,如今居然成了个卖肉**!”
顿了顿,说话的人暗自瞥了眼池宴,
见他只是一味地低头和阮潇潇黏腻。
瞬间露出玩味笑意,
“倒不如给我们哥几个也跳跳,我们开心了,这些钱就赏你了!”
他一把抓过赌桌上的钞票砸向我。
所有人都在笑,包括池宴也勾起唇角。
可真当看到我弯下腰去捡地上的钱时,
池宴突然出声:
“好了,别闹了,今晚很晚了,我得带潇潇回去哄孩子睡觉。”
捡着钞票的手一顿,我索性站了起来。
众人瞬间屏住呼吸,好奇我这个前妻到底会做什么?
毕竟从前的我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
也没有人敢给我委屈受!
我背后站着是整个阮氏集团,更别提还有条疯狗守着。
可如今,这条狗换了主。
阮氏集团的千金也不再是我。
我没看池宴,而是盯着刚才口出恶言的男人。
“想看我跳舞当然可以,但是我凭什么给一只臭虫跳?”
我神色淡然,反唇相讥。
男人被气得涨红了脸,
迅速扇了我一记耳光,还想再打我之际,
却被池宴擒住手腕。
“点到为止!”
阮潇潇突然尖叫一声,哭诉:
“宴哥,有男人蹭到了我的手。”
她话音刚落,
池宴就红着眼地将那个男人摁在地上,
拳拳入肉。
我努了努麻木的嘴角。
以前的池宴不会丢掉尾戒,
也不会为其他女人出头,
更不会轻拿轻放伤害过我的人。
那个只会为我冲锋陷阵的池宴,
早就死在了五年前。
或者更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