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选择初恋后,我收回她的一切》by摸鱼冠军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10: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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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万籁俱寂。沈疏桐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她和靳砚位于市中心高级公寓的家。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而慌乱的“哒哒”声,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刺耳。

“靳砚?”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恐惧。没有回应。巨大的水晶吊灯没有开,只有玄关处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只受惊的困兽。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冽又冰冷的气息,那是靳砚惯用的须后水的味道,此刻却像冰针一样扎着她的神经。她脱下磨脚的高跟鞋,赤着脚,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穿过宽敞却毫无生气的客厅。每走一步,心都悬在嗓子眼。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她知道是林薇薇、王莉她们打来的,她一个都不敢接。车库视频和顾言床照像两颗重磅炸弹,早已在她那个所谓的“闺蜜圈”和更广阔的圈子里炸开了锅,她成了所有人眼中最可笑、最不堪的谈资。

她只想找到靳砚,解释,道歉,哪怕跪下求他原谅。她后悔了,在说出“顾言”两个字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在拿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那只是一场失控的、被酒精和群体恶意裹挟的闹剧!她爱的,从来只有靳砚!

推开卧室厚重的实木门,里面一片漆黑。借着窗外城市霓虹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看到床上是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靳砚没回来?还是…他根本不想见到她?

沈疏桐的心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失魂落魄地退出来,走向书房。那是靳砚在家待得最多的地方。

书房的门虚掩着,一道冷白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

她屏住呼吸,轻轻推开。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靳砚在家。

他背对着门口,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转椅上。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桌上那盏造型冷硬的金属台灯亮着,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将他挺拔却透着无尽寒意的背影笼罩其中。

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专注地看着什么。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件东西——在台灯冷光的照射下,那东西折射出一点内敛而冰冷的金属光泽。

是那枚戒指。

王莉塞给她、让她“赌靳砚多久会疯”的那枚铂金戒指。

沈疏桐的呼吸骤然停止,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到靳砚的右手,正拿着一小块深蓝色的、质地极其细腻的绒布,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擦拭着戒指的表面。那动作轻柔、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却看得沈疏桐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靳…靳砚…”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是他们逼我的…我…”

她语无伦次,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想要靠近他。

靳砚擦拭戒指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仿佛她只是一团令人厌恶的空气。

“那个游戏…那个问题…太恶心了…我…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沈疏桐的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她捂着脸,泣不成声,“我错了…靳砚…我真的错了…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爱你…我只爱你啊…”

她的哭诉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楚可怜。

终于,靳砚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椅子。

台灯的光线从侧面打在他脸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明处,是无可挑剔的英俊轮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暗处,那双深邃的眼眸隐在阴影里,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漠然。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沈疏桐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带着一种解剖刀般的审视和…一丝几不可查的、冰冷的嘲弄。

“解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沈疏桐的耳膜,“解释你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人性’的天平,称量我的‘价值’?解释你如何收下这枚,”他微微抬起手,指尖捏着那枚被擦得锃亮的戒指,在灯光下晃了晃,“赌我‘多久会疯’的彩头?”

他的语气甚至没有加重,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沈疏桐最痛的地方。

“不…不是的…”沈疏桐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是他们起哄…是林浩王莉他们逼我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逼你?”靳砚的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逼你,就可以把我们的婚姻,把‘靳砚’这个名字,放在天平的一端,任由一群垃圾去衡量、去践踏?逼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这枚象征着羞辱和赌局的戒指?”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疏桐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疏桐,”他叫她的全名,声音里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你让我觉得,很脏。”

“脏”字出口的瞬间,沈疏桐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连哭泣都忘记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冰冷。

靳砚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秽。他随手将那枚戒指丢在书桌光滑的桌面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滚动了几下,停在台灯底座旁。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沈疏桐更加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衬衫领口下,那条深蓝色的、质地精良的领带——那是去年他生日时,沈疏桐跑遍了半个城市,花了大半个月薪水为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她记得他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第二天就系上了,她为此偷偷开心了很久。

此刻,靳砚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下领带,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看也没看,随手就将这条曾经承载着她爱意和期待的领带,丢在了桌面上,和那枚戒指并排。

接着,他拉开了书桌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那是一个沈疏桐从未被允许触碰过的抽屉,据说里面放着他工作用的特殊工具。

抽屉无声地滑开。

靳砚从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被包裹在深灰色的绒布里,只露出一截冷硬的金属手柄。他一层层,极其缓慢地揭开绒布。

当那东西完全暴露在台灯惨白的光线下时,沈疏桐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把手术刀。

不是普通的手术刀,刀身更窄,更长,弧度更完美,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绝对冰冷的金属寒光。刀柄是黑色的,带着防滑的纹路,握在靳砚骨节分明、稳定得可怕的手中,像毒蛇的獠牙。

靳砚拿起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她送的、象征着爱意的领带,用它的内侧,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擦拭那把手术刀的刀身。动作轻柔,专注,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虔诚。布料摩擦过冰冷的金属,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书房里,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沈疏桐的耳边。

“你…你要干什么?”沈疏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

靳砚终于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微微抬起眼,目光越过冰冷的刀锋,落在沈疏桐惊恐万状的脸上。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深处却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黑暗风暴。

“干什么?”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沈疏桐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游戏,才刚开始。”

“叮咚——”

就在这时,沈疏桐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这声音在极度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沈疏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仿佛这条信息能将她从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身边解救出去。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短信,是银行的官方号码。

【尊敬的沈疏桐女士,您尾号****的账户(主卡)因涉及异常交易及潜在风险,已由账户关联人靳砚先生依据协议申请临时冻结,冻结期限为180天。冻结期间,该账户名下所有资金(包括活期、定期、理财)均无法进行任何支取、转账、消费操作。如有疑问,请携带相关证件至开户行柜台咨询。特此通知。[XX银行]】

冻结?所有账户?一百八十天?!

沈疏桐只觉得眼前一黑,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像一张嘲讽的蛛网。她所有的钱,她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被靳砚轻描淡写地、彻底地锁死了!她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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