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升职,在年会上和总裁跳了一支贴面舞》夏诗雷鸣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4 16: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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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会上,妻子作为部门代表,被邀请和总裁共舞一曲。音乐响起,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

动作也越来越暧昧。一曲结束,总裁当众宣布,提拔她为部门总监。台下掌声雷动,

只有我看到,妻子裙摆下的大腿处,有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1夏诗在浴室里已经待了快一个小时。水声哗哗作响,里面时不时传来她哼歌的声音,

调子是最近短视频平台最火的那首,甜得发腻。**在卧室的门框上,

看着她放在床上的那件黑色礼服。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布料少得可怜,

后背的镂空直接开到了腰窝上方,侧面的开衩更是夸张。我敢肯定,只要她一走路,

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就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我把那件裙子拎了起来,

料子滑得像水。说实话,很漂亮,漂亮得让我心头发慌。“老婆,还没好吗?

”我冲着浴室喊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我是齐昊,夏诗的丈夫。

一个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敲代码,每天挤一小时地铁的普通男人。“好啦好啦!

”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热气裹着香气扑面而来,她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滑,没入毛巾的边缘。她那张脸,

就算素颜也足够让我看上半天。今天更是,因为兴奋,脸颊透着自然的红晕,

眼睛亮得像有星星。“快帮我看看,这件礼服会不会太夸张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我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那片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我走过去,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脊椎,她痒得缩了一下脖子,咯咯直笑。“别闹,快说。

”“有点。”我实话实说,“太短了,而且后面……”“现在都流行这个设计啦!

”她打断我,从衣柜里拿出裙子和包装都没拆的新**。“这是公司统一要求的高定礼服,

雷总亲自指定的款式,我可不能搞特殊。”雷总。又是雷总。雷鸣,夏诗公司的总裁。

一个我只在公司宣传海报上见过的男人,四十多岁,眼神犀利得像能洞穿人心。

夏诗升职前的每一次面试,都是他亲自把关的。她总说,雷总是她的伯乐。

我帮她拉上背后的拉链,金属拉链头触碰到她皮肤时,她轻轻“嘶”了一声。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轮廓。这具身体,

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此刻,却让我生出一种陌生的距离感。“老公,你说今晚年会,

雷总会让我代表部门上台发言吗?”她对着镜子,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耳环,

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不是说已经确定了吗?”我帮她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那是部门内部的人选啦,但最后是谁,还是雷总拍板。我听说,

他特别看重今年的年会表现,要是表现得好,说不定……”她没把话说完,

但眼睛里的光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看着镜子里的她。一身黑色紧身礼服,

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红唇似火。美,是真的美。

美得不像我娶回家的那个会穿着旧T恤窝在沙发里吃薯片的女孩。

她像一个即将登台献艺的明星,而我,只是一个后台工作人员。“会。

”我帮她选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你这么漂亮,他肯定会选你。”她开心地踮起脚尖,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润温暖的唇印。“老公你真好!”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帮她穿上高跟鞋,看着那原本就开衩很高的裙摆,几乎短到了危险的程度。我蹲下身,

伸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抚,帮她抚平**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我的手掌停留在了她的脚踝上。“老公,你干嘛呀,痒。”她笑着想缩回腿。我抬起头,

从下往上地看她。开衩的裙摆里,是若隐若现的阴影,和被**包裹得更加紧致的腿部线条。

“别动。”我声音有点哑,“我帮你看看,后面有没有勾到丝。”我的手指,

顺着她的小腿肚,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动。**的触感光滑细腻,隔着布料,

我仿佛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她的腿微微绷紧了,没有再躲。空气有点安静。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闪了起来,透过玻璃,在我们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好了,没勾到。

”我收回手,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别迟到了。”“嗯!”她挽住我的胳膊,

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和期待。电梯门打开,映出我们俩的身影。她光彩照人,而我,

穿着一身普通的西装,像是她身边一个模糊的陪衬。电梯下行,数字在红色LED灯上跳动。

我看着电梯光滑如镜的内壁,里面倒映出夏诗那张因为兴奋而泛着红晕的脸。我忽然觉得,

今晚这场年会,会是一场漫长的、无声的战争。而我,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

2年会的酒店比我想象的还要豪华。水晶吊灯亮得像小太阳,

把整个宴会厅照得没有一丝阴影。空气中混杂着香水、酒精和昂贵的食物味道,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金钱和权力的气息。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手里端着一杯橙汁,

像个误入派对的局外人。夏诗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穿着那件黑色礼服,

在人群中穿梭,像一条光滑又危险的鱼。她熟练地和这个碰杯,和那个拥抱,笑得大方得体,

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我看着她,觉得有点陌生。雷鸣是在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出现的。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强大。

他一出现,原本喧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他上台致辞,

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然后话锋一转。“为了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今晚,

我想邀请一位优秀员工,和我跳今晚的第一支舞。”我的心猛地一跳。“市场部的夏诗女士,

请上台。”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了夏诗身上。她似乎也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在同事们的起哄和掌声中,优雅地站起身,走向舞台。

她的背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显得那么挺拔,又那么遥远。我看着她走上台,走向雷鸣。

雷鸣向她伸出手,做了一个非常绅士的邀请姿势。夏诗把手搭了上去。音乐响起。

是一支我听不懂名字的慢摇,鼓点很重,像心跳。他们滑入舞池。雷鸣的手,

稳稳地扶住了夏诗的腰。那个位置,很低,几乎就在她臀线以上。他的另一只手,

则握住了夏诗的手。起初,他们的舞步还很规矩,保持着社交距离。

但随着音乐的节奏越来越暧昧,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雷鸣的身体微微前倾,

夏诗顺势向后仰,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几乎扫到了地面。

雷鸣的手臂揽得更紧了,将她稳稳地带回自己怀里。就是那一瞬间,

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我死死地盯着他们,眼睛一眨不眨。我看见雷鸣的嘴唇,

凑到了夏诗的耳边。他在说什么?夏诗的耳朵瞬间红了,她笑着推了一下雷鸣的胸口,

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混合着娇羞和兴奋的表情。音乐变了节奏,

更加缠绵。他们的身体开始随着音乐轻轻摩擦。雷鸣的手,不再是规矩地扶着她的腰,

而是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地、带着一种侵略性地,在她后背上下游走。他的手指,

甚至能探到她侧腰的镂空部分,直接触碰她的皮肤。夏诗没有躲。

她反而把头靠在了雷鸣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一副完全沉醉的模样。她的手,

也从雷鸣的掌心挣脱,环住了他的脖子。舞池周围,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口哨声和起哄声。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在发抖。杯子里的橙汁晃来晃去,洒了我一手。冰凉的液体,

却无法浇灭我胸口烧起来的那团火。我看到雷鸣的手,顺着她的大腿线条,缓缓下滑。

那件礼服本就开衩极高,他的动作,几乎让那片黑色的布料失去了所有的遮蔽作用。他的手,

停在了她大腿的中段。然后,他用力地捏了一下。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我仿佛都能感觉到那一下的力道。夏诗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她没有推开他。

她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埋进了雷鸣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又像是在索取更多的小猫。

我的呼吸停滞了。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我的眼里,只剩下舞池中央那两个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灯光、音乐、掌声,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个坐在台下,

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光彩的傻子。

那不是一支舞。那是一场狩猎的宣告。而我的妻子,就是那个心甘情愿,

甚至沉醉其中的猎物。3音乐还在继续,但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了。我看着雷鸣的手,

像一条毒蛇,缠绕在夏诗的身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和占有。而夏诗的回应,

是顺从,是迎合,是默许。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夏诗的一条腿,主动地、缠上了雷鸣的腿。

裙摆被完全掀开,那双被我亲手抚平**的腿,此刻正毫无保留地贴着另一个男人。

大腿内侧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刺眼。雷鸣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夏诗的鼻尖。

他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形成一个旁人无法介入的私密空间。他的手,从她的腰后,

移到了她的臀上,用力地按住,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想站起来,想冲过去,想把他们狠狠地分开。但我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能做什么?冲过去大闹一场?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让夏诗身败名裂?然后呢?离婚?

让她彻底离开我,投入那个有钱有势男人的怀抱?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坐在这里,

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囚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我看着夏诗的脸。

她脸上带着一种迷离的红晕,嘴唇微微张着,眼神湿润,那是极度兴奋,

或者说是情动的表现。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我们在一起五年,结婚三年。

我们有过无数次亲密,但她从未对我展露过如此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沉沦。我的心,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终于,音乐停了。雷鸣没有立刻松开她。

他还保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那是一个吻。

一个宣告所有权的、轻蔑的、侮辱性的吻。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夏诗似乎才从那种状态中惊醒,她有些慌乱地从雷鸣怀里退出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对着话筒,

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谢谢雷总,谢谢大家。”雷鸣走到台前,拿起话筒,

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微笑。“刚刚的舞,很美。”他看了一眼夏诗,

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但我想,我们夏总监的美,不应该只在舞池里绽放。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全场。“我决定,从明天起,任命夏诗女士,

为我们公司的市场部总监。”全场爆发出比刚才热烈十倍的掌声和惊呼声。“哇!

恭喜夏总监!”“雷总太帅了!”“这下我们市场部要起飞了!”我看着夏诗站在舞台中央,

被聚光灯笼罩着。她拿着话筒,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一遍遍地说着“谢谢”。她的人生,

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峰。而我,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感觉自己像她光荣履历上,

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雷鸣走下台,径直走向我。他手里端着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齐先生是吧?你是夏诗的先生?”他的声音很温和,但眼神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站起来,接过那杯酒,冰凉的玻璃杯硌得我手心生疼。“是。”“你很幸福,

有一个这么能干,又这么美丽的妻子。”他笑着说,但那笑意没有抵达眼底。

“你应该为她骄傲。”“嗯,我很骄傲。”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那就好。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很重,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以后,

还要请你多多支持她的工作。毕竟,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需要一个……伟大的男人。

”他把“伟大”两个字咬得很重。我看着他,这个男人,用一支舞,一个职位,

就轻易地定义了我,定义了我的婚姻。而我,只能站在这里,微笑着,接受这一切。

夏诗从台上下来,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扑进了我的怀里。“老公,我成功了!我升了!

”她抱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好开心!”我僵硬地抱着她,身体里一片冰冷。

我能闻到她身上,除了她自己的香水味,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雷鸣的古龙水味道。

那味道,像一根针,扎在我的神经上。我抱着我的妻子,在众人的祝贺声中,

感觉自己像是在抱着一个刚刚和别人滚过床单的陌生人。4回家的路上,车里死一样的安静。

夏诗还沉浸在升职的喜悦里,她把头靠在座椅上,嘴里哼着刚才宴会上的音乐,

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膝盖上打着节拍。“老公,你说我是不是该请部门的同事吃个饭?

庆祝一下?”她侧过头看我,眼睛在城市的流光溢彩中闪着光。我没有说话,

只是盯着前方的路况,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你怎么不说话?”她推了推我的胳膊。

“还在生我气?气我刚刚跟他跳舞太亲密了?”“没有。”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干得像砂纸。

“还说没有,你脸都拉得老长了。”她噘着嘴,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那不是应酬嘛!

雷总点名让我跳,我能不跳吗?要是不跳,今年的总监位置就泡汤了。我这么做,

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为了我们这个家。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她真的觉得,她只是跳了一支舞吗?

她真的觉得,她那些沉醉的表情,那些亲密的动作,都只是单纯的“应酬”吗?还是说,

她觉得我傻,好骗,只要随便给个理由,我就会相信?“齐昊,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我害怕。”她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声音小了下来,伸手想来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地一躲。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车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她默默地收回手,转过头去,

看着窗外,不再说话。接下来的路程,我们谁也没有再开口一句。车里的收音机里,

正放着一首情歌,男女对唱,甜蜜得让人发腻。我多想把这个电台给砸了。终于,

到了小区的地下车库。我把车停好,拔下钥匙,却没有立刻下车。我坐在驾驶座上,

看着前方冰冷的墙壁,胸口堵得厉害。我想质问她,想问她那个吻,

想问她为什么让我看到那一幕,想问她到底把我当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问了又怎么样?她会承认吗?她只会说,那都是意外,都是应酬,都是我小心眼。然后,

我们就会大吵一架。最后,她还是会去上班,还是会见到雷鸣。而我,除了得到一肚子气,

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忽然觉得好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无能为力的疲惫。“我累了,

先上去了。”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没有看她一眼。我快步走向电梯,

身后传来她开门下车的声音,还有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哒”的声响,那声音,

像是在追赶我,又像是在审判我。电梯门正好合上,我按了开门键,它却无动于衷。

我看着那光滑的金属门,映出我一张扭曲而愤怒的脸。**在电梯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回到家,我直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水打湿了我的衣服,

也浇在了我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上。我需要冷静。我告诉自己,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也许在他们的世界里,那种程度的暧昧,真的只是“应酬”。也许夏诗,还是那个我爱的,

纯粹的夏诗。我洗完澡出来,夏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

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似乎在梦里,还在回味着今晚的荣耀。我走到床边,

看着她的睡颜。我俯下身,想去亲她一下。但我的鼻子,离她还有几厘米远的时候,

我停住了。我闻到了。那股不属于她的、属于雷鸣的、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道。

它没有消散,而是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她的周围。

它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我今晚发生的一切。我直起身,默默地退到客厅的沙发上,

躺了下来。这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5从那天晚上开始,夏诗变了。她变得更忙了。

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后,电话和微信也响个不停。她总是戴着耳机,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

一开就是半夜。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我想和她说说话,她总是不耐烦地摆摆手,

“老公,我忙着呢,先放着。”我们的卧室,变成了她的办公室。而我的家,

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旅馆。那天晚上,她又说要加班,要很晚才回。我一个人在家,

吃了一碗泡面,看着电视,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的心,像被悬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

晚上十二点,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疲惫。“老公,我回来了。”她把高跟鞋一甩,

瘫倒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想去扶她。“别碰我,我一身的酒味。”她躲开了我的手。

“我给你去煮醒酒汤。”我说。“不用了,我洗个澡就行。”她站起来,

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我看着她关上的浴室门,心里一阵刺痛。她换下来的衣服,

就那么随手扔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蹲下身,

捡起了她今晚穿过的那件衬衫。我把衬衫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浓烈的酒气、烟草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但在这所有味道之下,

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让我心脏骤停的味道。是雷鸣身上那款古龙水的味道。比上一次更浓,

更清晰。它像一层无形的薄膜,紧紧地包裹着这件衬衫,也包裹着夏诗的身体。今晚,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味道都渗透进了她的衣服里。我的手开始发抖,胸口一阵阵地发闷。

我想把这件衬衫狠狠地摔在地上,再用脚去踩,去碾碎它。但我没有。我只是小心翼翼地,

把这件衬衫,重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走进厨房,

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

却无法驱散我心底的那股寒意。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浴室的水声停了。夏诗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我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老公,

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她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客厅瞬间亮了起来。

她看到我手里的酒杯,皱了皱眉,“你怎么喝起酒来了?”“睡不着。”我抬起眼,看着她,

“今晚陪客户喝了很多?”“是啊,一个特别难缠的客户,雷总亲自都出马了,才把他拿下。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又是雷总。每一次,每一次有异常,都有他。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能怎么样啊?”她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炫耀。“他就是个商人,一切以利益为重。

只要我能给他创造价值,他就会对我好得不得了。今晚要不是我,那个单子肯定就黄了。

”创造价值。原来,她陪他跳舞,陪他喝酒,在他怀里巧笑倩兮,都叫做“创造价值”。

我看着她,她脸上带着一种功成名就的自信和光彩。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光芒,但这光芒,

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困了,先睡了。”她打了个哈欠,走进了卧室。我一个人,

在客厅里坐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走进卧室,夏诗睡得很沉。

我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我点开她的微信,找到了那个置顶的头像。

一个黑色的、雄鹰的剪影。雷鸣。我点开他们的聊天记录,从年会那天晚上开始看。

“今晚的你,很美。”——雷鸣。“谢谢雷总夸奖。”——夏诗。“叫我雷鸣。”——雷鸣。

“雷总,这样不太好吧?”——夏诗,后面跟了一个调皮的表情。“明天开始,

你就是夏总监了。我的夏总监,晚安。”——雷鸣。再往下,就是一些工作的交接,安排。

很正常,很干净。但我看到了一个细节。几乎每一个晚上,雷鸣都会给她发一句“晚安”。

而夏诗,也总会回复一个“晚安,雷总”或“晚安,雷鸣”。从“雷总”到“雷鸣”,

只隔了一支舞的距离。我把手机放回原处,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别人领地的小偷。

我没有证据。他们没有任何出格的对话,没有任何暧昧的词汇。一切都干净得像教科书。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变质了。就像那一夜,

她衬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6我开始变得像一只惊弓之鸟。

我不再主动询问她工作上的事,因为我知道,答案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我也不再试图和她亲热,因为我一碰到她,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和雷鸣在一起的各种画面。

我变得沉默,敏感,多疑。我开始obsessively(强迫症般地)关注她的一切。

她的下班时间,她的衣着打扮,她身上的味道,甚至她接电话时的语气和表情。

我像一个蹩脚的**,偷偷地监视着自己的妻子。这天下午,我提前两个小时就下了班。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带她去吃她最喜欢吃的那家日料。我给她发微信,她没有回。打电话,

也无人接听。我开车去了她们公司楼下,把车停在街角的一个隐蔽位置,

像个等待猎物的猎人。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终于,

我看到了雷鸣那辆黑色的辉腾。那车很低调,但我知道那身价不菲,

是我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车停在了公司大门口。几分钟后,夏诗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干练又知性。她不是一个人,

她的身边还跟着两个男同事,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她径直走向那辆黑色的辉腾。

雷鸣从车上下来,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这个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

就像做了千百遍一样。夏诗和同事告别后,坐了进去。雷鸣关上车门,自己也回到了驾驶座。

车,缓缓地开动了。我发动了我的车,远远地跟在后面。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里全是汗。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要去哪里。车没有开去什么餐厅,

也没有开往我们家的方向。它驶入了一个高档住宅区的地下车库。我把车停在车库入口外面,

没有敢开进去。我看着那辆黑色的辉腾消失在黑暗的拐角处,

感觉自己像一个跟踪妻子到情人门口的可怜虫。我该怎么办?冲进去吗?然后呢?捉奸在床?

然后呢?我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着。烟雾缭绕中,我的脑子乱成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夏诗打来的。

“喂,老公。”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甚至带着一丝轻松,“你下班了吗?

今晚我跟雷总还有几个客户一起吃饭,可能要晚点回。”她的声音,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她在撒谎。她对我撒谎了。“……哦,知道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先吃饭,别等我了。我挂了啊,客户叫我呢。

”她匆匆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呆呆地看着前方那片黑暗。又过了半个小时,

那辆黑色的辉腾终于从车库里开出来了。我立刻发动车子,跟了上去。这一次,

车是开往我们家的方向。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一路跟着它到了我们小区的地下车库。

雷鸣把车停好,下了车,走到副驾驶那边,又为夏诗打开了车门。夏诗从车上下来,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头发也有些凌乱。雷鸣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她面前,

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夏诗低着头,偶尔点点头,像是在听训。然后,雷鸣伸出手,

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衣领。那个动作,极其自然,极其亲昵。就像丈夫对妻子一样。

我看着这一幕,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没有再等下去。我猛地一踩油门,

直接把车开进了我们的车位。我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大步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

夏诗正站在那里等电梯。她看到我,吓了一跳。“老公?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他妈不能回来吗?”我第一次对她说了脏话。我走到她面前,

死死地盯着她。她身上,那股该死的古龙水味道,又出现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我一字一顿地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7夏诗的惨白,只持续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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