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沈亦觉唐柔全章节阅读-复仇荆棘路:唐小姐她杀疯了全文分享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10: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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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时,我以为我终于迎来了自由。可我错了。

真正的地狱,是在我看到那个我为之顶罪三年的男人——我的未婚夫祁正,

在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里,单膝跪地,将那枚我再熟悉不过的钻戒,

戴上了我继妹唐柔的手指。他抬头,视线穿过人群与我交汇,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个垃圾。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失去的不是三年青春,

而是我全部的人生。01“唐薇?你怎么出来了?”祁正的声音像淬了冰,砸在我耳膜上。

仅仅一墙之隔,墙外是他为唐柔精心准备的求婚派对,香槟玫瑰,衣香鬓影。墙内,

是我刚刚褪下的,带着霉味的囚服。我曾以为,我们之间隔着的只是三年的刑期。

现在才发现,是一整个无法跨越的人间。“刑期到了,自然就出来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我目光死死盯着唐柔指间那枚戒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那是我母亲的遗物,祁正曾亲手为我戴上,说要用它锁我一生一世。

现在,它成了锁住另一个女人的信物。“姐姐,你别误会,

阿正他……”唐柔怯生生地往祁正身后躲了躲,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翩翩欲飞的蓝色蝴蝶文身。她柔弱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阿正也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不好,

才想着……想着先稳定下来,好接济你。”好一个“接济”。我入狱前,

是业内最年轻的金融分析师,年薪千万。唐柔,

不过是个连奢侈品logo都认不全的艺术生。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这就是那个唐家的长女?听说当年是她挪用公款,才被判刑的。”“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长得人模人样的。”“祁总真是仁至义尽了,还愿意管她,

换我早撇清关系了。”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盯着祁正,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情谊,哪怕是愧疚。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受惊”的唐柔身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唐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终于开了金口,却是为了让我认命,“这里有张卡,

密码是你的生日,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情分。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柔柔的生活。

”他将一张黑色的卡丢在我脚边,像是打发一个乞丐。三年前,也是在这里,他握着我的手,

眼眶通红地对我说:“薇薇,你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然后风风光光地娶你。”我信了。

我替他扛下了所有罪名,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数着日子,把那张粗糙的床板当成他,

夜夜拥着入眠。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他说的“娶我”。可我等来的,却是他和我的继妹,

在我出狱的这一天,上演了一场盛大的求婚。我缓缓弯下腰,捡起那张卡。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啪”的一声,掰成了两半。“祁正,”我抬起头,

眼睛里没有一滴泪,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你欠我的,

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讨回来。”我转身就走,背挺得笔直。我知道,

身后有无数道目光在看我的笑话。没关系。笑吧,现在笑得越大声,将来哭得就越凄惨。

走出人群,我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一片黏腻。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过分英俊的侧脸,

男人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他没有看我,

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口烟圈。“上车。”是沈亦觉。那个在我入狱前,

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的死对头。02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没有半分犹豫。“看够了?

”我迎上沈亦觉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三分探究,七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祁正的品味,下降得厉害。”他将烟蒂在车载烟灰缸里摁灭,动作不紧不慢。

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木佛珠,与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格格不入。“你专门来看我笑话的?

”**在椅背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我是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的。

”沈亦觉发动车子,宾利平稳地汇入车流,“一个……把祁正踩在脚底下的机会。

”我转头看他,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流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真实。“为什么?

”我不信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尤其这午餐还是死对头递过来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言简意赅。我明白了。这些年,祁正吞并了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势力越发壮大,

已经威胁到了沈亦觉的地位。“我要进你的公司。”我直接开口提条件。“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职位随你挑。”“我要风控部总监的位置。

”沈亦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顿了一下,偏过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把刀子,“唐薇,

你坐了三年牢,外面的世界早就变了。你凭什么觉得你还玩得转?

”“就凭祁正现在的风控体系,是我三年前一手建立的。他的每一步棋,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三年,我不是白待的。在狱中,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大脑里一遍遍地复盘和推演。祁正的软肋,他的野心,他的底牌,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沈亦觉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有意思。明天上午九点,

到‘华鼎’集团报道。”车子在一个老旧小区的门口停下。“谢了。”我推门下车,没回头。

“唐薇,”沈亦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我失望。”我脚步没停,只是朝后摆了摆手。

回到那个我三年没踏足过的家,一切都变了样。客厅里挂着唐柔和她母亲的巨幅合照,

笑得温婉动人。我妈的照片,被随意地塞在楼梯下的杂物间里,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我爸,

唐振华,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只是皱了皱眉,“怎么这副样子就回来了?也不嫌丢人。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唐柔,正依偎在他身边,为他削着苹果,闻言,立刻红了眼圈,“爸爸,

你别这么说姐姐,她刚出来,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我懒得跟他们演戏,直接上了楼。我的房间被改成了唐柔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当季的新款,

香水味浓得刺鼻。我所有的东西,都被打包扔进了储藏室。我在一堆杂物里翻找了半天,

才找到我妈留给我的那个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吊坠是一片银杏叶。这是我妈的设计,也是我这些年唯一的念想。我握着项链,

心里一片冰冷。唐振华,唐柔,祁正。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华鼎集团楼下。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我重新变回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唐薇。只是,没人知道,这身套装花光了我最后的一点积蓄。

我甚至在电梯里,看到了祁正和唐柔。他们是来谈合作的。唐柔挽着祁正的手臂,看到我,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祁正则像是见了鬼,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出电梯。风控部总监办公室。我推开门,

沈亦觉正坐在里面,双腿交叠,姿态闲适。“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我微微一笑,

走到他面前。“好戏,才刚刚开始。”沈亦觉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是祁正公司这次的合作提案。“你觉得,我们应该答应吗?”他问。

我翻开文件,只看了一眼,就扔回桌上。“这份提案,漏洞百出,就是一个包装精美的陷阱。

谁接手,谁倒霉。”祁正,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03“哦?”沈亦觉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的判断很感兴趣,“说说看。”“祁正的项目看似利润可观,

但他刻意隐瞒了上游供应链的巨大风险。一旦资金注入,不出三个月,

整个项目就会因为原料断供而瘫痪。届时,他会立刻抽身,将所有烂摊子都甩给合作方。

”我言简意赅,直指核心。这套“金蝉脱壳”的把戏,还是我当年教他的。没想到,

他现在居然想用在我身上。沈亦觉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不错。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答应他。”我的回答让沈亦觉有些意外。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不仅要答应,还要表现出我们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的样子。他想钓鱼,

我们就把饵料做得再大一点,让他以为钓上了一条真正的‘大鱼’。”“然后呢?”“然后,

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抽掉他所有的梯子,让他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子寒意。沈亦觉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意直达眼底,“唐薇,

你比三年前更有意思了。”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从玻璃的倒影里,

我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眸。“就按你说的办。这个项目,由你全权负责。

”“我需要绝对的授权。”“当然。”与祁正公司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或者说,

是我故意让它进行得很顺利。每一次谈判,祁正都带着唐柔出席。唐柔总是穿着一身白裙,

扮演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偶尔用那种又怜悯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姐姐,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祁正则全程避免与我对视,公事公办的模样,

似乎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商业伙伴。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冷笑。签合同那天,

祁正终于忍不住了,在会议室门口堵住了我。“唐薇,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警告。“祁总这话问得好奇怪,”我故作惊讶,“当然是为公司创造利益了。

不然呢?”“你最好别耍花样。”他的眼神阴鸷。“放心,”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玩儿的,都是你玩儿剩下的。

”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回到办公室,我的助理小陈,一个刚毕业的女孩,

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八卦的兴奋。“唐总,刚才楼下那个祁总,

真的是你前男友啊?”“嗯。”“天呐,那他旁边的那个唐柔……你们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回家的诱惑》啊!”小姑娘显然是5G冲浪选手。我没接话,

只是拿过她手里的文件。“对了唐总,”小陈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是法务部那边刚送过来的,说是祁总那边追加了一个补充协议。”我打开文件,

目光落在其中一条款上。“乙方(华鼎集团)自愿承担项目潜在的一切供应链风险。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回复他们,”我将文件合上,递还给小-陈,“我们同意。

”小陈的嘴巴张成了“O”型,“唐总,这……这不是明摆着是个坑吗?”“有时候,

坑里也可能埋着宝藏。”我敲了敲桌面,上面放着一张我私下调查到的航运信息表,“去吧,

按我说的做。”祁正以为他算计好了一切,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所依赖的那条所谓的“独家”供应链,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沈亦觉暗中收购了。现在,

轮到我来收网了。04项目启动仪式办得相当隆重,祁正意气风发,

作为东道主在台上侃侃而谈,描绘着项目的宏伟蓝图。唐柔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穿着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接受着众人的吹捧。我坐在台下,安静地品着杯中的香槟,

像一个局外人。“怎么,看到旧情人这么风光,心里不舒服了?

”沈亦觉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边,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

他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多了几分不羁。“我在想,

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会不会很疼。”我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眼神没有离开台上的祁正。

沈亦觉低笑一声,“你还真是……”他没说下去,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与我轻轻碰了一下,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仪式结束后,祁正和唐柔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沈总,唐总监,

多谢二位赏光。”祁正的笑容里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祁总客气了。”沈亦觉应对自如。

唐柔的目光则落在我身上,她举起酒杯,柔柔地开口:“姐姐,过去的事,

我们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唐柔,”我放下酒杯,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妈最讨厌什么花吗?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是白莲花。”我替她回答,然后凑到她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因为它外表纯洁,根却烂在泥里。跟你,一模一样。

”唐柔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端着酒杯的手都开始发抖。祁正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怒视着我:“唐薇,你够了!”“这就够了?”我笑了,“祁正,好戏还没开场呢。”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沈亦觉说:“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沈亦觉点点头,

目光意味深长地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让财务部以“项目预付款”的名义,将大笔资金注入了祁正的公司。

祁正那边像是尝到了甜头,胃口越来越大,不断以各种名目要求追加投资。而我,照单全收。

公司内部开始出现质疑的声音,几个老股东找到沈亦觉,对我的决策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沈总,这个唐薇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么大的项目,说投就投,连风险评估都不做,

她当这是过家家吗?”“是啊,我听说她还有过案底,这样的人做风控总监,

不是把我们公司往火坑里推吗?”沈亦觉坐在主位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那串沉香木佛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听完所有人的抱怨,才缓缓开口:“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我相信唐总监的专业判断。”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我知道,他这是在赌。

赌赢了,华鼎将彻底压过祁氏,成为行业龙头。赌输了,他和我,都将万劫不复。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气氛还很凝重。“唐总监,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股东不满地看着我。我没有解释,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到了会议桌上。

“这是祁氏集团最新的内部财务报表,以及他们和南美那家供应商的全部通讯记录。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不明白我从哪里搞到的这些机密文件。“从报表上看,

祁氏的资金链已经到了极限。而这些通讯记录证明,他们的供应商,将在三天后,

以‘不可抗力’为由,单方面撕毁供货合同。”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沈亦觉身上。“也就是说,三天后,我们投入的所有资金,连同祁氏集团,

都将变成一个巨大的泡沫。”“什么?”“这怎么可能!”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安静。

”沈亦觉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迫感。他拿起那份文件,仔细地翻看着,越看,

嘴角的弧度就越是上扬。“唐薇,”他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看向那群已经傻眼的股东,“现在,还有谁有疑问吗?”05三天后,消息爆出。

南美最大的原料供应商宣布因内部调整,暂停与祁氏集团的一切合作。一石激起千层浪。

祁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几乎是在开盘的瞬间就直接跌停。紧接着,

各大银行纷纷上门催债,合作伙伴要求撤资,整个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祁正焦头烂额,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而此时的我,正坐在沈亦觉的办公室里,

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屏幕上不断下跌的绿色线条。“釜底抽薪,这招够狠。

”沈亦觉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草拟的收购方案,你看看。”我接过来,

快速浏览了一遍。方案做得堪称完美,以最低的价格,撬动最大的利益,

几乎是要将祁氏集团生吞活剥。“我没意见。”我将文件放回桌上。

“你就不想亲手去把这份方案交给他?”沈亦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当然。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缺席呢?

”我到祁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公司门口已经围满了记者和讨债的股民。保安拦住了我,

但在看到我出示的华鼎集团工作证后,还是放我进去了。整个公司里人心惶惶,一片狼藉。

我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祁正!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这个项目万无一失,现在呢?我们唐家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

你让我怎么跟我爸交代!”是唐柔的声音,尖锐而歇斯底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柔弱。

“够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祁正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暴躁,

“要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让我尽快把唐薇的势力从公司里清除出去,

我会这么急着冒进吗?”“你现在怪我了?当初是谁说的,等吞并了华鼎,

就给我买私人飞机,买海岛的?”“我……”我听着里面的狗咬狗,觉得真是无比讽刺。

我推开了门。办公室里的两人同时朝我看来。唐柔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我,

像是见了鬼一样。祁正的反应更大,他“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通红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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