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让女儿叫别人爸爸,我怒了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发表时间:2025-10-27 1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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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车祸昏迷三个月,醒来时五岁女儿芽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让我叫周叔叔爸爸。”

他不动声色,暗中调查妻子林晚的出轨证据。

行车记录仪录下林晚与情夫周赫在车内的喘息:“他瘫了正好,遗产都是我们的。”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死死糊在鼻腔里。陈沉的眼皮像挂了铅块,沉得抬不起来。耳朵里嗡嗡响,像有几百只苍蝇在脑子里开大会。他试着动动手指,一阵钻心的麻痛从指尖猛地窜到肩膀,激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呃……”

这声嘶哑的**,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

“爸爸!爸爸醒了!妈妈!爸爸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又尖又细的童音猛地扎进耳朵,像根针,刺破了那层混沌的膜。是芽芽。

陈沉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掀开了一条眼缝。刺眼的白光让他立刻又闭上,缓了好几秒,才敢慢慢睁开。模糊的视野一点点聚焦。惨白的天花板,惨白的墙壁,惨白的被单。床边,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努力踮着脚,小手紧紧扒着冰冷的金属床沿,一张小脸哭得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眼睛肿得像桃子。

是他五岁的女儿,芽芽。

“芽芽……”陈沉喉咙干得冒烟,声音沙哑得厉害。

“爸爸!”芽芽哭得更凶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爸爸你睡了好久好久……芽芽怕……”

陈沉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又酸又疼。他想抬手摸摸女儿的头,手臂却沉得像灌了水泥,只勉强抬起了几寸,又无力地垂落下去。他只能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尽管这笑可能比哭还难看。

“不怕……爸爸……回来了……”他喘着气,每一个字都耗费巨大的力气。

病房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瓷砖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急促。林晚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套装,头发精心挽起,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干练又得体,只是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某种陈沉一时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老公!你终于醒了!”林晚快步走到床边,声音里充满了惊喜,眼眶瞬间就红了,俯身紧紧握住陈沉那只勉强能动的手。她的手心温热,甚至有些汗湿。“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医生说你伤得太重,能醒过来就是奇迹……”她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滴在陈沉的手背上。

陈沉看着她,心里那点因为重伤初醒的茫然和脆弱,被妻子这汹涌的眼泪和关切冲淡了些许。他反手,用尽力气回握了一下她冰凉的手指,想给她一点安慰。

“我……没事……”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妈妈!”芽芽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林晚的腿,仰着小脸,哭得更加委屈,小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妈妈……我不要叫周叔叔爸爸……我不要……我只要自己的爸爸……呜呜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住了。

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单调的“嘀——嘀——”声,还有芽芽那撕心裂肺的、带着巨大恐惧和抗拒的哭声,在冰冷的空气里反复回荡。

“不要叫周叔叔爸爸……”

“不要……”

陈沉脸上的那点虚弱笑容瞬间僵死,然后像脆弱的石膏面具一样,寸寸碎裂、剥落。他感觉一股寒气,不是从外面,而是从自己骨头缝里,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发麻。他那只被林晚握着的手,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林晚的身体也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抱着芽芽的手臂骤然收紧,勒得孩子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医院的墙壁还要惨白。那刚刚还情真意切的眼泪,此刻挂在脸上,显得无比突兀和虚假。

“芽芽!”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有些变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和……恐慌,“你胡说什么!小孩子不许乱说话!周叔叔就是周叔叔!”

她猛地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芽芽小小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孩子的肉里,眼神慌乱地扫过陈沉的脸,又迅速移开,死死盯着芽芽,声音压得又低又急,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警告:“你听错了!妈妈没说过!不准再乱说!听见没有!”

芽芽被妈妈从未有过的严厉和凶狠吓懵了,小嘴一瘪,更大的哭声爆发出来,充满了委屈和不解:“呜哇……妈妈说过……就在……就在周叔叔车里……她说……她说以后要我叫他爸爸……呜……芽芽没乱说……”

“闭嘴!”林晚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惧和愤怒而扭曲,她扬起手,似乎想捂住孩子的嘴,又或者想打下去。

“林晚!”

陈沉的声音不高,甚至因为虚弱而显得气若游丝。但那两个字,像两块淬了冰的石头,沉沉地砸在病房死寂的空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林晚扬起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看向病床上的丈夫。

陈沉也在看着她。

他的眼神,不再是初醒时的茫然和脆弱,也不是片刻前那点残留的温情。那里面所有的情绪都褪尽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审视。像手术刀,一层层刮过林晚惨白的脸,刮过她眼底无法掩饰的慌乱,刮过她微微颤抖的嘴唇。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想辩解,想用更多的眼泪和情话把刚才那可怕的童言无忌掩盖过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芽芽她……”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试图去抓陈沉的手。

陈沉却在她手指碰到自己之前,极其缓慢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手从她汗湿的掌心抽了出来。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没有再看林晚,目光转向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女儿,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芽芽……不哭……到爸爸……这边来。”

芽芽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挣脱开林晚僵硬的手臂,哭着扑到床边,小手紧紧抓住陈沉病号服的衣角,把小脸埋在他手臂旁,身体还在不停地抽噎。

陈沉用那只还能勉强活动的手,极其艰难地、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女儿小小的、颤抖的背脊。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病房里只剩下芽芽压抑的抽泣声,还有林晚粗重而慌乱的呼吸声。

陈沉的目光落在雪白的被单上,眼神空洞,又似乎穿透了被单,看到了某个遥远而黑暗的地方。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女儿。

林晚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涂着劣质油彩的石膏像。她看着丈夫那冰冷沉默的侧脸,看着女儿紧紧依偎着父亲寻求庇护的姿态,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恐慌终于彻底攫住了她。她感觉脚下的地面在塌陷,周围的空气被抽空,让她几乎窒息。

她完了。

这个念头,带着尖锐的冰棱,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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