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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爸爸救我!爸爸!"十二岁的儿子林小轩在水中拼命挣扎,小脸涨得通红,
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我站在游泳池边,
手机里还播放着刚刚**到的视频——我的妻子陈雅和养子林浩轩正在更衣室里密谋着什么。
"这次一定要成功,小轩那个拖油瓶早就该消失了。"陈雅的声音冰冷得让人心寒。
"放心吧妈,我会装作不小心的,到时候说是他自己不听话跳下去的。
"十五岁的林浩轩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跳下水救了小轩。
可换来的是什么?陈雅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多管闲事,说我害得浩轩受到惊吓,
非要我给浩轩道歉。而那个差点淹死的儿子,在所有人眼里反倒成了罪人。更可怕的是,
半年后小轩真的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车祸中。现在重新活过来,
看着池子里挣扎的小轩,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爸爸!"小轩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我转身就走。这一次,我要让陈雅和林浩轩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是某个"好心人"跳下了水。"快!快打120!孩子快不行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家长呢?""刚才看到有个男人在这里,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站在休息区的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林浩轩"慌乱"地跑过来,
脸上的表演痕迹太明显了:"小轩!小轩你怎么了!都怪我,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
"他哭得撕心裂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刚才的监控录像,任何人都会被他的演技骗过。
就是这个畜生,在上一世害死了我儿子,还让所有人以为他是受害者。救护车很快到了,
小轩被抢救过来,但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我这时才"匆忙"赶到医院。"林建国!
你死哪里去了!"陈雅一看到我就扑过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儿子差点死了你知道吗!你这个当爸的到底在干什么!"我捂着**辣的脸颊,心中冷笑。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打我的,那时候我还傻傻地以为她是因为太担心儿子才会失控。
现在我才明白,她是在心虚,是在做戏给别人看。"小轩没事吧?"我假装焦急地问。
"没事?都进ICU了还叫没事?"陈雅指着我,"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让你带儿子游泳,你跑哪里去了?"林浩轩适时地走过来,眼眶红红的:"林叔叔,
都怪我不好,我应该看紧小轩的,都是我的错...""浩轩你别这么说,这不关你的事。
"陈雅心疼地抱住林浩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不是你及时发现,
小轩早就..."她说着又开始哭,完全是一副慈母的样子。可我知道,
这个女人心里盼着的就是小轩永远醒不过来。"医生怎么说?"我问道。"说是呛水严重,
要观察72小时,如果没有肺部感染就没事了。"陈雅擦着眼泪,"建国,你老实告诉我,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真正的担心,只有试探和戒备。
"我去上厕所了,回来就看到救护车。"我平静地说。"上厕所?上了一个小时的厕所?
"陈雅的声音尖锐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周围的病人家属都朝这边看过来,她这是故意要让我难堪。"没有,真的只是上厕所。
"我继续演戏。林浩轩"懂事"地劝道:"雅阿姨,您别生气了,林叔叔肯定也很自责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小轩平安无事。"这孩子表面上在劝架,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
什么叫"自责"?这不就是在暗示是我的过错导致了这起事故吗?陈雅果然被安抚住了,
温柔地摸着林浩轩的头:"还是我们浩轩懂事。
"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要不是浩轩救得及时,你就等着给儿子收尸吧!
"我低着头,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上一世的我被她这么骂的时候,心里只有愧疚和自责。
现在我只想笑,笑她的愚蠢,笑她的虚伪。很快,陈雅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
老两口一进病房就开始对我指责:"建国啊,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小轩还这么小!
""就是,好好的孩子怎么会掉进水里?你当时在干什么?"陈雅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掌,
楚楚可怜地说:"爸妈,您们别怪建国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话说得好像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林浩轩在一旁适时地开口:"爷爷奶奶,
林叔叔刚才也很自责,我们不要再怪他了。小轩现在最需要的是我们的关心。
"这孩子每一句话都在为我开脱,可每一句话又都在暗示是我的责任。真是太会演戏了。
陈雅的母亲立刻心疼地抱住林浩轩:"还是浩轩懂事,要不是你在,
小轩今天就...""奶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小轩就像我亲弟弟一样,
我怎么能眼看着他出事呢?"林浩轩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冷冷地看着他,
心想:演吧,尽情地演吧。很快你就演不下去了。第二章小轩在ICU躺了三天,
终于转危为安。这三天里,我看清了这个家所有人的嘴脸。陈雅每天在病房里哭哭啼啼,
见人就说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负责任,差点害死了儿子。可一转身,
她就和林浩轩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林浩轩更是把好儿子的戏演得淋漓尽致,
又是买营养品又是陪床,俨然一副标准哥哥的样子。可我偶然发现,
他看小轩的眼神里只有怨毒和嫉妒。最让我心寒的是我的父母。他们也赶到了医院,
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建国,你怎么这么糊涂?把孩子看丢了?
""小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怎么向陈家交代?"没有一句关心孙子的话,
全是在指责我。而对林浩轩,他们却是另一幅面孔。"浩轩真是个好孩子,
要不是你救得及时...""我们林家真是捡到宝了,浩轩比亲孙子还亲。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心如死灰。上一世,我一直以为父母是真心疼爱两个孩子的。
现在才发现,他们早就被林浩轩那张虚假的面孔给骗了。小轩醒来的那天,我正好在病房里。
"爸爸..."小轩虚弱地伸出小手。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心疼得要命。
这个孩子从小就缺乏关爱,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林浩轩抢走了。"小轩,感觉怎么样?
""爸爸,我害怕..."小轩的眼中满是恐惧,"我梦到有人推我下水,
好可怕..."我的心猛地一跳。孩子果然感觉到了什么。"小轩,
你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了吗?"我轻声问道。就在这时,林浩轩推门进来了。
他听到我们的对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小轩!你醒了!"他冲过来,
"你可吓死哥哥了!"小轩看到林浩轩,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往我怀里缩了缩。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我捕捉到了。看来小轩对这个"哥哥"也有了戒心。"小轩,
你刚才想说什么?"林浩轩故作关心地问,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小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看到林浩轩的眼神,又害怕地闭上了嘴。
"没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林浩轩这才松了口气,
温柔地摸摸小轩的头:"不记得就对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忘掉比较好。
哥哥以后会更好地保护你的。"这话听起来像是安慰,实际上是在威胁。
我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和林浩轩聊起天来:"浩轩,那天你是怎么发现小轩掉进水里的?
""我...我当时在更衣室换衣服,听到呼救声就赶紧跑出来了。
"林浩轩的眼神有些飘忽,"看到小轩在水里挣扎,我来不及多想就跳下去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是怎么掉下去的?""没有,等我发现的时候,小轩已经在水里了。
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吧。"说这话的时候,林浩轩偷偷看了一眼小轩,
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小轩吓得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这时候陈雅进来了,
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浩轩,妈妈给你买了最爱吃的蛋糕,还有新的游戏机。
"她把袋子递给林浩轩,"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妈妈心疼你。"然后她才看向小轩,
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小轩醒了?感觉怎么样?""妈妈,
我想回家..."小轩怯怯地说。"回什么家?医生说还要观察两天。"陈雅不耐烦地说,
"真是的,让你别乱跑你不听,现在好了,花了这么多医药费。
"她的话让小轩眼中蒙上了一层泪雾。我心疼得要命,但还是忍住了想要安慰儿子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林浩轩"懂事"地说:"雅阿姨,
您别怪小轩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医药费的事我来想办法,我有压岁钱。
""浩轩你真是太懂事了。"陈雅感动得不行,"妈妈怎么能要你的压岁钱呢?
这都是应该的。"她又瞪了我一眼:"林建国,你看看人家浩轩,再看看你,
连个照顾孩子都不会!"我默默承受着她的指责,心中却在冷笑。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
谁才是真正的恶魔。当天晚上,我借口回家拿东西,实际上是去游泳馆调取监控录像。
游泳馆的经理是我的朋友,我以要调取录像为儿子申请保险赔偿为由,
顺利地拷贝了事发当天的所有监控。回到家里,我仔细研究着这些录像。果然,
在事发前十分钟,林浩轩和小轩在游泳池边有过一段对话。虽然没有声音,
但从唇语可以看出,林浩轩在引诱小轩走向深水区。而在小轩掉进水里的那一刻,
林浩轩不是在更衣室,而是就站在泳池边上!录像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他推小轩下水的过程,
然后他迅速跑向更衣室,假装刚换好衣服听到呼救声赶来救人。这个十五岁的孩子,
心计竟然如此深沉!我把这段录像保存好,但没有急着公布。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要等一个更合适的机会。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早餐去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陈雅和林浩轩的对话。"妈,小轩那小兔崽子怎么还不死?
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林浩轩的声音充满了恶毒。"别着急,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陈雅的声音同样冰冷,"只要这个拖油瓶还活着一天,我们就一天得不到安宁。
""可是林叔叔最近好像有点怀疑了。""怀疑又怎么样?他有证据吗?而且就算有证据,
谁会相信一个好儿子会害亲弟弟?"两人的对话让我浑身发冷。原来,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计划害死小轩。上一世小轩的车祸,恐怕也是他们的杰作。
我强忍着怒火,推门走了进去。"早,我给你们买了早餐。"陈雅和林浩轩立刻变了脸色,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老公,你真贴心。"陈雅接过早餐,"浩轩,快谢谢爸爸。
""谢谢林叔叔。"林浩轩乖巧地说。看着他们虚假的笑容,我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最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第三章小轩出院后,
我们一家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但是我知道,陈雅和林浩轩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一定还会找机会对小轩下手。果然,一个月后,机会来了。学校组织春游活动,
要去郊外的一个山庄。小轩兴奋地回家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爸爸,老师说明天要去春游,
可以爬山,还可以烧烤!"小轩难得地露出开心的笑容。自从游泳池事件后,
这孩子变得更加内向和敏感了。"那太好了,爸爸给你准备一些零食带着。"我摸摸他的头。
"我也要去!"林浩轩突然说道,"我可以以家长志愿者的身份参加。
"陈雅立刻支持:"对,浩轩去陪着小轩,我们就放心了。"我心中警铃大作。
山庄那种地方人多眼杂,确实是下手的好地方。"浩轩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能去吗?
"小轩怯怯地问。"当然能去!"陈雅瞪了小轩一眼,"你哥哥是为了照顾你才去的,
你还不感谢?"小轩立刻不敢说话了。我在一旁观察着林浩轩的表情,
果然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那我也去吧,多个大人照顾比较安全。"我说道。
"你去干什么?"陈雅立刻反对,"你又不懂照顾孩子,上次在游泳馆就是例子。
还是让浩轩去吧,他比你靠谱。"林浩轩也"懂事"地说:"林叔叔,您工作这么忙,
就不用请假了。我会照顾好小轩的。"我表面上妥协了:"那好吧,浩轩你一定要看紧小轩。
""放心吧林叔叔,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他的。"寸步不离?
我看是寸步不离地找机会害他吧。第二天,我开车送两个孩子到学校**。临别时,
我特意在小轩的书包里放了一个定位器和一个微型录音设备。"爸爸,
我有点害怕..."小轩拉着我的衣角,不愿意松手。"没事的,有哥哥在。"我安慰他,
心中却充满了不安。林浩轩在一旁催促:"小轩,快点吧,老师都在等了。"看着校车远去,
我立刻开车跟了上去。我要亲眼看着这场好戏如何上演。山庄位于市郊的一座小山上,
风景确实不错。孩子们一到那里就兴奋地四处跑动。我停在山庄外面的停车场,
通过定位器和录音设备监控着小轩的一举一动。上午的活动很正常,
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了山庄,还体验了一些农家活动。午饭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录音设备传来了林浩轩的声音:"小轩,我们去那边的小山包玩吧,那里风景很好。
""可是老师说不要离开大家太远..."小轩的声音有些犹豫。"没关系的,
我们很快就回来。而且我是你哥哥,我会保护你的。"听到这里,我立刻下车,
悄悄跟了上去。林浩轩带着小轩走向了山庄后面的一个小山包。那里比较偏僻,
平时很少有人去。我远远地跟着,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哥哥,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安静,
我害怕..."小轩的声音传来。"害怕什么?哥哥在呢。"林浩轩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
"小轩,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讨厌你。""哥哥...你说什么?""因为你的存在,
爸爸妈妈就不能全心全意地爱我了。因为你,我永远都是外人。
""可是...可是我把最好的玩具都给你了...""那些破玩具我稀罕吗?
我要的是这个家!是爸爸妈妈的爱!"林浩轩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只要你消失了,
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哥哥,你想干什么?救命!救命啊!"听到小轩的呼救声,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了出去。只见林浩轩正要把小轩推下山崖!"住手!"我大吼一声。
林浩轩被我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手一松,小轩趁机跑了过来。"爸爸!
"小轩哭着扑进我怀里,"哥哥要害我!"林浩轩脸色苍白,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林叔叔,您怎么来了?""我问你,你刚才想干什么?
"我紧紧抱着小轩,怒视着林浩轩。"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林浩轩眨着无辜的眼睛,
"小轩可能是被吓到了,才会胡说八道的。""胡说八道?"我冷笑一声,拿出录音设备,
"那这个又怎么解释?"录音设备里清晰地传出了刚才林浩轩的话:"只要你消失了,
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林浩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这...这不是我说的...一定是机器坏了..."他还在狡辩。"是吗?
"我又拿出了手机,"那游泳池的监控录像呢?你推小轩下水的画面,一清二楚!
"看到监控录像,林浩轩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再也无法维持那副乖巧的假面。
"林叔叔...我...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杀死我儿子?
"我的声音如寒冰一般,"林浩轩,你才十五岁,心怎么这么毒?
"小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爸爸,我害怕...""不用怕,爸爸在这里。
"我轻抚着小轩的后背,心疼得要命。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自己家里居然要提防着被人谋害。
"林叔叔,您不能告诉妈妈!求求您了!"林浩轩突然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现在知道错了?"我冷笑,"晚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试图谋杀我儿子...""不要!不要报警!
"林浩轩疯狂地摇头,"林叔叔,我给您跪下了,求您放过我这一次!"但我已经铁了心,
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很快,警车和救护车都赶到了现场。小轩被送去医院检查,
确保没有受伤。而林浩轩,则被警察带走了。下午,陈雅接到消息匆忙赶来。"怎么回事?
浩轩为什么被抓了?"她焦急地问。我把录音和视频都给她看了一遍。陈雅看完后,
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久,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能...浩轩怎么会...他那么懂事...""懂事?
"我冷笑,"你看看这叫懂事吗?"陈雅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一定是有误会...浩轩不会害小轩的...他们是兄弟...""兄弟?
"我的声音充满了讽刺,"亲兄弟不会互相谋害,但假兄弟就说不定了。"陈雅突然崩溃了,
抱着头痛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个女人,为了一个养子,险些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不配得到任何怜悯。
第四章林浩轩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家族。当天晚上,
陈雅的父母急匆匆地赶到我们家。"到底怎么回事?浩轩怎么会被抓?
"陈母一进门就大声质问。我冷眼看着这个老太太,心中冷笑。上一世,
就是她们一家人联合起来保护林浩轩,让小轩死得不明不白。"您还是自己看吧。
"我把录音和监控视频再次播放了一遍。看完之后,屋内一片死寂。陈父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半天说不出话来。陈母则是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浩轩那么乖的孩子,
怎么会做这种事?""事实摆在眼前,您还要否认吗?"我平静地说。"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陈母突然指着我,"林建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嫉妒浩轩太优秀,所以故意陷害他?
"她的话让我气得想笑。事到如今,还在为林浩轩开脱。"妈,您说什么呢?
"陈雅虚弱地说,"录像是游泳馆的监控,建国怎么可能造假?
""那...那也许是浩轩一时糊涂..."陈母还在强行解释,"孩子嘛,难免会做错事。
再说了,小轩不是没事吗?""没事?"我的声音突然拔高,"您的意思是,只要没死成,
就不算什么大事了?"陈母被我的气势震住了,
但还是嘴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孩子之间的打闹...""打闹?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那您听听这个。
"我播放了林浩轩在山上说的那些话:"只要你消失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听到这句话,
陈母终于说不出话来了。陈父叹了口气:"雅雅,这事你打算怎么办?"陈雅抱着头,
声音颤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我冷冷地说,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行!"陈雅突然抬起头,"浩轩还是个孩子,他不能坐牢!
""孩子?"我讽刺地笑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连续两次谋杀亲弟弟,
您觉得他还算孩子吗?""那也是因为..."陈雅欲言又止。"因为什么?"我紧逼不舍,
"因为什么?您说啊!"陈雅咬着嘴唇,不敢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想说是因为我们平时对林浩轩关爱不够,所以才让他心理扭曲。但事实恰恰相反,
是因为他们对林浩轩过分宠爱,才让他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这时,我的父母也赶到了。
"建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浩轩被抓了?"母亲一进门就问。
我又把证据给他们看了一遍。看完后,父亲脸色铁青:"这...这怎么可能?
"母亲更是不敢相信:"浩轩那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事实就是如此。
"我平静地说,"您们以前是不是太偏心了?""什么偏心?我们什么时候偏心了?
"母亲立刻反驳。"没有偏心?"我冷笑,"那为什么每次浩轩和小轩发生冲突,
您们总是让小轩让着他?""那是因为浩轩是客人,
而且他没有父母...""所以就可以无底线地纵容他?"我打断母亲的话,
"看看您们纵容出了什么?一个杀人犯!"母亲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父亲沉默了很久,
才开口:"建国,你说得对。是我们错了。""现在说错了有什么用?
"我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小轩差点就死了!"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
陈雅突然开口:"建国,我们去保释浩轩吧?""保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您还要保释他?""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小轩也没有真的受伤...""陈雅!
"我终于爆发了,"您到底有没有良心?您的亲生儿子差点被杀,
您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保释凶手?"陈雅被我吼得身体发抖,
但还是固执地说:"我不能眼看着浩轩在里面受苦...""那您能眼看着小轩死吗?
"我质问她。陈雅咬着嘴唇,不敢回答。我彻底失望了。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彻底偏了,
偏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陈雅,我告诉你,林浩轩这次绝对不能轻饶!"我冷冷地说,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林建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陈雅哭着说,"浩轩从小没有父母,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赶尽杀绝?""可怜?
"我冷笑,"那我儿子就不可怜吗?他从小到大被你们忽视,被你们偏心对待,
现在还要被人谋杀,他不可怜吗?"陈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时,小轩怯生生地走了下来。
这孩子一直在楼上,估计是被我们的争吵声吓到了。"爸爸...你们在吵什么?
"我立刻收敛了怒气,走过去抱住小轩:"没事,爸爸在处理一些大人的事情。
""那哥哥呢?为什么哥哥没有回来?"小轩无辜地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