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极寒冰封第七天,我拧开了暖气阀门,将室内温度调到舒适的26度。
顶级和牛在滚烫的寿喜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肥美的汁水混着无菌蛋液滑入喉咙,
带来一阵奢侈的暖意。而我的门外,正上演着一场可笑的、关于“人类未来”的道德审判。
“砰!砰!砰!”厚达二十厘米的特种合金防盗门,被敲得震天响。“陈默!你给我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清冷又带着一丝虚弱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语气里满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居高临下的命令感。是林清月。我们大学的校花,
住在我对门的邻居。也是上一世,亲手把我推进丧尸堆里,
只为换取半块发霉面包的“圣母”。“陈默!现在是人类生死存亡的关头,
任何人都不能置身事外!你一个人霸占着那么多物资,是反人类的罪行!我命令你,
立刻把门打开,将所有物资交由大家统一分配!”她的声音,通过门外的扩音器,
在死寂的楼道里回荡,充满了大义凛然的煽动性。我慢条斯理地涮好最后一片和牛,
端起一杯82年的拉菲,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监控,欣赏着外面的闹剧。屏幕里,
林清月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服,在这零下五十度的末世里,
依旧维持着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范。只是她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俏脸,
此刻却因饥饿和寒冷而微微发青,嘴唇干裂。她的身后,站着十几个邻居,
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里闪烁着贪婪与嫉妒的凶光。
他们是林清月煽动起来的“正义之师”。我按下了通话键,
冰冷的声音通过外置音响传了出去。“林大校花,你凭什么命令我?
”林清月显然没料到我会回应,她愣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胸膛,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陈默,这不是命令,是请求!是为了我们这栋楼,
乃至全人类的延续!你看看大家,已经快要饿死了!你难道能忍心,
一个人在温暖的房间里享受着美食,而你的同胞,就在门外活活冻死饿死吗?”“我的心,
为什么不能忍?”我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我能。而且,看得津津有味。”“你!
”林清月气结,她身后的一个男人,是校篮球队队长,也是她最忠实的舔狗——张浩,
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摄像头怒吼:“陈默!**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现在是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再不开门,我们就把门砸开!到时候,你什么都别想剩下!
”我喝了一口红酒,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猫眼旁边,一块军用级的液晶显示屏亮了起来。
屏幕上,开始循环播放一段高清视频——热气腾腾的寿喜锅,堆积如山的进口零食,
一箱箱的自热火锅,以及……我刚刚切好的、摆盘精致的蓝鳍金枪鱼刺身。门外,
瞬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和吞咽口水的声音。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
那种被饥饿折磨到极致后,见到食物的疯狂,足以让任何人放弃理智。“看到了吗?
”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这些,都是我的。而你们,
什么都没有。”“现在,带着你的人,从我的门口滚开。不然,下一个视频,
播放的就是你们强闯民宅,被我门口的自动电击装置,电成焦炭的画面。
”2.“你只是个穷酸,凭什么独占这么多物资?”“陈默!你这个自私的**!
”林清月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彻底撕掉了她“圣母”的伪装。
她那张冻得发白的俏脸,此刻因为嫉妒和不甘而显得有些扭曲。“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多东西?大学的时候,你不过就是个连助学金都要申请的穷酸!
你穿的是地摊货,吃的是最便宜的食堂!而我,我才是天之骄女!我才是所有人的中心!
这不公平!”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仿佛要将积压了多年的优越感,一次性爆发出来。是啊,
不公平。我看着监控里她那张因为嫉妒而丑陋的脸,嘴角的嘲讽更深了。上一世,
末世降临得毫无征兆。我因为心善,开门救了饥寒交迫的林清月和张浩。
我把辛苦搜集来的食物分给他们,把最暖和的房间让给他们。我以为,在末世里,人性尚存。
可结果呢?当一小队幸存者路过,表示愿意接纳新成员,但名额有限时。林清月毫不犹豫地,
当着我的面,对那队幸存者的首领说:“带我走吧,我什么都可以做。
至于他……他房间里还有最后半箱压缩饼干。”为了那半箱饼干,张浩从背后给了我一刀,
将我推向了蜂拥而至的丧尸。我永远也忘不了,我被丧尸撕咬时,林清月站在车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毫无价值的蝼蚁。那种眼神,
和她在大学时,拒绝我的表白,顺手将我那封熬了几个通宵写的情书丢进垃圾桶时,
一模一样。“陈默,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很好,但我们不合适。”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语气礼貌,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刻在骨子里的轻蔑。如今,我重生了。
带着一个可以无限存储、并且时间静止的异次元空间,回到了末世降临前三个月。
我用尽一切手段,疯狂囤积物资。我卖掉了父母留下的老宅,贷光了所有我能贷到的款,
甚至利用重生前的记忆,在金融市场上豪赌了几把,将资产翻了数百倍。
我把整个城市的几十个大型仓库,全都搬空了。
食品、药品、武器、燃料、发电机……我囤积的物资,价值超过百亿。别说是我一个人,
就算养活一个小型城市,都绰绰去。我将我这间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改造成了末日堡垒。
墙体里灌注了特种水泥,加装了钢板。门窗换成了银行金库级别的合金。
独立的供水、供电、供暖和空气净化系统,让我可以与世隔绝,过得比末世前还要滋润。
这一切,都是为了不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为了在这些虚伪、自私的人性面前,
拥有绝对的、可以碾压一切的实力。“林清月,”我对着通话器,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曾经是个穷酸。但现在,我是制定规则的人。而你,这个所谓的天之骄女,
不过就是个站在我门口,连一口热汤都喝不上的……乞丐。”“你!”“还有,纠正你一点。
不是我不公平,而是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以前,你们用权势和金钱,
构建了你们的阶级。现在,轮到我了。用食物和温暖,来构建我的。”“欢迎来到新世界,
林大校花。”3.我在屋里吃火锅,你们在外面啃树皮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了林清月和她身后那帮人的脸上。张浩气得满脸通红,抡起消防斧就想砸门,
却被林清月拦住了。“别冲动!”林清月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监控摄像头,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他说了有电击装置,我们不能硬来!”她比张浩要聪明。
她知道,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硬碰硬是最愚蠢的选择。“陈默,你别得意!
”林清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恢复了那副“为了大家”的圣母嘴脸,
“物资总有吃完的一天!你一个人,能撑多久?只有大家团结起来,才能活下去!
你现在把我们拒之门外,等外面的怪物攻进来,你一个人,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
我们都不会给你收尸!”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关掉了通话器和屏幕。我回到客厅,
给自己倒上一杯冰镇可乐,加了三块冰。碳酸气泡在喉咙里炸开的爽**,
是末世里最顶级的享受。至于林清月的威胁?可笑。怪物?上一世,
这栋楼之所以能成为一个相对安全的据点,就是因为它结构坚固,
而且周围没有大型超市和医院,吸引不了太多丧尸。真正的危险,从来都不是来自楼外,
而是来自楼里这群,被饥饿逼疯了的人。至于团结?那就更可笑了。上一世,
我见过了太多为了半块饼干就刀剑相向的“同胞”。所谓的团结,
不过是弱者用来道德绑架强者的借口。我打开了房间里的环绕音响,
放上了一曲激昂的交响乐。然后,我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整套顶级的烧烤设备和食材。
新鲜的澳洲和牛、内蒙的羊排、深海的大虾……我将别墅级的抽油烟机功率开到最大,
把烧烤的香气,通过我早就改造好的、独立的排风管道,直接送到了楼道里。一时间,
浓郁的、霸道的烤肉香气,混合着孜然和辣椒的芬芳,瞬间充满了整栋楼。这股味道,
对于已经七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只能靠啃食小区绿化带里的树皮和草根为生的人来说,
不亚于最残忍的酷刑。我能想象得到,门外那群人,此刻正疯狂地吞咽着口水,
肚子里发出雷鸣般的**,眼睛里燃烧着嫉妒的火焰。我甚至能听到,隔壁的隔壁,
传来了小孩被馋哭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他父母压低声音的咒骂。“那个天杀的陈默!
他不得好死!”“等我们冲进去,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吃着烤得外焦里嫩的羊排,喝着冰可乐,
听着门外和楼道里传来的、充满了嫉妒与仇恨的咒骂声。这,就是末世的交响乐。真美妙啊。
4.道德绑架?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末世的“道理”烤肉的香气,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天晚上,楼道里就不太平了。
先是几户人家为了争夺一根被我丢在门口的、啃干净的羊骨头,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紧接着,林清月的“正义联盟”内部,也出现了分裂。“清月,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不等饿死,就要被陈默那个**给活活馋死了!”张浩的声音,
充满了焦躁和暴戾。“那你想怎么样?去砸门吗?你想被电成焦炭吗?
”林清V月冷冷地反驳。“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他一个人,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就是啊,清月女神,你再想想办法啊!”“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我通过安装在楼道里的窃听器,清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
林清月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我们不能硬来,但可以让他自己把门打开。”她的声音,
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毒蛇般的阴冷,“陈默这个人,我了解他。他父母早亡,唯一的亲人,
就是住在这栋楼三单元的那个远房表姑。上一世……不,我是说,以前上学的时候,
他很听他表姑的话。”我心中一动。她竟然还记得我那个所谓的表姑。
那是一个和我家有点稀薄血缘关系的老太太,为人尖酸刻薄,贪婪自私。上一世,
她也是第一批冲进我家,抢夺物资的人之一。这一世,我自然不会再跟她有任何来往。
“你的意思是……”张浩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林清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辣,
“把他表姑找来。让她在门口哭,在门口闹,骂他忘恩负义,不忠不孝。陈默这个人,
最好面子,也最吃亲情绑架这一套。只要他表姑闹得够凶,全楼的人都看着,他为了面子,
也一定会开门!”“高啊!清月,你真是太聪明了!”张浩立刻兴奋地拍起了马屁。
“到时候,只要他开一条门缝,我们就一起冲进去!”我冷笑着关掉了窃听器。亲情绑架?
林清月啊林清月,你以为我还是上一世那个,
会被所谓的“亲情”和“脸面”束缚住的傻子吗?半小时后,我的门外,
准时上演了一场年度苦情大戏。我那个所谓的表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被林清月和张浩搀扶着,来到了我的门口。她一**坐在地上,就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姐姐姐夫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啊!看看你们养的好儿子啊!
自己躲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连我这个亲姑妈,一口热汤都不给喝啊!我快要饿死啦!
你这是要逼死我啊!你这个不孝的白眼狼啊!”她的哭声,尖锐刺耳,充满了表演的成分。
楼道里,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林清月站在人群后,
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冰冷的微笑。所有人都等着,等着我这个“白眼狼”,
在亲情的压力下,羞愧地打开大门。我没有让他们失望。
我打开了门上的一个小小的、专门用来递送物品的窗口。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从窗口,
递出去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香气四溢的红烧肉。老太太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那碗油光锃亮、肥而不腻的红烧肉,眼睛都直了,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想吃吗?”我冰冷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想!想!”老太太下意识地疯狂点头,
伸手就要来拿。“可以。”我说,“你现在,站起来,走到林清月面前,
狠狠地抽她两个耳光。抽完了,这碗肉,就是你的。”整个楼道,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林清月。林清月的脸,“刷”地一下,
涨成了猪肝色。5.她煽动整栋楼,要把我活活饿死“陈默!你……你**!
”林清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门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那个老太太,
在经历了短暂的犹豫和挣扎后,饥饿,最终战胜了那点可怜的尊严。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像一头饿疯了的母狼,冲到林清月面前,扬起那干枯的手掌,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抽了下去!“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回荡在死寂的楼道里。
林清月那张娇嫩的俏脸上,瞬间浮现出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她被打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为了食物而彻底疯狂的老女人。“肉!我的肉!
”老太太根本不看她,转过身,像狗一样地扑到我的门口,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我履行了我的承诺,将那碗红烧肉从窗口递了出去。她一把抢过,甚至等不及找个地方,
就直接蹲在我的门口,用手抓起滚烫的肉块,疯狂地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呜咽声。周围的邻居,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有鄙夷,
有羡慕,但更多的,是恐惧。他们看着我那扇紧闭的、冰冷的合金门,
仿佛在看一个深不可测的魔鬼。这个陈默,他不仅有数不尽的物资,
更有一颗比这零下五十度的严寒,还要冷酷的心。他根本不在乎亲情,不在乎脸面,
他用最直接、最羞辱人的方式,将林清月所谓的“道德”和“计谋”,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林清月捂着**辣的脸,看着在自己脚边狼吞虎咽的老太太,
又看了看周围邻居们那异样的眼神,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计谋,
彻底失败了。而且是以一种让她颜面尽失的方式。“我们走!”她咬着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转身带着张浩,狼狈地逃离了现场。但她没有善罢甘休。
当天晚上,一场针对我的、更恶毒的阴谋,开始在整栋楼里酝酿。
林清月召集了所有对我有敌意的住户,在她的房间里,秘密开了一场“批斗大会”。
“陈默这个人,已经不是人了!他是个魔鬼!他自私、冷酷,根本不配拥有那么多物资!
”林清月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我们不能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从今天起,
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彻底孤立他!”“怎么孤立?”有人问。“断掉他所有的外部供给!
”林清月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他就算有发电机,也需要柴油!他就算有净水器,
也需要外部水源!张浩,你带几个人,去把这栋楼的总电闸和总水阀,全都给我破坏掉!
我倒要看看,没有水,没有电,他一个人在那个铁壳子里,能撑多久!”“好!
”张浩立刻响应。“还有!”林"清月看向其他人,“从现在开始,任何人,
都不许再靠近他家门口!不许再跟他有任何交流!我们要让他,在那个堡垒里,
活活地被孤立致死!被寂寞和恐惧逼疯!”“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等到他撑不下去,
主动开门求饶的那一天!”一场由“圣母”校花主导的、针对我的“围城”计划,
正式拉开了序幕。他们要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断水、断电,
将我彻底困死在这座孤岛里。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他们不知道,我等的,
就是这一天。6.断水断电?不好意思,我有无限太阳能第二天一早,我房间里的灯,
准时地闪烁了一下,然后熄灭了。水龙头里,也只流出几滴浑浊的液体,随即彻底干涸。
他们行动了。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一片被冰雪覆盖的、死寂的世界。
而在楼顶的天台上,我能清晰地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用锤子和撬棍,
疯狂地破坏着楼顶的总水箱和电缆。是张浩他们。我冷笑一声,拉上了窗帘。断水断-电?
真是……太天真了。我走到客厅的一面墙壁前,按下一个隐蔽的开关。墙壁无声地滑开,
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小型控制中心。上面布满了各种仪表和开关,闪烁着幽蓝色的科技光芒。
我轻轻地,按下了“备用能源启动”和“内部水循环启动”的按钮。房间里的灯光,
瞬间重新亮起,甚至比之前用市政供电时,还要明亮稳定。水龙头里,
也重新流出了清澈、甘甜的纯净水。在改造这间屋子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所有的极端情况。
电力方面,我不仅在阳台和外墙上,铺设了最新型的、弱光环境下也能高效发电的太阳能板,
更在地下室里,藏了两**用级别的柴油发电机和足够燃烧一年的燃料。而现在启动的,
是更牛的、我从空间里取出的一个小型可控核聚变反应堆。理论上,
它可以提供近乎无限的能源。水源方面,除了我囤积的数万吨瓶装水外,
我还安装了一套完整的、可以收集雨雪并进行净化的内部水循环系统。这套系统,
甚至可以过滤我自己的排泄物,实现100%的水资源再利用。对他们来说,水和电,
是生存的命脉。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随时可以切换的选项。我甚至还有闲情逸致,
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台顶配的电脑,接上星链,开始打起了游戏。流畅的画面,
超低的网络延迟,让我的心情格外愉悦。而此时的楼外,却陷入了一片混乱。
破坏了总闸和总水阀的张浩等人,兴高采烈地回去向林清月邀功。他们以为,
很快就能看到我房间的灯光熄灭,听到我因为断水而发出的哀嚎。可他们等了整整一天,
我那间屋子,依旧灯火通明。甚至在晚上,还能隐约听到游戏里传来的、激烈的枪战声。
“怎么回事?他家怎么还有电?”张浩气急败坏地吼道。“他肯定有自己的发电机!
”林清月咬着牙分析,“但是发电机需要柴油!他的柴油,总有用完的一天!我们继续等!
他撑不了多久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破坏总水阀和总电闸的行为,
不仅没有困住我,反而,把他们自己,推向了绝境。整栋楼,彻底断水断电了。没有电,
他们无法使用任何取暖设备,只能裹着被子,在零下五十度的严寒中瑟瑟发抖。没有水,
他们连最后一点干净的雪都无法融化,只能忍受着极度的干渴。恐慌和绝望,
开始在邻居们之间蔓延。他们开始后悔,后悔听信了林清月的煽动。“清月女神,
现在怎么办啊?我们也没水没电了!”“是啊,快要冻死渴死了!”“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林清月被众人围在中间,脸色苍白,第一次,感觉到了局势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她所谓的“团结”,在真正的生存危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7.你的舔狗想偷袭,
被我一刀废了围困我的第三天,楼里的秩序,开始走向崩溃。没有水和电,寒冷和干渴,
成了比饥饿更可怕的折磨。为了争夺一瓶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矿泉水,
邻居之间爆发了第一次**。而林清月的威信,也降到了冰点。越来越多的人,
开始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不是张浩和几个忠实的拥护者护着她,
她恐怕早就被愤怒的邻居撕碎了。“不能再等了!必须想办法冲进去!”在一次秘密会议上,
张浩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他看着因为缺水而嘴唇干裂、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林清月,心中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膨胀到了极点。“陈默那个**,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我们找几个人,
从天台用绳子吊下去,砸开他家的窗户!只要能进去一个人,打开门,我们就赢了!
”张浩提出了一个疯狂的计划。“太危险了!”有人立刻反对,“他家的窗户,
看起来也很结实!”“怕什么!富贵险中求!”张浩拍着胸脯,对林清月表忠心,“清月,
你放心!这个头,我来带!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和那个**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