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离婚当天,前夫跪求我别带走他的气运余浅生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4 14: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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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被暴雨打蔫了,黏在湿漉漉的台阶上。空气又闷又潮,

吸进肺里像塞了团湿棉花。玻璃门推开,带出里面的冷气,混着复印机墨粉的味道。

陈屿跟在我后面出来,手里捏着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指关节发白。“姜挽。”他声音干涩,

像砂纸磨过木头。我没停,高跟鞋踩在积水洼里,溅起冰凉的水珠。手腕突然被大力攥住,

骨头生疼。他力气大得吓人,把我硬生生拽转过身。“你非要这样?”他眼睛通红,

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完全没了平时精英人士的派头。

我们恋爱三年,结婚五年,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狼狈,绝望,还有点……疯。“松手,

陈屿。”我声音很平。心早就死了,在他搂着苏摇的腰,

在我精心准备结婚纪念日晚餐的餐厅包间里,在我推门进去那一刻就死透了。

财产分割很简单,他大概觉得愧疚,或者急于摆脱我去安抚他的新欢,大部分都给了我。

今天这最后一步,我走得干净利落。他没松,反而攥得更紧,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

“房子、车、存款,都给你了,我认。公司股份你也拿走了大头,我也没话说。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姜挽,算我求你,把那东西还给我!”我皱眉,

甩开他的手:“什么东西?你的东西都在协议书上列清楚了,我一样没多拿。

”我甚至没要那套我们住了五年的婚房,拿钱走人,只想彻底切割。“不是那些!

”他猛地低吼一声,声音劈了叉,引得旁边躲雨的人纷纷侧目。他像是完全顾不上脸面了,

往前一步,膝盖一弯——“噗通!”他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的水洼里。

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西裤膝盖。雨水顺着他狼狈的脸往下淌,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仰着头看我,眼神里是濒死动物般的乞求。“姜挽,我求你!

把……把我的气运还给我!别带走它!”气运?这个词像块冰疙瘩砸进我耳朵里。我愣住了,

下意识后退半步,鞋跟踩在梧桐叶上,发出细微的碎裂声。“你疯了吗?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话。离婚离到精神失常了?“我没疯!”他嘶喊着,

声音在雨幕里显得破碎,“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出轨,恨我辜负了你!你怎么报复我都行!

打我骂我,拿走所有钱,让我破产都行!但是气运……求你了姜挽,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没有它,我完了,我真的完了!”他双手撑在湿冷的地上,头深深地埋下去,

肩膀剧烈地颤抖。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狗,跪在民政局门口,

对着他背叛的前妻,乞讨虚无缥缈的“气运”。荒谬。前所未有的荒谬。

可看着他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我心里那点死水,竟然诡异地冒了个泡。

一丝极其微弱的、不该有的念头钻了出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这世上真有“气运”这种东西?还……跟我有关?我和陈屿是大学校友。

他是经管系的风云人物,家境好,脑子活,长得也精神。我是中文系的,普普通通,

唯一的爱好是琢磨点玄之又玄的命理星座,纯属自娱自乐。毕业散伙饭上,他喝多了,

在KTV包厢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的名字起得好,姜挽,听着就能“挽”住好运。

他追了我半年,追得挺用心。恋爱那三年,他顺风顺水。家里给的本钱开了个小公司,

**进口建材。起步艰难,但总能莫名其妙地柳暗花明。比如眼看要谈崩的单子,

对方老总会突然崴了脚住院,他提着果篮去探望,单子就续上了。又比如资金链快断时,

他爸一个多年不联系的老战友突然出现,投了一笔钱。我当时傻乎乎地觉得,是他能力强,

运气也不错。他总爱搂着我说:“姜挽,你就是我的小福星。”结婚后,

他的生意更是像坐了火箭。短短五年,公司从十几个人发展到上百人,

**权拿到好几个大品牌,成了本地建材圈的新贵。他换了豪车,换了更大的办公室,

出入高档场所,意气风发。我呢?结婚第三年,他事业上了正轨,开始劝我:“老婆,

别那么辛苦了,在家歇着吧。我养你。”我那时在一家出版社当小编辑,工资不高,

但工作内容很喜欢。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加上两边老人催生,我就辞了职。

他给了我一张额度很高的副卡,说随便花。我的生活变成了美容、瑜伽、研究菜谱,

以及……围着他转。我成了他口中“贤惠”的陈太太,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姜挽。

转折点发生在他公司规模突破一个亿的那个庆功宴后。他开始频繁地晚归,手机换了密码,

身上偶尔有陌生的香水味。女人的直觉像冰冷的针,扎得我日夜不安。我查过,

没抓到实质证据,每次质问,他都用“应酬”、“压力大”、“你想多了”搪塞过去,

还会不耐烦地指责我不信任他。直到半年前,我高中最好的闺蜜林晓晓,

在一家高级私房菜馆撞见陈屿和一个年轻女孩举止亲昵。晓晓偷**了照片发给我。

照片很清晰,女孩年轻漂亮,一头栗色的长卷发,依偎在陈屿怀里,笑得甜蜜。

背景是那家以“纪念日圣地”出名的餐厅包间。那天,是我和陈屿的结婚纪念日。

我给他发信息说在家准备了晚餐,他回复说临时有重要客户要陪。原来重要的“客户”,

是他的新欢,苏摇。那一刻,心像被扔进了碎纸机。我没哭没闹,冷静地保存好照片。然后,

我找了最好的离婚律师。八年感情喂了狗,但钱,我得拿到手。律师很给力,证据链清晰,

加上陈屿大概急于摆脱我,财产分割对我非常有利。我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

在拿到离婚证的这个暴雨天,他会为了一个叫“气运”的玩意儿,跪在我面前。“起来!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被他跪得心烦意乱,伸手去拽他胳膊。雨水顺着伞沿流下来,

打湿了我的袖口。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我的手,

冰凉的雨水顺着他手臂滑到我手腕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我不起来!姜挽,你不答应,

我就不起来!我知道你听得懂!你以前……你以前不是总爱看那些东西吗?

八字、风水什么的……”“我那都是瞎看的!”我用力想抽回手,他却攥得更紧。“陈屿,

你清醒点!什么气运不气运的,那是封建迷信!你生意做大了,脑子也进水了?

”“不是迷信!”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是真的!

姜挽,你……你身上有东西!你嫁给我之后,我的运气才那么好!现在你要走了,

它也要跟你走了!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发出沉闷的响声。“空了!这里空了!从你签完字出来那一刻,

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浑身发冷,心慌得要命!姜挽,你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他的声音嘶哑绝望,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显得格外瘆人。周围的人看我们的眼神,

已经从好奇变成了看神经病和疯婆子。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水汽灌进肺里,

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恐惧、荒谬、还有一丝被侮辱的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出轨,

他背叛,现在居然把事业成功的功劳,归结到我身上某种虚无的“气运”?

这简直是对我八年付出最大的嘲讽和否定!“滚开!”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

他猝不及防,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在水里。我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冷冷地看着他:“陈屿,你听好了。你的成功,是你自己努力也好,走狗屎运也罢,

跟我姜挽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在这儿发疯!再纠缠,我报警了!”说完,我转身,

不再看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向路边拦下的出租车。雨水重重地砸在伞面上,

噼啪作响,盖住了身后他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坐进出租车,暖气扑面而来,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后视镜里,那个跪在水洼里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终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幕中。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不是因为余情未了,

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正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气运?真的……只是他疯了吗?

日子还得过。拿到手的钱不少,我暂时不用为生计发愁。先租了个离原来住处很远的公寓,

一室一厅,简单干净。开始在网上投简历,想重新找份工作。离开职场五年,有点脱节,

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我不怎么出门,窝在家里看书,刷剧,试着写点东西。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偶尔会想起陈屿那天跪在雨里的样子,还有他嘴里喊的“气运”。

荒谬感依然占据上风,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微弱的疑虑,像水底的沉渣,时不时翻腾一下。

大概过了半个月,林晓晓约我出来喝下午茶。“气色好多了嘛!”晓晓打量着我,由衷地说,

“早就该踹了那个渣男!你看你现在,自由自在,多好!”我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笑了笑。

自由是真的,但心里那个空洞,一时半会儿填不满。“对了,你听说陈屿的事儿了吗?

”晓晓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的兴奋。我手一顿:“他?他又怎么了?”上次之后,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关于他的消息,自动屏蔽。“倒霉了呗!”晓晓幸灾乐祸,

“就这几天的事,可邪门了!”“嗯?”“先是他们公司最大的那个建材单子,

就是跟恒基地产合作那个,吹了!”晓晓语速很快,“听说本来板上钉钉了,合同都快签了,

结果恒基那边新上任的采购总监,跟陈屿公司那个负责对接的副总有过节,

直接找了个借口把合作给否了!那可是上亿的大单子啊!陈屿他们公司为了这个单子,

前期垫资巨大,这一吹,资金链直接就绷紧了!”我听着,没说话。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

很正常。“这还没完呢!”晓晓凑得更近,“紧接着,他们公司**的一个德国品牌,

总部那边突然发来通知,说发现他们存在区域违规销售的问题,要重新审核**权!

搞不好要取消!这要是取消了,他们公司起码垮掉一半!”咖啡勺碰到杯壁,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我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接连两个重创,

对于一个高速发展、资金链紧绷的公司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还有更邪的!

”晓晓眼睛发亮,“陈屿那个小情人,苏摇,记得吧?听说前两天出车祸了!

”我猛地抬眼:“车祸?”“对!据说是她开着陈屿给她新买的跑车去兜风,在高速上,

车子莫名其妙失控了,撞上了护栏!人倒是没大事,就是脸上被碎玻璃划了好几道口子,

据说……破相了!挺严重的!现在还在医院呢!”车祸。破相。这几个字像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神经。脑子里瞬间闪过陈屿在雨地里嘶吼的话——“浑身发冷,

心慌得要命……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还有吗?

”我的声音有点干涩。“暂时就这些了,够他喝一壶的了!”晓晓撇撇嘴,

“你说是不是报应?活该!”我端起咖啡杯,手有点抖。真的是……报应吗?还是……巧合?

晓晓还在絮絮叨叨地骂着陈屿和苏摇,我有点听不进去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陈屿跪地的样子,一会儿是苏摇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一会儿又是我辞职后那几年空虚的日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被我带走了?

我决定去找个人问问。不是问陈屿,也不是问苏摇。我打听到了一个地方,

在本地古玩城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很小的门脸,挂着一个不起眼的木牌,

上面用毛笔写着两个字:知命。店主是个老头,姓胡,人称胡老。据说有点真本事,

看八字、风水很准,但脾气古怪,看人下菜碟,有钱不一定能请动他。以前在出版社时,

听一个研究民俗的同事提过一嘴,当时当奇闻异事听的。我按着模糊的记忆找过去。

古玩城光线昏暗,空气里浮着陈旧的木头和灰尘味。知命斋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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