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书里时,反派恶女叶锦欢已经被发配边疆种洋芋。等我找到她时,
叶锦欢正一张绝色的面容撸起袖子浇粪水。我提着酒楼打包的盒找到她狗窝时,
她正给狗分享那偷来的烤红薯。她看见我惊诧一瞬,随即扯出一个坏笑,
站起身拍掉灰尘走来。“来看我笑话?坏事做尽遭天谴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声音沙哑,
倾城的脸上满是疲惫。“当初嫁给你只是为了气太子殿下,耽搁你这么久,
还连累你满门抄斩,不好意思啊!当初我让你写和离书是你自己不写的!
”我:…………(脸皮这么厚?不亏是反派!我喜欢)——狗系统看女反派天姿国色,
人间尤物,这个结局实在不满意。就把我拉进来改变结局。我找到叶锦欢的时候,
她正撸着袖子,拎着个破木桶,给地里那蔫了吧唧的洋芋苗浇粪水。那味儿,
冲得我眼睛发酸。她那张脸,书里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倾城绝色,什么人间尤物,
此刻灰扑扑的,汗水混着泥土粘在发丝上,唯独那双眼睛,抬起来看我时,亮得惊人,
里面全是没掩饰好的讥诮和疲惫。晚上,我手里提着从城里最好酒楼打包的食盒,
站在她这比难民棚好不了多少的狗窝前,脚边是偷溜过来蹭她脚踝的瘦狗。
她正掰扯着半个烤红薯,分给那狗一半。看见我,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嘴角一扯,
那个笑又坏又痞,完全不像个世家出来的贵女。她扔下木桶,拍拍手上的灰,
又胡乱抹了把脸,结果越抹越花,朝我走过来。“哟,陆丰年?”她嗓子哑得厉害,像破锣,
“还没死心?来看我叶锦欢如今有多惨?”她站定在我面前,
比我记忆里(主要是书里的记忆)瘦了不少,但身板挺得笔直,
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扑面而来。“看清楚咯,坏事做尽,遭天谴了?”她摊开手,转了个圈,
粗布衣裳空荡荡的,“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能吃能睡,还能种洋芋。”我喉咙发紧,
脑子里那个破系统给的资料哗哗翻过。就是这个女人,为了气太子,
设计嫁给了原来的陆丰年,一个闷葫芦世家子。结果玩脱了,把自己作成了反派,
连带陆家满门抄斩。这陆丰年也是绝,到死都没写那封和离书。“当初嫁给你,
纯粹是为了气太子殿下。”她凑近了些,带着一股粪土和汗味混合的气息,“耽搁你这么久,
还连累你满门抄斩,不好意思啊!”她说得毫无诚意,眼神甚至带着点挑衅,
“当初我让你写和离书,是你自己不写的!怪谁?”我看着她那张花猫似的脸,
那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心里那点因为系统任务而产生的同情心瞬间喂了狗。
原主是个闷葫芦,我可不是。我把食盒往地上一杵,学着她那无赖腔调:“既然满门抄斩了,
人死不能复生,那你给我生一窝补回来!
我算算哦……全府上上下下大概一百六……一百八……妈的算了算了,数字太大算不清,
反正就百八十号人吧!生到你绝经为止!”话一出口,我脑子里“叮”一声脆响,
一个萝莉音尖锐地炸开:「Ooc警告!Ooc警告!检测到严重偏离原主人设行为言论!
不能改变原主角色设定。若再次触犯,雷击一次!」啥玩意儿?我还没反应过来,
头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乌云密布,一道刺眼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了下来!“咔嚓!
”我整个人都麻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贯穿全身,头发根根竖起,冒着黑烟,
衣服瞬间焦糊了大片。我直挺挺地朝后倒去,摔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一股铁锈味。
“噗——”叶锦欢脸上的坏笑和讥诮瞬间冻结,变成了全然的错愕和震惊。
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小步,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东西,不是幸灾乐祸,
也不是害怕,那眼神太复杂,像……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一股糊味和隐隐的肉香熏醒的。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茅草糊的屋顶,
黑黢黢的,结着蛛网。身下硬得硌人,动一下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跟被驴踢过一样。
我扭过头,看见叶锦欢坐在一个低矮的小木墩上,手里拿着根树枝,
正拨弄着面前一个小火堆,火堆上架着个破瓦罐,里面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
糊味和那点可怜的肉香就是从那里来的。她没看我,专注地盯着火堆。“醒了?
”她声音还是哑,但没了之前的尖锐刺人,“没死成,命挺大。”我试着动了一下,
浑身骨头嘎吱响。“你……”我一开口,嗓子干得冒烟,“你给我下毒了?
”她终于斜眼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傻子似的:“我给你下毒?陆丰年,
你是被雷劈傻了吧?老娘要想弄死你,用得着下毒?昨晚给你扔外面喂狼更省事。
”她拿起旁边一个破碗,从瓦罐里舀了半碗黑乎乎、带着点肉丝的糊糊,
递到我旁边一个当桌子用的树桩上。“吃吧,毒不死你。”她又低下头去拨火,
“就这点吃的,爱吃不吃。”我看着那碗卖相极其感人的糊糊,胃里一阵翻腾。
但饥饿感更强烈。“我……我怎么在你这儿?”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肌肉酸痛无力。
“不然呢?”叶锦欢嗤笑一声,“把你扔那儿,等着官府来收尸?陆大少爷,
你现在是已死之人,懂吗?满门抄斩,名单上有你陆丰年的大名!露面就是个死。
”我愣住了。对,系统好像提过一嘴,为了让我顺利执行任务,它做了点手脚,
让“陆丰年”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看着她忙碌(如果拨火算忙碌的话)的背影,
粗布衣服勾勒出消瘦的肩胛骨。这女人,嘴上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结果还是把我拖回了她的狗窝?“看什么看?”她头也不回,后背却像长了眼睛,
“老娘是怕你死在我门口,脏了我的地!晦气!”我没接话,忍着恶心,端起那碗糊糊,
闭眼灌了一口。味道……一言难尽,主要是糊味和一股野菜的涩味,
那点肉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是热的,能填肚子。“谢谢。”我哑着嗓子说。
她拨火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一碗糊糊下肚,身上总算有了点力气。
**在冰冷的土墙上,打量这个“家”。真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除了我身下这张破木板床,那个小木墩,一个歪歪扭扭的树桩桌子,墙角堆着些农具和干草,
再无他物。比我想象的还要惨。“那个……雷……”我试探着问。叶锦欢放下树枝,转过身,
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熟悉的、让人牙痒痒的坏笑:“怎么?陆大少爷坏事做太少,
老天爷都看不过眼,特地降道雷提醒你?”我看着她,没笑。她脸上的笑慢慢淡去,
眼神锐利起来,上下扫视我:“陆丰年,你有点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系统!系统!
露馅了怎么办?脑子里静悄悄的,那萝莉音屁都没放一个。“哪……哪里不对劲?
”我强作镇定,“被雷劈了,还没缓过来。”叶锦欢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离得近了,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和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
以及一种更深的东西,像是……警惕?“以前的陆丰年,被我那么说,只会红着眼睛,
像个闷葫芦一样憋着,要么就摔门走。”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探究,“他绝不会像你那样,
说什么……生一百八十个孩子。”她眯起眼:“更不会被雷劈。”我后背开始冒冷汗。
这女人太敏锐了。“人都是会变的。”我挤出一句话,“经历灭门,又被流放到这鬼地方,
再被雷劈一下,变一下不是很正常?”“是吗?”她拖长了语调,
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变得也太多了点。而且……”她突然凑近,几乎贴到我脸上,
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野菜糊糊的味道:“那道雷,劈得太巧了。就在你说完那句话之后。
”我心脏狂跳,屏住呼吸。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然后猛地退开,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无所谓的痞笑:“算了,关我屁事。你爱变不变,爱被雷劈几次劈几次。
伤好了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老娘的眼。”她说完,不再理我,
转身又去折腾她那瓦罐去了。**在墙上,心脏还在咚咚咚地敲鼓。这叶锦欢,
绝对不像书里写的那么简单,只是个因为爱而不得就疯狂作死的恶毒女配。她刚才那眼神,
那试探,分明藏着事。还有那道雷……OOC警告……妈的,这救赎任务,
开局就是地狱难度。不仅要防止被这女人气死,还得小心别被系统劈死。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留下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留下来。
只有接近她,才能找到完成任务的突破口,也才能弄清楚,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以及,
我怎么才能在不被雷劈的情况下,完成这狗屁倒灶的“救赎”。
叶锦欢把瓦罐里最后一点糊糊刮到碗里,自己坐到门口,小口小口地喝着,
看着外面荒凉的土坡。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开口,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无赖:“叶锦欢,我没地方去了。”她喝糊糊的动作没停。
“陆家没了,我是‘死人’。天下之大,没我容身之处。”她放下碗,回头看我,
眼神冷淡:“所以呢?”“所以,”我迎上她的目光,“我赖上你了。”她挑眉。
“你不是觉得对不起我,连累我满门抄斩吗?”我把她之前的话甩回去,“收留我,
就当还债了。”叶锦欢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笑了,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恶意的笑。
“行啊,陆丰年。”她站起身,把空碗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想留下?可以。
”她指了指外面那个粪桶和扁担。“看见没?从明天起,挑粪浇地的活儿,归你了。干不完,
没饭吃。”“还有,我这儿不养闲人。吃的,自己想办法。偷,抢,骗,随你便,
别被人打死就行。”她走到我面前,弯腰,拍了拍我还在发麻的脸,力道不轻。“记住了,
在这儿,我说了算。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她顿了顿,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你也死不了,毕竟,老天爷都帮你,对吧?”她直起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拿起角落的锄头走了出去。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摸了摸被她拍过的脸颊,**辣的。
这女人,**是个刺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反而松了口气。第一步,留下,
算是成功了。尽管代价是挑粪。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微微发抖的手(雷击后遗症),
又想起脑子里那个不靠谱的系统。前路漫漫啊。挑粪就挑粪吧,总比被雷劈强。
我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怎么在维持“陆丰年”人设和完成“救赎”任务之间,
找到那条该死的、窄得像头发丝一样的平衡线。还有,叶锦欢。我总觉得,
她刚才拍我脸的那一下,不只是警告。我盯着门口那对粪桶,扁担斜靠在土墙上,
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叶锦欢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陆大少爷,动作快点!太阳下山前浇不完东边那两垄地,
今晚你就抱着粪桶睡吧!”我深吸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味儿,太上头了。
挣扎着从破木板床上爬起来,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被雷劈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我走到门口,看着那对硕大的木桶,桶沿还沾着些不明残留物。干就干!我弯腰,抓住扁担,
试图把它抬起来。好家伙,这扁担入手沉甸甸的,比我预想的要重。我咬着牙,
用力往上一提,肩膀一阵刺痛,差点脱臼。粪桶晃荡了一下,里面的液体溅出来几滴,
落在我的破鞋上。妈的。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回忆着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挑担姿势,
把扁担扛上肩。重量压下来,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稳住身形,一步一步,
踉踉跄跄地朝着田埂走去。每一步都感觉肩膀要裂开。粪水的臭味无孔不入,
熏得我头晕眼花。路上碰到几个同样在劳作的人,看到我,都露出诧异又带着点鄙夷的神色,
指指点点。“看,那就是叶锦欢捡回来的男人?”“啧,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活?
”“挑个粪都挑不动,废物一个。”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心里把系统和叶锦欢骂了一百遍。好不容易挪到东边的洋芋地,我把粪桶放下,
扶着扁担大口喘气。回头一看,叶锦欢正站在她狗窝门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嘴角那抹笑刺眼得很。“继续啊,陆大少爷,等着粪自己长脚跑过去浇地吗?”我咬了咬牙,
拿起放在桶里的破瓢,舀起一瓢粪水,朝着洋芋苗根部泼去。动作生疏,粪水溅得到处都是,
有些甚至溅到了裤腿上。“啧,”叶锦欢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田埂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会不会浇地?这么浇,苗都让你烧死了!
浪费老娘辛辛苦苦挑来的粪!”她跳下田,夺过我手里的瓢,示范了一下:“看好了,要轻,
要慢,贴着根,一点点浇透!你以为是你陆家大少爷泼墨挥毫呢?”她把瓢塞回我手里,
手上沾到的粪水蹭了我一手。“照着做,浇不完没饭吃。”她说完,转身又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瓢和满地的洋芋苗,欲哭无泪。这活,比我想象的难多了。
太阳毒辣辣地晒着,汗水混着粪水的味道,黏糊糊地糊在身上。
我机械地重复着舀水、浇水的动作,胳膊又酸又麻,肩膀**辣地疼。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那碗糊糊早就消耗殆尽了。期间叶锦欢来过一次,检查我的进度,
毫不客气地又嘲讽了我几句,说我速度比蜗牛还慢。一直到太阳西斜,天色擦黑,
我才勉强把两垄地浇完。放下扁担和粪桶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浑身瘫软,
又脏又臭,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再也不起来。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快到那狗窝时,
看到叶锦欢正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烤红薯,慢条斯理地剥着皮。那只瘦狗趴在她脚边,
眼巴巴地看着。闻到烤红薯的香味,我的肚子叫得更响了。她抬眼看了我一下,没说话,
继续剥她的红薯。我走到她面前,
喉咙干得冒火:“水……”她朝屋里歪了歪头:“缸里自己舀。”我走进屋,
找到那个半人高的水缸,用瓢舀了半瓢水,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凉水下肚,才感觉活过来一点。我走出来,看着她手里那个金黄冒热气的烤红薯,
咽了口口水。“我的饭呢?”我问。不是说干完活有饭吃吗?叶锦欢掰下一小块红薯,
丢给脚边的狗,那狗一口就吞了。然后她才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饭?什么饭?
”“你说干完活有饭吃!”“我说的是,‘干不完,没饭吃’。”她咬了一口红薯,
慢悠悠地嚼着,“我可没说你干完了就有饭吃。”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股火直冲头顶:“你耍我?!”“耍你怎么了?”她理直气壮,“陆丰年,
你以为这是你陆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这儿,一切我说了算。今天看你第一天干活,
表现尚可,赏你半个。”她把剩下的一半红薯,随手扔在我脚前的地上,滚了几圈,
沾满了尘土。“吃不吃随你。”我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屈辱,愤怒,还有饥饿,
交织在一起。我真想冲上去把剩下那半个红薯砸她脸上。但我不能。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掐进了掌心。我知道,这是她的下马威,她在试探我的底线,她在告诉我,
这里谁才是老大。我慢慢弯腰,捡起了那个沾满尘土的半个红薯。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我抬起眼,看着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叶姑娘赏饭。”然后,
我当着她的面,把红薯上的灰拍了拍,张嘴,狠狠咬了一口。泥土的涩味混着红薯的甜糯,
味道诡异无比。但我嚼得很用力,咽了下去。叶锦欢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了那种看不透的深沉。她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屋。
我站在门外,一口一口,吃完了那半个沾满尘土的烤红薯。夜晚的风吹过来,带着凉意,
吹在我被汗水浸透又干涸的衣服上,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我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
零星挂着几颗星星。这才第一天。挑粪,侮辱,
饥饿……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OOC雷劈。救赎?我连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
拿什么救赎她?**在土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不行,
不能这么下去。我得想办法搞到吃的,至少不能饿死。叶锦欢靠不住,
这女人心肠比石头还硬。偷?抢?骗?我看了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偷和抢估计够呛,
被人抓住打死可能性更大。骗?骗谁?这鬼地方除了叶锦欢,我谁也不认识。
难道真要去骗叶锦欢?我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
那个萝莉音就幽幽地响了起来:「检测到宿主产生欺诈主要救赎对象念头,
行为偏离‘正直’人设倾向,予以警告。若实施,将根据情节严重程度予以惩罚。」
我:“……”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破系统是要逼死我!正当我绝望之际,
眼角余光瞥见墙角堆着的干草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我挣扎着爬过去,扒开干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