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我拿凶宅当素材,鬼弹琴我录音,反手卖了八万八清风不醉夜酒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3 13: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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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是这儿了。”中介是个姓王的瘦猴,笑起来一脸褶子,

钥匙**锁孔里拧了半天,那扇斑驳的木门才“嘎吱”一声开了。

一股发霉的木头混着灰尘的味儿,扑面而来。我没皱眉,往里瞅了瞅。一楼,大开间,

采光烂得一塌糊涂,角落里摆着一架蒙着白布的钢琴,像具棺材。“月租三百,押一付一。

”王中介搓着手,眼神有点飘,“水电网全免。”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段,虽然偏,

但也是在城里。三百块一个月,还包水电网?天上掉馅饼,不是陷阱就是馊的。

“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说道?”我把双肩包的带子捏紧了点,开门见山。

王中介的笑僵在脸上,干咳两声:“许**是爽快人。不瞒你说,这宅子有点年头了,

一百多年了。之前的租客,都住不长。”“为什么?”“都说……闹鬼。”他压低声音,

跟讲鬼故事似的,“说一到半夜,那架钢琴自己会响。”他指了指角落里那坨白布。

我盯着那钢琴看了三秒。闹鬼?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两百七十五块八毛钱。管他什么鬼。

穷鬼比真鬼可怕多了。“租。”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王中介愣了,

好像没料到我这么干脆。他掏出合同,手都有点抖。我扫了一眼,确定没有霸王条款,

刷刷签了字。掏出手机,把花呗里最后三百块额度套出来,转给了他。“合作愉快。

”我冲他伸出手。他象征性地握了一下,跟摸到烙铁似的缩了回去,钥匙往我手里一塞,

逃也似的跑了。门一关,世界清静了。我把包扔在地上,走到那架钢琴前。掀开白布,

灰尘呛得我打了个喷嚏。一架很老旧的立式钢琴,牌子都磨没了,黑色的琴漆多处剥落,

露出底下深色的木头。琴键黄得像一口烂牙。我伸手按了一个键。

“咚——”声音倒是还挺准。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始收拾。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

一个背包,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个充电器,几件换洗衣服。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我叫许知意,一个扑街网文写手。写惊悚悬疑的,稿费吃了上顿没下顿。上个星期,

房东因为我拖了俩月房租,连人带行李把我扔了出来。这套月租三百的凶宅,

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房子很大,但空得吓人。除了这架钢琴,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把衣服铺在地上,当床垫,背包当枕头。笔记本电脑一开,插上电源,开干。

我得赶紧码字,下个月的饭钱还指望这个月的全勤奖。时间过得飞快,

等我敲下最后一个句号,脖子已经僵了。一看时间,凌晨两点五十九。我伸了个懒腰,

正准备关电脑睡觉。“叮——咚——”一个单调的琴音,突兀地响起。我浑身一僵。

声音是从角落那架钢琴传来的。我慢慢转过头,死死盯着那团巨大的黑影。

“叮……咚……叮……”琴声没停,一个一个音符,缓慢而清晰,像有人在用一根手指,

试探性地敲击琴键。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屋子里,跟打雷一样。我头皮有点麻。不是害怕,

是生理性的应激反应。深呼吸,再深呼吸。许知意,你是写恐怖小说的,你怕什么?

这都是素材,是灵感,是钱!我心里这么给自己打气,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一动不敢动。

琴声还在继续,断断续续,不成调子。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谁啊?

大半夜弹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琴声,停了。

世界又恢复了死寂。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没别的动静。切,装神弄鬼。估计是老房子,

风吹的,或者老鼠碰的。我这么安慰自己,关上电脑,躺在我的“衣服床”上。

背包枕着有点硌得慌,但我太累了,顾不上了。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我又听到了。

这次不是单个的音符了。是一段流畅的,带着浓浓悲伤调子的旋律。那旋律很陌生,

但我能听出,弹奏者的技巧很高。琴声在屋子里盘旋,像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在哭泣。

我猛地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一点微弱的月光。钢琴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下不是老鼠了。老鼠可不会弹肖邦。

我去。王中介没骗我,这房子真是有鬼。我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可转念一想,跑出去,

我睡哪儿?天桥底下吗?算了,死就死吧。我翻了个身,用背包捂住耳朵。“弹吧弹吧,

就当催眠曲了。”我嘟囔着,“反正房租水电都免了,听你弹个曲儿,不亏。

”也许是心理作用,这么一想,好像真没那么怕了。那琴声悲伤归悲伤,还挺好听的。

听着听着,我居然真的睡着了。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阳光从积满灰尘的窗户里挤进来,

在地上投下几块光斑。屋子里一片狼藉,昨晚的恐惧感荡然无存。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角落里的钢琴安安静静,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场梦。但我知道不是。我走到钢琴前,

掀开琴盖。琴键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跟我昨天看到的不一样。我心里有点发毛。

那“东西”,昨晚不仅弹琴了,还顺便搞了下卫生?这是什么讲究鬼?田螺姑娘吗?

我掏出手机,点了个最便宜的馒头外卖。等外卖的时候,我打开电脑,

想把昨晚的经历写进小说里。可对着空白文档,一个字都敲不出来。

脑子里全是那段悲伤的旋律。太有代入感了。我这个写手,还没我那个鬼室友有艺术细胞。

吃完两个干巴巴的馒头,我决定主动出击。不能这么被动。我跑到楼下五金店,

花了五十块钱,买了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能连手机APP那种。回到家,

我把摄像头藏在正对着钢琴的书架的夹角里,调整好角度。行,我倒要看看,

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装神弄鬼。晚上,我照常码字。一到凌晨三点,不多不少,分秒不差。

“叮——”琴声又响了。还是昨晚那段旋律,如泣如诉。我立刻摸出手机,点开监控APP。

屏幕里,正对着钢琴的画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能清楚地听见APP里传出的,

和现实中一模一样的琴声。摄像头没坏。就是……拍不到。我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高科技对付不了封建迷信是吧?行。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你不是能弹吗?

我给你录下来。我把手机放在离钢琴不远的地板上,自己缩回墙角,

裹紧了身上唯一一件厚外套。琴声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戛然而止。

跟上班打卡似的,极其准时。我等了一会儿,确定没动静了,才爬过去把手机拿回来。

点开录音,播放。清晰,完整,音质好得不像话。那悲伤的旋律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在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更加诡异。我听了一遍又一遍,越听越觉得这曲子绝了。

这要是拿出去卖,得值多少钱?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凭什么鬼就能白白占用我的房子,影响我睡觉,还不用付房租?不行,得让它创造点价值。

说干就干。我打开一个国内知名的原创音乐网站,注册了个账号,名字就叫“凶宅作曲家”。

然后,我把录音文件上传,稍微用免费软件降了下降噪,标上标题:《午夜奏鸣曲》,

民国遗风,原创钢琴曲,忧伤致郁,独家授权。定价……标多少好呢?我想了想,

在价格栏里,敲下了三个字:可面议。搞定。我关上网页,心里有点小激动。

这可比我辛辛苦苦码字,求爷爷告奶奶地求读者订阅来得**多了。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

鬼室友每晚准时弹琴,我准时录音。我发现它每天弹的曲子都不一样,但风格都是一个路子,

悲伤,压抑,充满了故事感。我就每天录一首,上传一首。很快,

我的账号下面就有了几条评论。“**,这曲子有点东西啊,听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博主是哪个音乐学院的大佬?这编曲水平绝了。”“求谱!重金求谱!”我没回复。谱?

我上哪儿给你搞谱去?你得去问我那鬼室友。第四天,我收到了第一条私信。

对方的头像是张金灿灿的唱片,昵称叫“金牌**人-老李”。“你好,‘凶宅作曲家’。

我听了你上传的几首曲子,非常有兴趣。请问这些曲子是你原创的吗?版权还在你手上吗?

”我心脏开始砰砰跳。鱼儿上钩了。我故作高冷地回了两个字:“是我,在。

”对方秒回:“太好了!我叫李宗明,是星辉娱乐的音乐总监。你的曲子非常有潜力,

我们公司想买下其中一首的独家版权,用来做一部民国题材电影的主题曲。

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星辉娱乐!我当然知道,业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我强压住激动,

手指颤抖地打字:“哪一首?怎么个买法?”“就是第一首,《午夜奏鸣曲》。

我们愿意出价,五万块,买断全部版权。”五万!我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五万块,

够我交一百六十多个月的房租了!冷静,许知意,冷静。不能表现得像个没见过钱的穷鬼。

我深吸一口气,回道:“五万?李总监,这可是我的心血之作,承载了我对故人的哀思。

这个价格,恐怕有点……”我也不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反正显得我很厉害就对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那……许**你的心理价位是?”我心一横,打出两个字:“十万。

”发完我就后悔了。是不是要高了?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没想到,对方回得很快。

“十万太高了。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八万八,吉利数字。如果许**同意,

我们明天就可以签合同。”八万八!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成交。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打出这两个字。放下手机,我冲到那架钢琴面前,激动地拍了拍琴盖。

“兄弟!咱发了!八万八!回头给你烧一架纯金的钢琴!”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我总觉得,

空气中那股阴冷的气息,似乎都淡了一点。合同签得很顺利。第二天,

我穿着我唯一一件看起来还算正经的T恤,去了星辉娱乐。那个叫李宗明的总监,

是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

估计没想到“凶宅作曲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他没多问,直接拿出合同。

我仔细看了三遍,确认是版权**,不是卖身契。签字,按手印,一气呵成。八万八千块,

扣掉税,当场打进了我那张只有两位数存款的银行卡里。收到银行短信提醒的时候,

我差点没站稳。一串零,看得我眼晕。走出星辉娱乐金碧辉煌的大门,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我还有点恍惚。这就……有钱了?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买新衣服,也不是去吃大餐。

而是冲进最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纸钱、元宝,还有一个纸糊的,看起来就很贵的烧烤架。

晚上,我没码字。我在院子里,点燃了火盆。熊熊的火焰映着我的脸。我一边把纸钱往里扔,

一边念念有词。“室友大哥,不对,室友老板!感谢你的倾情演奏!这八万八,有你一半,

也有我一半。”“这是第一笔分红,你先拿着花。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托个梦告诉我,

明天就给你安排上。”“烧烤架收到了吧?以后别老弹那么悲伤的曲子了,多影响心情。

咱们现在是有钱鬼和有钱人了,得整点阳间的爱好。”火光噼里啪啦地响,纸灰漫天飞舞。

我也不知道它听没听见。反正,我的态度得端正。这是我的合伙人,我的财神爷。得供着。

烧完纸,我回到屋里,破天荒地给自己点了份小龙虾外卖。麻辣的,贼香。我坐在地板上,

一边剥虾,一边等着三点的到来。今天,它会弹什么呢?会不会来一首喜庆点的?

比如《好运来》?三点整。琴声如约而至。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不是《好运来》。

那旋律依旧悲伤,但好像……没那么压抑了。多了一丝别的味道。像是在讲故事,

讲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我没录音。今晚是庆功宴,不加班。我专心致志地听着,

就着琴声,吃完了整整三斤小龙虾。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白天睡觉,

逛街,吃好吃的。晚上听鬼弹琴,录音,上传。

那个李总监好像对我这“凶宅作曲家”上了心,隔三差五就来问我有没有新作品。

我也不贪心,一个星期卖一首,每首都卖出了不错的价钱。我的银行卡余额,

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我买了新电脑,新手机,还给自己添置了一张舒服的床垫。

我甚至还抽空去研究了一下这栋老宅的历史。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宅子,

民国时期是一个姓陆的富商盖的。富商有个独子,叫陆笙。传闻这个陆笙是个音乐天才,

尤其擅长钢琴。但天妒英才,二十出头就死了。怎么死的,众说纷纭。有说得肺病死的,

有说为情自杀的,还有更离谱的,说是被人谋财害命,尸体就埋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

我看着网上搜来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陆笙,穿着一身白西装,眉清目秀,

眼神里带着一丝忧郁。长得还挺帅。我摸着下巴,看着角落里的钢琴。所以,我这位室友,

就是陆笙?一个死了快八十年的民国少爷?怪不得弹的曲子那么有年代感。

知道了他(可能)的身份后,我对他更客气了。每天烧纸的时候,都尊称一声“陆先生”。

我还给他买了最新的游戏机模型,告诉他现在不流行听戏了,打游戏才是王道。

我甚至开始跟他聊天。“陆先生,今天这首不错啊,很有画面感。是不是想心上人了?

”“哎,我说,你老弹悲的干嘛?就你这颜值,当年肯定不少姑娘追吧?给兄弟讲讲?

”“你到底怎么死的啊?要是被人害的,你告诉我谁,我给你写进小说里,让他遗臭万年!

”当然,他从来没回答过我。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和我剥小龙虾壳的声音。

但我不在乎。就当养了个电子宠物,还是个会下金蛋的。直到那天,我录完一首新曲子,

准备上传的时候,李总监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许**,出事了。”他的声音很急。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你卖给我们的那首《午夜奏鸣曲》,被人告了。”“告什么?

”“告我们……抄袭。”“抄袭?”我差点把手里的可乐罐捏爆。“李总监,你没开玩笑吧?

我那是原创,百分之一千的原创!”电话那头的李宗明叹了口气,声音听起来焦头烂额。

“我当然信你。但这事儿麻烦了。告我们的人,是现在国内古典钢琴界的泰斗,

裴松年老先生。”裴松年?这名字我听过。音乐书上的人物,国宝级的钢琴家,八十多岁了,

德高望重。他会告我抄袭?“他说什么?”我问。“他说,你这首《午夜奏鸣曲》,

和他老师的遗作,旋律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他老师,就是民国时期非常有名的钢琴家,

纪云清。”纪云清……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我飞快地打开电脑,搜索这个名字。

很快,一条信息弹了出来。纪云清,民国时期著名女钢琴家,

曾与音乐才子陆笙并称为“乐坛双璧”。后因陆笙早逝,悲痛欲绝,远走海外,终身未嫁。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陆笙。纪云清。我那鬼室友,和这个纪云清,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许**?你还在听吗?”李宗明在电话里喊。“在,在听。”我回过神来,

“那现在怎么办?”“裴老先生那边态度很强硬,要求我们立刻下架歌曲,公开道歉,

并赔偿损失。公司的法务正在处理,但对方有备而来,

拿出了纪云清女士当年的手稿作为证据。我们很被动。”手稿……我看了看角落里的钢琴。

我上哪儿给你拿手稿去?我只有个鬼。“许**,这件事对我们公司声誉影响很大。

当初合同里写明了,版权必须是原创,如果有纠纷,责任在你。所以……你看,

你这边能不能提供一些创作证明?比如创作时的手稿,或者灵感来源什么的?”我头都大了。

灵感来源?我能说我灵感来源于我家闹鬼吗?说了他们是信啊,还是直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李总监,你让我想想,我想想办法。”我含糊地应付过去,挂了电话。屋子里一片死寂。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叫什么事儿?我许知意辛辛苦苦(躺着录音)赚点钱,容易吗我?

这下好了,不仅钱可能要吐出来,还得赔钱。我走到钢琴前,一**坐在琴凳上。“陆先生,

陆老板,陆哥!”我拍着钢琴盖,“你可出来说句话啊!你的曲子,被人说是抄的!

你再不显灵,咱俩都得完蛋!”钢琴没反应。“你当年是不是认识一个叫纪云清的?

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俩的曲子怎么会一样?你快给我托个梦,

不然我明天就把这钢琴劈了当柴烧!”我急得口不择言。可不管我怎么喊,

屋子里依旧冷冰冰的,什么动静都没有。靠。关键时刻掉链子。我泄气地瘫在椅子上,

感觉人生又回到了租房前的灰暗。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裴松年……纪云清……手稿……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纪云清是裴松年的老师。

那纪云清的手稿,肯定在裴松年手上。我得去会会这个裴老先生。我倒要看看,

他手里的稿子,和我家鬼弹的,到底有多像。第二天,我托李总监的关系,

要到了裴松年住的地址。一个安保严格的高档小区。我被拦在门外,保安一个电话打进去,

对方说不认识我,不见。我吃了闭门羹,不甘心,就在小区门口蹲着。从早上等到下午,

太阳都快下山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小区。我眼尖,

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就是他!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车前。

司机吓了一跳,猛地踩下刹车。车窗降下来,露出裴松年那张严肃的脸。“你是什么人?

想干什么?”他皱着眉,语气不善。“裴老先生,我叫许知意,

就是《午夜奏鸣曲》的……作者。”我喘着气说。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作者?

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作者?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要去剽窃先人的作品!”“我没有!

”我急了,“那首曲子就是我写的!我能拿出证据!”“证据?好啊,你拿出来。

”他靠在椅背上,一脸“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我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您说我抄袭了纪云清女士的遗作。可您知不知道,这首曲子,

根本就不是纪云清写的。”裴松年脸色一变:“胡说八道!这手稿是我老师亲手交给我的!

”“那是因为,”我往前一步,几乎把脸贴在车窗上,“这首曲子,

是当年陆笙写给纪云清的!”“而纪云清,只是把它抄录了下来而已!”“真正的手稿,

根本不在你那儿。”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真正的手稿,

就在我的房子里。和陆笙的鬼魂,在一起。”裴松年当时那表情,跟活见鬼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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