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重生归来,这侯府主母我不当了放开那瘦猫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6: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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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色重生,归来日地牢阴冷刺骨。沉云舒的琵琶骨被铁链洞穿,

鲜血迅速凝固成黑色的血痂。她曾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如今,

却身披叛国通敌的罪名。“为什么……”她气若游丝,望向牢门外那个身着锦袍的男人。

男人面容冷峻,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丈夫,永安侯顾长渊。顾长渊的眼神比这地牢的冰还要冷。

“沉云舒,你父亲通敌叛国。你身为沈家女,还妄图毒杀怜月。你该死。

”“我没有……”沉云舒咳出一口血,“怜月……苏怜月她在说谎……”“够了。

”顾长渊打断她,满眼嫌恶,“你这副嘴脸,真叫本侯恶心。”他转身离去,

将一纸休书扔在地上。“明日午时,毒酒赐死。念在夫妻一场,留你全尸。

”地牢的门重重关上。沉云舒看着那封休书,笑了,笑得眼泪和血一起流下。她爱他十年。

为他沐浴作羹汤,为他操持侯府,为他孝敬婆母。她以为,就算他是座冰山,

也总有被捂热的一天。可他心里,只有那个柔弱的表妹苏怜月。是她沉云舒,

挡了有情人的路。她父亲镇守边关,忠心耿耿,怎会通敌叛国!是圈套!

是他们顾家和苏家联手的圈套!好一个“留你全尸”!沉云舒用尽最后力气,指甲划着地面,

发出凄厉的诅咒。“顾长渊!苏怜月!若有来生,我沉云舒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剧痛袭来,她眼前一黑,彻底沉入黑暗。……“夫人,夫人,您醒醒啊!”“快去请大夫!

夫人落水了!”沉云舒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一阵晕眩。她不是被赐死了吗?“夫人,

您可算醒了。”一个穿着淡绿衣衫的丫鬟哭着扑过来。沉云舒认得她,是她的陪嫁丫鬟,

画春。画春在她被关入地牢前,就被苏怜月寻了个由头,活活打死了。“画春?

”她声音沙哑。“奴婢在。”画春扶起她,“夫人,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掉进了荷花池。

”荷花池?沉云舒环顾四周,这是永安侯府的后花园。她……回来了?

她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琵琶骨,皮肤光滑,毫发无伤。一道身影匆匆跑来,

带着哭腔:“姐姐,你没事吧?都怪怜月,怜月不该约姐姐来池边赏花的。”来人一身白裙,

弱柳扶风,正是苏怜月。沉云舒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滔天恨意瞬间淹没了她。

就是这张脸,前世对她哭诉,说顾长渊只爱她,求她成全。就是这双手,

亲手给她灌下那碗毒害“皇嗣”的堕胎药,再嫁祸给她!苏怜月见她不语,

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毛。“姐姐?”沉云舒笑了。她回来了。

她重生回到了三年前,刚嫁入侯府的第二年。这一天,是苏怜月“不慎”落水,

顾长渊为了救她,第一次对自己动怒,罚她跪祠堂的日子。而这一次,落水的人,换成了她。

“姐姐,你别吓我……”“我没事。”沉云舒打断她,撑着画春的手站起来。她浑身湿透,

狼狈不堪。苏怜月假惺惺地要来扶:“姐姐,我扶您去换身衣服。”“别碰我。

”沉云舒冷冷地开口。苏怜月的手僵在半空,泫然欲泣。“姐姐,你生我的气了?

”“苏怜月。”沉云舒看着她,一字一顿,“你这套把戏,玩不腻吗?

”苏怜月脸色一白:“姐姐,我……我不懂你的意思。”“不懂?”沉云舒轻笑一声,

“是你约我来的,是你故意说鞋上有污渍引我到池边,也是你脚下使绊,想拉我下水做垫背。

”“可惜啊,你没站稳,自己先掉下去了。”“我看你演得可怜,就顺手‘救’了你一把,

结果你反倒把我推了下去。”苏怜月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胡说!”她哭喊起来,

“我没有!”“有没有,你我心里清楚。”沉云舒懒得再看她。重活一世,

她没时间跟这个蠢货纠缠。她要做的,是保全沈家,是让这对狗男女得到报应!“夫人!

侯爷回来了!”远处,顾长渊一身玄色常服,正大步流星走来。他刚下早朝,

就听闻后院出事。苏怜月一见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扑过去。“表哥!

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姐姐她……她污蔑我!”顾长渊一把接住苏怜月,紧张地查看:“怜月,

你没事吧?怎么回事?”苏怜月瑟瑟发抖,指着沉云舒:“姐姐她……她掉进池子里了。

我好心救她,她反倒说是我推的。表哥,怜月没有……”顾长渊的目光,射向沉云舒。

眼神冰冷,带着质问和不耐。又是这样。沉云舒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前世,就是这个眼神,

让她百口莫辩,让她心如死灰。“沉云舒。”顾长渊开口,语气是命令,“给怜月道歉。

”沉云舒站在那里,湿漉漉的青丝贴在脸上,她却缓缓笑了。“道歉?”她走上前。

顾长渊以为她要服软,眉头稍缓。苏怜月也得意地勾起嘴角。沉云舒走到两人面前,站定。

她看着顾长渊,缓缓开口:“侯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推她了?”顾长渊一愣。

沉云舒向来温顺,从不敢这样顶撞他。“怜月亲口所说,还能有……”“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后花园。不是打的顾长渊。是打的苏怜月。沉云舒这一巴掌,

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打懵了所有人。“啊!”苏怜月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半边脸迅速红肿。

“你!”顾长渊勃然大怒,一把抓住沉云舒的手腕,“你疯了!”“我没疯。

”沉云舒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一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怜月,眼中是彻骨的寒意。

“这一巴掌,是教你规矩。我是侯府主母,你是寄人篱下的表**。主母落水,

你不但不施以援手,反倒恶人先告状。”她又看向顾长渊,带着嘲讽的笑。“顾长渊,

你若真心疼你的表妹,就早点送她回苏家,别在侯府碍眼。”“还有。

”沉云舒裹了裹湿透的衣衫,转身就走。“我累了。今晚,侯爷还是去陪你的怜月表妹吧。

”“对了。”她停住脚步,回眸。“这侯府主母之位,苏怜月若想要,我让给她。”她的话,

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顾长渊彻底愣住了。他认识的沉云舒,爱他如命,

视主母之位如天。今天这个女人,是谁?第二章撕破脸,掌家权“夫人,

您真的打了表**?”画春既解气又害怕。“打了。”沉云舒擦着头发,语气平淡。

“那侯爷……”“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沉云舒很清楚,顾长渊现在满心都是苏怜月,

根本不会信她。这一巴掌,就是要将事情闹大。她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个主母,

不是好欺负的。前世她忍气吞声,换来了满门抄斩,血染地牢。这一世,她要换个活法。

“画春。”“奴婢在。”“去库房,把我陪嫁的那些铺子地契,全都拿回来,一件都不能少。

”画春一惊:“夫人,那些不是都交给了公中吗?”“交出去了,就拿回来。

”沉云舒眼神冰冷,“我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管着。”前世她为了讨好婆母和顾长渊,

把百万嫁妆都充入了侯府公中。结果呢?这些钱,全都成了苏怜月挥霍的资本。侯府出事,

她想拿钱打点,却发现自己的嫁妆早已被掏空。这一世,她一文钱都不会给这群白眼狼。

“可是……账房是刘管事在管,他是老夫人的陪房……”画春很为难。

“那就连老夫人一起见。”沉云舒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头发随意挽起。她没心思梳妆,

但一股死过一次的戾气,让她整个人锋利如刀。她刚要出门,顾长渊就带着怒气冲了进来。

“沉云舒!你闹够了没有!”他身后,苏怜月捂着脸,哭哭啼啼。沉云舒看都没看苏怜月,

只是对顾长渊道:“侯爷这是来替你的心上人讨公道吗?”顾长渊被她噎住了。

“你身为正妻,善妒成性,对怜月动手!你还有没有规矩?”“规矩?”沉云舒笑了,

“侯爷跟我讲规矩?”“苏怜月一个外姓表**,住在侯府,日日与姐夫你同进同出,

这合规矩吗?”“我落水,她见死不救,反倒污蔑我,这合规矩吗?”“你顾长渊,

不问青红皂白,只信这个绿茶的哭诉,罚我道歉,这又合规矩吗?”“绿茶?”顾长渊皱眉,

他听不懂这个词,但不妨碍他理解其中的贬义。苏怜月见状,又使出了惯用伎俩,

身子一软就要往顾长渊怀里倒。“表哥,我头好晕……”前世顾长渊次次都吃这套,

心疼得不行。可沉云舒比她更快。她根本没去拉,而是侧身一让。“砰!

”苏怜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柱子上,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这一下撞得太实了,

苏怜月自己都懵了。她本来只是想做个样子啊!“姐姐……”苏怜月疼得眼泪直流。

“表**可千万别想不开。”沉云舒好心提醒,“你要是死在侯府,苏家那边,

侯爷也不好交代吧?”顾长渊看着沉云舒,眼神复杂。他发现,他完全看不懂她了。

“沉云舒。”他压下怒火,“怜月只是暂住,你身为主母,当有容人之量。

”“我很有容人之量。”沉云舒点头,“所以,我决定把我的‘清晖院’让给表**住了。

”顾长渊和苏怜月都愣住了。清晖院是侯府主母的院子,是正妻的象征。苏怜月心中狂喜,

表哥果然是爱她的!顾长渊却皱眉:“胡闹!你是正妻!”“正妻?

一个睁着眼看着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还要忍气吞声的正妻?

”沉云舒直视他:“顾长渊,我受够了。”“你或者,现在就送她走。”“或者,我走。

”顾长渊怒道:“沉云舒!你又在威胁我?”“这不是威胁,是选择。”沉云舒平静道,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说完,她不再理会两人,径直往外走。“你去哪!

”“去给婆母请安。”沉云舒头也不回,“顺便,把我那点嫁妆要回来。侯府家大业大,

想必也看不上我沈家的东西。”顾长渊脸色铁青。沉云舒的嫁妆何其丰厚,

几乎占了侯府现在流动资产的一半!她这是要……分家?!“你站住!”顾长渊追了上去。

苏怜月捂着额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沉云舒这个**,

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第三章老夫人,初交锋侯府,松鹤堂。老夫人周氏正在捻佛珠。

她是顾长渊的母亲,苏怜月的姑母。前世,这位老夫人表面公允,

实则偏心苏怜月到了骨子里。沉云舒刚嫁进来时,她还算和蔼。可苏怜月来了之后,

她就处处打压沉云舒,纵容苏怜月在府里横行。最后沈家出事,她更是第一个站出来,

逼顾长渊休妻。“夫人来了。”通报的嬷嬷是老夫人的心腹,李嬷嬷。沉云舒走进来,

规规矩矩地行礼。“儿媳给母亲请安。”老夫人眼皮抬了抬:“听说你今天在花园闹了一场,

还打了怜月?”“是。”沉云舒答得干脆。老夫人停下佛珠:“你还有理了?”“儿媳不敢。

只是苏表**言行有失,儿媳身为长嫂,替姑母管教一二。”“你!”老夫人猛地睁眼,

“好一张利嘴!怜月哪里有失?”“她污蔑我推她落水,自己却把我撞下池子。母亲,

这算不算有失?”老夫人一滞。这时候,顾长渊和苏怜月也赶到了。

苏怜月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哭道:“姑母!都是怜月的错!您别怪姐姐!

”老夫人看着她红肿的额头,顿时心疼了。“快起来!这是怎么了?

”“是……是怜月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苏怜月“坚强”地说。顾长渊沉声道:“母亲,

沉云舒今天不知怎么了,非要闹着把怜月赶走。”“赶走?”老夫人脸色一沉,看向沉云舒,

“怜月父母双亡,来投奔我们,你怎么就容不下她?”沉云舒笑了。又是这套说辞。“母亲,

不是我容不下她,是侯府的规矩,容不下她。”沉云舒不卑不亢:“她一个表**,

日日与侯爷同进同出,传出去,丢的是侯府的脸,是侯爷的脸。

”“你……”老夫人气得发抖。“母亲息怒。”沉云舒话锋一转,“儿媳今日来,

不是为了吵架,是想跟母亲讨个东西。”“什么?”“儿媳的嫁妆单子。”沉云舒道,

“儿媳嫁入侯府两年,无所出,自觉有愧。这侯府中馈,儿媳管不明白,还请母亲另择贤能。

”“儿媳只想把自己的嫁妆拿回来,守着清晖院,吃斋念佛,也算清净。”这话一出,

满室皆静。老夫人惊愕地望着她。顾长渊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交出中馈?

这不就是变相地要和离吗!“胡闹!”老夫人怒拍桌子,“你是侯府主母!中馈是你该管的!

嫁妆充公,也是你当初自愿的!”“我现在不自愿了。”沉云舒说得直白。“原本我以为,

嫁入侯府,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侯府的。”“现在看来,是儿媳太天真了。

”她看向顾长渊:“侯爷心里只有表**,我这个正妻,不过是个摆设。

”她又看向苏怜月:“表**心心念念这个位置,我也累了。”“母亲,我不要这中馈了,

我也不管侯爷了,我只要我的嫁妆。”沉云舒的态度很明显。或者,苏怜月滚。或者,

她沉云舒带着嫁妆“滚”。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怎么可能让沉云舒把嫁妆拿走?

侯府这几年的开销,顾长渊在军中打点,全靠沉云舒的嫁妆撑着。如果抽走了,

侯府立刻就要伤筋动骨!“沉云舒!”顾长渊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拿回我的东西。”沉云舒寸步不让。“姐姐,你何必一定要这样逼姑母和表哥。

”苏怜月又开始演戏,“你若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好啊。”沉云舒立刻接话,

“画春,去给表**收拾行李。李嬷嬷,派辆马车,送表**回苏州。

”一句话把苏怜月堵死,她顿时僵在那里,求助地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头疼欲裂,

瞪了顾长渊一眼。“好了!都别吵了!”“怜月,你也确实该避嫌了。”老夫人看向苏怜月,

“你先搬去‘听竹院’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私下见你表哥。

”苏怜月脸色惨白:“姑母……”“母亲!”顾长渊也不同意。“闭嘴!

”老夫人厉声瞪向顾长渊,“你们当外人都是傻子吗!侯爷和表妹不清不楚,这种话传出去,

永安侯府的脸还要不要!”老夫人在敲打顾长渊,也是在给沉云舒台阶下。沉云舒知道,

今天这步,已经到了极限。逼走苏怜月,不可能。但拿回嫁妆,势在必行。“母亲说的是。

”沉云舒福了福身,“既然母亲也觉得表**该避嫌,那儿媳的中馈之权,

是不是也该还给儿媳了?”老夫人皱眉:“什么意思?”“儿媳的中馈,早在一个月前,

就被母亲以‘怜月表妹更懂算账’为由,拿走了大半。现在府里的账房,只认表**,

不认我这个主母。”沉云舒将事情挑明。她不是来求的,她是来拿的。“母亲若不信,

现在就可传刘管事来对峙。”老夫人脸色难看,她没想到沉云舒敢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

“你想怎么样?”“很简单。”沉云舒道,“账本、库房钥匙、对牌,全部还给我。

”“不然,我这就回镇国将军府,请我爹爹,来和侯爷谈谈,什么是规矩。

”搬出镇国将军府!顾长渊和老夫人的脸色,同时变了。沈家兵权在握,

是皇帝都要倚仗的重臣。顾长渊虽是侯爷,但若真惹怒了沉将军,他也没有好果子吃。前世,

沉云舒就是顾忌这一点,怕丈夫为难,处处忍让。这一世,她就是要仗势欺人!“好,好,

好。”老夫人气得连连冷笑,“真是翅膀硬了。”“李嬷嬷!”“老奴在。”“去,

把账本和钥匙,都给夫人送回去!”“是。”沉云舒取得了第一步的胜利。她没有得意忘形,

只是平静地行礼。“谢母亲成全。”“顾长渊。”她看向他,“你我虽是夫妻,但账目,

还是要分明。”“从今天起,我沉云舒的嫁妆,侯府公中,一文钱都别想动。

”“你若要养你的表妹,就用你自己的俸禄去养。”她说完,在顾长渊铁青的脸色中,

带着画春,扬长而去。第四章查旧账,立威严沉云舒带着画春,浩浩荡荡地去了账房。

刘管事正是苏怜月的心腹,仗着老夫人的势,平日里没少给清晖院使绊子。“夫人,

您怎么来了?”刘管事皮笑肉不笑。“拿账本。”沉云舒开门见山。“哎哟,夫人。

这账本老夫人都交给表**了,您这……”“啪!”李嬷嬷带着人,

把一串钥匙和几本厚厚的账册扔在桌上。“老夫人的命令。以后府中中馈,

全权交由夫人掌管。刘管事,你可听清了?”刘管事脸色一变,冷汗都下来了。“听清了,

听清了。”“听清了还不把账本都搬出来?”沉云舒坐上主位,冷冷道。刘管事不敢怠慢,

赶紧让小厮把所有账目都抬了出来。沉云舒一页页地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短短一个月,苏怜月掌管中馈,府里的开支,竟然比她掌管时,翻了三倍!“画春,念。

”“是。”画春清了清嗓子。“八月十二,表**采买江南玉露,支出三百两。

”“八月十四,表**添置西域雪狐大氅,支出一千两。”“八月十五,

表**……以侯府名义,给苏州苏家,支取现银五千两。”念到最后,画春的手都抖了。

五千两!苏家就是个破落户,哪里值得侯府贴这么多钱!“好啊。”沉云舒气笑了,

“真是好一个‘懂算账’的表**。”“拿我的钱,去贴补她的娘家,

顾长渊可真是养了个好表妹。”刘管事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夫人饶命,

这……这都是表**的意思,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奉命行事?

”沉云舒把账本摔在他脸上。“你一个侯府管事,不认主母,只认表**。我看你这管事,

也不想干了。”“夫人饶命!”“来人。”沉云舒淡淡道,“刘管事中饱私囊,私吞公款。

即刻起,革去管事之位,杖责三十,赶出侯府。”“是!”门外的护卫立刻冲进来。“夫人!

你不能这样!我是老夫人的人!”刘管事疯狂挣扎。“老夫人?”沉云舒冷笑,

“你去问问老夫人,她敢不敢认一个贪污五千两的奴才。”护卫拖着刘管事就往外走,

惨叫声不绝于耳。账房里的小厮们,个个噤若寒蝉。沉云舒这一招杀鸡儆猴,太狠了。

“画春。”“奴婢在。”“贴出告示。从今日起,侯府上下,一律缩减用度。凡是采买,

必须有我的手令。否则,账房一律不予支取。”“另外。”沉云舒看向一个发抖的小账房,

“你,叫什么?”“小……小的叫张平。”“你把这一个月,苏怜月名下所有的花销,

都给我列一张单子出来。一分一毫,都不许错。”“是,是!

”沉云舒雷厉风行地整顿了账房。她知道,她动了刘管事,就是打了老夫人的脸。她也知道,

她断了苏怜月的财路,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就是要她们来。她倒要看看,

没了钱,苏怜月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还能装多久。第五章苦肉计,

反被将军苏怜月搬去听竹院,气得摔碎了一套茶具。她没想到沉云舒会这么强势。“**,

现在怎么办?刘管事被打了,账房的钱,我们一分都拿不到了。”她的贴身丫鬟翠儿急道。

“慌什么!”苏怜月眼神怨毒,“她沉云舒不就是仗着镇国将军府吗!”“表哥心里,

爱的还是我。”苏怜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翠儿,去库房,把我那件最薄的纱衣拿出来。

”“**,这天都凉了……”“闭嘴,照做!”入夜。顾长渊在书房处理公务,心中烦躁。

沉云舒今天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一种失控,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侯爷。

”门外传来苏怜月柔弱的声音。“进来。”顾长渊皱眉。苏怜月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

她换了身薄如蝉翼的纱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她“不小心”脚下一绊,

整个人朝顾长渊怀里扑去。参汤洒了顾长渊一身。“表哥!”苏怜月惊呼,

立刻拿帕子去擦顾长渊的胸口。顾长渊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怜月,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怕表哥累着,想给表哥送碗汤。”苏怜月眼圈一红,“表哥,

姐姐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我是不是真的该离开侯府?”她靠得极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顾长渊的脖子上。顾长渊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承认,他对怜月,是有怜惜的。

“还有,姐姐断了我的用度。”苏怜月哭道,“表哥,我……我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你的旧疾又犯了?”顾长渊扶住了她。“不碍事……”就在这时,书房的门,

被“砰”的一声推开。沉云舒带着画春,站在门口。她手里拿着的,正是刚整理出来的账单。

“侯爷好兴致。”沉云舒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顾长渊下意识地推开苏怜月。“你来做什么?”“我来给侯爷送账单。

”沉云舒把账单扔在桌上。“苏怜月,一个月,花了我五千两。”“其中三千两,

是买你那‘治不好’的旧疾的药材。”“雪蛤,燕窝,千年人参。”沉云舒冷笑,“苏怜月,

你这病,可真金贵。”顾长渊一愣,拿起账单,脸色越看越沉。苏怜月慌了:“表哥,

我没有……是刘管事他……”“是你指使的。”沉云舒打断她,“你别急着否认。我还查到,

你用我的钱,在京郊买了处庄子,记在你苏家族亲的名下。”“苏怜月,

你这是拿我沈家的钱,养你苏家一族啊。”“我没有!你血口喷人!”苏怜月尖叫。“姐姐,

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我只是想给表哥送碗汤,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又开始哭,

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顾长渊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是傻子,账单上白纸黑字,

苏怜月这一个月确实挥霍无度。“怜月,这是怎么回事?”他质问道。

苏怜月没想到顾长渊会质问她,她慌了,只能哭得更厉害:“表哥,

你不信我……你宁可信她,也不信我……”她一边哭,一边抓着顾长渊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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