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白月光复活,我成了别人的心头宝Y亚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7 11: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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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红烛未残,金帷翻浪。

萧无极冰凉的指尖钳住阮昭离下颌,嗓音低哑如刃:“记清楚,你不过是她的影子罢了,做她的影子,首先要学会取悦朕!”

阮昭离蓦地睁眼,眸底血色一闪——

潮水般的记忆轰然倒灌:抄家问斩,阮家百十口人死无葬身之地,而阮昭离自己被强灌**、被折辱、被囚作“已死白月光”的替身。

呵,好不容易熬个夜也能猝死,猝死就猝死吧,好死不死的还穿越了,还穿成了白月光的替身,

最最狗血的是这三年中,还爱上了这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狗男人……真要命

她指尖微蜷,唇角却勾起轻慢的笑。

下一息,她反手扣住男人的手,字字森寒:“陛下,影子——也会噬主的!

陛下,你将自己说得这么深情,还这般‘爱我’,不怕那位在天有灵,气得午夜时分抓你下去陪她?”

阮昭离指着身上暧昧的痕迹,嘲讽地笑了起来。

萧无极眸色骤沉,指骨收拢,似欲捏碎她的颈:“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阮昭离嗤笑一声:“你……杀啊!阮家已灭绝,我早已不想活!

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张一模一样的脸!”

萧无极手背青筋暴起,却始终收不拢那半寸距离。

良久,他忽地俯身,吻住阮昭离唇畔那抹血迹,铁锈味在舌尖炸开,像吞下一口逆鳞。

“阮昭离,”他嗓音沙哑得近乎温柔。

“你以为朕舍不得这张脸?”

下一瞬,他掐着她后颈将她狠狠按向自己,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刃——

阮昭离被他掐得呼吸发紧,却笑得愈发艳烈。

她指尖一翻,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抵在他颈侧龙脉,针尖泛着幽蓝——眼里满是恨意:“好啊,那就一起死。”

“陛下——”门猛地被推开,一身粉衣的女人跑了进来。她脸色苍白,唇角却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像风雨里乍然折断的梨花。

空气骤然凝固。

她眼尾一挑,嗓音甜得像掺了鸩酒:“陛下,你的‘白月光’来接你了。”

金帷半落,红烛未灭。

萧无极赤着上身,肩头一道新鲜血痕,指间还缠着阮昭离的一缕青丝。

阮昭离只披一件薄得可怜的寝衣,锁骨至胸口蜿蜒着点点殷红——吻痕。

女人的视线在两人之间一掠,瞳仁剧颤,嗓音破碎:“陛下……您明明说过,此生此世,只我一人……”

萧无极眉峰骤敛,瞳仁骤然收紧,下意识伸手想拉过锦被掩住阮昭离,却在指尖碰到她肌肤那一瞬僵住——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心虚”二字。

阮昭离低笑一声,慢条斯理拢了拢衣襟,抬眸看向女人,目光凉薄:“林绾青,死人就该好好躺在陵寝里,半夜爬出来——是嫌自己坟头草不够高?”

林绾青踉跄半步,泪珠终于滚落,却倔强地挺直脊背:“我听得你要立她为后……我才拼死从棺中醒来!”

“噗呲——”阮昭离笑出了声,

“你把陛下当傻子,我可不是!你说你拼死从棺中醒来?咋地,死三年了都,还没死透啊?”

此话一出,林绾青瞬间慌了神,但也只是片刻,她楚楚可怜的望着萧无极:“我醒过来时已经在陌生人的家中了,他囚禁我,我不知为何会如此……

我得知陛下要立你为后,便趁他不注意,偷跑了出来!”

“陛下,我只想亲口问你一句——”

她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无极哥哥,你可还记得‘绾青’二字怎么写?”

萧无极喉结滚动,尚未开口,阮昭离已先一步起身。她赤足踏地,步步生莲,停在林绾青面前,忽地伸手——

“啪——”清脆耳光响彻寝殿。

林绾青被打得偏过头,耳畔嗡鸣。

阮昭离甩了甩发麻的手,笑得温柔又恶意:“替陛下回答——他忘了。所以,这一巴掌,替他记起来。”

萧无极眸色沉到极点,一把攥住阮昭离手腕:“阮昭离!”

阮昭离回眸,眼底血色与烛光交织:“怎么?心疼了?”

萧无极掌心收紧,指骨几乎要捏碎阮昭离的腕。

“放肆!”他低喝,声音淬冰,抬手便是一掌落下——

比先前更清脆、更沉重,却落在阮昭离脸上。她被打得偏头,唇角瞬间渗出血丝,半张脸迅速肿起。

金帷晃动,红烛爆出一声尖锐的烛花,像无声的讥笑。

阮昭离缓缓抬指,拭去唇角血迹,抬眼看他,那目光极静,静得吓人,仿佛方才那一掌把她心里最后一丝火星也打灭了。“萧无极——”

萧无极眸底一颤,掌心发麻,竟下意识想伸手去碰她红肿的脸。

可下一瞬,林绾青低泣一声,软软倒下——

“陛下……我疼!”她颤声,粉衣滑落肩头,露出腕间一道猩红血线。

萧无极的指尖在半空僵住,终究收回,转身将林绾青打横抱起。

嗓音低哑,却带着清晰的慌乱:“传太医!”

殿门被撞开,风雪卷入。

阮昭离赤足站在原地,看着帝王背影,忽地笑出声,笑声低而碎,像冬夜裂开的冰面。

“萧无极,”她轻声唤他,声音散在风里,

“今日这一掌,我记住了。”

男人脚步微顿,未回头,只扔下一句:“阮昭离,禁足长乐宫,无诏不得出。”

殿门重新阖上,风雪隔绝。

阮昭离抬手,指尖抹过唇角血迹,看了看一旁燃烧着的红烛,垂眸一笑:“好,禁足,可以。

2‘**焚身’

萧无极,希望,你别后悔——”

此刻阮昭离的心,终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亥时三刻,守夜的小宫女阿苦提着灯笼巡廊,忽闻“嗤啦”一声——东偏殿的帷幔无火自燃,火星子像被风撒出去的蛊虫,眨眼便攀上画梁。

阿苦吓得摔了灯笼,火舌“轰”地倒卷,沿着灯油一路舔向库房。

那里囤着秋猎时未用完的松脂、灯油与焰火,还有阮昭离私下让匠人打的十箱火雷子——原是想放给萧无极看的。

同一刻,萧无极在昭阳殿替林绾青喂药。

林绾青咳得肩头发颤,指尖揪住他袖口,声音细若游丝:“陛下,阮姐姐她……”

萧无极垂眸,用银匙压了压药汁,答得冷淡:“她自找的。”

话音未落,外头忽传巨响。内侍连滚带爬闯进来,脸色惨白:“长乐宫——走水了!”

银匙“当啷”一声掉进药盏。萧无极起身太急,袍袖扫翻案几,滚烫药汁泼了满手,他却浑然不觉。

萧无极赶到时,长乐宫只剩一副焦黑的骨架。风一吹,灰烬里浮起几点残红,像未燃尽的凤凰羽。

所有人跪了一地,独他站着,像被抽了魂魄。

内侍哆嗦着捧上一物——那枚同心结,竟被烧得只剩一缕焦绳,却还死死扣着,解都解不开。

侍卫跪倒在地,声音发抖:“走水时,娘娘……还在里头。”

那一瞬,萧无极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冷风灌进袍袖,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血脉。

“阮昭离——!”他喊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回应他的只有梁木折断的爆裂声。

萧无极想起昨日她垂眸一笑时,唇角那抹血渍像朱砂痣,烫得他心口发疼:“我悔了……”

他跪在焦黑的门槛外,指甲抠进砖缝,血顺着指缝渗进灰烬:“阮昭离,你回来,我悔了……”

“陛下——阮姐姐不过是我的替身,她已去了,你不必难过的,绾青在你身边呢!”

萧无极像被这句话抽了一鞭,脊背猛地僵直。

他缓缓回头,看着林绾青披着雪狐大氅站在风口,脸色比雪还白,声音低哑:“替身?”

萧无极垂眸,看见她腕上戴的七宝珊瑚钏——那是阮昭离的嫁妆,昨日他亲手从长乐宫库房取出,赐给林绾青“压惊”。

此刻珊瑚红得像新凝的血,刺得他眼底生疼。

他忽然笑了,笑意碎在寒风里:“是啊——我终究,还是伤了她!”

下一瞬,他扯下林绾青腕上珊瑚钏,狠狠掷进灰烬。碎裂声里,他一字一句道:“错了,都错了,一切都错了!

阮昭离——你给我回来,回来……”他声音低下去,忽然呕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五年后,

“陛下——后位空缺已久,六宫无主,国无母仪。今百官联名,恳请立林贵妃为后!”

龙椅上的萧无极垂眸,指尖摩挲着一截焦黑的木兰花簪。簪尾已被磨得发亮,像一块被岁月反复舔舐过的炭。

殿内数百双眼睛屏息,只听见簪尖轻叩玉案,嗒、嗒、嗒——像更漏,也像心跳。

“林、贵、妃。”萧无极缓缓抬眼,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让她自己来说!”

珠帘后,林绾青拖着逶迤十二幅凤尾裙出列,她俯身叩拜,金钗坠地,脆声如玉碎:““臣妾绾青,愿以林氏三代军功、江南十万水师为聘,求立中宫。”

殿内哗然。以兵权换凤印,亘古未有。

萧无极却笑了,笑意凉得像檐角冰棱:“十万水师,换她一条命,够不够?”

林绾青脸色煞白,她知道“她”是谁——长乐宫灰烬里,连尸骨都烧得寸寸成灰的那位。

“不够。”

萧无极自问自答,将焦簪收入袖中,起身走了过来,神情冰冷:“后位空着,是给阮昭离留的。她一日不归,朕一日不立后。”

“可她死了!五年了,连骨灰都……”林绾青失声,凤冠上的珠串剧烈摇晃。

“骨灰?”萧无极忽然俯身,一把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那日你亲口说,她‘不过是替身’。既如此,你怕什么?”

林绾青唇瓣发抖,却听见他极轻地补了一句:“怕她……真的回来?”

“陛下——阮昭离不过一介民间女子,她身后空无一人,且,她还是贵妃娘娘的替身,死了便死了,

五年了,贵妃娘娘为后宫之事尽心尽责,后位,该是她的!”

端王萧庭燎负手立于丹陛之下,蟒袍曳地,紫得发黑,像一滩凝住的血。

“王叔,若是,朕执意如此呢?”

萧无极慢慢直起背脊,玄金龙袍上的暗金鳞纹随火光一烁,像一柄折于鞘中的剑,终于露出半寸寒芒。

端王抬眼,眸中那抹蜈蚣疤在灯火里微微扭动,声音不高,却带着磨骨的沙:“陛下——”

“阮氏早已化灰,您若执意迎一捧灰为后,天下人只会说——您疯了。”

他缓步踏上玉阶,每一步都像钝刀割过龙砖。

“祖宗礼法在上,百官奏牍在案,皇后之位,非林氏不可。”

“若陛下执意……”

端王在最后一级停住,俯身贴近萧无极耳侧,嗓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那臣只能替先帝管教这江山了。”

“您可知,京畿(ji)十二营如今听谁调令——臣今早刚收了他们的虎符。”

端王退后半步,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笑得斯文:“陛下金口玉言,一句‘迎灰为后’,便可叫天下缟素。

臣只是怕,到时候披麻戴孝的——不止林氏一人。”

“您说呢?”

萧无极没动,只有眼底一寸寸裂开。那道裂痕里,映出五年前的火场与今夜的雪光交错,映出阮昭离的笑。

他掌心焦黑的花簪被攥得“咯吱”作响,木屑刺进皮肉,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抵不过胸腔里那股骤然翻涌的恨。

“王叔,你以为朕还是当年那个任你牵着走的储君?”萧无极嗓音哑得像磨过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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