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低嫁给了泥腿子,全京城笑我眼瞎玲珑砚磨尽春风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6 17: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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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世,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只因在祖母大办的赏花宴上,我当着满堂权贵的面,

拒绝了天家贵胄齐王的示好。我爹气得扬手要打我,我的堂妹沈玉薇假惺惺地来劝:“姐姐,

你糊涂了?齐王殿下许你侧妃之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啊!”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门口,指着那个因送货被家丁拦住、满身粗布补丁的高大男人,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我不嫁皇子,不嫁王孙。”“我就嫁他。”那一刻,整个京城都认定,我,

定国侯府的嫡女沈令月,疯了。没人知道,上一世,我心心念念嫁给的齐王,

在登基后将我全家流放,而这个被他们视作泥腿子的男人,却会在乱世中浴血封侯,

成为护国大将军。那些嘲笑我的人,最终都将跪在我脚下,仰望我身披一品诰命的霞帔。

1“沈令月!你敢再说一遍!”我爹,定国侯沈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哆嗦。

他身边的齐王萧景琰,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那双曾让我痴迷了半生的桃花眼,

此刻满是冰冷的错愕与羞辱。“沈**,是本王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他强压着怒火,

声音里透着居高临下的质问。满堂宾客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暴。

祖母的脸色煞白,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龙头拐杖。只有我的好堂妹沈玉薇,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随即又换上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拉着我的袖子。“姐姐!

你快给王爷赔个不是!你一定是中暑了,在说胡话!

外面那个……那个就是个乡下来的粗鄙之人,怎能和王爷相提并论!”她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真心为我着想。可我记得清楚,上一世,就是她在我嫁给齐王后,日日以探望为名,

与齐王暗通款曲,最后在我有孕之时,给我灌下堕胎药,踩着我的尸骨,成了齐王的新宠。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目光越过众人,再次落在门外那个男人身上。他叫萧珩。此刻,

他正被几个家丁推搡着,高大壮硕的身躯站得笔直,背上还背着一个沉重的木箱。

他眉眼深邃,嘴唇紧抿,面对侯府的嚣张奴仆,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冷硬的沉默。

就是这双眼睛,在我前世被流放的路上,大雪封山,奄奄一息时,曾冷静地注视过我。

那时他已是威震一方的将军,而我只是个衣衫褴褛的罪妇。他没有认出我,只是策马而过,

身后是铁甲铮铮的萧家军。天壤之别。重活一世,我不要再做什么皇子妃,

我只要这双眼睛的主人。我深吸一口气,迎上我爹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再次重复道:“父亲,

女儿没疯,也没说胡话。女儿想清楚了,此生非萧珩不嫁。”“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我爹沈敬指着我,气得嘴唇发紫:“孽障!我定国侯府的脸,今天全被你丢尽了!

”他转向脸色铁青的齐王,躬身请罪:“王爷息怒,是臣教女无方,

这孽女她……”“不必了。”齐王冷冷打断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定国侯府的嫡女,眼光果然‘独到’。本王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他拂袖而去,

留下满堂尴尬的宾客和摇摇欲坠的定国侯府。2齐王一走,压抑的气氛瞬间爆炸了。

祖母气得当场晕了过去,母亲哭得肝肠寸断,宾客们也纷纷找借口告辞,走的时候,

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怪物。我能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议论。“疯了疯了,

沈家大**指定是失心疯了。”“放着金尊玉贵的王爷不要,去要一个泥腿子,

脑子被驴踢了吧?”“啧啧,定国侯府这下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了。

”沈玉薇扶着悠悠转醒的祖母,一边垂泪一边给我上眼药:“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

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等她想明白了,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祖母撑起身子,

用拐杖重重地敲着地面,指着我骂道:“糊涂?我看她是鬼迷心窍!我沈家的女儿,

就算嫁不进皇家,也该是世家子弟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嫁给一个泥腿子?

我死了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我捂着红肿的脸,跪在地上,平静地看着他们。我知道,

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前世的我,就是太在乎他们的看法,太在乎定国侯府的颜面,

才会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我谁的脸面也不在乎,

我只在乎我自己,和我选的人。“父亲,母亲,祖母。”我抬起头,目光异常坚定,

“女儿心意已决。你们若答应,我便带着我的嫁妆出嫁。若不答应,

我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绝不拖累侯府名声。”说着,我便起身,作势要往廊柱上撞去。

“你敢!”我爹怒吼一声,却终究不敢拿我的性命去赌。母亲一把抱住我,哭喊道:“月儿!

你这是要逼死娘啊!”**在母亲怀里,心中酸楚。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只是他们的方式,

在前世将我推入了深渊。“娘,”我轻声说,“女儿只有这一个要求。求您和爹,成全我。

”僵持之际,管家匆匆来报:“侯爷,夫人,那个……那个叫萧珩的,还在门外跪着,

说……说想求见大**。”我爹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打出去!给我乱棍打出去!

一个乡野村夫,也敢觊觎我侯府的嫡女!”“不要!”我猛地挣开母亲,冲到我爹面前,

“爹!你若动他一根手指,女儿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我爹看着我决绝的眼神,

那句“打出去”终究是没能再说出口。他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罢了,

罢了……我沈敬这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冤家!”他闭上眼,挥了挥手:“让她去。

我倒要看看,她选的这个天大的‘良人’,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3我提着裙角,

不顾下人的阻拦,一路跑到了侯府大门。萧珩还跪在那里,脊背挺得像一杆枪。

他面前的青石板上,已经渗出了一小片血迹,是刚刚被家丁推搡时擦破了额头。看到我出来,

他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些许波澜,是困惑,是不解,

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你……为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刮过岩石。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地帮他擦拭额角的血迹。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像是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近的接触。“因为我信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萧珩,你愿意娶我吗?”他愣住了,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我只是个乡下来的猎户,家里穷得叮当响,

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你跟着我,

要吃苦的。”“我不怕吃苦。”我答得毫不犹豫,“我只问你,你敢不敢娶?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京城的传言一定已经飘到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放着王爷不嫁,非要嫁给他的侯府嫡女,在外人看来,不是疯了,就是另有所图。

他会怀疑,是正常的。就在我心一点点往下沉的时候,他却猛地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若娶你,此生定不负你。”没有花言巧语,只有一句沉甸甸的承诺。

我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就是这句话。前世,

他在战场上对追随他的将士们说:“凡入我萧家军者,只要我萧珩还有一口气在,

此生定不负你们。”他做到了。他带着那群出身草莽的兄弟,打出了一片天,封侯拜将,

无一不是功成名就。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好。”我重重地点头,“我信你。

”4.我与萧珩的婚事,最终还是在定国侯府的一片愁云惨雾中定了下来。

我爹几乎是一夜白头,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母亲以泪洗面,祖母更是对外宣称病重,

闭门谢客。整个定国侯府,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沈玉薇倒是“好心”,

日日来我院里劝我。“姐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去求求齐王,他看在侯府的面子上,

说不定还会……”“不必了。”我打断她,正低头清点着我的嫁妆,“我心意已决。

”我的嫁妆,是我母亲在我出生时就为我准备的,丰厚无比。

除了明面上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母亲私下给我的几间铺子和几座庄子,

地契都压在箱底。前世,这些嫁妆在我嫁入齐王府后,不出三年,

就被齐王以各种名目“借”走,填了他争夺皇位的无底洞。最后我被废之时,

身边连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这一世,这些是我和萧珩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一分一毫都不会让出去。我将那些过于招摇的金银首饰都换成了实在的金条银锭,

又让心腹丫鬟悄悄去黑市换了大量的粮食和铁器契约。

沈玉薇看着我将一箱箱名贵的珠宝首饰封存,换上一些看起来“不值钱”的东西,

眼神里满是鄙夷。“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就算嫁给那个泥腿子,场面也不能太寒酸吧?

这些东西,他那穷家小户,怕是连放的地方都没有。”我头也不抬:“我的嫁妆,

就不劳堂妹费心了。”她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嘴脸:“我只是心疼姐姐。你自小金枝玉叶,何曾受过这种苦?

听说那萧珩家在青州乡下,穷山恶水的,你去了可怎么办啊。”“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淡淡道。没过多久,天下就要大乱了,青州靠近边境,看似危险,

实则却是萧珩这等草莽英雄的龙兴之地。而繁华安逸的京城,在不久的将来,

会成为一座血腥的屠宰场。这些,我无法对她说,也无需对她说。她只需要像前世一样,

继续做着她的齐王妃美梦就够了。5婚期定在半月后。与其说是婚期,

不如说是我爹想尽快把我这个“耻辱”打发出去的日子。没有繁琐的六礼,没有盛大的宴席,

一切从简,简单到近乎潦草。出嫁前一天,一向对我横眉冷对的父亲,

却破天荒地来了我的院子。他屏退了所有人,看着满院子打包好的箱笼,许久才开口,

声音沙哑:“月儿,你真的……不悔?”“不悔。”我跪下,给他磕了一个头,“女儿不孝,

让父亲蒙羞。但这条路,是女儿自己选的,是好是坏,女儿都自己担着。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痛心。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塞到我手里。“这里面,

是你母亲偷偷攒下的五千两银票,还有京郊一个温泉庄子的地契。你……你拿着,

万一……万一在那边过不下去了,就……”他的话没说完,但我懂了。他终究是我的父亲。

嘴上说着要与我断绝关系,心里还是为我留了最后一条退路。我的眼眶一热,

泪水模糊了视线:“谢谢爹。”他别过脸去,不让我看他泛红的眼眶,摆了摆手:“去吧,

去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好自为之。”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背影萧瑟而固执。我握着那个沉甸甸的盒子,知道这可能是我离开侯府前,

与他最后一次如此平静的对话。6出嫁那天,天还没亮,我便被扶着上了马车。

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只有几辆装着嫁妆的普通马车,

和两个忠心耿耿陪我一同出嫁的丫鬟,春桃和夏荷。萧珩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蓝色布衣,

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等在侯府侧门。那身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短小了,

露出结实的手腕和脚踝,但却衬得他愈发英挺。他看到我,翻身下马,朝我伸出手。

我将手放在他宽厚粗糙的掌心,他用力一握,稳稳地将我扶上了马车。自始至终,

他一言不发,但那份沉默的力量,却比任何花言巧语都让我安心。马车缓缓启动,

驶离了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定国侯府。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我踏出这扇门开始,

我沈令月的人生,将与定国侯府再无瓜葛。前路是福是祸,我都将与身边这个男人,

一同面对。车队行至街角,我听到了沈玉薇的声音。她站在不远处的茶楼二楼,

身边围着一群京中贵女,对着我的车队指指点点。“你们看,那就是我那傻姐姐。

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当,非要去给一个泥腿子当婆娘,真是天大的笑话!”“薇妹妹,

你这姐姐真是想不开。以后有她哭的日子呢!”“可不是嘛,

听说那男的家里穷得连锅都快揭不开了,她带再多嫁妆去,也是填无底洞!

”尖酸刻薄的嘲笑声顺着风飘进我的耳朵里。春桃气得脸都白了:“**,她们太过分了!

”我却只是淡淡一笑,撩开车帘,看了一眼茶楼上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哭?等着哭的,

还不知道是谁呢。沈玉薇,萧景琰,还有这满京城等着看我笑话的人,你们就慢慢等着吧。

等着看我沈令月,如何与我的“泥腿子”夫君,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马车走远了,

京城的繁华被抛在身后。**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再见了,京城。再见了,

我惨死的上一世。7从京城到青州,足足走了二十天。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一个傍晚,

我们抵达了萧珩的家——落霞村。这是一个坐落在山脚下的小村庄,几十户人家,炊烟袅袅。

马车直接停在村口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前。那就是萧珩的家。三间茅草屋,墙壁是用黄泥糊的,

有些地方已经开裂,露出了里面的竹篾。院子用稀疏的篱笆围着,里面养着几只瘦弱的鸡。

一个面色蜡黄、身形瘦削的妇人正拄着拐杖,焦急地等在门口。看到我们,

她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一丝光芒。“珩儿,你回来了?”“娘,我回来了。”萧珩翻身下马,

快步走上前扶住她,“这是……令月。”我提着裙摆,在春桃夏荷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婆母。”我学着乡下妇人的样子,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萧母愣住了,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看着我一身虽然朴素但料子精良的衣裳,又看了看我身后那几辆大车,

结结巴巴地说:“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进屋坐。”屋里更是家徒四壁。

一张缺了角的烂木桌,几条长短不一的板凳,除了一铺土炕,几乎再没有像样的家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这便是我今后的家了。说实话,比我想象的还要差上一些。

春桃和夏荷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显然是被这赤贫的景象给惊呆了。我却很平静。

只要人是对的,住在皇宫和住在茅草屋,又有什么分别?何况,

我很快就不会让这里继续是这个样子。8当晚,

萧珩将唯一一间还算完好的房间让给了我和两个丫鬟,

他自己则去了另一间堆满杂物的屋子打地铺。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山风,

春桃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这……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呜呜……”夏荷也红着眼圈:“是啊**,这里也太苦了。

您从小金尊玉贵的,哪里受过这种罪。”我坐起身,拍了拍她们的背。“别哭了。

既然跟了我来,就该知道不会是享福的日子。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我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我爹给我的那个紫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银票,

和一张地契。“明天,我们就把这房子修一修。再去镇上,把该买的东西都置办了。

”看到银票,两个丫鬟的眼睛都亮了,心也安了大半。“**,您有这么多钱,

为什么不直接在镇上买个大宅子住啊?何必在这里受苦?”夏荷不解地问。

我摇了摇头:“宅子要买,但不是现在。落霞村背靠燕山,东临官道,这里,

才是我们真正的根基所在。”燕山里有丰富的矿藏,官道是未来的兵家必争之地。这些,

都是我最大的秘密。我把需要立刻动用的银票抽出来,剩下的和地契一起,

小心地藏在了箱子的最底层。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而隔壁房间的萧珩,恐怕是一夜未眠。

娶回来一个侯府嫡女,还带着巨额嫁妆,对他这个一贫如洗的猎户来说,

压力恐怕比惊喜要大得多。9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了我的改造计划。

我给了萧珩五百两银子。“用这些钱,去村里请人,把房子推倒了重建。要用青砖大瓦,

建得结实些,院子也要扩大,再打一口井。”萧珩看着那几张银票,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这……这太多了……”“不多。”我看着他,“这是我们的家,自然要住得舒坦些。

剩下的钱,你去镇上最好的铁匠铺,让他们用最好的铁,给你打一把刀,一张弓,

还有一百支箭。”我清楚地记得,前世萧珩赖以成名的,

就是他那把削铁如泥的“断水刀”和百步穿杨的箭术。现在,

我要提前为他装备上最好的武器。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黑眸里情绪翻涌,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将银票收好。“还有,”我叫住他,

“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专心做你的事就好。”我知道,他每天都要进山打猎,

才能换取微薄的收入,给他母亲买药。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他需要做的,

是磨砺他的爪牙,等待一飞冲天的时机。萧珩拿着钱走了。我则带着春桃夏荷,

坐着马车去了最近的青州城。青州城虽然不如京城繁华,却也是个热闹的大城。

我没有去买什么绫罗绸缎,而是直奔牙行。“我要买地,买山头。”我对牙行的管事说。

管事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一听我要买地,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夫人想买什么样的地?

是良田还是旱地?”“我都要。”我语出惊人,“青州城外,

所有靠近燕山山脉的荒地、山地,有多少,我要多少。还有,城里和周边几个镇子上的粮铺,

我要入股,或者,直接盘下来。”管事惊呆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买荒山?

那不是把银子往水里扔吗?“夫人,您……您可想好了?那燕山脚下的地,种不出什么庄稼,

全是石头疙瘩,买来没用啊!”“我自有我的用处。”我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

“你只管去办。办好了,这银子就是你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管事眼睛都直了,立刻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给我办得妥妥当当。从牙行出来,

我又去了青州城最大的药铺,为我婆婆请了最好的大夫,抓了最好的药。一天之内,

我花钱如流水,春桃和夏荷看得心惊肉跳。“**,我们……我们是不是太招摇了?

”“不招摇。”我看着逐渐西沉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要的就是招摇。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沈令月有的是钱。”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我真正的目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吸引来我需要的人才。10我嫁给一个泥腿子的消息,

很快就在青州城传开了。大家都说,京城来的那位侯府大**,不仅眼瞎,脑子也不太好使。

放着好好的福不享,跑到这穷乡僻壤来,还把万贯家财拿去买一堆没用的荒山。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一概不理。我们的新家,在萧珩的亲自监工和村民们的帮助下,

短短一个月就建好了。青砖大瓦,五间正房,三间厢房,还有一个宽敞的练武场。

在整个落霞村,甚至整个青州城,都算得上是头一份的豪宅。村民们看着我们家的新宅子,

眼睛里又是羡慕又是敬畏。我按照约定,付给了他们远高于市价的工钱,

还时常让春桃给村里的孩子们送些点心糖果。人心,就是这样一点点收买的。婆婆的身子,

在名医和好药的调理下,也一天天好了起来。她不再是那个愁苦的病妇,脸上有了血色,

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局促,变成了真切的疼爱。她会拉着我的手,

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萧珩小时候的事。“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他爹走得早,

我一个人拉扯他长大,没让他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好了,有你了,他有福了。

”我只是笑着听,心里却知道,有福的人,是我。而萧珩,自从有了新武器,

就彻底变成了“武痴”。每天天不亮,他就在院子里的练武场上练刀、练箭,风雨无阻。

他力大无穷,又有着天生的战斗直觉,武艺进步一日千里。我没有打扰他,

只是默默地为他准备好一日三餐,为他缝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我们之间的话不多,

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都能心领神会。他会在打猎归来时,

给我带一束山里最鲜艳的野花。我会在他练武受伤时,不动声色地为他上药。没有山盟海誓,

却有一种细水长流的温情,在我和他之间慢慢滋长。这天,他从镇上回来,

第一次带了些别的东西。是一封信。“京城来的。”他把信递给我,神色有些凝重。

我接过来一看,信封上没有署名,但那熟悉的簪花小楷,我一眼就认出,是沈玉薇的。

11信里的内容,不出我所料,充满了虚情假意的“关怀”和居高临下的炫耀。

她说她很担心我,问我在乡下过得苦不苦,吃不吃得饱,穿**得暖。然后,她话锋一转,

开始大篇幅地描述她在京城的生活。齐王对她如何另眼相看,赏了她多少名贵的珠宝首饰,

带她参加了多少高雅的诗会。字里行间,满是即将成为齐王妃的得意与骄傲。信的最后,

她不忘“好心”地提点我一句:“姐姐,我知道你性子要强。但女人这一辈子,

终究是要依靠男人的。你选的那个人,怕是给不了你想要的。若是过得不开心,

随时可以回来,妹妹我……总会求王爷给你一条活路的。”好一个“给你一条活路”。

我看着信纸,冷笑出声。春桃气愤地道:“这玉薇**也太欺负人了!她这是在炫耀什么?

等将来咱们姑爷出人头地了,看她还怎么得意!”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

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不用等将来。”我淡淡地说,“她的报应,很快就到了。

”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今年年底,北方大旱,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蝗灾。朝廷赈灾不力,

饿殍遍野,流民四起。而齐王萧景琰,为了讨好父皇,主动请缨去督办赈灾。结果,

他却将朝廷下拨的赈灾款中饱私囊,用来结交朝臣,扩充自己的势力。

这件事最终被他的死对头三皇子捅了出来,龙颜大怒,齐王被圈禁宗人府,

彻底失去了争储的资格。而沈玉薇,这个将所有宝都押在齐王身上的女人,她的美梦,

也该醒了。“春桃,”我吩咐道,“你派人去我们收购的那些粮铺传个话,

让他们从现在开始,只收粮,不卖粮。有多少收多少,价钱可以比市价高出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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