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的老宅小楼,她作为侄子女友送药,却被轮椅上的男人攥住手腕强吻。“和他分手,
跟我。”周铭昊的命令带着血腥的占有欲,将路亦可拖入叔侄竞逐的禁忌漩涡。三年纠缠,
她逃向南方;五年重逢,他瘸着腿堵在雨巷:“我放过你一次,放不过自己。
”从强势掠夺到破防追妻,从暗室沉沦到并肩救赎,这道檐下月光,
终究照透了所有偏执与深情。第一章禁忌的序章北城的梅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湿意,
我攥着周亦辰送的珍珠手链,串绳上的尼龙纤维嵌进掌心,勒出几道弯月形的红痕。
这是我第三次跟着他回周家老宅,前两次都只在主宅打转,
今天却被推去后山那栋独栋静养小楼送药——周亦辰的三叔周铭昊,
据说五年前车祸伤了腿后,就把自己关在那里,成了整个周家都讳莫如深的存在。
"我三叔那人,你千万别惹。"周亦辰帮我把被风吹到唇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语气却带着罕见的凝重,"不是我夸张,
他年轻时候在商场上跟人抢项目,能三天三夜不睡觉守在对方公司楼下,狠得像头孤狼。
五年前撞断腿后更阴了,把公司交给副手打理,自己躲在小楼里,
连我爸去看他都得提前报备。送完药就走,别多停留,更别跟他对视,听见没?
"我用力点头,怀里的中药盒裹着保温袋,热度透过布料渗进来,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周亦辰是我大学学长,追了我整整一年,温柔得能记住我生理期的日子,
会提前在包里备着暖宝宝。可每次提到这位三叔,他眼里的恐惧都藏不住。上周在周家书房,
我曾瞥见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最中间的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肩线挺拔,
眉眼锋利如削好的寒刃,
周身的气场让旁边的周父都显得温和了几分——那就是三十岁还没受伤的周铭昊。
小楼的木门虚掩着,推开门时扬起一阵混合着檀香与苦杏仁味的气息,
像是把时光都腌进了潮湿的木缝里。客厅没开灯,西斜的天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
在紫檀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刚好落在轮椅的金属扶手上,反射出冷硬的光。
轮椅转动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轻响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我抬头,
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周铭昊坐在轮椅上,穿着浆洗得笔挺的黑色真丝睡袍,
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锁骨清晰的线条,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却在脖颈处隐约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他的左腿盖着织着暗纹的羊绒毯,
毯子边缘规规矩矩地折在膝盖处,透着一种近乎苛刻的整洁。他没看我手里的药盒,
目光落在我腕间的珍珠手链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
"周亦辰送的?"他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带着久病后的沙哑,却像大提琴的低音弦,
裹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里没带标点,却像个陈述句,笃定得让我心慌。
我攥紧药盒后退半步,鞋底蹭到地板发出轻响,想按照周亦辰的嘱咐转身就走,
手腕却突然被他攥住。他的手指冰凉,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乎能将我的手腕完全包裹,
手背青筋因用力而凸起,像老树枝般虬结。我惊得挣扎,指尖刚触到他的睡袍领口,
就被他猛地拉近,重心一失,跌坐在他腿上。檀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他的脸离我极近,
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刚好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怕我?"他低头看着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可我看你眼神,不像怕。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手链,力道不大,却让那串珍珠硌得我皮肤发疼。我偏头想躲开,
下巴却被他用指腹捏住,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我的下颌线,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掠过我的眉眼,停在我的唇上,喉结又动了动,这次我看清了,
他眼底翻涌的是压抑的欲望。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那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他扣着我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嵌进他的骨血里,
指尖几乎要捏碎我的肋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时,我尝到了淡淡的苦杏仁味,
是他身上的药味。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挣扎,可越挣扎,他抱得越紧,
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让我无法逃离。呼吸被他完全掠夺,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意识开始模糊,只能靠本能攀着他的肩膀。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稍稍退开,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的目光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欲望,
有隐忍,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和他分手,跟我。"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却又隐隐透着哀求,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被吻得发红的唇瓣,"亦可,我知道你听见了。
"我猛地推开他,力气大得让他的轮椅往后滑了半尺,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小楼,刚踏出门,冰冷的雨水就砸在脸上,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
可我却感觉不到冷,只有唇上残留的触感,和那句禁忌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我跑过爬满青藤的围墙,跑过种着玉兰树的庭院,直到看见周亦辰焦急的身影,
才像脱力般停下脚步。周亦辰急忙迎上来,脱下外套裹在我身上,"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以为你迷路了。"他的手指抚过我冰凉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关切。我看着他干净的眼睛,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个吻,那句命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困在了原地。
我隐隐有种预感,从踏入那座小楼开始,我的人生就已经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而周铭昊,
就是那个亲手将我拽进深渊的人。第二章暗潮涌动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像只惊弓之鸟,
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到周铭昊的场合。周亦辰似乎并未察觉异常,依旧像往常一样待我,
甚至在我生日那天,带我去看了北城最火的音乐剧,散场后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是枚设计简约的银戒指。"不是求婚,"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妈让我给你的,说见了家长,总得有个信物。"我捏着那枚冰凉的戒指,
心里像被浸在冰水里,满是愧疚和不安。周五晚上,周亦辰约我去看新上映的爱情电影,
结束后却突然说要去老宅拿份文件——他下周要去邻市出差,那份合同落在了书房。
我心里一紧,指尖攥着包带,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要不明天再去?太晚了,
阿姨他们该休息了。"话刚说完,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拉上了车。车子驶进周家老宅的大门时,
我下意识地看向后山,小楼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透过窗棂,像一双蛰伏在暗处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你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周亦辰揉了揉我的头发,
转身走进了主宅。我坐在车里,手心全是冷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突然,车窗被敲响,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抬头一看,竟是周铭昊的助理陈叔。他穿着熨帖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路**,三叔请您过去一趟,
说有份关于亦辰少爷出差项目的补充协议,让您帮忙转交,省得他明天再跑一趟。
"他的语气很客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眼神里的审视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犹豫了片刻,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
可那句"补充协议"戳中了我的软肋——周亦辰明天一早就得出发,要是真漏了文件,
肯定会误事。最终,我还是推开车门。跟着陈叔走到小楼前,他推开门便退了下去,
像完成任务般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听着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客厅的灯开着,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周铭昊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看,却连翻页的动作都没有。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我,
目光平静无波,仿佛那天在暗室里的强吻从未发生过。"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三叔,
您找我有什么事?亦辰还在等我,要是有文件,我直接给他就行。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不敢看他。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的意味。"那天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蹭到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三叔,
您别再提了!我是亦辰的女朋友,我们下个月就要见他爷爷奶奶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他却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不可能?路亦可,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那天在小楼里,
你攀着我肩膀的力道,比谁都紧。"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精准地戳破了我刻意维持的伪装。我脚步一顿,回头怒视着他,
眼眶因为愤怒而发红:"您胡说!我那是因为害怕!我对您只有敬畏,没有其他的感情!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邪气,还有一丝了然:"敬畏?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要躲?路亦可,别自欺欺人了。"他转动轮椅,停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周亦辰给不了你想要的,他太温和,
温和到连自己的项目都要靠家里铺路。你不一样,我在你眼里看到了野心,和我一样的野心。
"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我刻意隐藏的内心。我确实不敢看他,
不仅仅是因为敬畏,还因为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吻,想起他身上的气息,
想起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是周亦辰从未给过我的**,是我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
这种感觉让我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像飞蛾扑火般本能。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冰凉的温度。"和周亦辰分手,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目光深邃,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他给不了你的资源,
我给;他实现不了的野心,我帮你实现。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你。"我别开脸,
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扣住了后颈。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比上次更加温柔,
却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的吻顺着我的唇瓣滑到我的脖颈,在锁骨处轻轻咬了一下,
留下细密的吻痕。我浑身僵硬,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挣扎,反而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指尖微微蜷缩,抓住了他睡袍的衣角。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周亦辰的声音:"亦可,
你在这里吗?陈叔说你过来拿文件了。"我猛地惊醒,像被烫到般推开周铭昊,
慌乱地整理着衣领,试图遮住锁骨处的吻痕。周铭昊却一脸平静,
甚至还帮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留恋。周亦辰推开门走进来,
看到我和周铭昊站在一起,有些惊讶:"三叔,亦可,你们怎么在这里?
"周铭昊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周亦辰,"刚好碰到路**,
让她帮我把这份补充协议交给你,省得你明天再跑一趟。"他的语气自然,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目光却在周亦辰握住我手腕时,微微冷了下来。
周亦辰接过文件,没有多想,拉着我的手说:"那我们走吧,太晚了。
"我跟着周亦辰走出小楼,不敢回头看,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像一道无形的线,紧紧地拴着我。上车后,周亦辰一边发动车子,
一边随口问道:"三叔跟你说什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我攥着衣角,勉强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聊了聊你出差的项目。"他没再多问,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可我却觉得窒息。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旋涡,而周铭昊,
就是那个掌控着旋涡的人,只要他轻轻一拉,我就会彻底沉沦。
第三章沉沦与挣扎那次之后,我和周铭昊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隐秘的默契。
他不再明着逼我,却总能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有时是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店,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冷掉的美式,
目光透过玻璃落在我身上;有时是在我家附近的公园,他推着轮椅在樱花树下散步,
刚好和夜跑的我撞见;甚至有时会故意打电话给周亦辰,让他带着我去老宅,
然后"恰好"在餐厅遇到。每次见面,他都不会做太过出格的事情,
只是用那种深邃的目光看着我,或者说一些意有所指的话。"你今天穿的裙子很好看,
比上周亦辰给你买的那条更衬你。""你们公司那个项目,要是需要资源,随时找陈叔。
"可就是这样,却让我更加痛苦。我一边贪恋着他带来的**和心动,
贪恋着他看穿我野心的默契,一边又对周亦辰充满了愧疚——那个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会在我加班时送热粥的男生,我实在无法狠心伤害。端午节那天,周家举办家宴,
说是庆祝周老爷子的七十大寿,我作为周亦辰的女朋友自然要参加。宴会上,
周铭昊坐在主位旁边,左腿依旧盖着羊绒毯,面前的酒杯里倒着红酒,却一口没动。
他很少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其他人聊天,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笼罩。周亦辰坐在我身边,不停地给我夹菜,"这个红烧肉是阿姨特意给你做的,
知道你喜欢吃甜口的。"他的声音温柔,却让我不敢抬头看他。中途我借口去洗手间,
刚走出门口,手腕就被人抓住,一股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是周铭昊。
他将我拉进旁边的走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紧贴着我,身上的酒气混合着檀香,
让我有些晕眩。走廊里没开灯,只有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衬得这里格外隐秘。"想我了吗?
"他低头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酒意,却更加沙哑撩人,指尖摩挲着我手腕上的银戒指,
那是周亦辰送我的信物。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别这样,这里人多,会被发现的。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压抑不住的悸动。他却扣得更紧了,
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让我无法动弹。"发现又怎么样?路亦可,我等不了了。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酒气的吻灼热而缠绵,和上次的强势不同,
这次的吻里带着一丝委屈,一丝隐忍。我起初还在挣扎,
可当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锁骨处的旧吻痕时,我浑身一软,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他的吻。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是周亦辰的表妹周芊芊,她笑着喊我的名字:"亦可,
你怎么躲在这里?爷爷找你呢。"我猛地惊醒,推开周铭昊,慌乱地整理着衣服,
将头发披下来遮住脖颈。周铭昊却一脸平静,甚至还帮我理了理皱掉的裙摆,
在我耳边低语:"明天下午三点,城西咖啡馆,我等你。"说完,他转动轮椅,
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刚好和周芊芊擦肩而过,脸上带着长辈的温和笑意,
仿佛刚才那个缠绵的吻从未发生。**在墙上,心脏狂跳不止,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的吻像一剂毒药,让我彻底沉沦。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做一个了断。
要么彻底离开周铭昊,和周亦辰好好过日子;要么就撕破脸,承认自己的欲望。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痛苦不堪。家宴结束后,周亦辰送我回家。车上,他握着我的手,
认真地说:"亦可,爷爷很喜欢你,他说下个月让我们两家父母见个面,
商量一下订婚的事情。"他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我看着他干净的眼神,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第二天下午,
我还是去了城西咖啡馆。周铭昊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拿铁,
上面的奶泡拉成了心形。看到我进来,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暗室里突然亮起的灯。
"我就知道你会来。"他推给我一杯果汁,"你胃不好,少喝咖啡。
""我不是来跟你谈感情的。"我打断他,双手握着杯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周铭昊,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和周亦辰好好在一起,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坚定。他握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指节微微泛白。
"你确定?"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有些不安,"确定要和一个不懂你野心,
只能给你平淡生活的人过一辈子?"我咬了咬牙,说道:"我确定。平淡生活没什么不好,
至少安稳。"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阳光落在他脸上,
勾勒出他立体的轮廓,却让他看起来有些落寞。"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他站起身,
转动轮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看我,"亦可,别后悔。"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心里竟有些不舍,
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却发现已经凉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我没想到,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周后,周亦辰突然兴奋地告诉我,他被公司派去美国分公司任职,
要去三年,回来后就能升区域总监。"这是公司的重点项目,本来轮不到我的,
不知道谁帮我打了招呼。"他抱着我转圈,脸上满是激动。我心里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问他怎么这么突然。他说项目临时提前启动,下周就要出发。
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却像被冰裹住,隐隐觉得不对劲。送周亦辰去机场那天,
天空下着小雨。他抱着我,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我点了点头,
看着他走进安检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转身走向停车场。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周铭昊的车,黑色的宾利停在角落,他坐在车里,隔着玻璃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得意,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突然明白,周亦辰的调职,
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周铭昊的安排。他用最温柔的方式,清除了我们之间的障碍。
周亦辰走后,周铭昊彻底撕下了伪装。他每天都会来公司楼下等我,
手里要么拿着我喜欢的向日葵,要么提着热乎的甜品;他会动用关系,
帮我解决工作上的难题——我跟进了很久的一个项目,对方突然变卦,
第二天陈叔就拿着对方CEO的亲笔信来公司,
说愿意无条件合作;甚至在我感冒发烧那天晚上,他带我去了山顶看星星。晚风微凉,
他将外套披在我身上,从身后抱住我。"亦可,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从第一次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