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男闺蜜与她的那杯酒渡岸轻舟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3 15: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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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安从未想过,他对苏未毫无保留的信任,会成为刺向自己心脏最锋利的那把刀。

大学时代的纯真爱恋,一年小心翼翼的追求,365天视若珍宝的呵护——所有这一切,

都在那个纪念日前夜被碾得粉碎。第一章“明天就是我们的一周年了,

你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林予安从后面抱住苏未,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厨房里飘着咖喱的香气,苏未正小心地搅拌着锅里的晚餐。窗外,城市的霓虹初上,

暮色温柔地笼罩着这个小小的公寓。这是他们毕业后租的第一个家,虽然不大,

但每一处都充满了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痕迹。“因为你每天都过得像个小孩子啊。

”苏未转过头,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子。她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

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哪有成年人因为抓到娃娃就能开心三天的?

”“那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抓到娃娃!”林予安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而且还是为你抓的,当然值得开心。”他的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得意,

让苏未忍不住笑出声来。林予安总是这样,简单而纯粹。大学开学那天,

他就是用这样直接而热烈的眼神,在熙熙攘攘的新生人群中一眼锁定了她。

那时的苏未刚摆脱高中生活的束缚,对大学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和期待。

她记得林予安第一次跟她说话时结结巴巴的样子,

记得他为了接近她而加入了根本不适合他的文学社,

记得他每次约会前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强装镇定的模样。一年的追求,一年的恋爱,

苏未从未怀疑过林予安对她的感情。他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和习惯,

知道她每个月那几天会肚子痛,总是提前准备好热水袋和红糖水;记得她不喜欢吃香菜,

每次点餐都会特意嘱咐店家;知道她害怕打雷,每次雷雨夜都会抱着她直到她安心入睡。

这样细水长流的温柔,早已渗透进苏未生活的每一个缝隙。苏未关掉火,转过身面对他。

林予安的眼睛亮晶晶的,总是这样,无论看她多少次,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闪着光。

“明天想去哪里庆祝?”苏未问,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后脑的头发。他的发质偏硬,

摸起来有些扎手,就像他固执的性子。“秘密。”林予安得意地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全都安排好了,你只要人到就行。”他神秘兮兮的样子让苏未好奇心起,

但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这时,苏未的手机在料理台上震动起来。

林予安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程皓”两个字,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抿了一下。

“你男闺蜜又来查岗了?”他开玩笑地说,松开怀抱,开始摆餐具。

不锈钢的筷子被他仔细地擦拭干净,整齐地放在餐垫上。林予安总是这样,做事一丝不苟,

就连摆餐具这种小事也做得认真周到。苏未拿起手机,微微皱眉:“他说有急事,

问我能不能现在去见一面。”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打字回复,眉头越皱越紧。

“听起来情绪不太对劲。”林予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现在?我们正要吃晚饭啊。

而且明天是我们重要的日子,今晚不想和你分开。”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但还是习惯性地尊重苏未的决定。苏未看着窗外渐深的夜色,犹豫了一下。

程皓是她的大学同学,四年来一直以“最好的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她知道程皓最近和女朋友关系紧张,已经分分合合好几次了。作为朋友,

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在他情绪低落时给予支持。“他说真的很急,可能是和他女朋友又吵架了。

”苏未已经拿起外套,匆匆整理了一下头发,“我很快回来,一小时,保证。

”她在林予安脸颊上亲了一下,试图安抚他的不满。林予安叹了口气,点点头。

他从来不会真的拒绝苏未的任何要求,尤其是当程皓牵扯其中。大学四年,

程皓就像是苏未的影子,所谓的“最好的朋友”。尽管林予安内心并不喜欢这个男人,

总觉得程皓看苏未的眼神超出了友谊的界限,但他尊重苏未的社交圈,从未过多干涉。

“一小时,”林予安强调,伸手帮她理了理衣领,“不然明天你的惊喜可就没了。

”他故意板着脸,但眼神里满是温柔。苏未凑上来亲了他一下:“最爱你啦。

”她的笑容明亮又温暖,像冬日里的阳光,总能轻易驱散林予安心头的阴霾。门关上后,

林予安看着一桌的菜,无奈地摇摇头。他拿出手机,给明天预订的餐厅确认了时间,

然后又检查了一遍抽屉里的礼物——一条精致的项链,吊坠是苏未生日那天的月亮形状。

他特意找人定制的,花了整整两个月的工资。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林予安走到窗边,看着苏未匆匆走出楼道,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无声地压迫着胸腔。他摇摇头,

甩开那些莫名的担忧,开始收拾已经凉透的晚餐。咖喱的香气还在空气中弥漫,

但独自一人的公寓突然显得格外空旷。与此同时,苏未打车到了程皓说的那家酒吧。

环境很嘈杂,灯光昏暗,空气中混合着酒精、香烟和香水的味道。

她在角落的卡座找到了已经喝得半醉的程皓。“又怎么了?”苏未坐下,无奈地问。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程皓和女友的分手大戏似乎永无止境。程皓抬起头,眼睛通红,

衬衫的领口松开着,看起来颓废而狼狈:“她走了,这次真的走了。”他的声音嘶哑,

显然已经喝了不止一会儿。程皓的女朋友这次是第五次“真的走了”。

苏未已经习惯了这种戏码,她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杯果汁。“你先别喝了,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她试图拿走程皓面前的酒瓶,却被他按住了手。程皓推开面前的酒瓶,

突然抓住苏未的手:“未未,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身边的人呢?”他的掌心滚烫,

力道大得让苏未感到不适。苏未抽回手,皱眉:“你喝多了。

”她注意到程皓的眼神有些异常,不再是平时那个温和的朋友,而带着某种陌生的热度。

“我没有!”程皓声音提高,引来旁边几桌客人的侧目,“大学四年,

我眼睁睁看着林予安追你,等你答应他。我从来不敢说什么,因为你觉得我们只是朋友。

但现在我受不了了,未未,我比你想象的更早就在注意你了。”苏未站起来,

感到一阵不安:“我觉得你真的喝多了,我帮你叫个车回家吧。”她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却被程皓挡住了去路。“不!”程皓也站起来,他的身高给了苏未一种压迫感,“就今晚,

陪我说说话,就一会儿。”他的语气几乎是哀求的,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苏未看他情绪激动,

只好又坐下,想着怎么安抚他好尽快脱身。她没注意到程皓对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也没注意到自己那杯果汁被做了手脚。酒吧的灯光太暗,人声太嘈杂,

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如何安抚程皓上,完全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半小时后,

苏未开始感觉头晕:“奇怪,我好像也有点醉了……”她只是喝了几口果汁,

却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无力。眼前的程皓变成了模糊的重影,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程皓凑近她,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累了就休息会儿,我在这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诡异而遥远。苏未想拿出手机给林予安发消息,但手指已经不听使唤。

最后的记忆是程皓扶着她走出酒吧,上了一辆出租车。她含糊地说着“回家...”,

却听到程皓对司机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夜色深沉,出租车驶向未知的方向。

苏未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陷入一片黑暗。第二章林予安醒来时,

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他伸手摸向旁边,空的。睁开眼,确认苏未一夜未归。

时钟显示上午九点二十。他们的周年纪念午餐预订在十二点半。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试图驱散宿夜未眠的疲惫感。拿起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数条消息都是他昨晚发出的。

苏未最后回复是在晚上九点四十七分:“马上结束,很快就回。”那是十一个小时前。

林予安拨打苏未的电话,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他又打给程皓,同样无人接听。

一种不好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绕在他的心头。他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一定有合理的解释。

也许苏未手机没电了,在程皓家借住一晚?虽然这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苏未从未夜不归宿,即使再晚也会回家,或者至少会发消息告知。他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手指微微发抖。窗外的阳光明媚得刺眼,与他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公寓里静得可怕,

只有时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安。十点半,门口终于传来钥匙声。

林予安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门口。苏未站在那儿,穿着昨天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

眼神躲闪。她的妆容已经花掉,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而慌乱。

“你去哪了?我担心死了!”林予安抓住她的肩膀,

随即注意到她颈部的红痕和整个人不自然的状态。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混合着一种陌生的沐浴露香味。苏未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微弱:“对不起,程皓情绪太糟糕,

我陪他聊了一夜,手机没电了。”她的解释听起来像是提前准备好的,机械而缺乏细节。

“在哪儿聊的?为什么不在家聊?”林予安追问,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

他注意到苏未的手在微微发抖,她下意识地拉扯着衣角,这是她说谎时的小动作。

“就在...就在他家附近的咖啡馆,后来关门了,

我们就散步...”苏未的解释支离破碎,眼神飘忽不定,“我累了,想先洗个澡。

”她试图从林予安身边溜走,但他拉住了她的手腕。“未未,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林予安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某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形成。苏未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什么也没发生!你不相信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林予安捕捉到了一丝心虚。林予安松开了手。他相信苏未,

从大学第一次见面就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但此刻,某种直觉在警告他事情不对劲。

苏未从未对他如此防备,她的整个姿态都在诉说着隐瞒和不安。“我相信你。”他最终说,

压下心中的疑虑,“先去洗个澡吧,然后我们出去吃饭,我都安排好了。

”他决定暂时放下追问,毕竟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他不想毁了这个特殊的日子。

苏未迅速点头,几乎逃跑似的进了浴室。林予安坐在床边,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目光落在苏未随手扔在椅子上的包。一条银色手链从侧袋露出半截——那不是苏未的手链。

他走过去,小心地抽出手链。男式设计,质感不错,扣子上刻着“CH”。程皓的缩写。

水声停了。林予安迅速将手链放回原处,走到窗边,心脏狂跳。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发生了什么,但内心深处仍在拒绝这个想法。不,未未不会这样对他,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信任和爱,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崩塌。苏未走出浴室,

换上了他最喜欢的那条蓝色裙子,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我准备好了。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神依然闪烁不定。午餐过程中,苏未异常沉默,吃得很少,

且避免与他对视。林予安拿出礼物时,她勉强笑了笑,但甚至没有打开就放进了包里。

“不喜欢吗?”林予安问,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餐厅环境优雅,

小提琴手在旁边演奏着柔和的乐曲,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紧绷得令人窒息。“很喜欢,

回家再仔细看。”苏未抿了抿嘴唇,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水杯,“予安,如果我做了错事,

你会原谅我吗?”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被音乐声淹没。林予安盯着她,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要看是什么错事。”苏未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林予安心痛。回家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出租车内的空气几乎凝固,林予安能感觉到苏未的身体语言充满了紧张和抗拒。

窗外的城市景象飞速后退,就像他们关系中某些东西正在急速崩塌。进门后,

林予安终于忍不住了:“未未,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情绪而显得有些嘶哑。苏未的眼泪突然涌出,她靠在墙上,

似乎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对不起,予安,

我真的对不起你...”她的哭泣不是平时的撒娇或小委屈,而是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林予安感到心脏骤停,血液似乎瞬间冰冷:“什么意思?”他几乎不敢听下去,

但又必须知道真相。“昨晚...我和程皓...”苏未泣不成声,滑坐在地上,

“我们喝多了,然后就...”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抽泣打断。林予安后退一步,

仿佛被重击:“就睡了?”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他感到某种东西在体内破碎了,

尖锐的碎片刺穿了他的五脏六腑。苏未点头,眼泪不停地流:“我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我真的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她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他,但林予安猛地后退,

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不记得?”林予安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是不记得比较方便?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但疼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不是这样的!

我爱你,予安,我只爱你!”苏未抓住他的手臂,手指冰冷而颤抖,“那是个错误,

可怕的错误!”林予安甩开她的手,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淹没了他。他珍视如宝的女孩,

他小心翼翼尊重了一年的女孩,竟然在纪念日前夜和另一个男人上床。

那个他一直觉得别有用心的所谓“男闺蜜”,终于证实了他的所有担忧。“滚出去。

”他平静地说,声音里的寒意让苏未发抖。他的眼神冰冷而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予安,

求求你...”苏未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着,“原谅我,

就这一次...”“我说滚出去!”他突然大吼,一拳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现在!

立刻!”苏未吓得后退,抓起包跑出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林予安瘫坐在地上,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的肩膀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

墙上的时钟滴答走着,冷漠地记录着这一刻的破碎。几分钟后,他抬起头,眼中不再有痛苦,

只有冰冷的决心。他擦干眼泪,站起来,走到窗边。楼下,苏未蹲在路边哭泣,

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脆弱而无助。但林予安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一丝怜悯。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个人,程皓。

我要他的一切信息:工作、家庭、朋友、弱点,所有的一切。”挂断电话后,

林予安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蹲在路边哭泣的苏未,面无表情。“你们会后悔的。

”他轻声对自己说,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刀,“我保证。”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

乌云聚集,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林予安站在窗前,

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孤独而决绝。那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的男孩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背叛和愤怒塑造出来的陌生人。复仇的种子已经种下,

即将在这片废墟上生长出黑暗的花朵。第三章一周后的林予安,已经像是变了个人。

他照常上班,西装笔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参与项目讨论,

甚至还在周四的团队午餐时讲了几个得体的笑话,逗得新来的实习生掩嘴直笑。表面上,

他是从失恋中迅速恢复的职场精英,理智、冷静、专业。但只有他知道,

每个夜晚回到那间突然变得太大的公寓时,某种黑暗的东西就会从心底最深处爬出来,

蚕食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苏未的气息还留在床上,她的发绳还挂在浴室门把手上,

冰箱里还有她爱喝的酸奶。每一个细节都是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

白天,他是林予安;夜晚,他是被仇恨滋养的怪物。他雇的**效率很高,

三天后就送来了一份厚厚的文件夹。

一切:工作、家庭背景、财务状况、人际关系、甚至是他从大学至今的所有情史和不良记录。

林予安坐在书房里,台灯的光线只照亮了桌面上的一小片区域。他仔细阅读着每一页资料,

像一头蛰伏的猎豹,在研究猎物的每一个弱点。程皓,27岁,

现任明锐广告公司创意组组长。目前正带领团队竞标“星辰地产”的大型推广项目,

这是公司今年最重要的客户,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他能否晋升总监。财务状况一般,有车贷,

信用卡欠款不多但存在几次逾期还款记录。人际关系方面,除了苏未这个“最好的朋友”,

其他大多是酒肉朋友。大学时期曾因抄袭他人创意被校内警告,

工作后也有过几次将团队功劳揽在自己身上的记录。林予安的指尖划过“星辰地产”四个字,

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苏未的资料也在其中。

她现在在一家名为“澄美术馆”的地方做策展助理,

正在筹备一个名为“城市碎片”的当代艺术展,这是她独立负责的第一个项目,

对她职业发展至关重要。完美的切入点,林予安想。毁掉一个人,

首先要毁掉他们最在意的东西。

他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明锐广告的竞争对手——创想传媒的CEO。

他以匿名方式提供了程皓团队为星辰地产准备的方案核心创意和报价区间。

“我怎么知道这些信息是真实的?”对方谨慎地问。“星辰地产的王总最近迷上了高尔夫,

但总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陪练。”林予安平静地说出一个刚刚获取的信息,

“他的私人号码是138xxxx8888,你可以派人‘偶遇’他,

顺便验证一下我提供的方案细节。”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想要什么回报?

”“看着程皓失败。”林予安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这就够了。”挂断电话后,

他又以投资人的身份联系了澄美术馆的馆长方女士。他表示对“城市碎片”展览很感兴趣,

愿意提供一笔可观的赞助,但需要详细了解策展方案和预算规划。“当然,

我们非常欢迎您的支持!”方馆长的声音透着惊喜,

“我会让项目负责人苏未尽快准备材料向您汇报。”“不必着急。”林予安说,

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空中,“我希望能深入了解每一个细节。毕竟,投资需要谨慎,

不是吗?”复仇的齿轮开始转动,精准而冷酷。程皓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人。

周一的方案汇报会上,星辰地产的代表面无表情地听完全程,

然后直接指出了他们创意的几个核心缺陷——每一个都精准得可怕,

像是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底牌。“这个方案缺乏新意,与我们的期望相差甚远。

”对方负责人最后总结道,眼神锐利地扫过程皓瞬间苍白的脸。更糟糕的是,

第二天公司内部就启动了泄密调查。所有参与项目的人员都被单独谈话,而程皓作为负责人,

自然成了首要嫌疑对象。“这不可能,”程皓在电话里对苏未说,声音焦虑,

“我们的核心创意怎么可能被对手知道得这么清楚?甚至连报价策略都几乎一样!

”电话那头的苏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自从被林予安赶出家门后,

她暂时借住在闺蜜小雨家。她尝试联系林予安无数次,全部被直接拒绝。去他公司楼下等他,

他却视而不见地走过,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未未,你在听吗?”程皓问,

语气中带着不满。“嗯,”苏未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也许只是巧合。

”她不想思考程皓的问题,满脑子都是林予安那双冰冷的眼睛。“不可能这么巧合!

”程皓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明显是内部信息泄露!现在全公司都在怀疑我!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转变,“未未,关于那晚...我很抱歉。

但我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我确实对你有感情。”苏未闭上眼睛,感到一阵反胃:“别说了,

程皓。那是个错误,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挂断电话后,苏未深吸一口气,

看着手机屏幕上她与林予安的合照——那是他们去年冬天去滑雪时拍的,

两个人的鼻子都冻得通红,却笑得无比灿烂。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当晚,她守在林予安公寓楼下,寒风中瑟瑟发抖,

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看到他的车驶入地下车库。“予安!

”她跑过去拦住刚从车库电梯出来的他,“求求你,听我说五分钟就好。

”林予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大衣,衬得他的肤色更加冷白。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就五分钟!

”苏未几乎要跪下来,手指冻得通红,“求你了,就五分钟。”林予安看了看腕表,

那是一块苏未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三分钟。”苏未抓紧时间,

语速快得几乎听不清:“那晚我真的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程皓说我们...但我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醒来时衣服是完整的,

也许什么都没发生呢?也许他只是趁我醉了胡说八道?”林予安轻笑一声,

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消散:“现在又变成‘也许什么都没发生’了?有趣的说辞转变。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和侥幸。“因为我真的不确定!”苏未哭道,

眼泪在冷风中几乎结冰,“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会同意那种事?我甚至没有那段记忆!

”林予安的表情稍有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冰冷:“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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