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小说轮回百次,杀我百次,夫君他哭了极道无界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6 14: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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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九十九次。每一次,我的夫君,当朝太子萧彻,都会在三天之内,

以谋逆的罪名将我赐死,我的母家沈氏满门,无一幸免。我试过求饶,

换来的是他冰冷的嘲讽和更快的死亡。我试过逃跑,却被他亲手抓回,折断手脚囚禁在东宫,

眼睁睁看着沈家覆灭。我试过下毒,却被他身边的暗卫识破,以更屈辱的方式死去。

所有温情都是假象,所有誓言皆为利刃。这是第一百次。我不想再跑,也不想再求了。

绝望和仇恨已经将我的心烧成了灰烬。今夜,他宿在我的寝殿。看着他熟睡的俊美侧脸,

我从枕下摸出那把早已准备好的、淬了剧毒的匕首。我要在他杀我之前,先杀了他,

结束这无休无止的诅咒。刀尖对准他心脏的瞬间,他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往日的冷漠与杀意,反而盛满了无尽的疲惫与悲哀。

他握住我持刀的手,轻声问:“微微,这一次,你终于肯杀我了吗?”1我的手腕一颤,

匕首差点脱手。我以为会看到他勃然大怒,会像第九十八次那样,眼神冰冷地扼住我的喉咙,

质问我是不是活腻了。可他没有。他的手很暖,覆在我的手背上,

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他的目光,悲伤得像一潭死水。“什么意思?”我强作镇定,

声音干涩。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描摹着我的眉眼,

仿佛要将我的模样刻进骨子里。“动手吧。”他轻声说,甚至主动引导着我的手,

让那锋利的刀尖更贴近他的胸膛,“对着这里,刺下去,快一点,不会很痛。

”我猛地抽回手,连人带刀滚到了床角,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疯了。萧彻一定是疯了。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警惕地盯着他,“想让我背上弑夫的罪名,

好让你更有理由屠我满门吗?萧彻,你的心机深沉至此,当真令人作呕!

”过去九十九次的死亡画面在脑中飞速闪过,每一次他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裁决者,

冷酷无情。他的仁慈,比他的刀剑更让我恐惧。萧彻缓缓坐起身,

衣襟因刚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没有看我,

而是垂眸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唇边泛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九十九次了,微微,

”他低语,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每一次,我都在想,要怎么做,

你才能免于此劫。可天命如此,我无力回天。”我的心脏骤然一缩。九十九次……他也知道?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不,不可能。这一定是他新的陷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握紧匕首,刀尖依旧对着他,“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

你我之间,除了血海深仇,再无其他!”“血海深仇……”他咀嚼着这四个字,

眼中的悲哀更浓了,“是啊,血海深仇。若非如此,我又怎能护你周全。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几乎要立刻跳窗而逃。

可他只是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蜷缩在角落的我平视。“你以为,我想杀你吗?”他问,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你以为,眼睁睁看着你一次又一次死在我面前,我心中很好过吗?

”“每一次轮回开始,我都在想,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到破解之法。我试过将你送出宫,

可你不出三日,必会暴毙于荒野,死状凄惨百倍。我试过废黜你的太子妃之位,

将你打入冷宫,可等着你的,是被乱兵**至死。”“我甚至试过……与你一同赴死。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绝望的沙哑:“第三十七次轮回,我没有等你父亲起兵,

而是提前喝下了毒酒。我想,若我死了,这局棋便散了。可我醒来后,

依旧是倒计时的第一天。而你……那一次,你被皇叔,也就是雍王萧昱,

当作战利品赏给了他的部将。”雍王,萧昱。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心里。

在过往的轮回里,我只知道父亲的“谋逆”是被人构陷,却始终查不到幕后黑手。而每一次,

萧彻在处置完沈家后,都会以雷霆手段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打压一批朝臣。我一直以为,

那是他在清除异己。“那一世,你受尽折磨,撑了七天才死。”萧彻的眼眶红了,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缓缓收了回去。“从那以后我便明白了。这个局,

除非我亲自‘了结’你,否则,你的结局只会更惨。”“杀你,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方式。

”2他的话,像一把重锤,将我固守百年的认知砸得粉碎。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无数个念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在说谎。他一定是在说谎!这不过是他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编造出的又一个故事!“保护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声凄厉而尖锐,“用赐死我的方式保护我?用屠尽我沈家三百余口的方式保护我?萧彻,

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撑着地站起来,一步步后退,与他拉开距离。“别过来!

”我举着匕首,色厉内荏地嘶吼,“我不管你到底在盘算什么,我告诉你,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任你宰割!”萧彻没有再逼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中翻涌的情绪复杂到我无法解读。有痛苦,有怜惜,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

深刻的爱意。“我知道你不信。”他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

恢复了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太子仪态,“无妨,我们还有三天。”“三天后,你自然会明白,

我所言非虚。”说完,他转身走到外间,扬声唤道:“来人。

”守在殿外的女官和太监立刻鱼贯而入。“太子妃昨夜受了惊,传太医。”他淡淡地吩咐,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从容不迫地安排着一切,

仿佛刚才那场几乎要打败我整个世界的对话,只是一场幻觉。很快,

太医令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太医。“殿下,娘娘,

这……”太医令看到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和掉在地上的匕首,吓得脸都白了。

“太子妃噩梦惊厥,你开些安神的方子。”萧彻面不改色地说道。“是,是。

”太医令连忙跪下,不敢多问,开始为我诊脉。我任由他摆布,目光却死死锁定着萧彻。

他真的也在轮回之中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过去九十九次,我对他所有的恨,

岂不都成了一个笑话?不。我不能信。我宁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

也不愿相信自己恨错了人。太医诊完脉,开了方子退下。萧彻屏退了左右,

殿内又只剩下我们两人。“把刀收起来吧。”他看着我依旧紧握的匕首,无奈道,

“它伤不了我,只会伤了你自己。”我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这么自信?”“不是自信。

”他摇摇头,“是不忍。”又是这种令人心烦意乱的温柔。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萧彻。”我收起匕首,插回腰间的刀鞘,“我就陪你玩玩。

我倒要看看,三天之后,你能演出一出怎样的大戏。”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静观其变。

如果他真的也在轮回里,那么他接下来的行为,必然会与过去九十九次有所不同。

这是一个验证他谎言的最好机会。见我终于不再那么抵触,萧彻的眉眼似乎舒展了一些。

“今日是上巳节,宫中有曲水流觞的宴会,按例,你我需一同出席。”他提醒道。

我心中一凛。来了。每一次轮回,故事的开端,都始于这场上巳节的宴会。在过去的轮回里,

我会在宴会上,被雍王萧昱设计,与一名禁军校尉“私相授受”,

成为我“品行不端”的第一个污点,也为后续沈家的“谋逆”埋下伏罪。

过去我总以为是萧彻在背后推波助澜,如今想来,若真如他所说,那雍王萧昱……“宴会上,

离雍王叔远一些。”萧彻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眼看他,

正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尤其是,不要喝他递给你的任何东西。”他一字一句,郑重叮嘱。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3上巳节的御花园,繁花似锦,热闹非凡。

我与萧彻并肩而行,接受着众人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在他们眼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整个大梁最尊贵的夫妻。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看似风光的表象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我穿着一身繁复的宫装,步履沉重。萧彻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

与我保持同步。他的手,在宽大的袖袍下,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温热的触感传来,

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他也不恼,只是低声说:“别怕,有我。”这三个字,

在过去的九十九次里,我从未听过。它们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早已死寂的心湖,

荡起一圈圈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涟漪。宴席设在临水的兰亭,

皇亲国戚、勋贵重臣齐聚一堂。我们落座后不久,雍王萧昱便端着酒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他年近四十,保养得宜,面容儒雅,看上去比当今圣上还要和善几分。若非萧彻提醒,

任谁也无法将他和“幕后黑手”四个字联系起来。“太子,太子妃,本王敬你们一杯。

”萧昱举起酒杯,笑容可掬。“皇叔客气了。”萧彻神色淡然地举杯回敬。我垂下眼帘,

端起面前的酒杯,却没有喝。“太子妃为何不饮?”萧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可是嫌本王的酒水薄了?”来了。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开场白。在之前的轮回里,

我为了表示对皇室长辈的尊敬,会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酒里被下了微量的**,

虽不至于让我当场失态,却会让我头脑昏沉,反应迟钝,为他接下来的构陷创造机会。

这一次,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回王爷的话,并非臣妾不敬。

只是臣妾近来身子不适,太医嘱咐,需戒酒养身。”我说着,还故意抚了抚小腹,

露出一抹娇羞的神色。周围立刻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气声,

几位宗室女眷的目光瞬间变得暧昧起来。皇室子嗣艰难,太子与太子妃成婚两年,

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是许多人私下议论的焦点。我这个动作,无疑是在暗示,

东宫或许很快就要有喜讯了。萧彻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浓浓的笑意。

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语气中满是宠溺:“微微任性,让皇叔见笑了。

”他这一配合,更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测。雍王萧昱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拒绝他,更没料到萧彻会如此配合我演戏。“哦?

那可真是大喜事。”他干笑了两声,眼神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强求了。太子妃可要好生休养才是。”“多谢王爷关心。

”我浅浅一笑,低头不再看他。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么被我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

我能感觉到,雍王萧昱离开时,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阴冷如蛇。而我身旁的萧彻,

握着我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他的掌心很热,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

让我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我悄悄抬眼瞥他,

他正凝视着兰亭外一池春水,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转过头来,对我弯了弯唇角。那笑容,干净而纯粹,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我慌忙别开眼,

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这真的是那个杀了我九十九次的冷面阎罗吗?4宴会进行到一半,

众人开始玩起了曲水流觞的游戏。酒杯顺着蜿蜒的溪水漂流,停在谁面前,谁就要作诗一首,

否则便要罚酒三杯。这是个风雅的游戏,也是个制造事端的好机会。果然,

酒杯不偏不倚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按照过去的剧本,

此时会有一名叫做陈源的禁军校尉站出来,高声吟诵一首情诗,并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紧接着,雍王就会跳出来,指责我与外男有染,秽乱宫闱。无论我如何辩解,在众人眼中,

沉默就是默认,解释就是掩饰。我端起酒杯,心中冷笑。这一次,

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构陷我的机会。就在我准备开口,抢在陈源之前作诗时,

一只手按住了我的酒杯。是萧彻。他站起身,朗声笑道:“今日春光正好,孤心中亦有佳句,

不如就由孤来替太子妃,如何?”众人纷纷叫好。太子殿下亲自下场,自然是天大的面子。

雍王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萧彻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准备起身的陈源,眼神一凛,

随即高声吟道:“金甲照日耀天光,少年壮志戍边疆。东宫不吝麒麟赏,何须曲水赋陈郎。

”诗句一出,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这首诗,明面上是称赞将士英勇,

暗地里却字字珠玑,充满了警告与敲打。“金甲照日”,说的是禁军。“东宫不吝麒麟赏”,

是说我看好你,有的是前程给你,但前提是你要忠心。而最后一句“何须曲水赋陈郎”,

更是直接点出了那个禁军校尉的姓氏,警告他不要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那个叫陈源的校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雍王萧昱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还没开场,

就被萧彻用一首诗给搅得干干净净。“好诗!好诗啊!”皇帝抚掌大笑,

显然对萧彻的表现极为满意,“彻儿这首诗,既有豪情,又有胸襟,不愧是我大梁的储君!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雍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就此事发难。他只能强颜欢笑,

跟着众人一同称赞。我坐在位置上,看着意气风发的萧彻,心中百感交集。这还是我第一次,

看到他如此锋利逼人的一面。在过去的轮回里,他总是隐忍的,沉默的,

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任由雍王的风头盖过他,任由朝臣们议论他“性情懦弱,

难当大任”。我一直以为,那是他的本性。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懦弱,而是在等待时机。

又或者说,是在等一个能与他并肩作战的盟友。而这个盟友,

恰恰是我这个恨了他九十九世的妻子。5宴会结束后,我与萧彻一同返回东宫。路上,

我俩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回到寝殿,屏退了下人,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今天,

谢谢你。”无论是拒绝雍王的酒,还是那首解围的诗,都证明了他今天所做的一切,

都是在保护我。这让我不得不开始动摇,开始重新审视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夫妻一体,

何须言谢。”萧彻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帮我取下头上沉重的凤钗。他的动作很轻柔,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发丝,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我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

“你……早就知道雍王会针对我?”我问。“嗯。”他将凤钗放在梳妆台上,

“从第三次轮回开始,我就知道,每一次我们悲剧的源头,都是他。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

如果他早点告诉我,我是不是就不用在无尽的仇恨和绝望中,挣扎那么久?萧彻的动作一顿,

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我试过。”他说,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无奈,“第五次轮回,

我将一切都告诉了你。你信了,然后你去找父亲商议对策。”我的心一紧。“结果呢?

”“结果,”萧彻的眼中划过一抹沉痛,“沈将军信了你的话,

连夜入宫向父皇禀明雍王意图不轨。但雍王早有准备,反咬一口,说沈家与东宫勾结,

意图诬告亲王,逼宫谋反。”“那一次……沈家被定罪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快。

从定罪到行刑,只用了一天。”我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原来,

是这样吗?我以为的自救,反而加速了家族的灭亡。“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敢告诉你真相。

”萧彻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我怕。我怕我的任何一个举动,

都会让你陷入更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剧情上演,然后在最后时刻,

用最不让你痛苦的方式,亲手了结你,开启下一次轮回。”“至少,那样我还能再见到你。

”他最后那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狠狠剜着我的心。我抬起头,

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看着他眼中那化不开的深情与痛苦,我终于……信了。原来,

在我不知道的九十九次轮回里,他也承受着和我一样的,甚至比我更深的痛苦。我恨他入骨,

他却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而绝望地爱着我。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

这是我一百次轮回以来,第一次流泪。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心疼。

心疼他,也心疼我自己。6见我哭了,萧彻瞬间慌了手脚。他想上前来抱我,又怕唐突,

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微微,你别哭……是我不好,

我不该说这些的。”我摇着头,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积压了一百世的委屈、痛苦、迷茫、仇恨,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

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放声大哭。萧彻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

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是我熟悉的味道。可这一次,我不再感到恐惧和抗拒,

反而有一种找到了港湾的安心感。“都过去了,微微,都过去了。”他笨拙地拍着我的背,

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低语。我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哑了,才渐渐停歇下来。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顶着一双红肿的核桃眼,看着他。“萧彻,”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沙哑地问,“我们……该怎么办?”既然我们都知道了真相,那这一次,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我们必须反击。听到我的问题,萧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那是一种找到了同盟的,欣喜的光芒。“你信我了?”他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小心翼翼。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信你。

”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紧紧地将我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太好了……微微,你终于信我了。”良久,他才松开我,拉着我坐到桌边。“这一次,

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了。”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恢复了太子应有的杀伐果断,

“雍王的目标,始终是这个太子之位,以及他身后的那把龙椅。而扳倒沈家,

就是他扳倒我的第一步。”“沈家手握京畿三十万兵权,是我最重要的倚仗。只要沈家倒了,

我便如断一臂,再难与他抗衡。”我点点头,这些道理我懂。“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

就是保住沈家。”我说。“没错。”萧彻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

“雍王给父亲罗织的罪名,是‘私通外敌,意图谋反’。而所谓的‘证据’,

就是一封父亲写给北狄可汗的亲笔信。”“我知道那封信。”我立刻说道,

“第七十四次轮回,我曾潜入雍王府的书房,亲眼见过那封信。上面的字迹,

与父亲的笔迹一模一样,连用印都分毫不差。”“那是因为,雍王手下,

有一个善于模仿笔迹的奇人。那封信,根本就是伪造的。”萧彻冷声道。

“我们能找到那个伪造书信的人吗?”我问。萧彻摇了摇头:“此人是雍王的死士,

极其狡猾,我查了五十多次,都未能找到他的踪迹。想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几乎不可能。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不能证明信是伪造的,那父亲的罪名就永远洗不掉。

“那……我们能把真的信换回来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也很难。

”萧彻再次否定了我的想法,“信被雍王藏在密室之中,机关重重,守卫森严。更何况,

就算我们拿到了信,也无法证明它的真伪。雍王大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做贼心虚,

销毁了证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又要眼睁睁看着悲剧重演吗?

“既然不能从信本身下手,”萧彻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我们就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将计就计。”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雍王不是想构陷沈家通敌吗?那我们就让他,弄假成真。”7我愣住了。“弄假成真?

你的意思是……”“没错。”萧彻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既然他想看沈家通敌,

那我们就演一出真正的好戏给他看。”“这太冒险了!”我下意识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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