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替姐姐嫁给那个据说玩死过三个未-婚妻的京圈太子爷,傅承砚。
“反正你不如你姐姐优秀,能嫁进傅家,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婚车。婚礼上,傅承砚掀开我的头纱,眼神轻蔑:“又一个来送死的?
”就在这时,我俩眼前,同时飘过了弹幕。我的弹幕:【宿主别怕!
太子爷其实是被他后妈和弟弟陷害的!前三个未-婚妻都是他们害死的,
就为了搞臭他的名声!】他的弹幕:【警告!你的新婚妻子是被家人逼来的替嫁品!
她姐姐才是你后妈选中的人,一个会联合外人掏空你资产的捞女!】我俩面面相觑,
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款的震惊。傅承砚突然勾起一抹邪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低头吻了我。
“老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伙的了。”1“林希,你怎么敢!那是你姐姐的婚事!
”我妈的巴掌扇在我脸上,**辣地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被两个保镖按在地上,
动弹不得。姐姐林晚站在我妈身后,穿着一身洁白的伴娘裙,脸上是得意的笑。“妈,
别怪妹妹了。妹妹也是想为家里分忧,只是傅家那位……我实在是怕。”她说着怕,
眼里的幸灾乐祸却藏不住。京圈太子爷傅承砚,传闻里是个暴戾成性、手段残忍的疯子。
更可怕的是,他之前的三任未-婚妻,都在订婚后不久离奇死亡。外面都说,是他克妻,
甚至是他亲手……林晚怕死,所以这天大的“福气”,就落到了我头上。我爸站在一旁,
闷声抽着烟,眉头紧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小希,你姐姐从小就比你金贵,
她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嫁过去,傅家给的彩礼,可以让你弟弟出国留学,
也可以让家里的公司渡过难关。”“就当是为了这个家,牺牲一次。”又是牺牲。从小到大,
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姐姐不想练的琴,我替她练,得了奖杯要刻上她的名字。
姐姐闯了祸,我替她挨打,跪在祠堂里三天三夜。如今,她不想嫁的疯子,也要我替她嫁。
我看着这一家子冷漠的脸,心底最后一点温情也熄灭了。“我不嫁。”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死都不会嫁。”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反了你了!由不得你!
”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给我绑起来,直接塞进婚车!”“我今天就是拖,
也要把她拖到傅家去!”我的挣扎在两个壮汉面前毫无用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捆住,
勒出了血痕。嘴巴被胶带封上,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我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被他们粗暴地拖拽着,塞进那辆装饰着鲜花的婚车里。车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了林晚投来的,那个掺杂着怜悯和快意的眼神。她用口型对我说。“祝你好运,
我亲爱的妹妹。”车子缓缓启动。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
坠入了更深的地狱。去往傅家的路上,我像是被全世界抛弃。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
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我的价值,就是成为姐姐的替代品,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车内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我身上的婚纱,是按照林晚的尺寸做的,大了一圈,
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一件拙劣的戏服。这根本不是我的婚礼。这是一场为我准备的葬礼。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是那个传闻中的疯子无休止的折磨,还是和前三任未-婚妻一样,
不明不白地死去。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2傅家的庄园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
也还要冷清。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喷泉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到处都是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面无表情,像一尊尊雕塑。
我被两个佣人一左一右地“扶”下车,带进一个化妆间。化妆师和造型师围着我,
麻木地工作着。她们的动作很轻,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她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甚至还有一丝恐惧。仿佛我不是一个新娘,而是一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祭品。
一个小时后,我被打扮成了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双眼空洞,
陌生地让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微微鞠躬。“林**,
婚礼马上开始,先生在礼堂等您。”我被带到礼堂门口。厚重的木门隔绝了里面的世界。
我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宾客的交谈声。那些声音里,没有一丝喜庆,只有压抑的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我。议论这个不知死活,敢嫁给傅承砚的第四个女人。门,开了。
红毯从我脚下,一直延伸到尽头。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傅承砚。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拔,背对着我。即便只是一个背影,
也能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气场。音乐响起,我迈出了第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两旁的宾客,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好奇,审视,怜悯,嘲讽。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决定我未来命运的男人。终于,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缓缓转身。
那是一张怎样英俊却又冷漠的脸。五官深邃,线条锋利,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
可他的脸上,没有半分新郎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封的寒意。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死物。
神父开始念着千篇一律的誓词。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全部注意力,
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我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危险的,毁灭性的气息。
他就是一头被囚禁的野兽。而我,是被扔进他笼子里的猎物。“你,
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先生吗?”神父问我。我沉默着。我能说不愿意吗?我回头,
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父母和姐姐。我妈正用一种警告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仿佛我敢说一个“不”字,她就会立刻冲上来撕碎我。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闭上眼,
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愿意。”接下来,是交换戒指,然后是新郎亲吻新娘。
傅承砚拿起戒指,粗暴地套进我的手指。冰冷的金属硌得我生疼。然后,他伸手,
准备掀开我的头纱。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知道,当头纱掀开的那一刻,我的审判,
就要来临。3头纱被猛地掀开。光线涌入,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傅承砚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在我眼前放大。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薄唇轻启,
吐出淬了冰的字句。“又一个来送死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
重重敲在我的心脏上。屈辱和恐惧,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没让自己当场崩溃。就在我以为他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举动时。异变,发生了。
一行行透明的,带着荧光的字体,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叮!宿主觉醒!
欢迎使用吃瓜群众弹幕系统!】【前方高能预警!你以为嫁的是个魔鬼?错!
你嫁的是个美强惨!】【宿主别怕!太子爷其实是被他后妈和弟弟陷害的!
前三个未-婚妻都是他们害死的,就为了搞臭他的名声!】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幻觉吗?
我用力眨了眨眼,那些字还在。它们就像游戏里的弹幕一样,缓缓从我眼前飘过。
我下意识地去看傅承砚。他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变化。不再是那种冰封一切的冷漠。
而是一种……和我如出一辙的震惊和错愕。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似乎也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下一秒,新的弹幕又出现了,这次是鲜红色的,
带着警告的意味。【警告!警告!太子爷也觉醒了弹幕系统!
】【他的弹幕正在播报你的信息!】几乎是同时,我看到傅承砚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震惊,
了然,然后……是一抹玩味。他看到了什么?我的弹幕上,开始实时转播。
【太子爷的弹幕:警告!你的新婚妻子是被家人逼来的替嫁品!她根本不是林晚!
】【太子爷的弹幕:她姐姐林晚才是你后妈赵兰选中的人,
一个会联合外人掏空你资产的捞女!】【太子爷的弹幕:你的新婚妻子林希,
只是一个从小被虐待、被当成替罪羊的可怜虫!】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原来……原来是这样。
我们两个,竟然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对方的底牌。我们都是受害者。他是被后妈陷害,
我是被家人出卖。这场荒唐的婚姻,背后竟然是两场肮脏的阴谋。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新郎怎么还不亲?”“你看他那表情,该不会是想当场发作吧?
”“这林家**也太可怜了……”神父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新郎,
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等待着傅承砚的反应。他会怎么做?是当场揭穿我的身份,让林家颜面扫地?
还是会像传闻中那样,对我施以暴力?我看到他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
然后,他突然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和他之前的冰冷截然不同。带着一丝邪气,一丝算计,
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默契。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他俯下身,一手揽住我的腰,
一手扣住我的后脑。一个带着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我脑子一片空白。
宾客席上爆发出一阵抽气声。我爸妈和林晚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只有我知道,这个吻,
没有半分情-欲。这是一个宣告。一个无声的宣告。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伙的了。”他身上的冷香,
混着他滚烫的呼吸,将我包裹。我僵硬的身体,在那一刻,诡异地放松了下来。地狱,
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4婚礼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结束。我被送进了婚房。
傅承砚并没有立刻跟进来。巨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柔软的婚床上,
看着眼前奢华到不真实的装潢,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弹幕。替嫁。陷害。同伙。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消化。刚刚那个吻的触感,似乎还留在唇上。那是我的初吻。
却发生在这种荒诞离奇的情境下。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发烫。房门被推开。
傅承砚走了进来。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少了几分婚礼上的压迫感,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他径直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昂贵的地毯。他没有看我,只是晃着手里的酒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漾出好看的光。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名义上的夫妻?临时的盟友?还是……随时可能反目成仇的敌人?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弹幕,你也能看到?”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我点了点头。“嗯。”“上面说的,都是真的?”他又问。“我家里的事,是真的。
”我顿了顿,抬头看向他,“那你呢?前三个……”我没敢把话说完。“也是真的。
”他回答得很快,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我那个好后妈,为了让她儿子上位,
真是煞费苦心。”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先是找些有问题的女人跟我订婚,
再制造‘意外’让她们死掉,把所有脏水都泼到我身上。”“等我名声彻底臭了,
再联合董事会的老东西们,以‘精神状态不稳定’为由,剥夺我的继承权。”“一石三鸟,
好算计。”他的话语很平淡,我却听出了一股滔天的恨意。空有太子之名,
却被至亲之人处处算计,活得像个笑话。这种痛苦,我感同身受。“那你后妈这次选中的,
是我姐姐林晚?”我问。“没错。”傅承砚把玩着空酒杯,“弹幕上说,
你姐姐已经跟她搭上了线,准备婚后配合她,里应外合,转移我的资产。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林晚,我的好姐姐。她不仅要把我推入火坑,
还准备踩着我的“尸体”,去瓜分傅家的财产。人心,怎么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所以,
你娶了我,反而是个意外。”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一个对你后妈计划无用的意外。
”“不止。”傅承-砚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你不是意外。”他停在我面前,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上,
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之间。“你是惊喜。”“一个可以帮我打破僵局,反败为胜的惊喜。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我紧张地向后缩了缩。
“你想……怎么合作?”“很简单。”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们,
做一对恩爱夫妻。”“在所有人面前,扮演情深似海。”“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
一网打尽。”我看着他眼底燃烧的复仇火焰,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提议,
充满了危险,也充满了……诱-惑。向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复仇。这个念头,
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发芽。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他?
我们不过是刚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利用我?”“事成之后,
你会不会像甩掉一件垃圾一样,甩掉我?”傅承砚笑了。“林希,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
”“我是个声名狼藉,随时可能被赶出家门的假太子。”“你是个被家族抛弃,
连退路都没有的替嫁新娘。”“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他伸出手,
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相信我,你没有别的选择。”“跟我合作,
你还有一线生机。不合作……”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是啊,
我没有选择。从我被塞进婚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退路了。要么,被他折磨致死。要么,
和他一起,杀出一条血路。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你。
”“合作愉快。”他松开我,直起身,向我伸出了手。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与他相握。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带着一层薄茧。握住的那一刻,我混乱的心,
竟然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就在这时,一行新的弹幕飘过。【警告!
后妈牌‘爱心’补品已在路上,内含慢性毒-药,长期服用可致神经损伤,精神错乱!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到了那行字。傅承砚的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看来,我们的第一个对手,已经迫不及待登场了。”复仇的号角,已经吹响。5“先生,
太太,夫人派人送了安神汤来,说是给二位压压惊,安神助眠的。”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女佣。汤盅里散发出浓郁的药材味。在没有弹幕之前,
我只会觉得这是长辈的关怀。现在,我只觉得这味道闻起来令人作呕。
傅承砚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连眼皮都没抬。“放那吧。”女佣将汤盅放在茶几上,
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心里有些发毛。“这……怎么办?
”“倒了?”“倒了?”傅承砚终于睁开眼,瞥了我一眼,像在看一个**,“倒了多浪费。
”他站起身,走到汤盅前,用银勺舀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乌头,附子,还有马钱子。
”他报出几个我听都没听过的药名。“剂量不大,但喝上一个月,神仙也得变傻子。
”他放下勺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压却低得可怕。“我那个好后妈,
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他转头看我。“怕吗?”我摇了摇头。
在经历了被家人捆绑送上婚车后,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怕了。我现在心里,只有恨。“很好。
”傅承砚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把傅子轩给我叫过来。
”傅子轩,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后妈赵兰的宝贝儿子。我有些不解。“叫他来做什么?
”“送礼。”傅承砚挂了电话,唇角勾着一丝冷酷的笑。“既然是长辈的‘爱心’,
做小辈的,自然要‘分享’。”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到十分钟,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就走了进来。他长得和傅承砚有几分相似,
但气质却完全不同。傅承砚是锋芒毕露的狼,他就是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哥,新婚之夜,
叫我来做什么?”傅子轩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看向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仿佛在说,又一个倒霉蛋。傅承砚没理他,
而是亲手盛了两碗汤。一碗推到我面前,一碗推到傅子轩面前。“妈送来的安神汤,
说是好东西,我们做小辈的不能独享。”“子轩,坐,陪哥哥嫂子一起喝。
”傅子轩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僵在原地,求助似的看向我。我端起面前的碗,
学着傅承砚的样子,对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是啊,子轩,这可是妈的一片心意,
不能浪费了。”傅子轩的额头开始冒汗。他当然知道这汤里有什么。“哥,
我……我晚上喝了咖啡,睡不着,这汤药性冲撞,我就不喝了。”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后退。
“站住。”傅承砚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两个黑衣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傅子轩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傅承砚端起那碗汤,
一步步走到傅子轩面前。“喝。”他只说了一个字。傅子轩的腿开始发软,脸色惨白如纸。
“哥,我真的不能喝……我……”“我让你喝。”傅承砚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捏住傅子轩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嘴掰开。“呜……不……”傅子轩惊恐地挣扎着,
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傅承砚面无表情,将一整碗黑色的汤药,尽数灌进了他的嘴里。
汤汁顺着傅子轩的嘴角流下,看起来狼狈不堪。灌完后,傅承砚松开手,
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在地上。傅子-轩趴在地上,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汤吐出来,
却只能发出一阵阵干呕。“记住这个味道。”傅承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
“回去告诉你妈,她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下一次,就不是一碗汤这么简单了。
”他拿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将手帕扔在傅子轩的脸上。“滚。
”傅子轩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傅承砚,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个男人,狠起来,是真的狠。不过……我看着茶几上剩下的那碗汤,
忽然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就这么让他走了,太便宜他了。”我说。傅承砚挑了挑眉,
似乎在等我的下文。“他不是说,他妈妈也要喝吗?”我端起那碗汤,递给他。“不如,
我们好人做到底,把这份‘孝心’,也替他还给他妈妈?”傅承砚看着我,沉默了几秒。
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欣赏和赞许的笑。“林希,你比我想象的,
还要有趣。”他接过那碗汤,转身向外走去。“走吧,老婆。”“我们去给妈请安。
”这天晚上,整个傅家庄园都听到了赵兰和傅子轩房间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呕吐声。
而我和傅承砚,正坐在阳台上,吹着晚风,喝着红酒。弹幕在我眼前飘过。【爽!太爽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宿主和太子爷联手,简直是王炸组合!】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看着远处的夜色,第一次觉得,未来似乎没有那么黑暗了。我们的联盟,第一战,大获全胜。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6赵兰和傅子轩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对外宣称是吃坏了东西,
上吐下泻。只有我们知道,那是慢性毒-药的急性反应。剂量不大,死不了人,
但足够让他们元气大伤,一个月内别想有力气再作妖。这三天,傅家庄园异常平静。
我和傅承砚也乐得清闲,开始扮演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我们一起在花园散步,
一起在餐厅用餐,甚至会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财经新闻。在外人看来,我们亲密无间。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用手机打字交流,或者盯着眼前不断刷新的弹幕,
交换情报。【弹幕:赵兰气得砸了三个古董花瓶,发誓要让你死得比前三个还惨。
】【弹幕:傅子轩正在联系黑客,企图入侵你的电脑,窃取商业机密。
】【弹幕:你的好姐姐林晚坐不住了,她买通了傅家的一个女佣,正在打探你的消息。
】看着这些信息,我不禁冷笑。看来,安生日子没几天。“你姐姐,”傅承砚放下手机,
看向我,“弹幕说,她不甘心。”“她当然不甘心。”我喝了一口牛奶。
“她以为我嫁进来会生不如死,没想到我活得好好的。
她以为唾手可得的傅家少奶奶位置飞了,煮熟的鸭子,她怎么可能甘心。”“弹幕提示,
她想勾引你。”傅承砚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咳咳……勾引你?”“嗯。”傅承砚点点头,“她觉得,
我之所以没弄死你,只是因为还没玩腻。只要她能出现在我面前,凭她的‘姿色’,
一定能取代你。”我不禁觉得好笑。林晚从小就活在众星捧月中,
对自己的魅力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她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该为她倾倒。
“那你……准备怎么做?”我饶有兴致地问。“你想我怎么做?”傅承砚反问我。
我想怎么做?我想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我想让她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我想让她为她对我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我一字一句地说。
傅承砚笑了。“好。”“就按你说的办。”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林晚发来的信息。“小希,你在傅家还好吗?姐姐很担心你。”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把手机递给傅承砚。他接过手机,飞快地打字回复。“不太好。他脾气很差,我有点怕。
”那边几乎是秒回。“我就知道!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你好!你别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