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豪门继承人江源,在二十岁生日宴上,毫无征兆地被一股来自未来的滔天恨意“寄生”。
他未来的自己,被最敬爱的叔叔和最深爱的未婚妻联手害死。如今,
这股怨念成了他唯一的武器,在他脑中疯狂嘶吼。他必须靠向现在的仇人复仇,
来“吞噬”这股怨念,才能解锁全部的死亡记忆,避免重蹈覆辙。否则,
就将被这股力量彻底撕碎,沦为真正的疯子。第1章:怨念寄生我二十岁的生日宴,
办得极尽奢华。作为**唯一的继承人,
我的人生似乎从出生起就被铺上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父亲早逝,
但叔叔江山对我视如己出,悉心培养;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许诺,
更是海城上流圈里人人艳羡的璧人。此刻,许诺正亲手为我整理领带,她指尖微凉,
带着熟悉的香水味,温柔地叮嘱:“阿源,别紧张,今天你是主角。”我笑着点头,
心里一片温暖。不远处,叔叔江山端着酒杯,正和几位集团元老谈笑风生。他看到我望过去,
举杯示意,眼神里满是欣慰和鼓励。他就像我的另一位父亲,为我撑起了一片天。我以为,
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温暖、和睦、前程似锦。直到我握住刀,切下生日蛋糕的那一瞬间。
“嗡——”一声尖锐的耳鸣,像一把冰锥刺入我的大脑。眼前的璀璨灯光瞬间扭曲、褪色,
化为一片冰冷刺骨的灰白。血腥味。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从四面八方涌来,灌满了我的口鼻。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动弹不得。
手腕和脚踝传来被皮带勒出的剧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正将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我的静脉。那液体所过之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血管,
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在我的面前,站着两个人。
是叔叔江山,和我最爱的未婚妻,许诺。他们脸上的笑容,
和我几秒钟前在生日宴上看到的别无二致,一样的和煦,一样的温柔。“阿源,别怪叔叔。
”江山拍了拍我的脸,力道很轻,像在安抚一只宠物,“江家的未来,
不能交给你这么一个天真的废物。你父亲当年就是太心软,才落得那个下场。
”许诺依偎在江山怀里,她拨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嫌弃:“是啊,
阿源,跟你在一起真的好无聊。还是山哥这样有野心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她低下头,
在我耳边轻声说:“哦,对了,你爸爸那场‘意外’,也是山哥的手笔。现在,
你们父子俩终于可以在下面团聚了。”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那股剧痛和彻骨的背叛感,
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发。我用尽全身力气,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恨!
我好恨!我要杀了他们!我要将他们挫骨扬灰!“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个充满暴戾和疯狂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地咆哮。“啪!”一声脆响,我猛地回过神。
眼前的景象又变回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手里的蛋糕刀掉在地上,
三层高的巨大蛋糕被我失手推翻,奶油和水果糊了一地,狼藉不堪。全场死寂。
所有宾客都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突然发疯的怪物。“阿源,你怎么了?
”许诺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她伸手想来扶我。“山哥,快来看看阿源!
”叔叔江山快步走过来,一脸关切地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阿源,是不是太累了?
脸色这么难看。”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那“真挚”的关切,那“纯粹”的担忧。
可我脑子里,却反复回荡着他们在那个冰冷房间里的对话,
回荡着那个嘶吼着“杀了他们”的疯狂声音。一股无法遏制的、冰冷的杀意,
从我脊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想要掐断他们脖子的原始冲动。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知道,
在刚才那一秒,未来的我,那个被他们亲手害死的我,带着他临死前那滔天的怨念,回来了。
或者说,是寄生在了我这具二十岁的、还无比天真的身体里。我,被我自己未来的鬼魂,
附身了。第2章:第一次交锋生日宴不欢而散。我被当成“惊吓过度,精神失常”,
由叔叔江山亲自送回了房间。他替我盖好被子,坐在床边,
用那双我曾经无比信赖的、温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手背。“阿源,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公司的事情,有叔叔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可在我的脑海里,那个暴戾的声音却在疯狂尖叫。“伪君子!就是这只手!他就是用这只手,
签下了给你注射毒药的命令!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扑上去咬断他喉咙的冲动。我不能。现在还不能。
我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在所有人眼中温和无能的继承人。而他,
是掌控着集团大半实权的副董事长。我现在动手,只会像个疯子一样被他轻易处理掉。
我闭上眼睛,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叔叔……我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虚弱。“是该好好放松一下。”江山顺着我的话说,
“这样吧,明天开始,你就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公司那边我帮你看着,等你调整好了再说。
”来了。我心里冷笑。这和那段破碎记忆中的第一步,完全吻合。他要用“休养”的名义,
彻底架空我。等所有人都习惯了没有我的公司,等他把父亲留下的最后一批旧部清洗干净,
我的死期也就到了。前世的我,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进他编织的牢笼。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不。”我睁开眼,拒绝得干脆利落。江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gis的错愕,
但他掩饰得很好:“阿源,别任性,身体要紧。”“我很清楚我的身体。”我撑着坐起来,
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累,不是傻。公司是爸爸留给我的,我必须亲自看着。
”我看到他眼底的温和褪去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审视和不悦。为了不让他起疑,
我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脑中飞速运转,搜索着那段破碎记忆里的信息。
怨念带来的记忆不是完整的影像,更像是一堆混杂着强烈情绪的关键词和碎片。一个名字,
一个数据,突兀地跳了出来。“叔叔,”我故作不经意地开口,“我今天在宴会上,
好像听到您在和华盛集团的李总聊天?您是打算把我们城南那块地的开发权,
让三成利润给他们吗?”华盛集团,是我们江氏的死对头。而城南那块地,
是江山近期力主推动的核心项目,号称能带来至少三十个亿的利润。江山的脸色,
终于第一次,有了微不可察的变化。他和我父亲斗了一辈子,最恨别人说他吃里扒外。
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连董事会都不知道。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秘密,
会被他眼中最天真无害的侄子,一口叫破。“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他的语气沉了下来。“我……我也不确定。”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迷茫和不确定,
“好像还听到什么……数据……说李总承诺,事成之后,
会把海外账户上百分之五的‘顾问费’转给您……”我没有证据,全靠诈。这些信息,
是未来那个我在被折磨时,江山为了炫耀自己的手段,亲口说出来的。现在,
我把它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江山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我迎着他的目光,
眼神里只有属于二十岁年轻人的那种单纯的困惑和一点点道破别人秘密后的不安。
他看不出任何破绽。因为他无法想象,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来自未来的复仇之魂。
良久,他脸上的锐利缓缓收敛,重新堆起笑容,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阿源,
你真是听错了。小孩子家家,别整天瞎想这些。”他站起身,替我掖了掖被角,“行,
既然你坚持,那明天照常来公司上班。早点休息。”他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机。他起了疑心。但同时,
他也因为我的“坦白”而暂时放下了戒备,只当我是无意中听到了什么,
在这里傻乎乎地学舌。我躺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脑海里那个暴戾的声音,
因为第一次成功挫败了敌人,而发出兴奋的嘶鸣。随着这股兴奋,
一段新的、更清晰的记忆碎片涌入了我的脑海。是关于许诺的。我冷冷地笑了。很好。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的好未婚妻。第3章:撕毁婚约第二天,我主动约了许诺。
地点选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西餐厅,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楼下公园的喷泉。
许诺来的时候,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姿态端得很高。
她以为我是来为生日宴上的失态而道歉的。“阿源,我知道你压力大,
但昨天那样确实太失礼了。”她搅动着咖啡,语气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宽容,“不过没关系,
我会跟叔叔解释的。”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脑海里却自动浮现出她依偎在江山怀里,
满脸鄙夷地说“跟你在一起好无聊”的画面。体内的怨念像被泼了热油,瞬间沸腾起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开口:“许诺,我们解除婚约吧。”“哐当。
”她手中的咖啡勺掉进了杯子里,发出一声脆响。“你……你说什么?
”她脸上的优雅和从容瞬间消失,取而代G之的是震惊和不可思议,“江源,你疯了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很清醒。”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放在桌上,
推到她面前。“这是什么?”她蹙着眉,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你听听就知道了。
”我按下了播放键。录音笔里,传出许诺和她闺蜜的对话声,背景音有些嘈杂,
像是在某个奢侈品店里。闺蜜的声音:“诺诺,你真打算嫁给江源那个木头啊?
他除了家世好点,哪比得上圈子里那些会玩的?”接着,
是许诺带着轻蔑笑意的声音:“你懂什么。他天真好骗,又对我死心塌地,
这才是最好控制的。等结了婚,江家的钱还不是随便我花?
至于他本人……就当养了个听话的宠物呗。等我把他的权力都架空了,他哭都来不及。
”录音不长,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许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那支录音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怎么也想不通,
自己私下里和闺蜜的几句玩笑话,怎么会被录下来。当然是我想办法录下来的。
昨晚那股新涌入的记忆碎片里,就包含了这一段。未来的我,
是在很久之后才无意中得知了这次对话,当时追悔莫及。而现在,
我提前拿到了这份“礼物”。我找了个**,给了他准确的时间和地点,拿到这段录音,
易如反掌。“江源……你……你竟然监听我?”许诺终于找回了声音,
只是充满了色厉内荏的惊恐和愤怒。“监听?”我笑了,笑得很冷,“许诺,你把我当宠物,
还指望宠物对你摇尾乞怜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婚约,到此为止。
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关系。”说完,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江源!你敢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
我永远不会忘记,未来的她,是如何笑着看我被注射毒药。这,才只是个开始。走出餐厅,
沐浴在阳光下,我感到脑海中那股沸腾的怨念平息了许多,甚至有一丝满足的惬意。
那股力量,似乎被我“消化”了一部分。我的意识,也因此变得更加清醒,
对身体的掌控力更强了。复仇,就是治愈我这“病”的唯一良药。
第4章:家族会议的风暴许家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许诺的父亲,许氏集团的董事长,
就带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诺,气势汹汹地杀到了**。一场兴师问罪的大戏,在所难免。
叔叔江山“当仁不让”地站出来主持大局。他召集了所有在公司的家族元老,
开了一场紧急的家族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许董事长痛心疾首地指责我“无故毁诺,
欺人太甚”,把许诺说成了一个被始乱终弃的无辜受害者。许诺则在一旁配合地低声啜泣,
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所有元老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充满了不解和责备。江山坐在主位上,先是安抚了许家父女,然后才转向我,
一脸“痛心”地沉声问道:“阿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许诺这么好的女孩,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她?”他一开口,就把我钉在了加害者的位置上。
他太清楚这场会议的目的了。这根本不是为了解决婚约问题,而是他借题发挥,
用来攻击我的完美舞台。他要利用这件事,向所有元老证明,我江源,
是一个行事冲动、毫无担当、精神不稳定的废物,根本不配做江家的继承人。
我看着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体内的怨念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杀意,
平静地站了起来。“交代?”我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众人,“我的交代就是,这场婚约,
我退定了。”全场哗然。“江源!你……”许董事长气得拍案而起。“许伯伯,您先别急。
”我转向他,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拿出了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他天真好骗,又对我死心塌地,这才是最好控制的……”许诺那清晰又刻薄的声音,
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前一秒还在抽泣的许诺,哭声戛然而止,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一张脸瞬间血色尽失。在座的都是人精,话里的意思谁听不出来?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尴尬。
几位元老看向许家父女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审视。
许董事长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
江山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显然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手。但他反应极快,
立刻转换了攻击方向。“阿源!”他厉声喝道,“就算许诺有说错话的地方,
你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窃听手段来对付自己的未婚妻,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让江家的脸面往哪里放?你做事如此冲动,不计后果,如何能担得起江家的未来!
”好一招偷换概念。他把矛盾从“许诺人品问题”转移到了“我行事不端,
损害家族声誉”上。果然,几位元老又开始对我窃窃私语,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冷冷一笑,话锋猛地一转,直刺他的要害。“叔叔教训的是。
我的确行事冲动,不像您,做事永远那么稳重。”我特意加重了“稳重”两个字,
“比如您现在力主的那个马六甲的海外矿业投资项目,看起来就非常稳健,
所有人都觉得能大赚一笔。”江山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很不成熟的建议。我建议,
立刻、马上、不计任何代价地从这个项目里撤资。”“胡说八道!”江山勃然大怒,
仿佛被踩到了尾巴,“那个项目是我亲自跟进了半年的,所有手续和当地关系都已经打点好,
万无一失!你一个黄口小儿懂什么!”“我确实不懂。”我坦然承认,
然后抛出了我的重磅炸弹,“我只是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三天后,
马六甲当地**会突然发布一道‘稀土矿业出口限制令’。到时候,我们投进去的几十个亿,
都会变成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石头。”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用一个噩梦来决定几十亿的投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山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抑制不住的怒火和嘲笑:“江源!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为了哗众取宠,竟然编出这种荒唐的理由!我看你根本不适合再管理公司事务!
”他终于说出了他最终的目的。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迎着所有质疑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疯。我愿意为我的话负责。
”我转向主位上那位德高望重的三爷爷,他是父亲生前最信任的人。“三爷爷,各位叔伯,
我江源今天在这里立下军令状。”“如果三天之内,我的预言没有成真,
证明我确实是在胡言乱语,我自愿放弃**的一切继承权,净身出户。
”“但如果……”我顿了顿,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脸色铁青的江山,“我的预言成真了。
那我要求,成立一个由我直接领导的‘风险控制部’,
拥有对公司所有重大项目的一票否决权。”整个会议室,彻底炸了锅。
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疯狂的赌局给震住了。放弃继承权!这是何等巨大的赌注!
江山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他想不通,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下这样的赌注。他不敢接。因为万一输了,
就等于把一把刀子,亲手递到了我的手上。但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把所有人都逼到了墙角。三爷爷沉默了良久,苍老但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扫过,最终,
他缓缓开口:“好。就依你说的办。”他一锤定音。江山的脸,瞬间变得和死人一样难看。
我看着他,心中冷笑。叔叔,这场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三天,
请你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安宁吧。第5章:预言成真接下来的三天,我成了整个江家的笑话。
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竟然拿自己的继承权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噩梦。公司里流言四起,
说我因为被许诺退婚(外界看来是我被甩了),受了**,精神出了问题。
江山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在公司里大肆宣扬我的“荒唐行径”,
几乎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三天后如何灰溜溜地滚出**。他甚至“好心”地给我放了假,
让我“安心休息”,实则是把我软禁在家,防止我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我乐得清静。表面上,
我每天在别墅里不是看书就是听音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但实际上,我在做两件事。
第一,消化。上一次复仇的成功,让那股寄生的怨念平复了不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清晰,不再轻易被那股暴戾的情绪左右。同时,
更多关于未来的记忆碎片开始浮现。我像一个拼图玩家,贪婪地吸收着这些信息,
一点点还原出前世那场阴谋的全貌。第二,联络。我利用家里的网络,
悄悄联系上了几个父亲生前留下的旧部。他们都是公司的元老,能力出众,但因为为人耿直,
不懂站队,在江山掌权后,被以各种理由排挤到了边缘部门,赋闲养老。前世的我,
直到死都不知道父亲还给我留了这样一支力量。而这一世,他们将成为我反击的刀锋。
我没有向他们解释太多,只是告诉他们,三天后,公司会有大变动,让他们做好准备。
他们虽然疑惑,但出于对我父亲的忠诚,都答应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第三天下午,距离股市收盘还有一个小时。江山的电话打到了别墅,
语气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得意和嘲讽。“阿源,感觉怎么样?
今天叔叔特意给你准备了饯行宴,毕竟……你明天就要离开江家了。做人,要有始有终嘛。
”“是吗?”**在沙发上,翻了一页书,语气平淡,“叔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哈哈哈,早?”江山大笑起来,“阿源,
别再自欺欺人了。马六甲那边风平浪静,我们的人刚发回报告,项目进展顺利得很!你输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我的手机上,一条国际金融新闻的推送弹了出来。
标题刺眼而醒目:【突发!马六甲**宣布,即刻起对所有稀土矿产实行无限期出口管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