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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泄密?陈禹哲?”他轻轻拂开沈晚棠抓着他的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精致的铂金袖扣,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沈晚棠,”他叫她的全名,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耳膜,“你确定,你和他之间…只是商业对手的关系?”
沈晚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踉跄着后退半步,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一个踉跄的印子。
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窒息。她嘴唇哆嗦着,想辩解,想否认,想哭诉,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在靳司衡那双深不见底、仿佛洞察一切的冰冷眼眸注视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我…”她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眼神慌乱地躲闪着。
靳司衡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惊惶失措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快意的、残忍的满足。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客厅中央那个巨大的、嵌入墙体的智能屏幕。他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
屏幕瞬间亮起。
沈晚棠下意识地看过去——
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记录-07”!高清的画面,清晰得能看清她每一个沉溺的表情和陈禹哲脸上每一个贪婪的细节!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毁灭性的冲击力!
“不…不!关掉!关掉它!”沈晚棠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疯了一样扑向屏幕,徒劳地用手去拍打、遮挡,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靳司衡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着她的崩溃。他拿起遥控器,没有关掉视频,反而按下了快进键。画面飞快地跳转,不同的酒店房间,不同的日期标记,但主角永远是那两个纠缠的身体。一次,两次,三次…七次!每一次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晚棠的神经上!
“精彩吗?”靳司衡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磁性,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穿透了沈晚棠崩溃的尖叫,“看看你精心挑选的男人。好好欣赏一下,他还能风光几天。”
他暂停了画面,屏幕上定格在陈禹哲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脸。
“他很快就会明白,动了我靳司衡的东西…”靳司衡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精准地刺向瘫软在地毯上、面无人色的沈晚棠,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最后的判决:
“是要付出代价的。乞丐?那只是开始。”
陈氏集团的股价,在第二天开盘后,彻底崩了。
交易所刺眼的红色数字疯狂跳动,每一次下跌都像一把钝刀,狠狠剜在陈建业的心头肉上。超过50%的跌幅!这已经不是腰斩,而是凌迟!集团会议室内死寂一片,所有高管面如死灰,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资金!我要资金!”陈建业双目赤红,对着电话嘶吼,脖子上青筋虬结,唾沫星子喷溅在话筒上,“张行长!我们合作二十年!二十年的交情!现在陈氏只是遇到一点小坎儿,你跟我说授信额度冻结?!**这是落井下石!”他狠狠摔了电话,昂贵的定制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爸!爸!冷静点!”陈禹哲冲上前想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却被陈建业一把狠狠推开,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撞在会议桌上。
“滚开!你这个废物!”陈建业指着儿子的鼻子,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不该惹的人…陈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他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他死死捂住胸口,脸色由红转青,嘴唇发绀。
“爸!”陈禹哲惊恐地大叫。
“董事长!”旁边的高管也慌了神。
“药…药…”陈建业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会议室内瞬间乱作一团。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划破了陈氏集团大楼压抑的死寂。陈建业被紧急送往医院,诊断结果很快出来:急性心肌梗死。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人陷入了深度昏迷,何时能醒,医生只沉重地摇了摇头。
陈氏的天,彻底塌了半边。
所有的重担,所有的烂摊子,瞬间压在了陈禹哲这个从未真正扛过事的纨绔子弟肩上。他站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ICU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父亲身上插满的各种管子,只觉得天旋地转。恐惧和无助像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银行催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像索命的符咒。曾经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此刻电话要么打不通,要么接通就是冷冰冰的“陈少,抱歉,我们自身也难保”。法院的传票如同雪片般飞来,起诉陈氏违约、欠款、商业欺诈…公司核心资产被迅速冻结,员工工资停发,人心惶惶,离职信像雪花一样飘向人事部。
大厦将倾。
陈禹哲终于想起了靳司衡。那个如同噩梦般盘旋在他心头的名字。泄密事件…股价崩盘…父亲倒下…这一切,都指向那个男人!那个他曾经以为可以撬动一下墙角、如今才明白是恐怖巨兽的男人!
求他!只有求他!这是陈家唯一的活路!
陈禹哲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向靳氏集团总部。他冲进那栋高耸入云、象征着绝对财富与权力的摩天大楼,却被面无表情、装备精良的安保人员死死拦住。
“我要见靳司衡!靳总!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事关人命!”陈禹哲声嘶力竭地吼着,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皱巴巴,领带歪斜,哪还有半分昔日风流倜傥的陈少模样?他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安保人员像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其中一个领头的冷声道:“靳总不在公司。请回。”
“我不信!他一定在!让我进去!求求你们!”陈禹哲试图硬闯,立刻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安保反剪双臂,死死按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墙面上。他的脸被挤压得变形,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冷汗流下。
“靳司衡!靳司衡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绝望地嘶喊着,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大堂里回荡,显得异常凄厉和可笑,“我错了!我陈禹哲错了!我不该…我不该碰你的东西!求你高抬贵手!放过陈家!放过我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
他挣扎着,真的想往下跪,却被安保死死架住。
周围的靳氏员工步履匆匆,偶尔投来一瞥,眼神里只有冷漠、好奇,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没有人停下脚步。在这个地方,失败者的哀嚎,是最不值钱的噪音。
顶楼总裁办公室的巨幅落地窗前,靳司衡端着一杯红酒,俯瞰着下方街道如同蝼蚁般的车流人群。巨大的单向玻璃隔绝了所有声音,但他似乎能“听”到楼下大堂里陈禹哲那绝望的嘶吼。
他轻轻晃动着酒杯,深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他拿起桌上的平板,屏幕上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陈禹哲被两个安保死死按在墙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像一条被剥光了鳞片、扔在案板上徒劳挣扎的鱼。
靳司衡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愉悦的弧度。他拨通了内线:“刀锋。”
“靳总。”
“陈禹哲表演完了。让安保‘请’他出去。另外,”靳司衡抿了一口红酒,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暖不透他眼底的寒冰,“给陈公子准备一份‘小礼物’。他不是喜欢玩吗?送他去真正需要‘劳力’的地方玩玩。记住,要‘人尽皆知’。”
“明白。”刀锋的声音毫无波澜。
楼下,陈禹哲被两个安保像拖死狗一样,毫不留情地拖出了靳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堂,狠狠摔在了外面冰冷坚硬的花岗岩台阶上。他摔得眼冒金星,手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辣地疼。
“滚远点!再敢来闹事,报警抓你!”安保丢下一句冰冷的警告,转身离开。
陈禹哲瘫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周围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吞噬了他。他抱着头,蜷缩起身体,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呜咽起来。完了,陈家彻底完了,他也完了!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沾满泥点的面包车“嘎吱”一声,停在了他面前。车门拉开,下来两个穿着廉价迷彩服、面相凶悍的男人。
其中一个叼着烟,上下打量了陈禹哲一眼,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陈禹哲?”
陈禹哲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鼻涕。
“跟我们走一趟。有份‘好活儿’等着你。”男人说着,不容分说地伸手,像拎小鸡一样把瘫软的陈禹哲从地上拽了起来,粗暴地塞进了散发着汗臭和机油味的面包车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面包车喷出一股黑烟,混入车流,迅速消失。
几天后,本地一个以挖掘社会“奇闻轶事”著称的三流八卦网站,突然爆出了一组高清照片。拍摄地点显然是在某个尘土飞扬、噪音震天的建筑工地。
照片的主角,赫然是曾经风光无限的陈氏太子爷——陈禹哲!
他穿着一身沾满水泥污渍、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破烂工装,头发被灰尘和汗水黏成一绺一绺,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嘴唇干裂。他正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一块沉重的预制水泥板扛上肩膀。沉重的负担压得他腰背佝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痛苦、麻木和一种被彻底打碎的绝望。
其中一张特写,清晰地捕捉到他磨破出血、缠着肮脏布条的手指,以及额角流下、混着灰尘的汗水。
配图的标题用加粗的、充满恶意的字体写着:
【豪门梦碎!陈氏集团破产太子爷沦落工地搬砖,昔日风流今何在?】
照片下面,是网友们铺天盖地的、毫不留情的嘲讽和奚落:
“哈哈哈!这不是陈少吗?搬砖姿势挺标准啊!”
“啧啧,细皮嫩肉的,能扛几块砖啊?别把腰闪了!”
“活该!让他以前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到处祸害姑娘!”
“看他那眼神,跟条丧家犬似的!真解气!”
这些文字,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通过网络,精准地刺向每一个能看到的人。
玺园别墅里,沈晚棠蜷缩在客厅角落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失魂落魄地盯着平板电脑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和恶毒的评论。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陈禹哲…真的完了。像靳司衡说的那样,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乞丐”!
那她呢?靳司衡会怎么对她?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她了?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楼梯的方向。靳司衡刚刚回来,正不紧不慢地走下楼。他穿着家居服,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楼下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沈晚棠再也忍不住了。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矜持。她像疯了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赤着脚冲过去,在楼梯口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司衡!司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喊着,声音嘶哑凄厉,眼泪汹涌而出,瞬间糊满了她曾经精心保养的脸庞。她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抓靳司衡的裤脚,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是我鬼迷心窍!是陈禹哲他勾引我!是他逼我的!我…我是一时糊涂啊司衡!”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试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那个已经彻底倒下的男人身上,“你看在…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我沈家…沈家现在也快不行了的份上!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给你当牛做马!”
靳司衡的脚步停在了楼梯中段。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女人。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明艳照人的沈家大**,此刻就像一团肮脏的、被丢弃的破布。
听着她将责任全部推给陈禹哲的哭诉,靳司衡眼底最后一丝因为“夫妻”二字而可能泛起的涟漪也彻底冻结、消失。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厌恶和快意。
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跪在地上的沈晚棠齐平。他伸出手,却不是扶她,而是用两根手指,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地抬起了她沾满泪水和鼻涕的下巴。
沈晚棠被迫仰起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
“放过你?”靳司衡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针,一字一句扎进她的耳膜,“沈晚棠,你配吗?”
他猛地甩开手,仿佛甩掉什么恶心的秽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垃圾。
“夫妻情分?”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从你第一次爬上陈禹哲的床开始,那点情分,就被你亲手喂狗了。”
“至于沈家…”靳司衡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洞悉一切的笑意,“你以为,你沈家的麻烦,是谁给的?”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沈晚棠的头顶!她瞬间停止了哭泣,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难以置信地看着靳司衡。
“你…是你?!”她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变形,“泄密…股价…都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靳司衡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他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残忍的戏谑,“当然是因为你啊,我的好太太。”
他不再看她,迈开脚步,从容地从她身边走过,冰冷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冷酷的回响。
“好好享受你沈大**最后的风光吧。”他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最后的宣判,“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沈晚棠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无边的黑暗,瞬间将她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