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明白,为何抛弃她章节目录小说-陆凛江挽星陈逾明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11 16:44:07

>>>>《妻子不明白,为何抛弃她》 在线阅读<<<<

我和江挽星结婚十个月,朋友们都笑我是宠妻狂魔。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前男友陈逾明的消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

”第一章手机屏幕在陆凛手里亮得刺眼。时间刚过晚上十点。他刚从公司回来,

外套还带着初秋的凉气。客厅里只开了角落一盏落地灯,

暖黄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窝在沙发上看平板的江挽星。她穿着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

蜷缩的姿势像个不设防的小动物。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花果茶,空气里有淡淡的甜香。

“回来了?”江挽星头也没抬,手指在平板屏幕上划拉着,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鼻音,

“厨房温着汤,自己去盛。”“嗯。”陆凛应了一声,声音有点疲惫的沙哑。

他随手把车钥匙扔在玄关柜子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

落在茶几上江挽星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朝下扣着,边缘贴着一个亮晶晶的水钻小熊贴纸。

那是她喜欢的风格,带着点孩子气的可爱。他走过去,没多想,顺手拿了起来,

屏幕瞬间亮起。指纹解锁的图案浮现。几乎是同时,沙发上的江挽星猛地抬起头,

平板“啪嗒”一声掉在她腿上。“别动我手机!”她的声音骤然拔高,

带着一种陆凛从未听过的、近乎尖锐的紧张。陆凛的动作顿住了。他看向她,

客厅暖黄的光线落在她脸上,却清晰地映出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那慌乱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平时她从不这样。她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

他的手机录着她的指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秘密。“怎么了?”陆凛的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合理的解释,

比如她在准备什么生日惊喜?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除了慌乱,只剩下强装的镇定。

“没什么!”江挽星飞快地站起身,几步冲过来,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手机,“给我!陆凛,

把手机还我!”她的急切像一桶冰水,兜头浇下。陆凛没松手,反而下意识地握紧了。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多,手臂轻易地隔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那点疲惫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带着寒意的预感驱散。“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他问,

声音不高,却像绷紧的弦。“陆凛!你发什么神经!”江挽星的脸涨红了,

不再是刚才的慵懒,而是带着被侵犯的愤怒和……恐惧?她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这是我的隐私!你凭什么查我手机!”隐私?这个词像一块石头砸进陆凛心里。

结婚十个月,他把她捧在手心,事无巨细,恨不能把全世界都堆到她面前。

他记得她每个月的生理期,记得她讨厌香菜和芹菜,记得她所有喜欢的颜色和牌子。

朋友们调侃他是“宠妻狂魔”,他甘之如饴。可现在,她跟他提隐私?

在这个他以为毫无保留的家里?他低头,

看着手里不断震动、屏幕因为新消息提示而亮起的手机。

那个亮晶晶的小熊贴纸此刻显得无比刺眼。“好,”陆凛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我不看。”他看着江挽星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你自己解锁,打开微信,就在我面前看。看完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紧张。

”江挽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你……”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双总是盛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恐和抗拒。陆凛没再给她任何机会。

他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不再看她,

拇指毫不犹豫地按向屏幕下方那个熟悉的指纹识别区域。“嘀”的一声轻响。解锁成功。

屏幕亮起,直接停留在微信的聊天界面。最顶上的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陆凛的瞳孔——陈逾明。这个名字,陆凛记得。江挽星的前男友。

一个她曾经轻描淡写提过几次、说“早就没感觉了”的男人。陆凛的指尖冰凉,

点开了那个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就在几分钟前,来自陈逾明。黑色的文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陈逾明】:宝贝,你那个只会赚钱的木头老公,

最近没让你守活寡吧?他是不是还忙着加班,没空满足你?下面紧跟着江挽星的回复,

时间显示是刚刚:【江挽星】:他忙着呢,哪有你懂我。[偷笑]老地方?时间,

是十分钟前。陆凛的呼吸停滞了。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

发出巨大的轰鸣。眼前的一切,暖黄的灯光,沙发,茶几,

还有江挽星那张瞬间惨白如纸的脸,都开始旋转、扭曲、变形。

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噪音,震耳欲聋。

“陆凛……你听我解释……”江挽星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她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解释?陆凛猛地抬起头,那双平日里总是盛满温和笑意的眼睛,

此刻赤红一片,里面翻涌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彻底背叛的剧痛,像濒死的野兽。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让江挽星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下一秒,

陆凛攥着手机的手臂猛地扬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狠狠砸了下去!“砰——!!!”一声巨大的、令人牙酸的碎裂爆响,

瞬间撕裂了客厅里虚假的温情。手机屏幕炸开无数蛛网般的裂痕,零件和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像一场绝望的烟花。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麻。

江挽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尖叫一声,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沙发扶手上,

惊恐地看着地上那堆还在微微闪烁的残骸,又看向陆凛。陆凛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盯着地上那堆破碎的残骸,仿佛那就是他十个月婚姻的写照,

是那个他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人亲手摔碎的。然后,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锁定在江挽星惨白的脸上。他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淬着冰渣:“江挽星……是我冷落了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寒意。

江挽星的嘴唇哆嗦着,看着他眼中那种陌生的、毁灭性的情绪,

所有准备好的辩解和委屈都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恐惧,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攫住了她。

陆凛没有等她的回答。他扯动嘴角,那笑容扭曲得没有半分暖意,

只剩下刻骨的嘲讽和心死后的荒芜。“好,好得很。”他点点头,眼神扫过地上的碎片,

又扫过她惊恐的脸,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里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吗?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他猛地转身,

不再看她一眼,大步走向玄关。脚步沉重得像拖着千斤镣铐。“陆凛!你去哪!

”江挽星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最后的挣扎。陆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他抓起玄关柜子上的车钥匙,冰冷的金属硌在手心,带来一丝尖锐的清醒。

他拉开厚重的实木大门,初秋夜晚带着凉意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吹散了一室的甜腻花香和令人作呕的背叛气息。“砰!”大门在他身后被用力甩上,

发出震天的巨响,彻底隔绝了里面那个让他恶心反胃的空间,

也仿佛彻底隔绝了他过去十个月的人生。走廊的声控灯因为这声巨响骤然亮起,

惨白的光线落在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上。他站在紧闭的家门外,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杆被折断却不肯倒下的标枪。屋里隐约传来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陆凛没有回头。

他只是微微仰起头,看着头顶惨白的灯光,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他死死咬着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过了几秒,也许更久,他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用指关节狠狠蹭过紧闭的嘴唇,动作粗鲁得像要擦掉什么脏东西。然后,

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朝着电梯口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沉重而决绝。

第二章引擎低沉的咆哮撕破了深夜的寂静。黑色的SUV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猛地冲出地下车库的出口,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

一头扎进被霓虹灯染成暗红色的城市街道。车窗大开,冰冷的风像刀子一样灌进来,

抽打在陆凛的脸上、脖子上,吹得他额前的碎发疯狂乱舞。

这冰冷反而让他混乱灼热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仪表盘的指针在危险的区域边缘跳动,

车身在车流中危险地穿梭,引来一片刺耳的喇叭声和咒骂。他什么都听不见。

耳边只有刚才那声手机砸在地上的爆响,还在嗡嗡作响。眼前不断闪过屏幕上那两行字,

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视网膜上。“宝贝,你那个只会赚钱的木头老公,

最近没让你守活寡吧?”“他忙着呢,哪有你懂我。[偷笑]老地方?”陈逾明那张脸,

陆凛只在江挽星手机里一张模糊的旧合照上见过一次。那时她是怎么说的?

她轻描淡写地划过去,“都过去式了,没什么好看的”。他信了,从未深究。

那张脸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胜券在握的嘲弄。“老地方”?

哪里?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十个月?还是更早?在他满心欢喜筹备婚礼的时候?

在他加班到深夜只为给她买下那枚她多看了一眼的钻戒的时候?

无数个他以为她在家里安静等他的夜晚,她是不是都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陆凛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刹,

歪斜地停在路边一家24小时便利店门口。他推开车门冲下去,踉跄着跑到路边的绿化带旁,

弯下腰。“呕——!”胃里空空如也,只有灼热的酸液和胆汁涌上喉咙,

烧得食道**辣地疼。他撑着膝盖,剧烈地干呕,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手机震动起来,

在裤兜里顽固地震个不停。陆凛没理会。他知道是谁。除了江挽星,还能有谁?解释?道歉?

还是继续指责他“冷落”了她?他扶着冰冷的金属路灯杆,大口喘着粗气,

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那股灭顶的恶心感。便利店的灯光白得刺眼,

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出来,映着他此刻的狼狈——脸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眼睛红得吓人,

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的痕迹。一个穿着便利店制服的年轻店员犹豫着走过来,

隔着几步远:“先生,您……没事吧?需要帮忙吗?”陆凛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店员。那眼神里的戾气和绝望让年轻的店员吓得后退了一步。“没事。

”陆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直起身,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嘴角,

动作粗暴。然后转身,拉开车门,重新坐回驾驶座。这一次,车速慢了下来。

他像个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的木偶,僵硬地握着方向盘,漫无目的地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游荡。

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从车窗外飞速掠过,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却照不进那双彻底冰封的眼底。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没有江挽星的气息,没有那张沙发,

没有那个茶几,没有那个该死手机的地方。车子最终驶入一个老旧的住宅区,

停在了一栋只有六层高的单元楼下。这是他发小林凯的家。林凯是个自由摄影师,作息混乱,

这个点肯定没睡。陆凛熄了火,坐在黑暗的车厢里,一动不动。手机还在震动,

屏幕在黑暗中执着地亮起又熄灭。他看都没看,直接按了关机键。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他沉重的心跳声。他在车里坐了很久。久到初秋的夜露开始凝结在车窗上,

模糊了外面的景象。久到那股灭顶的愤怒和恶心,在冰冷的死寂中,一点点沉淀下去,

凝结成一种更加坚硬、更加黑暗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心底。他终于推开车门,上楼。

敲开林凯家的门时,林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大裤衩,手里还拿着罐啤酒,

看到门口形容枯槁、眼神死寂的陆凛时,惊得差点把啤酒罐掉地上。“**!凛哥?

你……你这是怎么了?被抢劫了?”林凯赶紧把他拉进屋。

屋里弥漫着泡面和烟味混合的复杂气息,沙发上堆着摄影器材和脏衣服。

陆凛像个游魂一样走进来,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他直接走到沙发边,

把自己重重地摔进那堆脏衣服里,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疲惫和紧绷而微微颤抖。“凛哥?

说话啊!出什么事了?”林凯蹲在他面前,满脸焦急,“跟嫂子吵架了?不能吧?

你不是把她当眼珠子似的……”“她出轨了。”陆凛打断他,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眼睛依旧紧闭着。“啊?!”林凯张大了嘴,手里的啤酒罐“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金黄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来,“谁?嫂子?江挽星?不可能!凛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她看着不像那种人啊!”陆凛没说话,只是嘴角扯出一个极度苦涩和嘲讽的弧度。

他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屏幕碎裂、边缘还带着他手指血迹的手机。屏幕已经彻底黑了,

像一块冰冷的废铁。他把它扔在油腻腻的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证据在里面。

”他睁开眼,看着林凯,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碎了。

”林凯看着那个惨不忍睹的手机,又看看陆凛脸上的表情,知道事情大条了。他太了解陆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铁证如山,他绝不会是这副模样。“妈的!”林凯低骂一声,

猛地站起来,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狭小的客厅里踱步,“陈逾明?是不是那个姓陈的?

我就知道!那孙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初我就提醒过你,挽星跟他分得不清不楚的……操!

”他走到陆凛面前,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凛哥,你打算怎么办?离婚?告那对狗男女?

兄弟我认识几个狠人,只要你说句话……”“告?”陆凛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冰冷刺骨,“太便宜他们了。”林凯一愣,

看着陆凛眼中那种陌生的、沉静的、却让他心底发毛的光芒。“那……你想怎么样?

”陆凛没回答。他撑着沙发扶手,慢慢地、有些艰难地站起来。身体像是灌了铅,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沉闷的钝痛。他走到林凯那台配置顶级的电脑前,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某个摄影论坛的页面。“帮我个忙。”陆凛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按在冰冷的键盘上。“你说!”林凯立刻凑过来。

“我记得你有个表弟,是电脑高手,专门搞数据恢复的?”陆凛侧过头,看着林凯。“对!

小磊!那小子是个人才,在‘**数据’上班,技术杠杠的!专门啃硬骨头!

”林凯点头如捣蒜,“凛哥,你要恢复手机里的东西?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滚过来!妈的,敢动我兄弟的女人,

老子……”“不用叫他过来。”陆凛打断林凯的义愤填膺,目光重新落回那个碎裂的手机上,

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即将被利用的工具,“你告诉他,帮我完整恢复这台手机里所有的数据。

尤其是微信聊天记录、照片、视频、通话记录、位置信息……所有的一切,越完整越好。

钱不是问题。”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然后,”陆凛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刻骨的寒意,“帮我查一个人。

陈逾明。他现在在做什么,在哪里工作,有什么项目,有什么弱点……所有能查到的,

我都要知道。特别是,”他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

“他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学术的,财务的,私生活的……一丝一毫,都不要放过。

”林凯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看着陆凛冷硬的侧脸线条,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之前的痛苦和迷茫,而是沉淀下来的、如同淬火寒冰般的决绝和冷酷。

“凛哥……”林凯咽了口唾沫,“你……你想干嘛?”陆凛没有看他,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

落在某个遥远又令人憎恶的地方。他拿起桌上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手指拂过冰冷的裂痕,

感受着那些尖锐的棱角。“我要他,”陆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清晰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林凯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陆凛眼中那种毁灭性的光芒,知道这次,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好。

”林凯用力点头,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凛哥,你放心。这事,兄弟帮你办妥。那姓陈的,

还有江挽星,一个都跑不了!”陆凛没再说话。他把那个破碎的手机递给林凯,

仿佛递过去的是一个点燃的**引信。然后,他重新靠回那张堆满脏衣服的沙发里,

闭上了眼睛,将自己沉入一片冰冷的、复仇的黑暗之中。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映照着这个不眠的夜,也映照着两颗被彻底点燃的、燃烧着恨意的心。

第三章林凯的效率很高。或者说,他对兄弟的愤怒感同身受,动力十足。第二天下午,

那个屏幕碎裂、沾着陆凛血迹的手机,连同林凯表弟小磊需要的专业设备和工具,

就堆在了林凯那张堆满杂物的餐桌上。小磊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戴着厚厚的眼镜,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眼神专注得像是拆解炸弹。陆凛就坐在旁边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

沉默地看着。他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下巴冒出了胡茬,

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里。林凯给他倒了杯水,他碰都没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键盘敲击声和仪器运转的低鸣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

屏幕上飞快地滚动着各种复杂的数据流和代码,看久了让人头晕眼花。“成了!

”小磊突然低喝一声,手指重重敲下回车键。屏幕上弹出一个进度条,飞速加载到100%。

紧接着,一个文件夹图标出现在桌面,名称是“江挽星手机完整镜像”。

陆凛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身体前倾,目光死死锁住那个图标。小磊点开文件夹,

里面是分门别类的子文件夹:微信、照片、视频、通话记录、位置信息……“凛哥,

”小磊的声音带着点技术人员的冷静,“所有能恢复的都在这儿了。微信聊天记录是加密的,

但破解了。图片和视频有部分碎片化,但关键信息应该都在。位置信息记录比较全。

”“打开微信。”陆凛的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情绪。小磊依言点开微信文件夹,

找到那个刺眼的备注——“陈逾明”。聊天记录像一条毒蛇,瞬间铺满了整个屏幕。

比昨晚陆凛在碎裂屏幕上惊鸿一瞥看到的,更加详尽,更加不堪入目。

时间跨度远超陆凛的想象。不是十个月,甚至不是从他们结婚开始。记录显示,

就在陆凛和江挽星婚礼前一周,

陈逾明还在给她发消息:“真想看你穿着婚纱被我弄脏的样子。

”而江挽星的回复是:“讨厌,别说了,明天还要试妆呢。

[害羞]”陆凛的胃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住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往下翻,是婚后的记录,密密麻麻。

**【陈逾明】:你老公又加班?独守空房寂寞了吧?】**【江挽星】:嗯,习惯了。

他眼里只有工作。[叹气]】**【陈逾明】:他满足不了你吧?上次在车里,

你可不像满足的样子。】**【江挽星】:[锤打]闭嘴!他……技术是差了点。

】**【陈逾明】:差?那是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宝贝,

只有我知道你哪里最敏感……今晚老地方?我定了情趣房,有惊喜。

】“老地方”三个字频繁出现。小磊在旁边调出了位置信息记录,

几个固定的酒店地址和停车场位置被清晰地标注在地图上。时间点,精确到分钟,

与聊天记录里的“今晚”、“下午”完美吻合。甚至还有几次,

定位显示江挽星在陆凛出差的城市,

与陈逾明的位置高度重合——她所谓的“闺蜜小聚”或“临时出差”。

照片和视频文件夹更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大部分是江挽星的**和陈逾明发来的不堪入目的挑逗图,

还有一些模糊但足以辨认的**视角——酒店房间的凌乱床单,

车窗上模糊交叠的人影……有一小段几秒钟的视频,是在一家餐厅的洗手间里,

江挽星背对着镜子,陈逾明的手在她腰间暧昧地游走。视频很暗,

但江挽星脸上那种迷醉的神情,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陆凛的心上。

林凯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拳头捏得咯咯响:“妈的!这对狗男女!凛哥,这他妈铁证如山!

告死他们!让他们名誉扫地!”陆凛没有回应林凯的愤怒。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

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深潭,幽暗得没有一丝波澜。他一张张、一段段地看着,速度不快,

甚至有些慢,像是在用目光凌迟自己,也像是在用这些冰冷的证据,

将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江挽星的美好幻象彻底碾碎。“陈逾明的资料呢?

”陆凛关掉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图片和视频,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凯立刻递过来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在这儿!小磊帮忙查的,加上我托人打听的,

全在这儿了!”陆凛接过文件夹,打开。陈逾明,32岁,海归博士,

目前是本市重点高校“明德大学”材料科学学院的副教授,青年骨干。

履历光鲜:几篇高影响因子的论文,参与过国家级重点项目,

是学院重点培养的“明日之星”。照片上的他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笑容儒雅自信,

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然而,在光鲜的履历之下,林凯和小磊挖出的东西,

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学术造假:陈逾明那几篇奠定他学术地位的“重量级”论文,

核心数据和图表,高度疑似抄袭了国外一位已故教授未发表的实验手稿。小磊通过技术手段,

找到了手稿的电子扫描件,相似度惊人。更讽刺的是,那位已故教授,

正是陈逾明在国外读博时的导师。他利用了导师猝然离世、手稿未及整理发表的空子。

性贿赂与权色交易:陈逾明能迅速评上副教授并拿到项目,

与他那位年近五十、手握实权的女副院长“关系匪浅”。

有匿名邮件和模糊的酒店开房记录指向两人长期存在不正当关系。他甚至利用这层关系,

打压排挤学院里真正有实力的竞争者。挪用项目经费:他主持的一个市级重点科研项目,

账目混乱。有大量经费以“设备采购”、“专家咨询费”等名目支出,

实则流入了与他有关联的几家皮包公司,最终去向不明。初步估算,金额不小。

私生活混乱:除了江挽星,他同时与多名女性保持暧昧甚至肉体关系,其中不乏他的学生。

有聊天记录截图显示他以“学业指导”、“推荐信”等名义进行暗示和胁迫。文件夹里,

证据链虽然还不算完全闭环,但指向性极其明确。每一桩,都足以让陈逾明从云端跌落,

摔得粉身碎骨。陆凛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他看得很仔细,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

当看到陈逾明与那位女副院长的开房记录,时间点正好是江挽星生日那天,

他记得那天他特意提前下班,订了餐厅,买了礼物,

而江挽星却说公司临时有事要加班……陆凛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容,是冰封的湖面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透出底下汹涌的、毁灭性的暗流。“凛哥?

”林凯看着他脸上那抹令人心悸的弧度,试探着问,“这些……够了吗?”陆凛合上文件夹,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抬起头,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的聊天记录和照片,

又落回手中这份沉甸甸的罪证。“不够。”陆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冷酷,

“我要万无一失。要让他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他看向小磊:“小磊,论文抄袭的证据链,

还能挖得更实吗?我需要确凿的、无法辩驳的比对报告。还有经费挪用的具体流水,

能追到最终账户吗?”小磊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技术宅的兴奋:“能。给我点时间,

国外的数据源需要点特殊手段,国内的流水……只要钱到位,深挖下去,

总能找到蛛丝马迹串起来。”“钱不是问题。”陆凛毫不犹豫。

他又看向林凯:“那个女副院长,还有被他骚扰过的女学生……找到她们。

不需要她们直接出面,但要有能让她们闭嘴或者反水的筹码。匿名举报信的内容,

也要准备得更‘精彩’一点。”林凯舔了舔嘴唇,眼神凶狠:“明白!交给我!

保证给那孙子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有,

”陆凛的目光最后落回那个装着江挽星手机镜像的硬盘上,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把这些东西,备份好。特别是她和陈逾明之间的‘精彩内容’,单独整理出来。

”林凯和小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凛然的寒意。他们知道,

陆凛这次是真的要下死手了。“凛哥,”林凯忍不住问,“那嫂子……江挽星那边?

你打算……”陆凛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压迫。他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她?”陆凛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