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被霸凌的儿子送到精神病院,我杀疯了》 在线阅读<<<<
儿子因为反社会人格障碍,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可那报告,是妻子江兰假造的。
我极力劝阻:“那可是咱亲儿子啊,你怎么忍心?
”江兰一脚把我踹开:“他把我侄子江浩逼到跳楼!这辈子就该在精神病院里烂掉!
”“你要再闹,我让你们父子俩在里面作伴。”无计可施时,我在儿子的房间里,
找到一部旧手机。里面的视频,让我如坠冰窟。那个被妻子称为“受害者”的侄子江浩,
正带着几个半大孩子,对我儿子陈默拳打脚踢。他们逼他钻胯,学狗叫。儿子痛得蜷在地上,
满身都是泥巴和血痕。江浩狞笑着,狠狠踩在儿子脸上。“妈的,哑巴了?叫啊!学狗叫,
学两声就放过你!”视频的最后几秒,镜头剧烈晃动,拍摄者似乎想躲起来,
却不小心扫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江兰,我儿子的亲生母亲,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侄子霸凌欺负……1.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浑身发冷,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在外面以儿童心理专家自居,
温柔知性的江兰,那个在我面前哭诉儿子如何“顽劣”,如何把侄子逼到跳楼的江兰,
竟然是这样一副蛇蝎心肠。我的儿子陈默,从小就比别的孩子安静,不爱说话。
江兰总说他性格孤僻,有心理问题,我只当她职业病。直到半个月前,
她的侄子江浩从二楼跳下,摔断了腿。江兰的弟弟弟媳冲到我家,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说是我儿子把江浩逼到跳楼。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江兰就拿出了一份盖着钢印的诊断报告。
“反社会人格障碍”。她说陈默已经没救了,必须立刻强制送去治疗。我不愿意,
疯了一样拦着,她却叫来保安,把我死死按在地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那沉默的儿子,
被两个壮汉拖走,塞进那辆开往地狱的车。他没有挣扎,只是在关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空洞。我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江兰,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眼神冰冷,“陈放,
你闹够了没有?陈默把江浩害成这样,送他去精神病院,都是轻的!”“江浩是我亲侄子!
我弟唯一的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腿都断了!”她的话狠狠扎进我心里。
“陈默也是你亲儿子啊!”我嘶吼着。江兰一脚把我踹开,厌恶地看着我。“他就是个怪物!
我早就受够了!你要是再闹,我让你们父子俩在里面作伴!”她眼里的狠毒,让我遍体生寒。
我这才明白,我根本斗不过她。这些天我犹如行尸走肉,直到现在,
我在陈默的房间里找到了这部旧手机。我反复看着那段视频,心脏疼得无法呼吸。
我必须救我儿子出来。我必须让江兰付出代价!我拿着手机冲出房间,江兰正坐在客厅里,
悠闲地敷着面膜。看到我满眼血丝的样子,她不耐烦地皱起眉。“陈放,你又发什么疯?
”我把手机狠狠砸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点开播放键。江浩嚣张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叫啊!学狗叫,学两声就放过你!”江兰脸上的面膜微微颤动,但她没有摘下来,
只是瞥了一眼屏幕。“所以呢?”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气得浑身发抖。“所以呢?江兰!你没看到吗?是江浩在霸凌陈默!是你亲眼看着的!
”“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伪造报告?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儿子!
”江兰终于慢悠悠地撕下面膜,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陈放,你是不是傻?
”“这种小孩子打闹的视频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陈默先动的手呢。”“再说了,
就算江浩有不对,他已经摔断了腿,付出了代价。可陈默呢?他毫发无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毫发无损?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那是个吃人的地方!
”“那也是他活该!”江兰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谁让他把我侄子逼到跳楼的!
”“视频里明明是江浩在欺负他!”“一个视频而已,能证明什么?”江兰冷笑一声,
拿起手机,“说不定是你儿子自己拍下来,想陷害江浩呢?”她说着,就要去删视频。
我猛地扑过去,抢回手机。“江兰,你这个毒妇!”她被我推得一个踉跄,
眼神瞬间变得怨毒。“陈放,你敢对我动手?”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弟弟吗?陈放发疯了,在我家闹事,你快带几个人过来!”2.不出十分钟,江兰的弟弟,
江浩的父亲江勇,就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冲了进来。江勇一进门,看到他姐姐眼眶发红,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立刻火冒三丈。“陈放!**敢动我姐!老子弄死你!
”他挥着拳头就朝我脸上砸来。我侧身躲过,将手机高高举起。“江勇,你先看看这个!
”视频再次播放,江勇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旁边的弟媳,
也就是江浩的母亲,一把抢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尖叫起来。“假的!这肯定是假的!
明明是我家浩浩被欺负了!”她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我家浩浩那么乖,怎么可能打人!是陈默那个小哑巴,是他害了我儿子!
”她疯了一样冲上来,对着我又抓又挠。江勇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对我拳打脚踢。
我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他们按倒在地。江兰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打!
给我狠狠地打!”江勇恶狠狠地喊道。拳头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嘴里涌出血的腥甜。
但我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江兰。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愧疚,只有胜利者的得意和**。
等他们打累了,江勇一脚踩在我的胸口上。“陈放,我警告你,再敢找我姐的麻烦,
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浩浩的事情,就是陈默干的!
他这辈子就该在精神病院里烂掉!”弟媳也跟着咒骂:“对!让他烂在里面!
一辈子都别出来!”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江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看到了吗?陈放。”“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她掏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手机我已经毁了,证据没了。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劝你安分一点,否则,我真会让精神病院给你也留个床位。”她说完,
转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巨大的关门声,敲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绝望。证据没了。我唯一的希望,
就这么被毁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救出我的儿子?绝望中,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
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用她们的方式来解决!你不是喜欢演戏吗?江兰。
你不是想当一个为子心碎的伟大母亲吗?好,我给你搭一个更大的舞台!
我要让全国的观众都看看,你这张画皮之下,是怎样一副丑陋的嘴脸!我擦掉嘴角的血迹,
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口袋里,那张被我偷偷藏起来的手机内存卡,硌得我手心生疼。
我早有预料,在给他们看视频之前,就已经把内存卡取了出来。江兰,游戏才刚刚开始。
3.第二天,江兰正在为她即将到来的线上讲座做准备,
主题是“如何应对青少年心理问题”。她最近因为“侄子被儿子逼到跳楼”这件事,
在网上卖了一波惨,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既是专业心理专家,
又是深受问题儿童困扰的坚强母亲形象,吸引了大批粉丝。这场讲座,就是她巩固人设,
收割流量的关键一步。她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着演讲稿,时而蹙眉叹息,时而眼含热泪,
演技堪比影后。我走过去,递给她一杯水。“辛苦了。”我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关切。
江兰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认清现实”了。她接过水杯,
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想通了?”我点点头,声音沙哑。“我想了一晚上,
也许……你说得对,陈默确实有问题,是我以前太纵容他了。
”“只是……把他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我实在不放心。”江兰放下水杯,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难得地温和了一些。“陈放,你能想通就好。这也是为了他好,专业的治疗才能帮到他。
”“我知道你担心,这样吧,”她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这次讲座,
改成直播的形式,怎么样?”“到时候,我把你和江浩都请到现场,让大家看看,
我们是怎么积极面对这一切的。”“这样既能消除一些对陈默的负面猜测,
又能展示我们家庭的坚韧和专业。最重要的是,”她凑近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直播的影响力很大,说不定会有国外的顶级专家看到,对陈默的病情有帮助呢?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的脸,心中冷笑。好一个一箭三雕的计划。
既能博取同情,又能赚钱,还能把我这个“不稳定因素”牢牢控制在眼皮底下。
她以为我已经被彻底打垮,成了一个任她摆布的傀儡。她不知道,她精心设计的舞台,
正是我为她准备的刑场。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寒光,再抬起头时,
脸上已经是一副被说服的、充满希望的表情。“真的吗?这样……真的可以吗?”“当然!
”江兰见我上钩,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欣然应允。她不知道,
这场为她精心准备的直播,将会是她身败名裂的刑场。4.直播前,我做了两手准备。第一,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联系了江兰在业内的死对头——李教授。
李教授和江兰因为一个科研项目闹翻,多年来一直明争暗斗。我在邮件里,
没有提霸凌视频的事,只是极尽吹捧地暗示,江兰在青少年心理干预方面有了“重大突破”,
并将通过一场直播,分享她是如何“治愈”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反社会人格”儿子的。
我还“不经意”地透露了直播的时间和平台。以李教授的好胜心和对江兰的了解,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抓住江兰把柄的机会。他一定会准时守在屏幕前。第二,
我私下找到了江勇,也就是江浩的父亲。上次被打之后,我没有报警,
这让他们一家放松了警惕,以为我彻底怂了。我约他在一家茶馆见面,他来的时候,
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屑和厌烦。我没有废话,直接将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这里面有五十万。”江勇的眼睛瞬间亮了,但随即又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给他倒了杯茶。“没什么意思,江浩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这个做姑父的,
心里过意不去。这点钱,算是给孩子的精神补偿金。”江勇显然不信。“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止。”我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我会在直播的最后,当着全国观众的面,
宣布这件事。”“不仅如此,我还会宣布,将资助江浩出国留学,所有费用我全包了。
”江勇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出国留学,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你……你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我看着他贪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到时候,
我需要你带着江浩到场,配合一下。”“怎么配合?”“很简单,”我微笑着说。“到时候,
你和江浩只需要按照你姐安排好的,把事情的经过再讲一遍,表现得越可怜越好。然后,
在我宣布给钱的时候,你们表现出感激和原谅,就可以了。”“这……”江勇有些犹豫,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张银行卡,显然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加了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