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裴烬。在女友乔语珊眼里,我大概是个钱多、人傻、脾气好的完美金主。
她可以一边刷着我的副卡,一边在深夜接“男闺蜜”的电话。
可以一边住着我名下的江景平层,一边把密码告诉她那个想挤进上流社会的姐姐。
甚至可以在我新公司最重要的庆功宴上,挽着那个小白脸的胳膊,笑着对我说,
我们只是朋友。她们姐妹俩大概觉得,男人嘛,哄哄就好了。她们可能还在背后嘲笑我,
是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冤大头。她们不知道。我给的每一分钱,都带着看不见的钩子。
我容忍的每一次试探,都是在计算她们坠落的高度。我喜欢看猎物自以为是的样子。
更喜欢在她们最得意的时候,亲手剪断吊着她们的那根线。所以,
当乔语珊在庆功宴上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我知道,游戏结束了。不,是她们的地狱,开始了。
1.游戏开始的信号乔语珊的电话又响了。凌晨一点。我刚结束一个跨洋会议,
身上还带着点酒气,靠在沙发上,看着她从浴室里出来。她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水珠顺着脖子滑进锁骨。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有点晃眼。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下意识地把手机音量按掉了。然后抬头看我,笑了一下。“一个朋友,问我方案的事。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关上了玻璃门。声音被隔绝了。
我能看到她的背影,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笑。阳台的玻璃上,倒映出她姣好的侧脸。
也倒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我的手机也在震动。是我的助理陈舟发来的消息。一条录音文件,
和一个实时定位截图。我点开录音,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油腻的声音。“珊珊,他又开会?
这种工作狂真没意思。明天我带你去城郊新开的那家马场玩怎么样?保准比跟着他有意思。
”是梁宇。乔语珊的那个“男闺蜜”。一个在某家不大不小的公关公司上班,
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小白脸。定位显示,他现在就在我们这栋楼下。估计是刚送乔语珊回来。
我关掉手机,靠回沙发里,闭上眼。认识乔语珊一年了。她是电影学院的校花,清纯、漂亮,
带出去很有面子。我也尽到了一个“金主”该有的本分。市中心的大平层,随便刷的副卡,
她看上的包、首饰,我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她也很懂事,温柔体贴,会做饭,会撒娇。
在外人眼里,我们是神仙眷侣。只有我知道,这层完美的糖衣下面,是什么。
乔语珊从阳台回来了。她脸上带着点歉意。“一个学弟,毕业设计遇到了点问题,
非要缠着我问。”她走过来,想坐到我身边。我没动。她有点尴尬,
只好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阿烬,你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不用。
”我睁开眼,声音很平淡。“刚刚的电话,是梁宇打来的吧。”乔语珊的身体僵了一下。
非常细微,但逃不过我的眼睛。她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自然。
“你怎么知道?哦,上次你见过他一次,记性真好。”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他,
非要约我明天出去,我给拒了。我说要陪你。”她说着,还朝我眨了眨眼,
带着点邀功的意味。很会演。要不是我手机里还存着她和梁宇的聊天记录,我差点就信了。
聊天记录里,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好呀,不过明天我要先看看裴烬的安排,
你知道的,他那个人占有欲很强。”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玩久了,总会腻的。“明天我公司有个庆功宴。”我说。“庆祝我们拿下了城南那个项目。
”乔语珊的眼睛亮了。城南那个项目,是今年市里最大的地产项目,无数人盯着。
最后被我的新公司“烬火资本”拿下,整个圈子都震动了。这场庆功宴,意味着什么,
她很清楚。意味着,我会正式把她带进我的核心圈子。从一个被养着的金丝雀,
变成名正言顺的“老板娘”。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真的吗?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准备!
”她激动得脸都红了。“我明天就去做个造型,礼服……对了,
我上次看中的那件高定……”“嗯。”我打断她。“地点和时间,陈舟会发给你。”说完,
我站起身,准备去书房。“阿烬。”她叫住我。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想亲我一下。
我稍微侧了下头,她的嘴唇落在了我的脸颊上。冰凉。“早点休息。”我没再看她,
径直走进了书房。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陈舟。“裴总,乔**的姐姐乔语菲,
今天下午联系了猎头,想进‘烬火资本’的市场部。”我嘴角扯了一下。果然。这对姐妹,
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她还不够格。”我回了四个字。“明白。另外,
梁宇所在的那家‘风启公关’,最近在竞争我们庆功宴的公关服务供应商。”“是吗。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像一张巨大的网。“那就让他们入围吧。”“好的,裴总。
”我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其实早就知道乔语珊和梁宇不清不楚。也知道她那个姐姐,
一直怂恿她从我这里捞取更多的好处。我一直没动,只是觉得时机未到。一个游戏,
总要有开局、发展,最后才是**和结局。我喜欢享受整个过程。
喜欢看着他们在我铺好的棋盘上,一步步走向我为他们准备好的结局。现在,城南项目拿下,
我的商业版图完成了最重要的一块拼图。是时候清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棋子了。明天的庆功宴,
就是我给乔语珊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断头台。我很好奇。
当美梦变成噩梦,需要几秒钟?我喝掉杯里的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感觉还不错。
2.断头台上的晚宴庆功宴设在环球中心的顶楼宴会厅。我到的时候,场内已经很热闹了。
商界的头面人物,项目的合作方,公司的骨干,济济一堂。陈舟跟在我身边,
低声汇报着到场嘉宾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在人群里搜索。然后,
我看到了乔语珊。她今晚确实很美。一身香槟色的鱼尾长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是我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星辰之泪”。她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她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像个女主人一样,游刃有余。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臂弯里,
挽着一个男人。梁宇。他今天也穿得人模狗样,一身阿玛尼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才是今晚的主角。我看到他们了。他们自然也看到我了。
乔语珊的脸色,白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到。按照她对我的了解,
我应该是最后压轴出场的。她松开梁宇的胳膊,快步向我走来。梁宇也跟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阿烬,你来啦。”乔语珊走到我面前,声音有点发虚。
她想伸手挽我的胳膊。我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周围的空气,
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们这边,带着看好戏的表情。乔语珊的脸,
更白了。“阿烬,你听我解释。梁宇他……”“裴总。”梁宇开口了,语气倒是很客气。
“您别误会,我和珊珊只是朋友。今晚我们公司负责宴会的公关事宜,我是现场负责人,
正好在门口碰到珊珊,就一起进来了。”他说得滴水不漏。好像一切都只是个巧合。
乔语珊也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急于撇清,一个假装大度。
真是绝配。我笑了笑。“是吗?原来是负责我们宴会的公关公司。”我转向陈舟。
“我们这次的公关服务商,是哪家?”陈舟面无表情地回答:“裴总,是‘风启公关’。
”“哦。”我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梁宇身上。“辛苦了。”我的语气很平淡,
听不出什么情绪。梁宇似乎松了口气,他以为我信了。“不辛苦,为裴总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他说着,还朝我举了举手里的香槟杯。我没理他。我的目光,落在乔语珊身上。
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眼神躲闪。“阿烬,我们去那边跟李总他们打个招呼吧。
”她想转移话题。“不急。”我看着她脖子上的“星辰之泪”。钻石在灯光下,
闪着冰冷的光。“项链很漂亮。”我说。“就是戴的人,不太相配。”这句话,我声音不大。
但足够我们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乔语珊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梁宇的脸色也变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裴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替乔语珊出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瞥了他一眼。眼神很冷。梁宇接触到我的目光,
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闭上了嘴。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
平时在乔语珊面前,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和、大度的形象。乔语珊的眼圈红了。“阿烬,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梁宇真的没什么。”她开始掉眼泪。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以前,
只要她一哭,我都会心软。但今天,我看着她的眼泪,只觉得可笑。“我没误会。”我说。
“我只是觉得,这场游戏,该结束了。”她愣住了。“游戏?什么游戏?”我没回答她。
我拿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酒,走到宴会厅中央的小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各位来宾,
晚上好。”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
乔语珊和梁宇,也僵在了原地。他们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感谢大家今晚来参加烬火资本的庆功宴。”我举起酒杯,面向众人。“城南的项目,
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烬火资本会创造更多的辉煌。”场下响起一片掌声。我压了压手。
“在庆祝之前,我想先处理一点私事。”我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乔语珊。
“大家可能很好奇,我身边这位乔语珊**,是我的什么人。”乔语珊的身体开始发抖。
她大概预感到了什么。“现在,我正式向大家介绍一下。”我顿了顿,看着她惨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她,什么也不是。”3.她,什么也不是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乔语珊身上。惊讶,错愕,幸灾乐祸。乔语珊站在那里,
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木偶,承受着所有人的审视。她的嘴唇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条价值千万的“星辰之泪”,此刻像一个沉重的枷锁,挂在她脖子上,讽刺至极。
梁宇站在她旁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上前,又不敢。他知道,他现在不管做什么,
都只会让情况更糟。我放下麦克风,从舞台上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向乔语珊。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但我每走一步,乔语珊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我走到她面前,
停下。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是“午夜飞行”。我送的。
“听清楚了吗?”我问她,声音很轻。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为什么?
”她终于挤出三个字。“你觉得是为什么?”我反问。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放在她眼前。视频的画面,是酒店的地下车库。时间,是今天下午。画面里,
乔语珊和梁宇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梁宇的手,甚至还伸进了她的裙摆。背景里,
是我送她的那辆粉色保时捷。乔语珊看到视频,瞳孔骤然收缩。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梁宇扶住了她。“这……”她想解释。“这只是个开始。
”我收起手机。“乔**,从这一秒开始,我名下所有的房产,你无权再进入。
你手里的副卡,已经冻结。我送给你的所有东西,包括你身上的衣服,首饰,明天天亮之前,
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告诉你该送到哪里。”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扎进她的心里。“不……阿烬,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终于崩溃了,抓住我的胳膊。
“我爱你啊!我跟梁宇只是玩玩而已!我心里只有你!”“放手。”我的语气,
不带一丝温度。她不肯。“阿烬,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眼泪和昂贵的妆容混在一起,看起来狼狈不堪。我有点不耐烦了。我看向旁边的保安。
保安立刻会意,走上前来。“这位**,请您放开裴总。”“滚开!”乔语珊冲着保安尖叫。
她彻底失态了。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像在看一场闹剧。我掰开她的手,一根一根地。
她的指甲很长,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红印。“乔语珊。”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不是贪婪,也不是愚蠢。”“是你没有边界感。
”“你总以为,所有东西都可以拿来交易,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你搞错了。在我这里,
你什么都不是。”我说完,不再看她。我转向梁宇。他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梁先生,
是吧?”我笑了笑。“风启公关?从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在市里再看到这家公司。
”梁宇的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以我的能力,
让一家小小的公关公司消失,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还有。”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说你最近在追你们公司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梁宇的脸,
瞬间变成了死灰色。“我……我没有……”“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拍了拍他的脸。
“记住,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碰。否则,手会断的。”说完,我转身离开。
留下一片狼藉和两个绝望的人。陈舟跟了上来,递给我一张湿纸巾。我擦了擦手背上的红印。
“裴总,乔**的姐姐,乔语菲,刚刚给您打了三十七个电话。”“拉黑。”我说。“是。
”“通知下去,宴会继续。”“好的,裴总。”我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一场闹剧结束了。但这只是前菜。真正的大餐,还没开始上呢。乔语菲。这个一直躲在背后,
怂恿妹妹上位的女人。她以为她能置身事外吗?太天真了。在我这里,游戏一旦开始,
就没有人能中途退出。我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B计划,开始。
”4.姐姐的黄粱一梦乔语菲快疯了。她给我打电话打不通,给乔语珊打,也打不通。
她冲到宴会厅的时候,乔语珊和梁宇已经被保安“请”了出去。她只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和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她想找我理论,但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只能在外面,
像个疯子一样叫骂。最后也被保安架走了。她不甘心。回到家,
她开始在网上疯狂地发小作文。标题很劲爆。《揭秘百亿总裁的真面目:玩弄感情,
始乱终弃的渣男!》文章里,她把我塑造成一个冷酷无情、玩弄女性的资本家。
把乔语珊描绘成一个为爱痴狂、被无情抛弃的无辜少女。写得声泪俱下,
还配上了几张乔语珊哭得梨花带雨的照片。她大概是想利用舆论,来逼我就范。很可惜,
她打错了算盘。我最不怕的,就是舆论。因为舆论,也是可以用钱买到的。第二天早上,
网上风向大变。乔语菲的小作文,被删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庆功宴上那段监控视频。
虽然没有声音,但画面很清晰。乔语珊挽着梁宇的胳膊,亲密地走进宴会厅。
然后被我当众羞辱,最后被保安架走。紧接着,她和梁宇在地下车库拥吻的视频,
也被爆了出来。高清,**。舆论瞬间反转。
“校花劈腿”、“绿茶翻车”、“拜金女自食其果”的标签,贴满了乔语珊的社交媒体。
无数的谩骂和诅咒,涌向了她们姐妹俩。乔语珊的电话被打爆,家门口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
她彻底社会性死亡了。乔语菲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想进烬火资本的黄粱一梦,自然是碎了。
不仅如此,她原本的公司,也以“损害公司名誉”为由,把她开除了。她想再找工作,
却发现,市里所有的猎头公司,都把她拉黑了。没有一家公司,敢要她。她这才意识到,
她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天下午,陈舟告诉我,乔语菲想见我。“她说,
她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我。”“什么东西?”“没说。只说,见了您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让她来吧。”我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见面的地点,在我办公室。
乔语菲来的时候,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妆容,眼窝深陷,头发也有些凌乱。
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甘和算计。她在我对面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我面前。
“裴总,这里面,是乔语珊和梁宇所有的聊天记录,还有他们……开房的证据。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她会求情,或者继续谩骂。没想到,她选择出卖自己的亲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没什么意思。”乔语菲看着我,眼神很冷。“我只是想告诉裴总,乔语珊的愚蠢,
和我无关。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犯贱,被梁宇那个小白脸迷了心窍。”“我劝过她很多次,
让她安分守己,好好跟着你。是她自己不听。”她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裴总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只是一个想好好工作的普通人,我不想因为她的愚蠢,毁了我的前途。”她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而且,裴总,我觉得,我比乔语珊更适合你。她太天真,太幼稚。而我,
懂事,聪明,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我该做什么。”她的眼神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欲望。原来如此。卖了妹妹,还想取而代之。
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想笑。我真的笑出了声。乔语菲愣住了。
“裴总,你笑什么?”我收住笑,拿起桌上的U盘。在手里抛了抛。“乔**,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我……”“你以为,我需要你给我这些东西?”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看看吧。
”乔语菲疑惑地打开文件。只看了一眼,她的脸,就瞬间变得惨白。文件里,
是她和几个公司高管的通话录音。还有她银行账户的流水记录。录音里,
她谄媚地向那些高管打听我的喜好,我的商业布局。流水里,有好几笔来路不明的大额转账。
时间,都和我公司的一些重要决策节点,高度重合。“乔**,
你不是想进烬火资本的市场部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想来工作,
还是想来当商业间谍?”乔语菲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魔鬼。
“你……你……”“我什么?”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早就知道,你是对家公司派来的。从你怂恿乔语珊接近我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你连地下室的门都没摸到。
”“我陪你们姐妹俩演了这么久的戏,只是想看看,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现在,
我知道了。”“所以,你的利用价值,也到头了。”乔语菲彻底瘫在了椅子上。眼神里,
只剩下绝望和恐惧。“那么,乔**。”我直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是自己走进警察局,还是我送你进去?
”5.废棋的下场乔语菲最终还是自己走进了警察局。商业间谍罪,
加上之前几家公司的财务问题,足够她在里面待上十年。她被带走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乔家的天,彻底塌了。她们的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阶层,
一辈子老实本分。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夜之间白了头。他们想来求我,被我拒了。
我不是慈善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最基本的规矩。至于乔语珊。
她也知道了她姐姐做的事。在被我抛弃、被全网唾骂、被家人怨恨的多重打击下,
她精神崩溃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我听说,她每天在病房里,就是不停地哭,不停地骂。
骂乔语菲,骂梁宇,也骂我。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电影学院校花,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疯子。陈舟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她。我拒绝了。一个废掉的棋子,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我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梁宇的下场,也很惨。风启公关一夜之间倒闭,老板卷款跑路,
留下了一**烂账。作为公司高管,梁宇也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他被公司里被欠薪的员工堵在家里,打断了一条腿。想找工作,更是痴人说梦。整个行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