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未婚夫江澈当众悔婚,选择了我那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姐姐林薇。他将我推倒在地,
满眼厌恶:“沈念,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林薇则依偎在他怀里,
炫耀着她脖子上本该属于我的凤凰玉佩,那是我们沈家真千金“天生贵骨”的信物。
可就在江澈推我的瞬间,他脚下一滑,当场摔了个狗吃屎。几乎是同一秒,
林薇头顶的水晶吊灯螺丝松动,轰然坠落,擦着她的头皮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再看看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忽然笑了。原来,被偷走的气运,
不是消失了,而是将她变成了我的“挡灾人偶”。她对我越是恶意,
反噬在她身上的灾祸就越重。林薇,江澈,你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1香槟淋头现原形冰凉的香槟从我头顶淋下,黏腻地滑过脸颊。江澈举着空杯,
眼神里满是鄙夷与不耐。“沈念,我说过,别再耍这些下作的手段。”“薇薇心地善良,
才会被你一再欺负。但有我在,你休想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抬起头,
发丝上的酒液滴进眼睛里,刺得生疼。周围的宾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汇成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包裹得密不透风。“这就是沈家那个真千金?看着挺可怜的,怎么心思这么歹毒。
”“是啊,听说从小在乡下长大,上不了台面,嫉妒人家林薇呢。
”“鸠占鹊巢的是她姐姐吧?怎么她反倒成了恶人?”“嘘,小声点,
林薇现在戴着沈家的凤凰玉佩,那可是沈家气运的象征,她现在才是沈家的宝贝。
”林薇依偎在江澈怀里,柔弱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阿澈,
你别怪妹妹,她……她只是不习惯我回来。这枚玉佩,妈妈说戴着它能给家里带来好运,
我才戴上的,如果妹妹不喜欢,我还给她就是了。”她说着,作势要去摘脖子上的玉佩。
那块温润通透的凤凰玉佩,是我出生时便戴在身上的信物。当年我被抱错,
它也跟着我流落乡野。一个月前我被接回沈家,母亲第一件事就是从我脖子上取下玉佩,
转手戴在了林薇的脖子上。她说:“薇薇从小养在我们身边,她才是沈家的福星。
这玉佩有灵性,能保佑我们家顺风顺水,必须由最有福气的人戴着。”最有福气的人。
江澈心疼地握住林薇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胡说什么!这是沈伯母给你的,就是你的。
谁也抢不走。”他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沈念,你听清楚,我要娶的人是薇薇,不是你!
我们的婚约,从今天起,作废!”说完,他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将我推开。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我猝不及防,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江澈,不知怎么脚下一滑,整个人脸朝下,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几乎是同一秒,“嘎吱”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头顶传来。林薇正要去扶江澈,
头顶那盏极尽奢华的水晶吊灯,固定螺丝毫无征兆地崩断。“啊——!
”林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吊灯轰然坠落,擦着她的头皮,重重砸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哗啦!”无数水晶碎片四散飞溅,有一片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尖叫声,惊呼声,乱成一团。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掸了掸裙子上的灰。看着江澈捂着流血的鼻子狼狈不堪,看着林薇摸着脸上的伤口面无人色,
我垂下眼帘,遮住了一闪而过的笑意。原来是这样。凤凰玉佩认主,它承载的沈家气运,
从来都只属于我这个“天生贵骨”的真千金。林薇偷走了玉佩,也偷走了我的气运。
但她不知道,这份偷来的气运,并不会庇佑她。反而因为她对我产生的每一分恶意,
都会加倍反噬到她自己身上。她成了我的“挡灾人偶”。我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
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林薇,江澈,我亲爱的爸爸妈妈。
你们以为抢走了我最大的依仗。却不知道,是亲手为自己点燃了焚身的烈火。
2气运反噬初显威回到沈家别墅,客厅里灯火通明。父母坐在沙发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薇和江澈一左一右地陪着,林薇的脸上已经贴了创可贴,
眼眶红红的,正在小声啜泣。“爸,妈,都怪我,我不该戴那块玉佩的。
妹妹肯定是因为这个才生我的气,在宴会上故意推我,想让我出丑……”她的话说得含糊,
却极具引导性。仿佛吊灯坠落,也是我计划的一环。母亲一看到我,
立刻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沈念!你还有脸回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好好的订婚宴被你搅得天翻地覆,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父亲也沉着脸,
语气里满是失望。“小念,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薇薇是你姐姐,她从小就比你懂事,
比你优秀,是我们家的福星!你别总想着害她!”江澈扶着摔肿的半边脸,冷哼一声。
“伯父伯母,你们别生气。跟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决定了,
下周就和薇薇重新举办订婚仪式。”他看着我,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至于你,
沈念,我劝你安分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乡下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去。
”我低着头,长发遮住了我的表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必须忍。我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卑微。“爸,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转向林薇和江澈,深深鞠了一躬。“姐姐,江澈哥哥,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我……我祝你们新接手的那个城南项目顺顺利利,
赚大钱。”我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林薇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隐去,
换上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妹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项目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和阿澈会处理好的。”江澈更是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祝福吧,恶心。”话音刚落,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江澈不耐烦地接起,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煞白。“你说什么?!”“数据全部泄露了?!
怎么可能!防火墙是最高级别的!”“合作伙伴撤资了?王总!王总你听我解释!
”电话那头似乎直接挂断了。江澈握着手机,手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城南项目,是江家近几年来投资最大的一个项目,也是江澈向他父亲证明自己能力的关键。
现在,项目的核心数据被黑客全部窃取并公之于众,商业机密荡然无存。
最大的投资方当场撤资,项目直接胎死腹中。客厅里一片死寂。林薇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澈,又猛地转头看向我。她的眼神里,第一次带着一丝惊恐和怀疑。
我依旧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心里却冷笑不止。看到了吗,林薇?
这就是你对我恶意的代价。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3校庆社死名场面从那天起,
我成了沈家名副其实的“乌鸦嘴”。当然,是在林薇和江澈身上。母亲让我搬去阁楼,
说眼不见心不烦。我顺从地搬了上去,每天除了吃饭,绝不踏出房门半步。
林薇来看过我一次,带着施舍般的怜悯。她手里拿着一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函,是A大校庆的。
“妹妹,这是校庆晚会的邀请函,到时候会有很多名流参加。你刚回城里,
也该多出去见见世面。”她顿了顿,状似无意地补充道:“对了,我被选为优秀学生代表,
要在晚会上演讲呢。到时候,阿澈也会来给我加油。”我接过邀请函,
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姐姐你真厉害。祝你艳压群芳,
演讲的时候成为全场最闪耀的焦点。”林薇满意地笑了。校庆那天,
我坐在礼堂最不起眼的角落。林薇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自信满满地走上演讲台。她身后的巨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她精心**的PPT,
上面全是她各种角度的精修美照,以及她获得的各种奖项。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和掌声。
江澈坐在第一排,眼神里满是痴迷和骄傲。林薇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
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一闪。一张巨大的照片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照片上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角度,但一张是精修过的女神,
另一张却是皮肤暗沉、眼袋浮肿、脸部线条崎岖的“素人”。正是林薇P图前后的对比照。
而且是死亡角度,超高清。全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这是林薇?
这P图技术是女娲补天级别的吧!”“笑死我了,原来所谓的校花全靠P啊。”“这脸,
这皮肤,还没我好呢!”林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慌乱地想去关掉投影,
却怎么也找不到遥控器。屏幕上的照片还在继续,一张接一张,全是她P图前后的惨烈对比。
甚至还有几张她为了凹造型,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姿势的原图。
台下的笑声和闪光灯快要将她淹没。她终于崩溃了,尖叫着从台上跑了下去,
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江澈的脸黑得像锅底,他冲上去想要维护林薇,
却被涌动的人潮挤得东倒西歪。我坐在角落里,
慢条斯理地将手机里刚刚存下的照片设置成了屏保。然后,我给林薇发了条短信。【姐姐,
你今天真的成为了全场最闪耀的焦点呢。】没过几天,江澈的白月光,
那个传说中他爱而不得的女人——秦家大**秦语,突然从国外回来了。
我在一个高端酒会上,又一次“偶遇”了林薇和江澈。他们正在和几个富家子弟谈笑风生,
林薇似乎已经从上次的社死阴影中走了出来,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端着一杯果汁,怯生生地走过去。“姐姐,江澈哥哥,你们也在呀。”江澈看到我,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薇则挽紧了江澈的胳膊,宣示**般地对我笑了笑。“是妹妹啊,
真巧。”我像是没看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天真地眨了眨眼。“看着你们感情这么好,
真羡慕。祝你们的爱情甜甜蜜蜜,长长久久,永远都没有第三者插足。”话音刚落。
一个清冷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江澈,几年不见,品味下降得这么厉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秦语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气场全开地走了过来。她径直走到江澈面前,看都没看他身边的林薇一眼。
江澈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眼神里满是震惊、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小语?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语嘴角一扬,伸手抚上江澈的领带,动作暧昧。“怎么?
不欢迎我回来?还是怕你身边这位……冒牌货,不高兴?”她终于将视线转向林薇,那眼神,
像是女王在审视一个不入流的丫鬟。林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强撑着说:“你胡说什么!
我才是阿澈的未婚妻!”“未婚妻?”秦语笑了,笑声清脆又讽刺,“我离开前,
他可是哭着求我别走,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呢。怎么,我这才走了两年,他就把誓言喂了狗?
”她说完,当着所有人的面,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
直接泼在了林薇那身洁白的晚礼服上。“冒牌货就该有冒牌货的样子,别什么东西都想抢。
”林薇尖叫起来。江澈下意识地想去护着林薇,身体却僵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黏在秦语身上。
周围的人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我默默退到人群后,深藏功与名。
林薇在接二连三的“意外”中,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她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轻蔑,
变成了惊恐,再到如今的怨毒。她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我搞的鬼。
4午夜镜碎咒术反林薇的精神越来越紧绷,她开始变得神经质。吃饭的时候,
如果我多看了她一眼,她会立刻摔掉筷子,质问我是不是又在诅咒她。家里的花瓶碎了,
她会冲进我的阁楼,翻箱倒柜,非说是我藏了什么害人的东西。父母对此头疼不已,
但他们依旧偏袒林薇。母亲找我谈话,话里话外都是让我让着姐姐。“小念,
我知道你刚回来心里有怨气。但薇薇她身体不好,精神也脆弱,你就不能多体谅她一下吗?
”我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妈,我没有……”“你还说没有!”母亲打断我,
“你姐姐都跟我说了,自从你回来,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天天做噩梦!
你是不是背地里对她做了什么?”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错的那个。没过多久,
林薇带来了一个穿着唐装,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她对父母说,这是她从香港请来的玄学大师,
姓黄,能驱邪避祸。黄大师绕着别墅走了一圈,煞有介事地掐指一算,
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府上阴气郁结,皆因此女而起。”他指着我,一脸高深莫测。
“此女命格带煞,冲撞了府上的气运,尤其是对这位**,更是相冲相克。若不及时化解,
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啊。”母亲的脸当场就白了。她毫不犹豫地信了,抓着黄大师的手,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师,那……那该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薇薇啊!
”黄大师捋了捋胡子,瞥了我一眼。“化解之法倒是有,只是需要此女配合。今晚午夜子时,
我要开坛做法,引煞出体。期间,她必须待在自己房间,不能外出,更不能见光。
”林薇站在一旁,眼神里闪烁着恶毒又兴奋的光。我知道,她终于要对我下手了。
她以为请来一个“大师”,就能夺走我身上仅剩的东西,甚至,是我的命。当晚,
我被勒令待在阁楼,门窗都被从外面用符纸贴得严严实实。我坐在黑暗中,
静静地听着楼下传来的诵经声和木鱼声。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
我从床底摸出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小圆镜。在跨入子时的那一刻,我手一松。“啪!
”镜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蹲下身,对着镜子的碎片,轻声呢喃。“镜子碎了,
真是不吉利。”“希望姐姐今晚能睡个好觉,千万不要被噩梦惊醒。
”“希望黄大师做法顺顺利利,不要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反噬才好。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楼下做法的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
正是黄大师的。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巨响,和林薇惊恐的尖叫。“啊!你干什么!疯了!
你疯了!”我提前在客厅的隐蔽角落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此刻,我的手机屏幕上,
正实时直播着楼下的闹剧。只见那黄大师双眼赤红,状若疯癫,一把将供桌掀翻。
他披头散发地在客厅里乱窜,嘴里胡言乱语。“妖孽!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反噬本大师!
”他一把抓住吓得瑟瑟发抖的林薇,死死抱住她的大腿。“我抓住你了!
你这吸人精气的妖孽!”林薇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爸!妈!
救命啊!”父母和家里的佣人也吓傻了,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黄大师却像是完全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