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8岁高考结束,我对丁思远表白后,一切都变了。
他震惊甚至厌恶我的爱,说我不该把亲情当了爱情,说要我及时纠正错误。
他还入了佛门,对我再也没了笑脸。
哪怕依旧担任丁氏总裁,依旧工作,依旧是鬼才导演,写剧本投资拍戏。
但却不再回澄园,和我保持了距离。
我一张一张撕下满屋的表白贴,七年,有些表白贴已经泛黄。
我每次想丁思远,都会记录当时的思念。
这些东西就不留下膈应丁思远和他的心上人了。
收拾完后,整个屋子变得空荡荡。
墙壁上斑驳的胶印像极了一道道伤痕,时间越久,越触目惊心。
我抱着箱子下楼,接到经纪人林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