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完整小说重生:妹妹,你的福气来了主角安悦陆霆深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9 11: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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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被父母当成妹妹的替罪羊,卖给人贩子,在深山被折磨至死。妹妹却踩着我的血泪,

嫁入豪门,风光无限。重活一世,我回到了人贩子上门的那天。当妹妹瑟缩着躲在我身后时,

我笑着将她推了出去。「好妹妹,这一次,该你替姐姐去享福了。」1我睁开眼,

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刺耳的尖叫和咒骂声像是尖锐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将我从长久而痛苦的死亡沉眠中唤醒。“安宁!你这个不孝女!**妹身体那么弱,

你怎么忍心让她去那种地方?你替她去是应该的!是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吗?

”我妈王桂芬的嗓门一如既往地高亢,每一个字都带着刻薄和怨毒。我爸安建国蹲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被岁月和贫穷刻满沟壑的脸上,

满是理所当然的冷漠。“就是,你姐说得对。你皮实,耐折腾,嫁过去还能干活。

**妹那身子骨,去了不是要她的命吗?你当姐姐的,就该多为**妹着想。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场景。我恍惚地看着眼前这对名义上的父母,

心脏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那是灵魂深处刻下的,至死都无法磨灭的恨意。前世,

我就是在这里,听着他们冠冕堂皇的“为我好”,被他们亲手推给了门外的人贩子。

他们用我换来了一万块钱的彩礼,给我那体弱多病的宝贝妹妹安悦治病,让她读书,

最后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豪门,享受了本该不属于她的一切。而我呢?

我被卖到了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穷山沟里,嫁给一个年过半百、又老又丑的瘸子。

他酗酒、家暴,喝醉了就用皮带抽我,用烟头烫我。我逃跑过无数次,每一次被抓回来,

都是一顿更残忍的毒打。我的双腿被打断,声带被毒哑,最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被活活冻死在了那个破旧的柴房里。我的尸体被他们随意地用一张破草席卷了,扔进了后山。

临死前,我看见了我的好妹妹安悦。她穿着昂贵的皮草大衣,挽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回村“衣锦还乡”。她路过那个埋葬了我的后山时,甚至没有停留一秒。她脸上的笑容,

明媚又刺眼,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在我早已破碎的心上。我带着无尽的怨恨死去,没想到,

老天居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砰砰砰——”门外,粗暴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伴随着一个不耐烦的男声:“商量好了没有?人我们可要带走了!天黑前还得赶回去呢!

”是人贩子,他们是来接“新娘”的。我妈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压低声音威胁道:“安宁,你别给我耍花样!赶紧出去!不然我打死你!”就在这时,

房门被推开,我的好妹妹安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受惊的小鹿,我见犹怜。

她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姐姐,你别怪爸妈,

他们也是没办法……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的……”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骗了,以为她是真的舍不得我,真的对我心怀愧疚。

我愚蠢地安慰她,让她好好生活,然后一步步,走向了为她铺设的地狱。这一次,

我看着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窃喜和解脱,只觉得无比讽刺。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

掰开她拉着我衣角的手指。安悦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门外的人贩子已经等得不耐烦,

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就是安宁吧?长得还行,带走!”说着,他便伸手朝我抓来。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他抓住,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走的。我哭喊,我挣扎,

换来的只是父母的冷眼旁观和人贩子更粗暴的对待。但现在,不一样了。

就在那只粗糙油腻的大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猛地侧身一步,躲开了他的钳制。同时,

我抓住身后安悦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推!“啊——!”安悦完全没有防备,

尖叫着被我推到了壮汉的怀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妈王桂芬最先反应过来,她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安宁你疯了!你推悦悦干什么!

”我没理她,而是对着那几个人贩子露出了一个温顺又讨好的笑容,

模仿着前世安悦那虚伪的语调,说出了一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话。“几位大哥,你们弄错了。

我妹妹安悦,早就仰慕你们家很久了。她这是……这是太激动了,所以才哭的。

”我指着在壮汉怀里拼命挣扎,哭得梨花带雨的安悦,语气无比真诚,

“彩礼我们已经收下了,一万块钱一分不少。人,你们快带走吧,别误了吉时。

”安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想开口辩解,想说出真相,却被人贩子死死捂住了嘴。

“唔……唔唔……”人贩子们才不管谁是安宁谁是安悦,他们只认钱。

既然这家人自己都说推出来的是“新娘”,他们乐得省事。“早说嘛,搞这么麻烦。

”壮汉嫌弃地看了一眼怀里哭闹不休的安悦,手上力道更重了几分,拖着她就往外走。

“放开我!你们抓错人了!姐姐!爸!妈!救我啊!”安悦的哭喊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外。2直到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引擎声彻底远去,

我爸妈才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们最宝贝的小女儿,

他们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安悦,被我送走了。“我的悦悦啊!

”王桂芬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了一样扑上来,指甲狠狠地朝我的脸上抓来,

“你这个恶毒的白眼狼!你居然敢算计你自己的亲妹妹!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安建国也扔掉了烟杆,赤红着眼睛冲过来,扬起巴掌就要扇我。我早有准备。

前世无数次的毒打和折磨,已经让我对疼痛和危险有了野兽般的直觉。

我侧身躲过王桂芬的爪子,又后退一步避开了安建国的巴掌。他们扑了个空,更加愤怒。

“快!快去把悦悦换回来!”安建国嘶吼着,眼睛盯上了我放在桌上的那个布包,

里面装着人贩子留下的一万块彩礼钱。“把钱给我!我去把悦悦赎回来!”他朝桌子扑去。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我先他一步,死死地将那个布包抱在怀里。“这钱,你们谁也别想动!

”我盯着他们,声音冷得像冰。“安宁!你反了天了!那是我女儿的卖命钱!

”王桂芬见抢不到钱,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啊!为了钱,连亲妹妹都卖!你的心是黑的吗?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我的心是黑的?”我冷笑一声,抱着钱站得笔直,

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剐在他们心上,“当初你们商量着要把我卖掉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这个女儿是你们生的?你们拿着卖我的钱,给安悦治病,供她读书,

让她过好日子的时候,你们的心是什么颜色的?”“你们不是说,我皮实,耐折腾吗?

你们不是说,姐姐替妹妹是应该的吗?现在怎么了?换成你们的宝贝安悦,就不应该了?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戳破了他们虚伪的面具。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安建国恼羞成怒,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胡说八道!

我们什么时候要卖你了!我们那是给你找个好婆家!”“好婆家?”我嗤笑出声,

“把女儿卖给五十多岁的瘸子当老婆,彩礼一万块,这就是你们找的好婆家?爸,妈,

你们敢不敢跟我去公安局,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说清楚?看看公安同志是相信你们在嫁女儿,

还是相信你们在参与人口买卖!”“人口买卖”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他们头顶。

他们瞬间就慌了。这个年代,村里虽然愚昧落后,但法律终究是存在的。他们贪财,

但更怕坐牢。这就是他们的软肋,而我就要死死地拿捏住这一点。王桂芬不哭了,

安建国也不吼了。他们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他们发现,

眼前这个一向懦弱顺从的大女儿,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

也完全无法掌控的人。我看着他们畏惧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凉的荒芜。

我抱着那一万块钱,那是我的卖命钱,也是我重活一世的启动资金。我当着他们的面,

把钱揣进自己怀里,冷冷道:“你们要是敢去外面胡说八道,或者敢报警,

我就把你们收彩礼卖女儿的事情捅出去,大家一起坐牢,谁也别想好过。”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走进了我那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反锁了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缓缓地滑坐在地。我紧紧抱着怀里的钱,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不是软弱,这是为前世那个惨死的自己,

流下的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泪。“安宁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3安悦被带走后,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父母不敢再对我动手,

但那种怨毒和憎恨的目光,却像毒蛇一样,时刻黏在我身上。他们不敢明着反抗我,

便开始在外面想办法。很快,村里就传遍了流言蜚语。版本有很多,

但核心内容都差不多:安家的大女儿安宁,心狠手辣,为了独吞一万块的彩礼钱,

不惜设计把自己的亲妹妹推给了人贩子,推进了火坑。一时间,我成了全村人唾弃的对象。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恐惧。走在路上,总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看,就是她,

为了钱把亲妹妹都卖了,真是个毒妇。”“听说她妹妹被卖到山沟里去了,啧啧,

这辈子都毁了。”“安家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家门不幸啊。

”那些曾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婶娘,如今都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瘟疫。

我再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就像前世一样。

但我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会因为别人的目光而痛苦、会渴望得到别人理解的安宁了。

这些人的指责,于我而言,不过是聒噪的蚊蝇。我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

用那笔钱给自己买了几件新衣服,然后收拾好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这个吃人的家,

这个愚昧的村庄,我一刻也不想多待。我要去城里,用这一万块钱,开始我的新生活。

计划好一切,在一个清晨,我背着行李,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父母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没有阻拦,或许在他们看来,我这个“恶毒”的女儿,走了才好。村口的路是泥土路,

坑坑洼洼。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心里盘算着未来的计划。然而,就在我即将走出村口,

踏上通往镇上的公路时,一辆黑色的,擦得锃亮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拦住了我的去路。这辆车……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猛地一跳。这辆车我认得!前世,

在无数个关于安悦飞黄腾达的传闻里,在那些村民羡慕的描述中,

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被提及了无数次!这是安悦前世的豪门丈夫——陆霆深的车!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按照前世的轨迹,安悦是在逃出山村,去城里打工好几年后,

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遇到了陆霆深,并且设计攀上了他。为什么现在,他会提前出现?

而且是出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村口?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种可能性在脑中闪过,

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很高,逆着晨光,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像一张无形的网,

瞬间笼罩了周围的空气。他一步步朝我走近,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也逐渐清晰。轮廓分明,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眸,像寒潭一样,不带任何温度。他就是陆霆深。

那个在前世,被安悦骗得团团转,将安悦宠上天,给了她一切荣华富贵的男人。

他冷冷地看着我,那审视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安悦呢?”陆霆深开口,

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刺骨,“你把她藏哪了?”4陆霆深的提前出现,

彻底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陆霆深怎么会认识安悦?甚至不惜亲自找到这个偏僻的村庄来?

前世,安悦攀上陆霆深,靠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英雄救美”。她谎称自己是孤儿,

被养父母虐待,逃出来后无依无靠,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和编造的悲惨身世,

成功博取了陆霆深的同情和保护欲。可现在,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会让陆霆深这么早就找上门来?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显露。

我清楚地知道,陆霆深这个人,手段狠厉,城府极深。

在前世的商业报道里被誉为“商界阎王”,凡是得罪他的人,下场都极其凄惨。

陆霆深现在显然是来为安悦出头的。看陆霆深那冰冷的眼神,

似乎已经认定了是我在欺负安悦。如果我说出真相,告诉他安悦才是那个自私虚伪的人,

我才是受害者,他会信吗?不,他不会。在一个先入为主的强者面前,

弱者的辩解只会被当成狡辩和污蔑。他很可能会把我当成一个嫉妒妹妹、恶毒至极的姐姐,

为了给他的“心上人”出气,直接对我进行报复。可如果不说,难道就让他把我扣下,

严刑逼供吗?不行,两条路都是死路。我必须想出第三条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眼泪,在一瞬间涌上了我的眼眶。我那原本因为戒备而挺直的脊背,

也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悲痛欲绝的气息。我抬起头,

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悲愤交加的眼神看着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你……你是谁?

你也是来找安悦的吗?你也是被她骗了吗?”陆霆深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那冷硬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松动,眉头微微蹙起:“你什么意思?”有效果!

我心里一喜,但脸上却哭得更伤心了。我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宣泄口,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我可怜的妹妹,她怎么就那么糊涂啊!”我一边哭,

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始我的“表演”。“前几天,村里来了几个说是城里工厂招工的人,

开出了很高的工钱。我爸妈本来是想让我去的,可我妹妹……我妹妹她嫌工钱少,

非说听人讲,要是嫁到山那边一户有钱人家,光彩礼就给一万块!

”我故意将“自愿嫁人”说成是“为了高价彩礼”,这是在戳安悦贪婪的本性。

“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她说她受够了穷日子,她想去过好日子,穿金戴银。

她说只要有了那一万块钱,我们家就能翻身了。为了拦住她,我还跟她吵了一架,

可她……她还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偷偷跟着那些人走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用手背擦着眼泪,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爸妈气得差点晕过去,我也是没办法了,

才想着带上家里所有的钱,去城里一边打工一边找她。先生,你是不是也被她骗了钱?

她……她从小就爱占小便宜,人也虚荣,总想着不劳而获,

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教好她……”我这番话,半真半假。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苦口婆心劝阻妹妹,却无能为力的可怜姐姐形象,

时不动声色地给安悦贴上了“虚荣”、“贪婪”、“自私”、“为了钱自愿跟人走”的标签。

陆霆深静静地听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心里都开始打鼓。“你说她为了钱,自己跟人走了?”他终于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是啊!”我用力点头,眼神无比恳切,“她走的时候,

还说我们是拦着她发财!我们村里好多人都看见了,她走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被强迫的样子,

反而像是很高兴……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陆霆深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我的话他并没有全信。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片面之词。

但我这番表演,至少成功地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开始怀疑,

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单纯无辜的安悦,或许还有另一副面孔。

我与村里那些传闻中“心狠手辣”的形象,也产生了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

足以让他产生好奇,想要去探究真相。果然,几分钟后,他冷冷地开口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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