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完整小说夫君灌我绝嗣药,锦衣卫却持圣旨:恭迎嘉宁郡主回京!主角顾玄安陆昭苏怜雪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1 14: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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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郡主我是镇北侯府的嫡女,被夫君亲手送进了庵堂。“姐姐,

这已经是你喝的第四碗药了。”苏怜雪娇笑着,亲手将黑漆漆的药碗递到我嘴边。

“玄安哥哥说了,你身子弱,怀不上也好,免得生产时一尸两命。”我麻木地张开嘴,

任由苦涩的药汁灌进喉咙,撕裂我的五脏六腑。门口,我那风光霁月的状元夫君顾玄安,

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看一只不听话的牲畜。他说:“清辞,喝了这碗药,

你我之间的嫌隙便一笔勾销,你依旧是我的正妻。”又是这套说辞。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庵堂那扇薄薄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个身穿飞鱼服,

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鱼贯而入,浑身煞气。顾玄安和苏怜雪都愣住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玄色披风卷起一阵寒风。他没有看惊慌失措的顾玄安二人,

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单膝跪下。他从怀中掏出的,

不是药,也不是刀,而是一卷明黄的圣旨。“臣,锦衣卫指挥使陆昭,奉旨,

迎嘉宁郡主回京。”嘉宁郡主?我恍惚间,以为是药效让我产生了幻觉。“陆昭!

你搞什么鬼!”顾玄安又惊又怒。“她是我顾玄安的妻子,算哪门子的郡主!

”苏怜雪也反应过来,柔弱地贴在顾玄安身上,指着我尖声道:“陆大人,

你可别被这个毒妇骗了!”“是她善妒,容不下我腹中孩儿,玄安哥哥才罚她来此清修的!

”她说着,挺了挺并不明显的肚子,那是我用四碗药换来的“清净”。陆昭缓缓起身,

冷冽的目光扫过他们,像在看两个死人。“顾玄安,你很快就会知道,她是谁。”说罢,

他向我伸出手:“郡主,我们该走了。”我撑着地想站起来,袖中却滚出一件东西。

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那支羊脂玉簪。没等我捡起,一只绣鞋“不经意”地踩了上去。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像我裂开的心。苏怜雪故作惊慌地捂住嘴:“哎呀,姐姐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玄安哥哥早就想给你买支新的了,对吧?

”顾玄安的眉头甚至都没皱一下,不耐烦地催促:“一支簪子而已,清辞,别再胡闹了,

跟陆大人走吧。”胡闹?在他们眼里,我所有的痛苦、不甘、挣扎,都只是“胡闹”。

我看着那碎成几瓣的玉簪,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心中最后一丝火星,彻底熄灭。

我没有去扶陆昭的手,而是自己撑着冰冷的墙,一点点站直了身体。我对着顾玄安,笑了。

“顾玄安,恭喜你。”我用从未有过的轻快语气说。“你自由了。

”2塌房我的话让顾玄安一愣。陆昭的眼神里也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被更深的沉静取代。

“沈清辞,你耍什么花样!”顾玄安的惊怒声将我从那片刻的失神中拉回。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陆昭,他抬起头,那双熟悉的眼眸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沉。“顾玄安,

”陆昭站起身,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圣旨在此,你是要抗旨不尊吗?

”顾玄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看着他这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的思绪忽然飘回了很多年前。那年桃花节,

我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站在桃树下,

意气风发地与同窗高谈阔论。我爹,镇北侯,爱才惜才,当场便决定资助他。后来,

他中了状元,来侯府提亲。他对我说:“清辞,等我,我会给你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荣耀。

”那时他的眼神,清澈又热烈。不像现在,只剩下算计和阴鸷。“陆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苏怜雪终于反应过来,她扑到陆昭面前,梨花带雨。“玄安哥哥他最是忠君爱国了,

都是这个女人,是她怀恨在心,陷害我们的!”陆昭看都未看她一眼,

只从袖中抽出另一份文书。“顾玄安,你涉嫌结党营私,意图谋逆,陛下有令,

着锦衣卫即刻捉拿,抄没家产,打入诏狱!”谋逆?顾玄安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不……不可能!这是污蔑!”苏怜雪也傻了,瘫软在地。陆昭没再废话,一挥手,

两名锦衣卫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顾玄安。我撑着墙,在陆昭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

双腿早已麻木,每走一步都针扎一般。我经过顾玄安身边,停下脚步。他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快地说:“哟,

这么快就塌房了?顾大人,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我笑得温柔又无辜。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满意地直起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就在我一只脚踏出门槛时,脚踝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抓住。是顾玄安。他不知哪来的力气,

挣脱了锦衣卫的钳制,扑倒在地,像一条疯狗。“沈清辞,你不能走!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面目狰狞。“你是我顾玄安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下一秒,“噌”的一声。陆昭的绣春刀已经出鞘,冰冷的刀锋,

稳稳地停在顾玄安的脖颈上,渗出一丝血迹。“顾大人,再对郡主不敬,

本官的绣春刀可不认人。”陆昭的声音冷得掉渣,眼神更是锐利如刀。

3休书顾玄安僵住了,脖子上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我用力,将脚踝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我曾爱入骨髓的男人,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顾玄安,

你好像忘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就在你把我送进这里的时候,

你亲手写了休书。”我顿了顿,看着他变化的脸色,笑了。“哦,不对,

是‘贬妻为妾’的文书,可惜啊,我没签。”他凭什么以为,他想丢掉我的时候就丢掉,

想抓回来的时候,我还会乖乖不动?“姐姐,求求你!”苏怜雪哭着爬过来,抱住我的小腿。

“你跟陆大人求求情吧!玄安哥哥是一时糊涂,他心里是有你的!都是我的错,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她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演得情真意切。若是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做什么都行?”我挑眉看她。“那你现在就去死,能做到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做不到就闭嘴,别在这儿恶心我。”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俩这感天动地的爱情,就该锁死,钥匙我扔海里。”苏怜雪的脸,白了。

陆昭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立刻将失魂落魄的顾玄安和瘫软如泥的苏怜雪拖了出去。庵堂里,

终于安静了。陆昭收刀入鞘,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我单薄的身上。带着他体温的暖意,

瞬间包裹了我。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走吧,我带你回家。”他说。我点点头,

跟着他走出这间囚禁我数月的牢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才看清庵堂外,

站满了锦衣卫,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不远处。陆昭扶我上了马车,然后递给我一份文件。

“郡主,这是和离书,陛下亲准的。”我接过那份盖着玉玺朱印的和离书,上面清楚写着,

我,沈清辞,与顾玄安,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自由了。”陆昭看着我,

认真地说。自由了。这三个字,让我耗尽了所有心血。我捏紧了和离书,心中百感交集。

“谢谢你,陆昭。”他摇摇头,神色却变得凝重。“还有一事。”“什么事?

”“顾玄安的罪名,与镇北侯府有关。”4假面“与我父亲有关?什么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跳。陆昭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马车一路疾驰,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以为,陆昭会带我去皇帝新赐的郡主府。可马车停下时,

我掀开车帘,看到的却是熟悉又陌生的朱红大门——镇北侯府。我的娘家。也是我出嫁后,

再未踏足过的地方。陆昭扶我下车,府里的管家看到我,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我父亲,镇北侯沈威,大步流星地迎了出来。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

可他看到我,脸上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全是惊恐和愤怒。“你回来做什么!

谁让你回来的!”他劈头盖脸地质问,声音都在发抖。我愣在原地。这时,

一个人影从父亲身后走出,是顾玄安。他虽然穿着囚服,但神情倨傲,

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岳父大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女人就是个灾星。”父亲?

他怎么会和顾玄安在一起?我的父亲,当朝的镇北侯,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逆女!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善妒,非要与怜雪过不去,玄安怎会行差踏错!

”“如今他被查,牵连到我镇北侯府,你是想让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我善妒?我让他行差踏错?我为了他,

连喝四碗药,掏空了身子,最后换来一句“善妒”?更让我如坠冰窟的,是接下来的一幕。

苏怜雪从厅内走了出来,亲密地挽着我父亲的胳膊,

身上穿着我及笄时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云锦长裙。她柔声细语地安抚着我父亲。“侯爷,

您别气坏了身子。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从小就见不得别人好。

”我父亲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决绝的眼神看着我。“玄安,

为了弥补你,我已做主,将这个逆女从族谱除名!”“从今往后,

怜雪就是我镇北侯府的嫡女!你娶她为正妻,我们两家,依旧是姻亲!”我感觉天旋地转,

几乎站不稳。我的亲生父亲,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一个害了我半条命的男人,

要将我从族谱除名?我下意识地看向陆昭,他是我此刻唯一的浮木。可他只是静静地站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绝望,铺天盖地而来。顾玄安走到我面前,脸上是胜利者的得意。

他俯下身,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一字一句地,

说出那个足以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秘密。“沈清辞,你以为你赢了?”“忘了告诉你,

你喝的那四碗药,根本就不是堕胎药。”“那是绝嗣药,是我亲自去求来的。”“你这辈子,

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5釜底抽薪顾玄安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耳朵,

啃噬着我最后一丝神志。绝嗣药。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原来如此。原来,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为他生儿育女。我看到顾玄安眼中的得意,看到苏怜雪嘴角的窃喜,

看到我父亲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不真实。然后,我笑了。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笑出了声。我转向我的“父亲”,沈威。“父亲,

您确定要把我从族谱除名?”“还要把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记作嫡女?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沈威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话!”“资格?”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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