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我的生意做起来了,在沪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履行我们当初的承诺。”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我感激涕零地扑过去。
见我没反应,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那种自负的优越感取代了。
“当然了,乔婉柔那边毕竟是明媒正娶的,户口本上只能是她。
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保证比她嫁给我的时候还气派。以后你就是我陈澜之名义上的妻子,没人敢欺负你。”
我听着,都替他累得慌。
他究竟是活在哪一年的梦里,才能说出这么一番不知所谓的话来?
他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我面前打开,
里面是一块女士腕表,和我手上那块的样式很像,
但做工和光泽……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这个,送给你。”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慷慨,
“算是补偿你多等了我两年。
我知道你们乡下人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块表够你在村里炫耀一辈子了。”
唉。
我甚至都懒得开口反驳一个字。
跟一个活在自己臆想里的人争辩,有什么意思呢?
我只是累了,觉得吵,觉得晦气。
于是,我抬了抬手,朝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同志递了个眼色。
那两个小同志是陆封衍派来保护我的警卫,
平日里就跟两个木桩子似的,不多言不多语,但执行力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们立刻会意,一左一右走上前,架住陈澜之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拖。
“诶?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孟晴!”
陈澜之的表演瞬间破功,他拼命挣扎,脚在地上乱蹬,
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意气风发。
“孟晴!你疯了是不是!我好心好意回来娶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那两个警卫干净利落地把人“叉”了出去,
连带着他那些红彤彤的聘礼,一并扔到了院子外的大路上。
门外传来他气急败败的叫骂声,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
质问我为什么变了,是不是这两年耐不住寂寞跟了什么野男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他凭什么觉得,两年过去,全世界只有他在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