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完整小说那份鉴定报告,撕碎了七年婚姻主角裴旌舒碧桐温叙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0 14: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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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您确定是这位温叙先生吗?”

电话那头,被誉为“金牌推手”的策展人方明,语气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困惑。

作为业内的顶尖人物,方明经手过的画家,要么是早已成名的大师,要么是极具天赋、被各大画廊争抢的超级新星。而这个温叙,他花了半天时间去了解,得出的结论是:一个画技尚可,但风格模仿痕迹过重,缺乏个人灵魂,在艺术圈里几乎毫无水花的普通画手。

这种水平的画家,在艺术学院的毕业生里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值得投入任何资源。更何况,裴旌的要求是“不计成本”。

“你觉得我的决定需要被质疑?”裴旌的声音很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力。

方明立刻感到一阵寒意从背脊升起,连忙改口:“不不不,裴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一个月内,我会让‘温叙’这个名字,成为本市艺术圈最热门的话题。”

“很好。”裴旌挂断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温叙的画是什么水平。那不过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庸才,用一些矫揉造作的技巧和故作深沉的色彩,来包装自己空洞的内心。

但那又如何?

在这个资本为王的世界里,艺术的价值,有时候和艺术本身毫无关系。只要他裴旌愿意,他就能把一坨狗屎捧成无价之宝。

他要做的,就是先给温叙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用金钱和名誉堆砌起来的美梦。让他沉浸其中,让他相信自己是天纵奇才,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贪婪和傲慢。

因为只有站得足够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足够惨。

接下来的几天,一场围绕着温叙的造神运动,在裴旌的操盘下,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首先,几家极具影响力的艺术媒体和公众号,开始“不约而同”地发表文章,介绍这位“被埋没的绘画天才”。文章的措辞极尽吹捧之能事,将温叙的画作解读出各种深刻的哲学内涵,称他为“当代画坛的孤独思考者”,“色彩与灵魂的对话者”。

紧接着,一位神秘的海外华裔收藏家,通过一家顶级拍卖行,以远超市场价十倍的价格,匿名拍下了温叙的一幅旧作。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平静的艺术圈里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温叙”这个陌生的名字上。

此刻的温叙,正坐在他那间不足三十平米,充满了颜料和松节油味道的画室里,对着电脑屏幕,激动得浑身发抖。

“碧桐!你看到了吗?我的画!我的画被人拍出了一百万!”他抓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舒碧桐语无伦次地喊着。

“一百万?阿叙,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舒碧桐的声音也充满了震惊。

“是真的!你看新闻!各大艺术网站的头条都是我!他们说我是天才,是孤独的思考者!”温叙兴奋地在狭小的画室里来回踱步,“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我的才华不可能被埋没一辈子!是那些庸俗的画廊老板没有眼光!”

舒碧桐也替他感到高兴:“太好了阿叙!这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碧桐,这只是一个开始!”温叙的野心被彻底点燃了,“等我,等我办了个人画展,等我成了真正的大师,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和念安接过来!我再也不用让你受委屈,再也不用让我们的儿子管别人叫爸爸了!”

听到这话,舒碧桐的心里涌起一阵甜蜜,又夹杂着一丝不安。

事情,似乎顺利得有些过头了。

但她很快就把这点不安抛到了脑后。或许,真的是阿叙的才华终于被人发现了吧。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要发光了。

挂了电话,温叙看着自己画室里那些落满灰尘的画作,眼神变得无比炙热。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所有人的膜拜和赞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裴旌,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下提交的报告,嘴角噙着一丝冷漠的笑。

报告上详细记录了温叙接到消息后的每一个反应:狂喜、自负、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裴总,方明那边已经联系上温叙了,提出要为他举办一场个人画展,地点就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光影美术馆’。温叙已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助理汇报道。

“嗯。”裴旌点了点头,“告诉方明,宣传要做到最大,把所有能请到的名流、媒体都请到。画展的规格,要比城中任何一个成名画家的都要高。”

“明白。”

“另外,”裴旌补充道,“查一下温叙最近在做什么。”

“他最近好像在准备画展的作品,同时,他开始频繁出入一些高档消费场所,还看中了一辆两百多万的跑车,似乎准备入手。”

“很好。”裴旌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让银行那边给他开绿灯,不管他要贷多少款,都批给他。让他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消费。”

一个人欲望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裴旌要做的,就是不断地给温叙的欲望添柴加火,让他烧得更旺,直到最后将他自己烧成灰烬。

这天晚上,裴旌回到家,舒碧桐的心情显然很好。她哼着歌,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甚至还开了一瓶红酒。

“老公,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裴旌明知故问。

“没什么,”舒碧桐笑着摇摇头,给他倒了一杯酒,“就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

她不敢告诉裴旌关于温叙的事情。那是属于她和另一个男人的秘密。她只是单纯地为温叙的成功感到喜悦,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张巨大的网,已经悄然笼罩了她和她的情人。

吃饭的时候,裴旌晃着杯中的红酒,再次“不经意”地提起。

“对了,老婆,我上次跟你说我朋友搞艺术品投资的事,他最近真的发现了一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叫什么……温叙,你听过吗?”

“啪嗒”一声,舒碧桐手中的叉子掉在了餐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裴旌。

“没……没听过。可能是新人吧,我不太关注这些。”她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是吗?”裴旌的目光像X光一样,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虚,“我听说明天晚上,这个温叙在光影美术馆有个画展,据说非常轰动。我弄到了两张邀请函,想着你对画画感兴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舒碧桐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膛。

裴旌要带她去看温叙的画展?

这怎么可以!

她和温叙的关系绝对不能暴露。如果裴旌在画展上看到温叙,万一……万一他看出点什么怎么办?

“我……我明天晚上可能不太舒服,就不去了吧。”舒碧桐慌忙找着借口。

“不舒服?”裴旌放下酒杯,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他伸出手,探了探舒碧桐的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让舒碧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可能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行。”裴旌的语气不容拒绝,“正好,念安也好久没参加这种艺术活动了,对他也是一种熏陶。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你要是累,我们就早点去,早点回。”

他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握住舒碧桐的手,用一种“我都是为你好”的眼神看着她。

舒碧桐看着裴旌那双深邃的眼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

她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好……好吧。”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裴旌的心里涌起一阵病态的**。

他就是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悬崖边上。

他要让她亲眼去见证她情人的“辉煌”,让她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营造的“幸福家庭”的假象下,备受煎熬。

他已经能想象到,当舒碧桐站在画展现场,看着春风得意的温叙,而自己则像一个不知情的丈夫一样,挽着她的手臂,带着他们的“儿子”,对那些画作大加赞赏时,她的心里会是怎样一种惊恐和撕裂。

这,才是复仇的乐趣所在。

光影美术馆,城中艺术的殿堂。平日里,这里只为最顶级的艺术家敞开大门。而今晚,它却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温叙,举办了一场空前盛大的个人画展。

美术馆外,豪车云集,红毯铺地。城中所有的名流、富商、艺术评论家和媒体记者,几乎倾巢出动。闪光灯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地捕捉着每一个到场的重量级嘉宾。

这一切,都让作为今晚主角的温叙,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画展的入口处,接受着每一个来宾的祝贺和吹捧。

“温叙先生,久仰大名!您的画充满了生命力,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温大师,您是当代画坛的希望啊!”

这些过去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大人物,此刻都对他笑脸相迎,极尽赞美。温叙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的之巅。他的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挂着矜持而高傲的微笑,坦然地接受着这一切。

他甚至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他的才华,本就配得上这样的荣耀。

就在这时,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裴旌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冷峻,强大的气场瞬间压过了在场的所有人。闪光灯立刻调转方向,疯狂地对准了他。

紧接着,舒碧桐也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条月白色的长裙,妆容精致,优雅地挽住了裴旌的手臂。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中间牵着的小男孩,裴念安。小家伙穿着一身帅气的小西装,面对无数的镜头,没有丝毫的胆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是裴氏集团的裴旌!”

“天啊,连他都亲自来了!这个温叙到底是什么来头?”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惊叹。

温叙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舒碧桐的身上。当他看到舒碧桐和裴旌那副恩爱夫妻的模样,尤其是看到念安被裴旌牵着手时,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

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儿子!

凭什么要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扮演着幸福的家庭?

但他很快就压下了这股情绪。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等自己彻底站稳脚跟,他就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

裴旌带着舒碧桐和念安,径直走向温叙。

舒碧桐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全是冷汗,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几乎是靠着裴旌手臂的力量才没有失态。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温叙的眼睛。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罪人。

“温叙先生,你好。”裴旌主动伸出手,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却又显得十分亲切的微笑,“我是裴旌。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

温叙看着眼前这个掌控着全市经济命脉的男人,这个他情人的丈夫,他儿子的“父亲”,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嫉妒,有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取而代之的**。

他伸出手,和裴旌握了握:“裴总,您太客气了。没想到您也会对我的画感兴趣,真是我的荣幸。”

“艺术是无价的。”裴旌的目光转向他身边的舒碧桐,温柔地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太太,舒碧桐。她也是一位艺术爱好者,对绘画很有研究。”

舒碧桐被迫抬起头,对上了温叙的目光。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温叙的眼神里,有爱意,有埋怨,还有一丝炫耀。而舒碧桐的眼神里,只有惊恐和哀求。她在用眼神祈求温叙,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温先生,你好。”舒碧桐的声音有些发颤,她飞快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裴太太,你好。”温叙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裴旌仿佛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他低下头,对念安说:“念安,叫温叔叔好。”

裴念安仰着小脸,看着温叙,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温叔叔好。”

这一声“温叔叔”,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温叙的心里。

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却只能叫他叔叔。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蹲下身,想去摸摸念安的头,笑着说:“小朋友真乖。”

然而,裴旌却不动声色地将念安往自己身后拉了半步,避开了温叙的手。

“这孩子有点认生,不好意思。”裴旌微笑着说,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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