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完整小说我靠攻略满朝文武,成了千古一后主角裴玄萧锦炎林若白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9 15: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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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淬了毒的匕首抵在我喉间,执刀的人,是我刚嫁了三月的夫君,当朝天子萧锦炎。

他猩红着眼,俊美的脸因暴怒而扭曲:“说!你是不是前朝余孽派来的奸细?潜伏在我身边,

到底想做什么?”冰冷的刀锋割破了我的皮肤,血珠渗出。我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

成了这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废妃沈鸢。原主因美貌被献给暴君,却因家族站错队,

开局就要被赐死。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猜忌,我忽然笑了。争宠?不存在的。

讨好一个随时会杀我的疯批,不是我的风格。萧锦炎,你不是疑心我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权倾朝野,为你亲手戴上一顶,由满朝文武合力编织的绿帽。1“陛下,

臣妾若真是奸细,此刻您龙体可还安康?”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萧锦炎癫狂的气焰。他动作一滞,眼中的杀意化为更深的审视。

我迎着他的目光,非但没有畏惧,反而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那冰冷的刀刃,

任由锋芒将我的掌心划出一道血痕。血,一滴滴落在华美的宫服上,像绽开的红梅。

“陛下坐拥天下,却连一个弱女子都信不过。这份多疑,究竟是在防备臣妾,

还是在畏惧您自己无法掌控的江山?”“放肆!”萧锦予怒喝,手腕却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我趁机推开匕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坐在龙椅上,却满心不安的帝王。

“陛下,”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足以响彻空旷的大殿,“您想杀我,易如反掌。

但杀了我,您那些真正的敌人,就会消失吗?”“一个沈鸢倒下了,还会有李鸢,王鸢。

陛下要杀到何时才算尽头?”我的话像一把重锤,敲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萧锦炎的江山,

是踩着无数骸骨夺来的。他登基不久,朝野内外,暗流涌动。他谁都信不过,所以谁都想杀。

他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许久,他猛地将匕首掷于地上,

发出刺耳的铮鸣。“滚回你的冷宫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谢陛下不杀之恩。

”我福了福身,转身离去,掌心的伤口**辣地疼,背心却早已被冷汗浸透。我赌赢了。

用更大的恐惧,暂时压下了他对我的杀心。但禁足冷宫,只是缓兵之计。坐以待毙,

我迟早会死在这座金丝笼里。我,沈鸢,绝不认命。你不让我出宫?好啊,

那我就让这满朝文武,都主动走进我的冷宫。2冷宫的日子,名副其实的“冷”。

份例被克扣,宫人怠慢,连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我将饭菜原封不动地倒掉,挽起袖子,

开始在荒芜的院子里开垦菜地。贴身宫女晚晴哭丧着脸:“娘娘,您是千金之躯,

怎么能做这种粗活?”我一边翻着地,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她:“晚晴,你想一辈子吃馊饭,

还是想顿顿有肉吃?”晚晴愣住了。我笑了笑:“想吃肉,就得自己有本事。等着别人施舍,

只会饿死。”这话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我需要的第一个“盟友”,

很快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是一个深夜,我被院墙外的打斗声惊醒。紧接着,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翻墙而入,重重摔在我刚种下的小白菜上。月光下,

那人穿着一身禁军的服饰,面容刚毅,眼神却涣散,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正汩汩地冒着血。晚晴吓得尖叫起来。我立刻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道:“别出声!

”我认得他。禁军统领,裴玄。萧锦炎最忠心的一条狗,也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此人性格刚直,不善变通,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看他这伤势,八成是遭了暗算。“娘娘,

他……他是刺客啊!我们快叫人!”晚晴吓得浑身发抖。“叫人?”我冷笑一声,

“叫来了人,你猜陛下是会信我们救了禁军统领,还是会治我们一个私通刺客的罪名?

”以萧锦炎的多疑,答案不言而喻。晚晴的脸瞬间煞白。我不再犹豫,撕下自己的裙摆,

走到裴玄身边,沉声道:“想活命,就别动。”裴玄警惕地看着我,握紧了手中的刀。

我无视他的敌意,手法利落地检查他的伤口:“伤口有毒,再不处理,神仙也难救。”说着,

我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银簪,用烛火烤过,毫不犹豫地刺入他伤口周围的穴位,

黑色的毒血立刻涌了出来。裴玄闷哼一声,眼神中的戒备终于化为一丝惊诧。他没想到,

我这个深宫废妃,竟然还懂医术。我当然懂。前世的我,可是中西医双料博士。

3为裴玄处理伤口花了我大半夜的时间。天快亮时,他终于脱离了危险,沉沉睡去。

晚晴忧心忡忡:“娘娘,咱们把他藏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那就让他快点好起来,

然后滚蛋。”我淡淡地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悉心照料裴玄,

一边不动声色地从他断断续续的昏话中,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

萧锦炎命裴玄秘密调查军饷贪腐案,查到了兵部尚书头上。兵部尚书是皇后的亲哥哥,

狗急跳墙,便设下埋伏,想要杀人灭口。裴玄拼死逃脱,慌不择路,才闯进了我的冷宫。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裴玄醒来那天,我正在给他换药。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救的不是你,是我的命。”我直言不讳,

“你死在我这里,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活着离开,我才有活路。”裴玄沉默了。

我将一碗刚熬好的药递给他:“喝了吧。兵部尚书的人还在宫里搜查,你伤没好利索,

出去也是送死。”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末了,沉声说了句:“多谢。”我没应声,

只是自顾自地收拾药箱。“军饷贪腐的案子,查得如何了?”我状似无意地问。

裴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账本被他们销毁了,没有证据,我动不了他。”“没有账本,

就不能查了?”我轻笑一声,“查查京中各大钱庄的流水,看看兵部尚书和他府上的人,

最近有没有大额的银钱往来。再查查那些军需供应商,看看他们的货,是不是以次充好。

”裴玄猛地抬头看我,眼中满是震惊。我说的这些,都是现代查贪腐案的基本操作,

但在这个时代,却是闻所未闻的思路。“你……”“我一个深宫妇人,胡言乱语罢了,

将军不必当真。”我打断他,将话题引开。但我知道,我的话,他已经听进去了。

4裴玄的伤好得很快。临走前夜,他站在院中,对我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娘娘救命之恩,

裴玄没齿难忘。他日若有差遣,万死不辞。”“我不要你万死,”我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地说,“我要你活着,好好活着,做个能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他身形一震,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翻墙离去,消失在夜色中。晚晴凑过来,小声问:“娘娘,

您就这么放他走了?万一他恩将仇报……”“他不会。”我笃定地说。裴玄这种人,

忠诚是刻在骨子里的。以前他忠于萧锦炎,但萧锦炎的猜忌和朝臣的暗算,

已经让这份忠诚产生了裂痕。而我,给了他新生,也给了他方向。从今往后,他忠于的,

将是大夏的江山,和那个告诉他如何守护江山的人。果然,不出十日,宫外就传来了消息。

禁军统领裴玄雷厉风行,从钱庄流水和军需供应两条线下手,

成功揪出了兵部尚书贪墨军饷的铁证。萧锦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

皇后哭着求情也没用,兵部尚书被革职抄家,一众党羽纷纷落马。朝堂之上,

因此空出了好几个重要的位置。而我,在冷宫的菜地里,掐着刚长出来的嫩苗,

露出了计划通的微笑。裴玄的这把火,烧得恰到好处。接下来,

该轮到我的第二位“盟友”登场了。5我让晚晴想办法,

给我弄来了文房四宝和一些朝政邸报。晚晴不解:“娘娘,您要这些做什么?”“学习。

”我言简意赅。想要攻略朝臣,首先得了解他们。我的第二个目标,是当朝丞相,林若白。

此人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是文官集团的领袖。他为人清高,讲究风骨,

最看不起后宫妇人干政。想让他为我所用,比登天还难。但我有我的办法。

我仔细研究了近期的邸报,发现林若安最近正在推行一项新法——“摊丁入亩”。

这个法案旨在改变以人头为单位征税的旧制,改为按田地面积征税。

这无疑会触动那些拥有大量土地的士族豪绅的利益,因此在朝中阻力重重。

林若白在朝堂上与那些反对派争论了数月,心力交瘁,却始终无法说服他们。

我看着邸报上的内容,嘴角微微上扬。机会来了。我提笔,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写了一封信。

信中,我并未直接支持林若白的“摊丁入亩”,而是引经据典,从“民为邦本,

本固邦宁”的儒家思想,谈到“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社会矛盾,最后落脚点,却是另辟蹊径,

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概念——“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简单来说,

就是取消读书人免税免役的特权。这比“摊丁入亩”还要狠,

直接捅了整个士大夫阶层的肺管子。我将这封信匿名,托一个信得过的小太监,

送到了丞相府。我知道,林若白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来见我。6林若白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

第二天下午,他便借着向陛下汇报政务的由头,绕到了冷宫附近。

我正在院子里给我的菜浇水,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农妇。

他站在不远处,由一个小太监引着,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罪臣林若白,参见娘娘。

”他走上前来,躬身行礼。“林相言重了,此地没有娘娘,只有一个种菜的废妃。

”我放下水瓢,淡淡地说道。他直起身,目光扫过我开垦的菜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娘娘身处逆境,却能怡然自得,这份心性,老臣佩服。”“没办法,人总要活下去。

”我擦了擦手上的泥,“不知林相今日前来,有何指教?”林若白从袖中拿出我写的那封信,

沉声问道:“这封信,可是出自娘娘之手?”“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反问。

“信中所言‘官绅一体纳粮’,石破天惊。老臣想知道,娘娘究竟是何用意?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看穿。我笑了。“林相推行‘摊丁入亩’,

是为了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但为何阻力重重?因为您动了士绅的蛋糕。可您想没想过,

您这块蛋糕动得太直接,他们自然要跟您拼命。”“而我提出的‘官绅一体纳粮’,

看似更激进,却是釜底抽薪之计。”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您想,

如果陛下先提出这个议题,让满朝文武为了自己的特权吵得不可开交,这时候,

您再以‘折中’方案的形式,提出‘摊丁入幕’,那些士绅为了保住自己免役的特权,

是不是就更有可能在纳粮这件事上妥协?”林若白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他怔怔地看着我,

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以退为进,声东击西。他推行新法数月,陷入僵局,

竟被我一个后宫女子三言两语点破了困境。“这……这简直是……”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能不能成,还要看林相的手段。”我适时地给他戴了顶高帽。

林若白对着我,长揖及地。“听娘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臣,受教了。”这一次,

他口中的“娘娘”,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敬意。我知道,第二颗棋子,已经稳稳落入我的棋盘。

7(长章)林若白回去后,立刻改变了策略。他不再执着于强推“摊丁入亩”,

反而在一次大朝会上,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的古制,并引经据典,

声称这才是真正的“与民同休,天下大同”。此言一出,朝堂当场就炸了锅。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士大夫们,瞬间撕下了伪装,一个个吹胡子瞪眼,

痛斥林若白是“乱国奸贼”,要“动摇国本”。争吵之激烈,远胜于之前讨论“摊丁入亩”。

萧锦炎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臣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场大戏,

足足唱了半个多月。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若白疯了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

在朝堂上“痛心疾首”地表示,既然众位大人都认为“一体当差”有违祖制,

那为了彰显皇恩浩荡,体恤读书人,此事可以暂缓。“但是,”他话锋一转,“国库空虚,

边关吃紧,税制改革,迫在眉睫。老臣以为,‘摊丁入亩’之法,可先行试用。如此,

既不伤士人体面,又能解国家燃眉之急,乃是两全之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

那些刚刚还在拼死反对的士大夫们,此刻却面面相觑。和“官绅一体纳粮,

一体当差”这个要命的提议比起来,“摊丁入亩”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

只是多交点税而已,总比被拉去服徭役要强吧?于是乎,

在经历了一场虚张声势的激烈辩论后,“摊丁入亩”这条原本阻力重重的新法,

竟然以一种诡异的顺利,在朝堂上通过了。消息传到冷宫时,我正在给我的小白菜捉虫。

晚晴兴奋地跑来告诉我:“娘娘,娘娘,您真是神了!林相真的照您说的做了,

而且还成功了!”我只是淡淡一笑,将一只肥硕的青虫扔到地上,用脚碾碎。“这只是开始。

”我心里清楚,林若白虽然采纳了我的计策,但对我本人,恐怕还是心存芥蒂和提防。

一个深宫女子,却有如此的政治手腕,任谁都会怀疑。我需要一个机会,让他彻底放下戒心,

真正将我引为“同道”。这个机会,很快也来了。新法推行,最关键的一步,

是丈量全国的土地。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也是最容易出乱子的地方。地方官吏与乡绅勾结,

虚报瞒报土地,中饱私囊,是历朝历代都无法根治的顽疾。林若白为此焦头烂额,

一连熬了好几个通宵,也没想出万全之策。这天夜里,

一个小太监又悄悄地给我送来了一封信,是林若白写的。信中,他用请教的口吻,

询问我对此事有何看法。我提笔,只在回信上写了八个字。“发动群众,交叉监督。

”具体来说,就是鼓励百姓互相举报瞒报土地的行为,一经查实,瞒报的土地一半充公,

一半奖励给举报人。同时,派遣不同地区的官员,交叉到对方的地盘去丈量土地,

断绝他们与本地乡绅勾结的可能。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它利用了人性中最原始的贪婪和猜忌,让原本固若金汤的乡绅利益集团,从内部分崩离析。

林若白收到我的回信后,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他便将这两条建议,写成奏折,

呈给了萧锦炎。萧锦炎看后,龙颜大悦,当场拍板,下令全国推行。新政的效果立竿见影。

一时间,举报之风四起,各地瞒报的“黑田”被大量清查出来,国库收入暴增。

林若白经此一役,在朝中的声望达到了顶峰。而他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是欣赏和利用,那么现在,则多了一丝真正的敬畏和……信赖。

他开始频繁地借故与我“偶遇”,向我请教各种政务上的难题。从漕运改革,到盐铁专卖,

我总能从现代经济学的角度,给他提供一些全新的思路。我们之间的关系,

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他是前台的执行者,而我,是幕后的总设计师。当然,这一切,

都瞒着萧锦炎。那个多疑的帝王,只看到林若白能力超群,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却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源于他打入冷宫的那个废妃。8搞定了武将之首的裴玄,

和文官之首的林若白,我的棋盘上,还差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太傅,苏文清。此人是帝师,

德高望重,是天下读书人的精神领袖。他不站队,不结党,只讲究一个“礼”字。在他眼中,

后宫干政,是最大的“非礼”。想让他站在我这边,用权谋和利益去诱惑,是行不通的。

对付这种老学究,必须用文化。我开始让晚晴搜集苏文清所有的诗词文章,日夜研读。

我发现,苏文清的学问虽然做得极好,但在书法上,却有一个小小的瓶颈。

他一生钻研王羲之的行书,却始终少了一分《兰亭序》的潇洒飘逸,多了一分馆阁体的匠气。

这就是我的突破口。我花了几天时间,临摹了上百遍《兰亭序》,

然后用一种极其独特的瘦金体,抄写了一首我前世很喜欢的诗。“黑云压城城欲摧,

甲光向日金鳞开。”我将这幅字,故意“遗落”在了御花园的凉亭里。我知道,

苏文清每日清晨,都有去御花园散步的习惯。9果不其然。第二天,宫里就传出消息,

太傅苏文清在御花园捡到一幅书法,惊为天人,四处打听是何人所作。

萧锦炎也对此事产生了兴趣,下令彻查。查来查去,最终线索指向了被禁足在冷宫的我。

当苏文清和萧锦炎一同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在院子里,用一根树枝,在沙地上练习书法。

我写的,正是瘦金体。苏文清看到我笔下的字,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这……这种字体,

风骨峭峻,铁画银钩,老夫闻所未闻!敢问娘娘,此乃何种书体?师从何人?”我放下树枝,

款款行礼:“回太傅,此乃臣妾闲来无事,胡乱涂鸦,自创的字体,不成章法,

让太傅见笑了。”“自创?”苏文清和萧锦炎同时惊呼出声。萧锦炎的眼中,

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一丝探究。他从未想过,这个被他视为草包花瓶的女人,

竟然有如此惊才绝艳的书法造诣。苏文清则像发现了稀世珍宝,捧着我那幅字,

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念念有词。“好字,好字啊!‘黑云压城城欲摧’,此句气魄雄浑,

有吞吐山河之势,与这瘦金风骨,相得益彰!不知此诗……也是娘娘所作?”“正是。

”我面不改色地将李贺的诗,据为己有。对不住了,诗鬼。苏文清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看一个后宫妃嫔,变成了看一个……平等的,可以论道的文坛知己。“娘娘才情,

令老夫汗颜。不知可否与老夫,切磋一二?”这正是我想要的。从那天起,

苏文清便成了冷宫的常客。他时常借着“指点”陛下的名义,来我这里,与我探讨书法,

品评诗词。我们从《诗经》谈到汉赋,从唐诗聊到宋词,我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的文学储备,

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感到震惊和折服。他发现,我不仅懂诗词书法,对经史子集,诸子百家,

甚至佛法道学,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渐渐地,他不再称呼我为“娘娘”,

而是改口称“先生”。“先生之才,不输当世任何大儒。屈居于这深宫之中,实乃明珠暗投,

天下文坛之一大憾事。”一次品茶时,他抚着长须,由衷地感叹道。我只是笑笑,

为他添上茶水:“心安之处,便是吾乡。太傅,您说呢?”他看着我淡然的笑容,

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先生说的是,是老夫着相了。”我知道,

这位最重“礼法”的老夫子,已经被我的“才华”彻底征服。他的“礼”,是忠于圣贤之道,

是忠于天下苍生。当他认定,我的存在,比遵守“后宫不得干政”的陈规旧俗,

对这个国家更有利时,他的天平,自然会向我倾斜。10至此,武有裴玄,文有林若白,

名有苏文清。朝堂之上,最有权势的三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与我建立了紧密的联系。

一张无形的网,以我这座小小的冷宫为中心,悄然覆盖了整个朝堂。而萧锦炎,对此,

仍然后知后觉。他只觉得,最近的朝政,似乎格外顺利。裴玄整顿军务,

军纪焕然一新;林若白推行新法,国库日益充盈;就连最喜欢倚老賣老,

跟他唱反調的蘇文清,最近也變得溫和了許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他对我的监视,也渐渐放松了。甚至有一次,

他还派人给我送来了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作为对我“书法”的赏赐。我看着那些贡品,

心中冷笑。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有点才华,可以为他附庸风雅的点缀。他不知道,

他赏赐的,是正在打败他江山的武器。我的势力在暗中飞速扩张,但表面上,

我依旧是那个安分守己的冷宫废妃。直到另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平静。

11那是一个午后,我正在侍弄我的菜地,新晋的宠妃——淑妃,带着一大群宫人,

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淑妃是吏部尚书的女儿,仗着家世和萧锦炎的宠爱,

在后宫里一向横着走。她今天来,显然是来者不善。“哟,这不是沈姐姐吗?

怎么在这儿跟泥巴打上交道了?真是屈才了呢。”她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看着我的菜地。

我没理她,继续拔着我的草。见我无视她,淑妃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沈鸢,

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宫跟你说话呢,你聋了?”“淑妃娘娘有何指教?”我终于抬起头,

淡淡地看着她。“指教不敢当。”淑妃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朴素的布衣上,

“只是看姐姐穿得如此寒酸,妹妹我于心不忍,特地给姐姐送了件新衣裳来。”说罢,

她给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刻捧着一个托盘上前,上面放着一件……孝服。

“姐姐的家人,前些日子因谋逆之罪,满门抄斩。姐姐身在冷宫,消息不通,

怕是还不知道吧?妹妹我真是心疼姐姐,特地为你备下了孝衣,也好让你尽一份孝心。

”淑妃的话,像淬毒的刀子。晚晴气得浑身发抖,想上前理论,被我拦住了。

我看着那件白得刺眼的孝服,心中一片平静。原主的家人,与我何干?但我知道,

我必须做出反应。我缓缓站起身,走到淑妃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多谢妹妹提醒。

不过,这孝服,妹妹还是自己留着穿吧。”“你说什么?!”淑妃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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