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骂我渣,老婆却为我流干了泪结婚二十年,我装疯卖傻,亲手设下一个弥天大局。
我患上“老年痴呆”,脾气暴躁,对不离不弃的老婆又打又骂。
亲生女儿指着我的鼻子骂:“一个骚臭的老东西,早点死了得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立下遗嘱,将价值过亿的家产,全部赠予一个年轻男人。一时间,全网唾骂,千夫所指。
直到我打开直播,对着镜头,无比清醒地撕开所有伪装。“你们真以为,我是老糊涂了,
才干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不。”“我只是想看看,当我一无所有,浑身恶臭时,
谁会为我擦去污秽,谁又会弃我而去。”01“滚!都给我滚出去!”我挥舞着手臂,
将床头柜上柳舒雅刚给我炖好的汤羹扫落在地。青白瓷碗碎裂一地,温热的汤汁溅了她一身,
黏腻地贴在她的裤腿上。她蹲下身,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爸!
你又发什么疯!”门口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我女儿江月化着精致的妆,
一脸嫌恶地站在那儿,捏着鼻子,仿佛屋里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一个连屎尿都控制不住的老东西,你管他干什么!让他死了得了!
”她的话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柳舒雅的心里。柳舒雅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却没有回头。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抓起枕头就朝江月砸了过去。
“滚……滚出去……”我口齿不清地咆哮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样子一定狼狈又可笑。
江月嫌弃地躲开,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妈,你看看他!
跟个疯狗一样!你伺候他图什么?图他一身骚味,还是图他打你骂你?
”“他已经把公司折腾得快倒闭了,现在就是个废人!你还不如趁早离婚,跟他撇清关系,
不然以后有你受的!”柳舒雅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慢慢站起身,
回头看着我们唯一的女儿。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月月,他再怎么样,
也是你爸。”“爸?我没这种疯子爹!”江月冷笑一声,“行,
你愿意守着这个老废物过一辈子,你就在这儿耗着吧!我走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家,
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沉重的关门声,像一记重锤,
砸在死寂的客厅里。柳舒雅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她看着我,眼圈红了。我坐在床上,
咧着嘴,像个傻子一样嘿嘿地笑,口水流得更欢了。她叹了口气,走过来,拿起毛巾,
一点点擦去我嘴角的污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别怕,有我呢。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和眼里的红血丝,心里一阵绞痛。舒雅,对不起。再忍一忍,很快,
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没有人知道,我的老年痴呆,是装的。这场席卷了整个家庭的风暴,
从头到尾,都是我亲手策划的一场骗局。一个用尽我所有名誉、尊严和半生财富,
只为看清人心的骗局。02我叫江河,今年五十五,
是国内顶尖的私房菜馆“江宴”的创始人。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让我从一个穷小子,
奋斗到了身家过亿。我和妻子柳舒雅,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相濡以沫近三十年。
她曾是美食圈里最负盛名的评论家,笔锋犀利,一言可定餐厅生死。为了我,
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洗手作羹汤,成了我身后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我们有一个女儿,
江月,从小锦衣玉食,被我们宠成了公主。半年前,我“病”了。记忆力严重衰退,
连跟了我几十年的招牌菜都做不出来。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医院的诊断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从那天起,天,
就塌了。柳舒雅放下了所有,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喂我吃饭,给我擦身,
处理我失禁后的狼藉。而我的宝贝女儿江月,在最初的震惊过后,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嫌弃和不耐烦。她不再带朋友回家,说我让她丢脸。她不再喊我爸爸,
张口闭口都是“那个老东西”。我“病”得越来越重,甚至开始对柳舒雅动手。有一次,
我把她推倒在地,她的额头磕在桌角,鲜血直流。她没有哭,只是默默地爬起来,
自己处理好伤口,然后继续回来给我喂饭,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自己。而我,这个施暴者,
却在心里流着血。舒雅,我的舒雅,我怎么舍得伤你分毫。可这场戏,我必须演下去。
因为就在我“生病”前,我无意中听到了女儿和她男朋友的电话。“等那老头子一死,
他名下所有的餐厅、房产,还有那些秘方,就都是我的了!到时候咱们就环游世界,
想买什么买什么!”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竟盼着我早死,
好继承我的亿万家产。于是,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要看看,
当我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厨神”,变成一个一文不值、浑身恶臭的“痴呆老人”,
谁会留在我身边。江月走后的第二天,我的律师来了。我特意换了身干净衣服,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柳舒雅就陪在我身边,温柔地握着我的手。当着她的面,
我神志“清醒”地在律师早已拟好的遗嘱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律师走后,
柳舒雅好奇地问我:“**,你都安排了些什么?”我看着她,咧嘴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钱……都给……阿舟……”阿舟,林舟,是我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柳舒雅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03柳舒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都在发颤。
“**,你……你说什么?”我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
只是重复着那几个字:“给……阿舟……都给阿舟……”林舟是我三年前收的徒弟,
天赋异禀,为人勤恳,深得我喜爱。在外人看来,他几乎是我的半个儿子,我手把手地教他,
将“江宴”的后厨大小事务都托付给他。可柳舒雅知道的,不止这些。她知道林舟长得清秀,
知道他对我言听计从,更知道在我“生病”后,林舟来家里的次数比我亲女儿还勤。
一个年轻、英俊、对我无比崇拜的男人。一个年老、病弱、将所有家产都留给他的“师父”。
这组合,足够让任何人浮想联翩。柳舒雅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震惊,有失望,有痛心,唯独没有怀疑和质问。
她站起身,默默地收拾着茶几上的杯子,背影萧瑟得像深秋的落叶。我知道,我的话,
像一把刀,**了她心里。但我别无选择。这场戏,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反派”,
来引爆所有的矛盾。而林舟,是我选定的最佳人选。果然,不出三天,我立下遗嘱,
将亿万家产全部留给徒弟林舟的消息,不胫而走。最先炸锅的,是我的女儿江月。
她提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回家,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江河!你是不是疯了!
你把钱给一个外人,那我呢?我妈呢?我们是你最亲的人!”我坐在轮椅上,歪着头看她,
嘴里流着哈喇子,咿咿呀呀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你别给我装傻!
”江月气得一把抢过柳舒雅手里的遗嘱复印件,撕了个粉碎。“妈!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守着的男人!他宁愿把钱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也不留给我们!
他心里根本就没你!”“他跟那个林舟肯定有一腿!恶心!**恶心!”“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客厅。柳舒雅的手在微微颤抖,她这辈子都没动过江月一根手指头。
“江月,”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许这么说你爸!”江月捂着脸,
彻底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母亲,会为了我这个“废物”打她。“好,
好得很!”江月红着眼,恨恨地瞪着我们,“柳舒雅,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你就守着这个老变态过吧!我告诉你,这份遗嘱我绝对不认!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告江河神志不清,告那个林舟蓄意勾引,诈骗财产!”说完,她再次摔门而去。这一次,
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除非,我死了,或者,这份遗嘱被推翻。客厅里,
柳舒雅缓缓地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碎纸屑,
仿佛想把那份破碎的关系重新拼凑起来。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04江月说到做到。很快,一纸诉状就递到了法院,同时,她还联系了各大媒体,
将“厨神江河晚节不保,疑与男徒有染,亿万家产赠予外人”的“丑闻”捅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江河,从一个受人敬仰的美食界泰斗,一夜之间,
成了人人唾骂的“老变态”、“**渣男”。
“江宴”的门口被记者和扛着摄像机的网红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疯狂地想要挖出更多的猛料。林舟被堵在餐厅里,寸步难行。他被无数个话筒包围,
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他的眼。“林先生,请问你和江河大师是什么关系?
”“网传江大师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这是真的吗?”“你是否用不正当手段,
诱骗一个老年痴呆患者签下遗嘱?”林舟嘴唇紧抿,脸色苍白,
一言不发地在保安的护送下艰难前行。我知道,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正在承受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和污蔑。而另一边,柳舒雅的日子,更不好过。
她成了全网同情的对象,一个为家庭付出一切,却在丈夫晚年惨遭背叛的可怜女人。
各种“知情人士”冒了出来,绘声绘色地描述我这些年是如何“冷落”她,
又是如何“偏爱”林舟。甚至有人扒出柳舒雅年轻时作为美食评论家的辉煌过往,
将她塑造成一个被我耽误了才华、牺牲了自我的悲情角色。“心疼柳老师,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江河这个老渣男,年轻时靠老婆的名气打响招牌,
老了就一脚踹开,简直不是人!”“支持柳老师离婚!让他净身出户!”舆论的洪流,
几乎要将我们这个家彻底淹没。我每天坐在窗边,
看着柳舒雅憔悴地应付着一波又一波不请自来的“正义使者”和记者。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是我们的家事,谢谢大家关心。”她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
却还在维护我这个“加害者”最后的体面。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女记者,
将话筒怼到她的脸上,言辞犀利。“柳女士,你为什么不肯离开江河?是因为还爱他,
还是因为贪图他剩下的那点名望?面对这样一个背叛你的男人,你难道一点都不恨吗?
”柳舒雅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会崩溃的时候,她却抬起头,看着镜头,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他三十年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他现在病了,
脑子不清楚了。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至于恨……”她苦笑了一下,“我只恨这场病,
为什么偏偏要折磨他。”那一刻,我隔着窗户,看着屏幕里她故作坚强的脸,
眼泪无声地滑落。舒雅,我的傻舒雅。全世界都在骂我,只有你,还在心疼我。
05舆论发酵得越来越厉害。江月趁热打铁,上了一档火爆的访谈节目。在节目里,
她哭得梨花带雨,控诉我这个“无情”的父亲,是如何在她母亲的悉心照料下,
依旧“神志不清”地将所有财产赠予“小三”。
她将林舟描绘成一个心机深沉、靠着年轻身体上位的“男狐狸精”。
还将柳舒雅塑造成一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懦弱到不敢反抗的传统女性。“我不是为了钱,
”她对着镜头,义正辞严,“我只是心疼我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辈子的心血,
被一个外人夺走!”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赢得了无数人的同情和支持。
#江河滚出美食圈#、#支持江月**#、#心疼柳舒雅#等话题,轮番登上热搜。
“江宴”的生意一落千丈,退订电话被打爆,门口被人泼了红油漆,
写满了“渣男”、“变态”等侮辱性词汇。林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个人信息被扒得一干二净,每天都会收到上百条辱骂和威胁的短信。
他不得不暂时关闭了餐厅,遣散了员工。那天晚上,他来了。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下是浓重的黑青。柳舒雅给他开的门,两人在玄关处站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最后,
还是柳舒雅叹了口气:“先进来吧。”林舟走进客厅,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我,
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走到我面前,慢慢蹲下身,声音沙哑:“师父。”我看着他,
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伸手去抓他的头发,把他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他也不躲,
就那么任由我“胡闹”。柳舒雅倒了杯水给他,轻声说:“阿舟,这件事,委屈你了。
”林舟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柳舒雅,眼神里满是愧疚:“师娘,对不起,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师父也不会被骂成这样。”“不关你的事。”柳舒雅打断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