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我假名媛?顶流霸总甩出结婚证:我宠的!小说(完结)-江然沈牧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2 10: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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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捏着高脚杯,里面是免费的气泡水。

身上这件“高定”礼服,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照着杂志图片亲手缝的。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刚回国的神秘富家千金。

毕竟,我妈从小就告诉我。

出门在外,没人知道你的底细。

你的身份,是你自己给的。

直到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胸针上,那是我唯一的真货,是妈妈留下的遗物。

“这枚胸针,”他声音很低,“是我母亲十七年前失踪时,戴在身上的最后一件首饰。”

江然深吸一口气。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与香水混合的奢靡味道。

她今天的人设,是刚从瑞士读完艺术史归国的顾家神秘千金——顾盼。

一个不存在的姓氏,一个虚构的身份。

但在这里,无人深究。

人们只看你手腕上的表,脖子上的项链,以及你挽着的男人是谁。

江然一样都没有。

她只有一身自己亲手改制的“大牌”礼服,和一颗被野心与不安反复炙烤的心脏。

“哟,这不是顾**吗?”

尖锐的女声划破了江然短暂的宁静。

林菲儿,沪圈有名的娇纵大**,此刻正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眼神像X光一样把江然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顾**今天这身,看着很眼熟啊,”林菲儿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我记得上个月米兰高定周,压轴的就是这件‘星夜’吧?全球**三件,怎么就穿到顾**身上了?”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审视和看好戏的意味。

江然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用谎言堆砌的堡垒,一戳就破。

但她不能慌。

慌,就输了。

江然抬起眼,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疏离与淡漠,“林**记错了。那件叫‘星夜’,我这件,叫‘追忆’。”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是我请一位隐居的设计师朋友,为我量身定做的,灵感来自于我最喜欢的一幅画。”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相似性,又抬高了自己的格调——**款算什么?我有专属设计师。

林菲儿的脸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

“哦?是吗?”她不甘示弱,提高了音量,“什么设计师这么大牌,连个名号都不敢露?别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作坊吧?”

这话就很难听了。

周围有人发出了压抑的窃笑。

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江然捏着杯子的手,指节泛白。

她知道,林菲儿就是想让她当众出丑。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是梵高的《罗纳河上的星夜》吗?”

众人循声望去,自动让开一条路。

一个男人缓步走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他没有系领带,领口微敞,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矜贵。

全场的焦点,瞬间从江然和林菲儿身上,转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沈牧。

沈氏集团的继承人,这座城市真正的金字塔尖。

他一出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林菲儿脸上的嚣张瞬间化为娇羞,声音都甜了好几个度:“沈总,您也来了。”

沈牧却没看她,目光径直落在江然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他重复了一遍:“你礼服的灵感,是《罗纳河上的星夜》?”

江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人,比林菲儿难对付一百倍。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能看穿一切伪装。

“是。”她稳住心神,点了点头。

“为什么是这幅?”沈牧又问,一步步向她走近。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不像是在闲聊,更像是一场审问。

江然的大脑飞速运转。

她不能说“因为我喜欢”,那太肤浅。

她必须给出一个符合“顾盼”人设的答案。

“因为,”她迎上沈牧的目光,缓缓开口,“世人都爱《星月夜》的绚烂癫狂,那是天才的燃烧。但我更爱《罗纳河上的星夜》。”

“那片深蓝色的夜空下,有煤气灯的温暖光晕,有恋人的低语,有人间的烟火气。”

“天才的孤独令人敬畏,但人间的温情,更值得留恋。”

她说完,全场一片寂静。

连林菲儿都愣住了。

这些话,是江然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那幅画的复制品,自己对自己说的。

没想到今天,却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

沈牧看着她,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赞许,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薄唇微启。

“说得好。”

仅仅两个字,却像一道圣旨,瞬间扭转了局势。

周围看好戏的目光,变成了惊艳和欣赏。

林菲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跳梁小丑。

江然稍稍松了口气。

第一关,好像……过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就看到沈牧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胸口别着的那枚蝴蝶胸针上。

那是一只银质的蝴蝶,翅膀上镶嵌着碎钻,样式有些旧了,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真品。

也是她唯一的软肋。

沈牧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他抬起手,似乎想触摸那枚胸针,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江然能听见,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她的心上。

“这枚胸针,”

“是我母亲十七年前失踪时,戴在身上的最后一件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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