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娶她妹妹以后小说主角是白露白舒全文完整版阅读
第1章故事导语：一个男人会为了报复，娶妻子的妹妹吗？如果这个男人是我，
答案是不会。但当我拿着那枚准备送给妻子的钻戒，跪在妻妹白露面前时，我才知道，
有些事，不是你会不会做，而是你必须这么做。我以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
一场关于背叛与惩罚的戏剧。我以为我是手握剧本的导演，看着她们姐妹反目，痛苦流离。
可我忘了，生活不是剧本，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秘密。
当那个只在别人情绪激动时才能听到心声的系统在我脑中响起，我才发现，这场婚姻里，
每个人都在演戏，除了我。而我，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我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红木桌面上。照片里，白舒的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肩上。
地点是城西的咖啡馆。我认识那个地方，她以前最喜欢那里的提拉米苏。我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楼下的街道，车流汇成光的河。每一盏车灯，都像一只嘲讽的眼睛。
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吼叫。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我和白舒结婚三年。
从大学一路走到婚纱。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我也这么以为。我拿起桌上的座机，
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我开口，声音没有起伏。“白露，来一趟，我在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哥，出什么事了？”“来了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半小时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白露站在门口，
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她比白舒矮一点，也更瘦一些。眼睛很大，像两颗黑葡萄。看到我，
她有些不安。“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让她进来。她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
双手放在膝盖上。我没有说话，走到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
我拿出盒子，回到客厅。我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推到她面前。“嫁给我。
”白露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哥，你……”“你姐姐出轨了。
”我打断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要报复她，娶你，是最好的方式。
”我看着她的眼睛，等待着一个意料之中的拒绝或惊恐。她应该会骂我，或者跑掉。然后，
我再把这件事告诉白舒的父母，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这是我能想到的，
最让她痛苦的报复。但白露只是安静地坐着。她看着桌上的那个丝绒盒子，又看看我。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只有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她伸出了手。她的手指很白，很细。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钻戒。是我准备在结婚纪念日送给白舒的。现在，它躺在那里，光芒冰冷。
白露拿起戒指，没有戴。她只是把它握在手心。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好。”一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我心里。我愣住了。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这一种。
她答应了。就这么简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她点点头，声音很轻，
但很坚定，“我嫁给你。”我看着她。这个我一直当成亲妹妹看待的女孩。此刻，
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决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复仇的**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就在这时，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在我脑中响起。【情感回响系统已激活。】【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剧烈波动，
心声回响中……】紧接着，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直接灌入我的脑海。
那不是白露说出口的话。那是她心里的声音。“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第2章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个声音太真实了。就像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在说话。
我猛地看向白露。她还是那个姿势，安静地坐着，手里握着那枚戒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我刚刚明明听到了。听到了她心里的话。“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什么意思？
她不会再放手什么？我？这怎么可能。她一直叫我哥，对我恭恭敬敬。
我甚至没怎么和她单独说过话。“哥，你怎么了？”白露见我脸色不对，小声问。“没什么。
”我回过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这样。
“你……真的想好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想好了。”她回答得很快，
没有丝毫犹豫。“我明天就去和她办离婚。”我说。“嗯。”“我们结婚，只是名义上的。
”我补充道，“等报复结束，我们就离婚。我不会亏待你。”白露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戒指。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事情的发展，
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我主导的复仇大戏。现在，
女主角却自己跳上了舞台，还拿走了剧本。“你先回去吧。”我说，“明天等我消息。
”白露站起身。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哥，早点休息。”说完，
她开门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白露的反应，
那个奇怪的声音，还有她最后那个眼神。一切都透着诡异。我拿出手机，点开那张照片。
白舒靠在那个男人肩上，笑得很温柔。那是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心又开始疼了。
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我闭上眼，深呼吸。报复。我必须报复她。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能让自己好过一点的方法。第二天一早，我给白舒打了电话。
“我们离婚吧。”电话那头很安静。过了很久，白舒才开口。“好。”没有问为什么，
没有争吵。只有一个字。这让我更加愤怒。她连装都懒得装一下吗？
我们约在民政局门口见面。她开着她那辆白色的MiniCooper过来，
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装。脸上画着淡妆，看不出任何悲伤。“手续都带了吗？”她问我，
语气像是在问今天中午吃什么。“带了。”我们进去，填表，拍照。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看着照片上我们俩。笑得那么开心。真讽刺。走出民政局，
阳光刺眼。“我走了。”白舒说。“嗯。”她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发动，很快汇入车流，
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本红色的离婚证。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白露的电话。“办完了。”“……好。”“现在，轮到我们了。”我说。
第3章我和白露的婚礼，办得简单又仓促。没有宾客，没有仪式。我们只是去民政局，
领了一张红色的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我看着手里的证书，感觉很不真实。照片上，
白露靠在我身边，笑得有些羞涩。而我，面无表情。“哥，我们……现在去哪？”她小声问。
“回家。”我说。那个家，曾经是我和白舒的。现在，是我和白露的。车子开进小区，
停在地库。电梯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镜子里映出我们俩的身影。一高一矮，一近一远。
像两个陌生人。打开家门，屋子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白舒的东西。她的拖鞋，
她的抱枕，她放在玄关的香薰。都不见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空荡荡的味道。
“你……住客房吧。”我说，“你的东西，我让阿姨帮你搬过去了。”“嗯。”白露点点头，
抱着自己的小包，走进了客房。门关上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
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我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我又想起了白舒。想起她第一次为我做饭，把糖当成了盐。想起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她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想起她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个小礼物。那些美好的回忆，
现在都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我掐灭烟，走进书房。我需要工作。
我需要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我是一家创业公司的老板。公司最近正在融资，忙得不可开交。
我打开电脑，处理邮件，看报表。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直到肚子叫了起来，我才抬起头。窗外，天已经黑了。我走出书房，
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客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我走过去，犹豫了一下，
敲了敲门。“进来。”是白露的声音。我推开门。白露正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在看书。
看到我，她立刻摘下耳机，站了起来。“哥，你忙完了？”“嗯。”我看着她，
“你吃饭了吗？”“还没……不饿。”“我去做点。”我转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空空如也。我和白舒都不会做饭，平时要么点外卖，要么去父母家吃。现在，
只有我一个人。我翻出两包方便面，烧水，下锅。放了两个鸡蛋，几根青菜。很快，
香味就飘了出来。我把面端到客厅的茶几上。“过来吃吧。”白露从房间里出来，
安静地在我对面坐下。我们俩埋头吃面，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吸溜面条的声音。这场景，
有些滑稽，又有些心酸。我和我的小姨子，在我的前妻留下的房子里，吃着方便面当晚餐。
“哥。”白露突然开口。“嗯？”“明天……我跟你去公司吧。”她说，
“我……可以帮你做点事。打字，复印，泡咖啡，我都会。”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在灯光下，
亮晶晶的。“你不用……”“我想去。”她打断我，语气很坚持，“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不是吗？”又是“夫妻”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让我觉得怪怪的。“再说吧。
”我含糊地应了一句。吃完面，我收拾了碗筷。白露想帮忙，我没让。
我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着碗，水声哗哗地响。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声音。“这一次，
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洗完碗，走出厨房。白露已经回房间了。
我回到主卧，躺在床上。床的另一边，空着。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拿起手机，
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白舒的朋友圈。她设置了三天可见。最新的一条，是三天前发的。
一张照片，是一只猫。配文是：“新朋友，以后请多指教。”那只猫，我从来没见过。
那个男人，也从来没见过。我的世界，她好像已经完全走出来了。而我，还困在原地。
我关掉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黑暗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剧烈波动，心声回响中……】这一次，听到的不是白露的声音。
是白舒的。“你真的幸福了吗？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第4章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又是那个声音。又是白舒的心声。“你真的幸福了吗？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她出轨了我，
毁了我的婚姻，现在却来跟我说对不起？这算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我越想越气。
我拿起手机，就想打电话过去质问她。可号码拨到一半，我又停住了。质问她什么？
问她为什么要出轨？问她为什么连一句解释都没有？问了又怎么样？
我们已经是离了婚的人了。我删掉号码，把手机扔到一边。我睡不着。索性起身，走到书房。
打开电脑，我开始疯狂工作。我想用这种方式，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出我的脑子。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一整天，我都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开会，看方案，
见客户。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私事。直到下午，我助理小王敲门进来。“顾总，
有位女士找您。”“谁？”“她说……是您太太。”我愣了一下。白露？她来公司干什么？
“让她进来。”很快，白露就跟着小王进来了。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衬衫，
黑色的长裤，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干练了不少。她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哥，
我给你送汤。”她把保温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炖了排骨汤，你喝一点。”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那个保温桶。心里五味杂陈。“谁让你来的？”我问，语气有些生硬。
“我自己来的。”白露小声说，“我……我想来看看你。”“我很好，不用你管。
”“哥……”“你先回去吧。”我打断她，“我这里很忙。”白露的脸一下子白了。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我……我只是想帮你。”“我不需要。”我转过头，不再看她。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过了很久，
我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她走了。我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我拿起桌上的保温桶。还是温的。我打开盖子，排骨的香味飘了出来。我拿起勺子，
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我放下勺子，把保温桶推到一边。继续工作。可这一次，
我没办法集中精神了。脑子里全是白露刚才那个委屈的眼神。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我以为是白露又回来了，抬头就想发火。可进来的，
却是我妈。“妈？您怎么来了？”我妈提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听白露说你最近忙得饭都吃不好，我给你炖了鸡汤。
”她把东西放在地上，打量着我，“你这孩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瘦了一圈。”“妈，
我没事。”“还没事？脸色这么差。”我妈拉着我坐下，“白露呢？我让她跟我一起来，
她说公司忙，先过来了。他人呢？”“她……刚走。”“走了？你这孩子，
怎么当人家丈夫的？媳妇来给你送汤，你还把她气走了？”我妈数落我。“我没有。
”“还没有？我刚才在楼下都看到了，她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哭了。”我沉默了。“顾言啊，
”我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得往前看。白露是个好孩子，
你可得好好对人家。”“我知道了。”“光知道有什么用？得用行动。”我妈说，“对了，
这个周日，回家吃饭。把白露也带上，让你爸也看看。”“妈，我……”“就这么定了。
”我妈不容我拒绝，“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提着东西，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我妈带来的鸡汤，又看了看桌上那碗没喝完的排骨汤。
头更疼了。周日回家吃饭。这算什么？一场家庭审判吗？让白露陪我一起，去面对白舒？
我拿起手机，想给白露发个信息，告诉她不用去了。可编辑了半天，又删掉了。算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倒要看看，白舒看到我和她妹妹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
第5章周日，我还是带着白露回了爸妈家。白露穿得很乖巧，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
手里还提着我妈喜欢吃的糕点。一路上，她都很紧张，不停地绞着手指。“别怕。
”我冷不丁地开口。“啊？”她愣了一下。“没什么。”我专心开车，不再说话。
到了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我妈。“哎哟，可算来了！快进来！
”她热情地拉着白露的手，嘘寒问暖，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回来了。”“爸。”“叔叔好。”白露小声问好。“嗯。
”我爸点点头，目光在我和白露之间转了一圈，没说什么。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一个声音。“妈，我回来了。”是白舒。我身体一僵。
白露也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角。白舒走进客厅，看到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今天也回来了。我竟然忘了，今天也是她回娘家的日子。她穿着一身居家服，
头发随意地挽着。看到我身边的白露，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哥，白露，你们也回来了。”她笑了笑，但那笑意没达到眼底。“嗯。”我应了一声，
伸手搂住白露的腰。白露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我能感觉到，
我妈和我爸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小舒，你站那干什么？过来坐啊。
”我妈打破了尴尬。白舒走过来，在离我们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你们……什么时候的事？”她看着我们，语气平静地问。“上周。”我说。“这么快。
”她笑了笑，“恭喜。”那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吃饭了！吃饭了！
”我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大声招呼。饭桌上，气氛更加压抑。我妈不停地给白露夹菜。
“白露啊，多吃点，你看你瘦的。”“谢谢阿姨。”“以后啊，常回家吃饭，
这里就跟你自己家一样。”“嗯。”我全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饭。但我能感觉到，
对面的白舒，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复杂得让我看不透。有愤怒，有悲伤，
还有一丝……如释重负？“顾言，”白舒突然开口，“你……对白露好吗？”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当然。”我伸手，再次搂住白露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
“她是我太太，我当然会对她好。”白舒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手在微微颤抖。“那就好。”她说。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竟然没有一丝**。
只有一片冰冷的空虚。我以为看到她痛苦，我会开心。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
我们所有人都很可笑。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结束了。从爸妈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我和白露一言不发地走向停车场。坐进车里，我发动了车子。“对不起。”白露突然说。
“什么？”“今天……给你添麻烦了。”她低着头，声音很小。“不关你的事。”我说。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车窗外的霓虹，一闪而过。我把车开到江边，停了下来。熄了火。
我没有让她下车。我们就在车里坐着。“哥。”白露又开口了。“嗯？
”“你……是不是很恨我姐？”我沉默。“其实，我姐她……”她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咽了回去。“她什么？”“没什么。”我转过头，看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露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眼神很真诚，不像在撒谎。但我总觉得，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哥，”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泪光，“你能不能……别这么对自己？
”“我怎么了？”“你每天都很痛苦，我知道的。”她说，“你把自己关起来，不跟人说话，
也不好好吃饭……我担心你。”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看着她。
这个我从来没放在心上的小姨子，竟然一直在担心我。“我没事。”我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哥。”“嗯？”“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犹豫了一下，“如果我不是**妹，
你……”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我心里一紧。脑子里，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剧烈波动，心声回响中……】是白露的声音。
“我爱你，哥哥。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第6章我浑身一震。像被电流击中。
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白露。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弱。眼睛里含着泪水，
像受了惊的小鹿。可我脑海里，她内心的声音，却像惊雷一样炸响。“我爱你，哥哥。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一直叫我哥，对我敬而远之。
她怎么会……“哥，你怎么了？”我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你……”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我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质问她，还是该装作没听见？
就在我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白舒。我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顾言，你现在……方便吗？
”白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带着一丝颤抖。“什么事？”“我想见你一面。就现在。
”“没什么好见的。”我冷冷地说。“我有话想对你说。很重要的话。”她顿了顿，补充道，
“关于我‘出轨’的事。”“出轨”两个字，她咬得很重。我心里一动。“你在哪？
”“就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咖啡馆。”“等着。”我挂了电话，立刻发动了车子。“哥，
怎么了？”白露问。“有点事，送你回去。”我把车开得飞快。一路无话。到了楼下，
白露解开安全带。“哥，你别太冲动。”她说。“知道了。”看着她上楼的背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白露。”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刚才的话……”“我什么都没说。”她打断我，然后转身，快步走进了楼道。我坐在车里，
看着她家的灯亮起，才踩下油门，朝着咖啡馆的方向开去。我到了咖啡馆，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白舒。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一口都没动。看到我，她站了起来。
“你来了。”“说吧，什么事。”我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冰冷。白舒看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顾言，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你听我说完。
”她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出轨。”我冷笑一声。“照片我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那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那个人，是我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
”我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白舒，你把我当傻子耍吗？”“我没有。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我拿起文件。是一份诊断报告。
上面写着：重度焦虑症，伴有抑郁倾向。医生建议，避免情绪过度**，
家人需给予更多关爱。报告的日期，是在我发现她“出轨”的前三天。我看着那份报告，
手开始发抖。“这是什么？”“是我的诊断报告。”白舒的声音很轻，“我生病了，顾言。
很严重的病。”“所以呢？这和你出轨有什么关系？”“那天，我去找医生复诊。
”她慢慢地说，“医生告诉我，我的病，可能会有遗传倾向。我当时……就崩溃了。
我只是靠在他肩膀上哭了一会儿，仅此而已。”我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怎么告诉你？”她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我们正在计划要孩子，我怎么告诉你，
我可能会把这种病遗传给他？我怎么告诉你，我成了一个拖累？”“所以你就选择离婚？
选择让我误会？”“是。”她点头，泪水滑过脸颊，“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
我也知道……白露她喜欢你。”我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你……说什么？”“她喜欢你，
顾言。”白舒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她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所以，
我想用这种方式，成全你们。我想让你恨我，唾弃我，然后……忘了我，和她在一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以为的背叛，是她的牺牲。
我以为的报复，是她的成全。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伤害了她，
也伤害了白露。“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的声音在颤抖。“告诉你，
你会让我走吗？”白舒反问，“你只会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不能那么自私。”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这一刻，我只觉得无地自容。就在这时，那个冰冷的声音，
又在我脑中响起。【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剧烈波动，心声回响中……】是白舒的心声。
“只要你们能幸福，我怎样都无所谓。”第7章“只要你们能幸福，我怎样都无所谓。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看着白舒，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是那个被背叛的人。
可实际上，我才是那个最愚蠢，最自私的人。我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
却没有看到她独自承受的一切。“顾言。”白舒伸出手，想要碰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地收了回去。“对不起。”她说，“我知道，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站起身。“我……我需要静一静。”我转身，
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咖啡馆。外面的夜风，吹在脸上，很冷。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走着。
脑子里乱成一团。白舒的话，那份诊断报告，还有她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一幕一幕，
在我眼前闪过。我拿出手机，想给白露打电话。可拨到一半，我又停下了。我该跟她说什么？
告诉她，我们都错了？告诉她，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我不敢。我没有脸面对她。
我走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圆，很亮。可我的世界，
却是一片黑暗。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响起，是白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哥，你在哪？”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不接，
我好担心你。”“我没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在哪？我去找你。”“不用了。
”“告诉我！”她的语气很坚决。我报了地址。半小时后，白露打车赶了过来。
她看到我坐在长椅上，二话不说，跑过来抱住了我。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哥，
你吓死我了。”我僵硬地坐着，没有回抱她。“对不起。”我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所有事……都是我的错。”白露松开我，蹲在我面前，看着我。“姐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问，眼神里充满了不安。我看着她。
这个女孩，为了我，不惜背上骂名，嫁给了我这个她名义上的“姐夫”。而我，
却把她当成报复的工具。“白露，”我艰难地开口，“我们……离婚吧。”白露的身体，
猛地一颤。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她问，声音在发抖。“我不配。
”我说，“我一开始，就是利用你。我……”“我不在乎！”她打断我，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不在乎你为什么娶我！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你的妻子！
我不离婚！”“可我在乎！”我吼了出来，“我伤害了你姐姐，也伤害了你！我是个**！
”“你不是！”她哭着摇头，“你只是……只是太痛苦了。
”“那也不能成为我伤害别人的理由！”我站起身，不想再待下去。“哥！
”她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你别走。求你了。”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滚烫的。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放手。”“我不放。”她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你不能一个人扛着。你还有我。”我闭上眼。眼泪，
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转过身，把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给不了她。
我们就这样在公园里相拥着。直到深夜，我才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楼下，她拉住我的衣角。
“哥，今晚……别走了，好不好？”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跟着她上了楼。
她的家，很干净，很温馨。充满了女孩子的气息。“你先洗个澡吧。
”她给我找了干净的男士睡衣，“是我哥以前留下的，你应该能穿。”她哥，
也就是白舒的弟弟，一直在国外。我点点头，走进浴室。热水从头顶淋下，
冲刷着我疲惫的身体。也冲刷着我混乱的思绪。洗完澡出来，
白露已经给我倒好了一杯热牛奶。“喝点吧，能睡得好一点。”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客房我帮你收拾好了，你……”“白露。”我打断她。“嗯？”“今晚，我能抱抱你吗？
”我看着她，声音很轻，“就一晚。”白露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