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同事,简直是“忘带工牌”的铁打冠军。每次都卡在电梯口,
等着我给她当“人形工牌机”。我被烦透了,索性每天提前15分钟,宁愿爬楼梯上班。
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这个奇葩。结果保洁阿姨冲我神秘一笑:“她现在天天在电梯口蹲你呢。
”“她说得可可怜了,没你刷工牌,她压根上不去楼。
”01李阿姨的话像一把湿漉漉的刷子,在我心头来回刮蹭,留下一道黏腻又恶心的痕迹。
我捏着刚在便利店买的三明治,指尖的凉意顺着手臂往上爬。我以为的“摆脱”,
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而对方,已经将这场“蹲守”游戏,玩出了新高度。
胸口堵着一团棉花,上不去也下不来。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对李阿姨说了声“谢谢”,
然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向通往我们部门的最后一道防火门。推开门,果然。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蹲在电梯口旁边的角落里,像一株被遗弃的植物。她低着头,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划动,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看到是我,
她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混合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如释重负。
“鹿溪姐!你可算来了!”秦霜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几步跑到我面前。
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干净又无害。
可我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快要让我窒息。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是掉头就走,装作没看见?还是冷着脸从她身边走过,任由她被关在电梯门外?
无数个“算了”和“凭什么”在我脑海里激烈交战。凭什么我要为了躲她,
每天气喘吁吁地爬十几层楼梯?凭什么我的退让,换来的是她变本加厉的纠缠?
我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我今天真的走了,明天公司里会传出什么样的版本。“鹿溪啊,
心真狠,看着新同事进不了办公室都不管。”“是啊,人家小姑娘都快急哭了。
”那些闲言碎语会像蚂蚁一样,啃噬掉我辛苦建立起来的职场形象。烦躁,挣扎,
最终汇成一股巨大的无奈,压垮了我最后一道防线。我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工牌。
“滴——”清脆的响声,像是对我妥协的嘲讽。秦霜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跟在我身后闪进了电梯。“谢谢鹿溪姐!你真是我的救星!改天一定请你喝奶茶!
”她甜腻的声音在狭小的电梯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发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电梯冰冷的轿厢壁上,从光滑的镜面里偷偷观察她。
她已经完全收起了刚才那副“可怜”的姿态,正对着镜子熟练地补口红,
又拿出手机旁若无人地刷着短视频,嘴角挂着轻松惬意的笑。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和我脑海里李阿姨描述的“可可怜了”的形象,判若两人。电梯门开,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了出去。刚走进办公室,就对上了周扬的视线。他坐在我对面的工位,
是个不善言辞的技术宅,但观察力却很敏锐。他眼神里闪过同情,等我坐下,
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又被堵了?”我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算是回答。
那种憋屈的感觉,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就卡在喉咙里。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可刚登录上系统,
一道甜腻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鹿溪姐,我急着做个报表,领导催得紧,
能帮我下楼带杯咖啡吗?就你常喝的那家,拜托了!”秦霜双手合十,
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请求姿势,手里空空如也。我的视线越过她,
落在她办公桌上那个显眼的空咖啡杯上。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窜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的咖啡,都是我自己每天上班前在楼下买好,或者用公司的咖啡机提前准备的。
她明明有手有脚,有自己的杯子,为什么要理所当然地使唤我?我捏紧了鼠标,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句“你自己不会去吗”已经冲到了嘴边。可我一抬头,
就看到办公室里其他同事投来的若有若无的目光。如果我拒绝了,
会不会又被贴上“欺负新人”的标签?想到这里,
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又被我硬生生压了下去。最后,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知道了。”整个上午,秦霜就像一道无法摆脱的阴影。
我去饮水机接水,她会拿着空杯子“偶遇”我,笑着说“哎呀好巧,我也没水了”。
我去茶水间冲麦片,她会探个头进来,夸张地吸着鼻子说“好香啊鹿溪姐,
你吃的是什么牌子呀”。无论我走到哪里,她总能像个背后灵一样跟上来。
那种无处可逃的窒息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疲惫和烦躁。我开始怀疑,
我来公司到底是来上班的,还是来给这位大**当免费保姆的。02第二天,我铁了心,
宁愿再爬一次楼梯,也绝不能在电梯口被她逮住。我甚至比昨天又早了五分钟出门。
当我气喘吁吁地爬到公司所在的楼层,推开楼梯间厚重的防火门时,
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秦霜,她居然守在楼梯间的门口。
她脸上挂着焦急又无助的表情,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鹿溪姐!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差点撞到我怀里,“我今早走得太急,把家门钥匙落在公司抽屉里了,
现在家里没人,我进不去……你能……下班后送我回家拿一下吗?”我愕然地看着她。
如果说,忘带工牌只是让我觉得烦。那么这个要求,已经**裸地突破了我的底线。
这不再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这是在公然侵犯我的私人时间,
是把我当成了她的专属司机和开锁匠。一种被彻底利用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我的耐心,
在这一刻被消耗殆尽。“不好意思,”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下班还有急事要处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强硬地拒绝她。
秦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有那么一秒钟,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过阴鸷和怨毒。
但那情绪消失得很快,快到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立刻又换上那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嘴里说着:“啊,没关系没关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她那副“体谅”的模样,
反而让我更加迷惑和愤怒。我以为这次的拒绝,足以让她知难而退,明白我的边界所在。
我真是太天真了。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办公室里,我的文件夹会“不翼而飞”,
然后出现在她的桌上,她会笑着说:“鹿溪姐,我看你这个分类做得真好,借我参考一下。
”我的笔记本会莫名其妙少了几页,几天后,
我会在她的策划案里看到我那些尚未成型的思路。最过分的一次,我中午热好的便当,
只是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就发现我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少了一半。
而秦霜正坐在不远处,一边剔着牙,一边和别人聊天,嘴角还带着油光。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没有任何证据。就在这时,我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了周扬发来的一条消息。“小心点,
她盯上你了。之前我们部门那个小李,就是被她这么一点点榨干,最后受不了辞职的。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原来,这是一种有预谋、有经验的“寄生”行为。不适、警惕,最终汇成一股巨大的不安,
将我紧紧包裹。真正的风暴,发生在一个重要的项目上。那段时间,
我为了一个新产品的市场推广方案,连续加了好几周的班,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秦霜总是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端着杯水凑过来,“虚心请教”。“鹿溪姐,
你这个切入点好特别啊,能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想到的吗?”“哇,这个数据模型好厉害,
感觉能解决我们现在的大问题呢!”当时的我,
还抱着“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天真想法,毫无保留地和她分享了我的思路。结果,
在周一的部门例会上,她竟然抢在我前面,将我那个核心创意稍作修改,包装成自己的想法,
向上司做了汇报。我难以置信地坐在座位上,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我看着她在台上口若悬河,看着上司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看着周围同事投去羡慕的目光。
而我,那个真正付出心血的人,却像个透明的傻子。
上司对秦霜“突飞猛进”的创意赞不绝口,甚至当场表扬她“有想法,有潜力”。
他偶尔瞥向我的眼神,也只带着失望,仿佛在说“鹿溪最近怎么表现平平,
被新人比下去了”。那一刻,我的心,凉得像一块冰。会议结束后,我在茶水间堵住了她。
“秦霜,你在会上说的方案,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想出来的。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却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那双看起来清澈的眼睛里,
此刻写满了伪装的茫然。“鹿溪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同事,
平时一起交流想法不是很正常吗?”她甚至还笑了一下,语气轻飘飘的。
“何况你的那个思路,我觉得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我只是在你那个基础上,
做了更好的完善和提升啊!”“你看,现在领导不也很认可吗?这也算是我们共同的功劳嘛。
”我看着她眼底那藏不住的、闪烁着的得意光芒,感到一阵巨大的无力感。
就像一拳重重地打在棉花上,所有的愤怒和质问,
都被她用“我们是同事”、“共同的功劳”这种话术轻易化解。我有苦说不出,
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快要爆炸。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公司加班,
试图将已经被她“污染”的方案推倒重来。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离开时,鬼使神差地,
我走到了秦霜的工位前。她的电脑没关。屏幕上,赫然打开着一个Word文档。
那是我花了好几天时间,辛辛苦苦整理出来的项目报告初稿。而现在,
文档的标题已经被改成了她的名字。文件的属性里,最后修改时间,是今天下午。
她在我的心血上,留下了她肮脏的印记。那一刻,愤怒和被侵犯的感觉彻底吞噬了我。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手指因为攥得太紧而微微发颤。我意识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占小便宜”,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掠夺。03第二天一早,
我将自己电脑里保存的原始文件,和我昨晚拍下的她电脑屏幕上的照片,打印了出来。
两份文件,一份署着我的名字,创建时间是一周前。另一份,署着她的名字,
修改时间是昨天下午。铁证如山。我拿着这两张纸,像拿着一把即将出鞘的剑,
径直走向秦霜的座位。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秦霜,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两张纸拍在她的桌上,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秦霜看到纸上的内容,
脸色先是一白,随即,她眼眶迅速地红了,脸上露出惊慌又委屈的表情。
“鹿溪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我只是看你的报告写得很好,觉得有些地方可以再优化一下,
就顺手帮你改了改……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颠倒黑白。“顺手改了改?”我被她的**气笑了,“你顺手把我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
你顺手把我的劳动成果据为己有?”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愤怒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膛。
“鹿溪姐,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产生什么误会了?”她非但不承认,
反而开始倒打一耙,“我一个新人,怎么敢偷你的东西呢?你这么说,
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恰好,部门总监王总路过,
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怎么回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王总皱着眉问。
秦霜一看到王总,哭得更凶了,她抽抽噎噎地指着我,
控诉道:“王总……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鹿溪姐,
她……她非说我偷了她的方案……还当着全办公室同事的面指责我……”她一边说,
一边用袖子擦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极了。我的百口莫辩。
我试图向王总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展示我手里的证据。但秦霜那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
和我此刻“咄咄逼人”的激动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王总看来,
我更像是一个因为嫉妒而无理取闹的“老员工”,在欺负一个刚入职的新人。“鹿溪,
”王总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秦霜是新人,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好好教她。
在办公室里这么大声,影响多不好。”“大家都是同事,一个方案而已,至于吗?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委屈,愤恨,无助。
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堵在我的喉咙里,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王总拍了拍秦霜的肩膀,温声安慰了几句,然后拿着我的“证据”转身离开。
那轻飘飘的两张纸,在我眼里是如山的铁证,在他眼里,却只是“同事间的小矛盾”。
这件事,最终以我的“无端指责”和秦霜的“委屈大度”收场。几天后,公司高层会议上,
秦霜自信满满地展示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核心方案,
并被集团副总点名表扬为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而我,被彻底边缘化,
负责的项目也被调换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烂摊子。会议结束,走廊里,周扬悄悄追上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却笑不出来。我知道,口头的安慰无济于事。在这个只看结果的职场里,过程和真相,
有时候并不重要。很快,公司里开始流传起关于我的各种八卦。“听说了吗?市场部的鹿溪,
嫉妒新同事比她有才华,故意找茬,把人家小姑娘都说哭了。”“是啊,
看着平时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心眼那么小。”“典型的职场老油条,排挤新人呗。
”这些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在公司的每个角落里蔓延。同事们看向我的眼神,
都带着探究、疏离,甚至是鄙夷。茶水间里,我一走进去,原本热烈的讨论声就会戛然而止。
午餐时间,再也没有人愿意和我坐在一起。我成了一座孤岛,一个隐形人。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和痛苦,几乎要将我压垮。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秦霜那张得意又无辜的嘴脸,和王总那失望的眼神。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想好好工作,只是在自己的权益被侵犯时,试图去辩解。为什么最后,
受到惩罚的人是我?一个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憔-悴、双眼通红、神情麻木的自己。
这还是那个曾经对工作充满热情的鹿溪吗?我被秦霜一步步逼到了悬崖边上。退一步,
是万丈深渊。我不能再退了。一味的忍让和退缩,只会被对方视作软弱可欺,
只会让她更加变本加厉。这场办公室生存战,我不能输。我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却无比坚定的火苗。我必须反击。
我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然而,我当时还不知道,秦霜对我职场的构陷和名声的损毁,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并未满足于此。她的侵犯,已经像藤蔓一样,
悄悄地延伸到了我的私人空间。一场更黑暗、更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悄然酝酿。我即将跌入职业生涯和个人生活的双重谷底。也正是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之上,
我将开始我的绝地反击,我要让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04我发现我的生活,正在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窥视。起初,只是一些微小的异样。
我发了一条只有自己可见的朋友圈,吐槽一部冷门电影。不到五分钟,
秦霜就在部门群里发了一张那部电影的海报,配文:“最近剧荒,
有没有人推荐好看的电影呀?”那精准的巧合,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几天后,
我在一家小众的设计师店买了一件衬衫。第二天,
秦霜就穿着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款式出现在办公室,还特意跑到我面前,笑着问:“鹿溪姐,
你看我们俩的眼光是不是很像?”她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我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那种感觉,就像你发现自己的影子,有了独立的意识,正在笨拙地模仿你的一举一动。不安,
警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更让我不寒而栗的事情还在后面。周末,
我和朋友去了一家新开的、位置很偏僻的咖啡馆。周一上班,
秦霜就提着一杯印着那家咖啡馆logo的咖啡,“偶遇”在茶水间。
她笑意盈盈地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鹿溪姐,你猜我周末发现了什么宝藏地方?
这家咖啡的豆子超棒!你喜欢这个口味吗?”那一瞬间,我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发任何社交动态,只和最亲密的朋友提过。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扼住了我的喉咙。紧接着,我的私人快递也出了问题。我收到一个包裹,
是我在国外网站海淘的一个护肤品。我刚在工位上拆开,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秦霜就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哇,是上次你在小红书上点赞的那个小众品牌吗?好用吗?
我也长草好久了!”我震惊地抬头看她。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哪个平台、点赞了什么东西?
我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玻璃鱼缸,而她,就是那个趴在鱼缸外,
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一切的看客。我把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巧合”告诉了周扬。他听完,
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她可能通过某些渠道,渗透到你的生活里了。”他严肃地说,
“你仔细想想,你的手机、电脑,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他的话点醒了我。我开始怀疑,
秦霜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手机?还是翻动了我的私人物品?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极度的不安全,
仿佛我的私人空间已经被彻底侵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手机不敢离身,
电脑随时锁屏,连去上个厕所都要把包带上。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
持续的压抑和恐惧,让我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我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见秦霜变成我的样子,占据我的生活,取代我的一切。我整个人变得焦虑、暴躁,
工作效率也大受影响,有好几次,都在会议上走了神,被王总点名批评。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已经毁了我的职场声誉,现在,她还要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毁掉我的精神,毁掉我的生活。又一个失眠的夜晚,我站在镜子前,
看着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反击。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秦霜。很快,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她总是在大部分同事都下班后,
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有好几次,我假装离开,再悄悄折返回来,
都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溜到我的座位旁,借着整理自己东西的名义,目光却在我的桌面上逡巡,
似乎在翻找什么。一个初步的怀疑,在我心里形成。一个反击的计划,
也开始在我脑海里慢慢清晰。05我决定不再一个人硬扛。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我约了周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馆见面。昏黄的灯光下,我将秦霜对我做的所有事情,
从最初的“忘带工牌”,到后来的窃取方案,再到最近对我私人生活的诡异渗透,
以及我的怀疑,全部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周扬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
到愤怒,再到凝重。当他看到我因为讲述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和眼底无法掩饰的血丝时,
他感受到了我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和压力。“鹿溪,”他放下酒杯,眼神无比坚定,
“我帮你。”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像一道暖流,瞬间涌入我冰冷的心底。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了,
”周扬冷静地分析道,“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搜集她侵犯你的证据,
尤其是她‘借用’你工作成果,和窃取你私人信息的证据。”他的话,
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晰起来。是的,我需要证据。能让她无从抵赖、身败名裂的铁证。
我们的反击计划,正式启动。转机,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天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