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悦厉朝彦《为复仇,我攀上了皇帝》全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0 10: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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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家族抛弃的庶女,却成了皇帝最锋利的刀。他掐着我下巴说:「秦舒悦,你够狠,

像极了我。」我笑着吞下他赐的毒酒:「陛下,弄死仇人的时候——记得让我看着。」

直到那天,他为我挡下一剑,鲜血浸透龙袍。「蠢东西……」他抵着我额头低笑,「朕的命,

早就是你的了。」1殿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惨淡的月光,

勾勒出秦舒悦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坐在冰冷的青砖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

指尖死死抠着一块松动的砖缝。指甲断了,沁出血珠,混着陈年的灰,黏腻腻地沾在指腹,

她却感觉不到疼。耳朵里灌满了前厅隐约传来的笙箫鼓乐,还有那些喧闹的人声。

今天是嫡姐秦舒婉的及笄礼,也是她与永昌侯世子订亲的大喜日子。全京城的勋贵名流,

此刻怕是都聚在秦府那雕梁画栋的花厅里,说着吉祥话,捧着那颗秦家最耀眼的明珠。而她,

秦舒悦,秦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像一件被遗忘的破烂家具,

丢在这座偏僻潮湿的废弃院落里。连同她一起被丢弃的,

还有她那刚刚咽气不到两个时辰的母亲,那个温顺了一辈子,也憋屈了一辈子的女人。

尸身就停放在隔壁,连一张遮脸的白布都没有。母亲枯槁的手最后抓住她时的冰凉触感,

还残留在我皮肤上。还有她气若游丝,

反复念叨的那几句:“悦儿…是娘没用…护不住你…别学娘…要…争…”争?

秦舒悦扯了扯嘴角,一个近乎扭曲的弧度,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拿什么争?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在这偌大的秦府,命比草芥还轻贱。嫡母视她为眼中钉,

父亲…那个她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恐怕连她今年几岁都记不清。嫡姐秦舒婉,

更是以捉弄欺辱她为乐。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强行咽了下去。那不是血,是恨。

浓稠得化不开的恨意,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腐蚀干净。前厅的喧闹声似乎更大了些,

夹杂着阵阵喝彩。想必是嫡姐正在展示她新学的霓裳羽衣舞,裙裾翩飞,引得满堂彩。

而她的母亲,尸骨未寒。秦舒悦慢慢地抬起头,

望向窗外那轮被薄云遮住的、不甚明亮的月亮。眼睛里干涩得发疼,一滴泪也没有。

所有的眼泪,早已随着母亲生命的流逝,流干了。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

腿脚因为久坐而麻木,针扎似的疼。她一步步挪到院中那口枯井边,井水映着破碎的月光,

也映出她模糊的倒影——一张苍白、稚嫩,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死寂的脸。“娘,

”她对着井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您看着。

女儿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些欠了我们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让他们……百倍偿还。

”“哪怕……”她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幽光,“堕入无间地狱,也在所不惜。

”2三年后,皇宫,御书房。夜色深沉,窗外偶有巡夜侍卫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更衬得室内一片死寂。龙涎香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厉朝彦,这位登基不过两年,

便以铁血手腕肃清朝堂、令权贵噤声的年轻帝王,正半倚在铺着明黄软垫的龙椅上。

他未戴冠冕,只着一身玄色常服,领口微敞,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紫檀木的桌面。

烛光跳跃,映得他面容俊美异常,却也冷硬异常,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眸,

看人时总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和漫不经心的残忍。他面前,秦舒悦安静地跪着。

一身宫女服饰,低眉顺眼,姿态恭谨到了极点。“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秦舒悦依言抬头,目光垂视,依旧不敢与天子对视。三年宫廷生活,

早已磨平了她身上所有外露的棱角,只余下这副温顺驯良的皮囊。

“秦家……”厉朝彦缓缓吐出两个字,像是在品味着什么,“那个以清流自居,

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的秦家……朕记得,他们家有个庶女,三年前自愿请旨入宫为奴。

”他的目光落在秦舒悦脸上,如同最锋利的刀片,细细刮过她的眉眼。“是你?”“回陛下,

是奴婢。”秦舒悦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自愿?

”厉朝彦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放着好好的官家**不做,

跑来这吃人的地方为奴为婢?秦舒悦,你当朕是三岁孩童?”秦舒悦伏下身,

额头抵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奴婢不敢欺瞒陛下。奴婢……在秦府,并无**尊荣。入宫,

是唯一生路。”“生路?”厉朝彦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温度,“宫里死的宫女,

比秦府死的庶女,只多不少。”他站起身,玄色的衣摆掠过地面,无声无息。

他走到秦舒悦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秦舒悦喘不过气。下一刻,

冰凉的指尖扼住了她的下颌,力道之大,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

直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告诉朕,”厉朝彦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四目相对。

秦舒悦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眼中自己的倒影——一张依旧年轻,却再无半分天真,

只剩下沉寂和某种坚硬内核的脸。三年隐忍,步步为营,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个能接近权力顶峰,能将秦家拖入地狱的机会!她眼底的温顺驯良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狠戾与坦诚。她迎视着帝王审视的目光,红唇轻启,

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淬了毒的寒意:“奴婢想要……秦家满门,不得好死。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厉朝彦眼底骤然掠过一丝极亮的光,

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猎物。他非但没有动怒,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反而稍稍松了些力道,

指腹甚至摩挲了一下她下颌处被掐出的红痕。“呵……”他低笑起来,

这次带了点真实的意味,“够狠。秦舒悦,你这样子,像极了朕当年。”他松开手,

转身走回书案后,提起朱笔,在一份密折上利落地划下一个叉。“正巧,秦家结党营私,

贪渎军饷,证据……朕这里也攒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把火,

一把能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的火。”他抬眼,再次看向秦舒悦,目光里带着评估与利用,

清晰直白:“你,敢不敢做朕手里的这把刀?”秦舒悦再次俯身,这一次,

姿态是全然交付的臣服,声音却斩钉截铁:“愿为陛下效死!”“很好。

”厉朝彦满意地颔首,随手从案几角落的一个玉盒里,取出一枚龙眼大小、色泽乌黑的药丸,

用两根手指捻着,递到秦舒悦面前,“吃了它。”秦舒悦目光落在那个药丸上。不必问,

也知道这绝非什么滋补之物。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恐惧,直接伸手接过,

放入口中,和着唾液,干脆地吞咽了下去。药丸滑过喉咙,带起一股灼烧般的怪异感。

厉朝彦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眼底的兴味更浓。吞下药丸,秦舒悦甚至抬起头,

对着这位执掌生死的帝王,露出了一个极其浅淡,却又妖异万分的笑容:“陛下,

将来弄死秦家那些人的时候——记得让奴婢在旁边,亲眼看着。”3接下来的日子,

秦舒悦成了皇帝隐藏在暗处的一枚棋子,一把淬毒的匕首。她凭借对秦家内部隐秘的了解,

和厉朝彦赋予她的有限却关键的权力,开始一点点撬动秦家这座看似稳固的大厦。

她提供的线索,总能精准地指向秦家最致命的弱点;她策反的秦家旧仆、外室,

拿出的证据往往能直捣黄龙。过程并非一帆风顺。秦家在朝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

反扑起来亦是凶猛。明枪暗箭,构陷栽赃,秦舒悦几次险死还生。最危险的一次,

她遭人暗算,被锁在废弃宫殿的大火中,是厉朝彦身边最神秘的影卫及时出现,

将她从火海里拖了出来。她从未问过,他为何会救她。他亦从未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古怪而牢固。他是利用她的君主,她是依附他复仇的利器。他时常召见她,听她汇报进展,

有时是在御书房,有时是在夜深人静的宫苑一角。

他会冷眼看她吞下他定期“赏赐”的、据说能缓解之前那毒丸药性的“解药”,

也会在她因复仇心切而行事过于激进时,出言敲打,甚至施以惩戒。偶尔,

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那种纯粹的利用关系,会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比如那次,

她因扳倒了秦家一个极为重要的党羽,自己也受了些伤,肩胛处被利刃划破。

厉朝彦查看她伤口时,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颈侧的皮肤,两人俱是一顿。他什么也没说,

只眸色深了些许,而她,则垂下了眼睫,掩住了所有情绪。还有一次,她在御前回话,

因连日劳累,精神不济,险些晕倒。他伸手扶住了她,手臂坚实有力。那一刻,他靠得极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气,

混杂着一种独特的、属于男性的侵略性气息。他很快松开了手,仿佛只是顺手为之,

语气依旧平淡:“没用。下去歇着。”她依言退下,心口却莫名跳得厉害。复仇的路径,

是用鲜血和白骨铺就的。秦家这座大厦,

在皇帝毫不留情的打击和秦舒悦这个“内鬼”的精准捅刀下,终于开始倾塌。

削爵、罢官、抄家、流放……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最后的关键时刻,秦舒悦亲自设计,

将秦家参与贩卖私盐、并与境外勾结的最终铁证,“送”到了厉朝彦的案头。

此举等同于彻底断绝了秦家所有的退路。行刑前夜,厉朝彦特许秦舒悦前往天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曾经高高在上的秦家主母,如今鬓发散乱,穿着肮脏的囚服,

缩在角落里,眼神呆滞。而当朝宰相,秦舒悦的“父亲”秦明渊,

虽然还勉强维持着姿态坐在草堆上,但那满脸的灰败和绝望,已与死人无异。

看到身着宫女服饰,却气质冷冽、眼神冰寒的秦舒悦出现在牢门外,秦明渊猛地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震惊,继而变成了滔天的愤怒和难以置信:“是……是你?!你这个孽障!

秦家生你养你,你竟敢……”“生我?”秦舒悦轻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回荡,

带着无尽的嘲讽,“父亲大人,您可曾记得我娘?那个被您一夜风流后弃如敝履,

在偏院里咳血而亡的女人?您又可曾记得,我这个您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庶女,

在府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往前走了一步,隔着牢门,目光如刀,

一寸寸凌迟着里面那两个她恨之入骨的人:“秦家养我?不过是施舍一口狗食,

让我像蝼蚁一样苟活罢了。至于嫡母和嫡姐的‘照拂’……”她看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妇人,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舒悦铭记于心,片刻不敢忘。所以今日,特来送你们一程。

”秦明渊气得浑身发抖,还想再骂,却被秦舒悦下一句话彻底击垮。“忘了告诉父亲,

”她语气平淡,如同在说今日天气如何,“您苦心安插在御前的那几个眼线,

还有您藏在江南别院,准备东山再起的私生子……陛下,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秦明渊猛地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秦舒悦冷漠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牢房里只剩下秦家主母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

她才缓缓转身,离开了这片肮脏之地。走出天牢,外面阳光刺眼。她抬手遮了遮,恍惚间,

仿佛又看到了母亲临终前那双不甘的眼。“娘,”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您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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