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民间接骨师,能接断骨,更能续命脉。只要人没死透,给我三天,
祖传的续脉手法就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前世,京圈岑家老爷子携传家宝玉,跪烂了膝盖,
才求我救他那瘫痪在床、气若游丝的孙女。我耗尽心血,为岑**续上命脉。
可等来的却是岑家大少岑聿带着人踏平了我的医馆!我全家都被打断手脚,扔在院里。
岑聿一脚踩在我脸上,眼神淬了毒:“我妹妹醒来说了,你根本不是在救她,
是在用银针扎她,折磨她!”“你这种乡野骗子,不过是看上了我岑家的祖传医书,
想借机偷到手罢了!”“不是号称能续命脉吗?来,先把你自己的骨头接上我看看!
”他当着我的面,一寸寸敲碎了我的指骨,又命人将我全家丢进了废弃的矿坑里活埋!
再睁眼,我回到了岑家上门求医这天。
我转头拨通了岑家死对头傅家的电话:“听说傅老先生病危?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妙手’。
”1“咚、咚、咚。”沉重而规律的敲门声,像是催命的钟摆。我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
眼前是我家那间小小的医馆,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药草香。我低头,
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指节分明,干净修长。而不是前世那般,
被岑聿一寸寸敲成肉泥的血肉模糊。“苏**,您在家吗?
”门外传来一道苍老又恭敬的声音。是岑家的管家,林伯。我记得这个声音。前世,
就是他带着岑家老爷子,跪在我家门前三天三夜,膝盖都跪烂了,才求得我出手。
我救了岑家大**岑清。换来的,却是岑家大少岑聿的残忍报复。“我妹妹醒来说了,
你根本不是在救她,是在用银针扎她,折磨她!”“乡野骗子,
不过是看上了我岑家的祖传医书!”“不是号称能续命脉吗?来,
先把你自己的骨头接上我看看!”岑聿那张俊美却淬了毒的脸,和他踩在我脸上,
碾碎我指骨的剧痛,像是烙印,刻在我的灵魂深处。
还有我父母和弟弟撕心裂肺的惨叫……我们一家,被活活丢进了废弃的矿坑。窒息和黑暗,
是我对前世最后的记忆。恨意如同岩浆,在我胸腔里翻滚、灼烧。老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
岑家!岑聿!这一世,我不仅要你们求而不得,更要你们……血债血偿!“苏**?
”林伯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没有理会,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老式电话。岑家权势滔天,
他们的死对头,是京圈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傅家。我记得很清楚,就在这个时间点,
傅家的老爷子同样病危,傅家也在满世界寻找能人异士。前世,他们找到了我,却晚了一步。
我已经被岑家请走了。这一世,该换个活法了。我拿起电话,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拨出了一个深深刻在脑子里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喂,哪位?
”一个年轻、沉稳又带着警惕的男声传来。“傅家?”我压下滔天的恨意,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神秘。对面沉默了一秒。“你是谁?”“听说傅老先生病危?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切入主题。“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妙手’。”2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死寂。我能想象到对方的震惊和怀疑。“你在哪里?”终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城南,苏家医馆。”“等我。”男人只说了两个字,
便挂断了电话。门外,林伯还在坚持不懈地敲着门。“苏**,我家老爷子是真心求医,
您……”我走到门边,隔着门板,冷冷地开口。“回去告诉岑老爷子,他的传家宝玉再珍贵,
也买不来他孙女的命。”“另请高明吧,我苏七月,不救。”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医师,敢如此干脆地拒绝京圈岑家。几秒后,
林伯的声音带着一丝错愕和威胁。“苏**,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得罪岑家,
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我冷笑一声。承担不起?我全家的命都赔进去过一次了,
还有什么承担不起的!“滚。”我只说了一个字。门外彻底没了声音。我知道,
岑家不会就此罢休。以岑聿的性格,很快就会亲自找上门来。我必须在那之前,
和傅家建立牢固的合作关系。不到半小时,一辆低调的黑色红旗轿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气场迫人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戒备。是傅家现任的掌权人,
傅廷远。前世,我只在财经新闻上见过他。他走进医馆,目光迅速扫过四周,
最后落在我身上。“你就是‘妙手’?”他的声音和我电话里听到的一样,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我。”我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傅廷远皱了皱眉,显然,
我的年轻让他更加怀疑。“我爷爷的情况,所有顶级专家都束手无策,你凭什么说你能救?
”“就凭我姓苏,祖上十八代,都是接骨续脉的。”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祖训——“骨不绝,
脉可续”。“接骨?”傅廷远嗤笑一声,“我爷爷不是骨折。”“病到极致,命脉衰竭,
和断了骨头没什么区别。”我淡淡地说道,“你们傅家找的,不就是能‘续脉’的人吗?
”傅廷远的瞳孔猛地一缩。“续脉”这个词,是他们傅家内部的说法,从未对外泄露过。
他们寻找的,根本不是普通医生,而是一个传说。一个能逆天改命的传说。“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不仅知道,我还能做到。”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三天,我还你一个能下地走路的傅老爷子。
”傅廷远的眼神剧烈地波动着。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半晌,
他吐出一口浊气。“我凭什么信你?”“就凭这个。”我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
在他左肩上轻轻一按。傅廷远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一股熟悉的、尖锐的刺痛从他左肩传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你……”他惊愕地看着我。
这个位置,是他三年前出车祸留下的旧伤。每到阴雨天就会剧痛无比,
看了无数名医都无法根治,成了他的顽疾。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气血瘀滞,筋骨错位,
西医只知其表,不知其里。”我收回手,语气平淡。“你常年左肩酸痛,夜不能寐,对吗?
”傅廷远没有回答,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刚刚那一按,
精准地触碰到了他最深处的痛点。这不是巧合。“我可以帮你根治。”我看着他,
抛出了我的筹码。“条件是,我要傅家保我全家平安。”3傅廷远是个聪明人。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怀疑已经变成了凝重。“好。”他果断地答应了。“收拾东西,
现在就跟我走。”他很清楚,既然我敢拒绝岑家,就意味着我已经和岑家结下了梁子。
以岑家的行事风格,报复很快就会到来。留在城南,就是等死。我没有犹豫,
立刻叫上正在后院整理药草的父母和弟弟,简单收拾了几个最重要的药箱。“姐,
我们去哪啊?”我弟苏辰不解地问。“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没有多做解释。
我爸妈虽然疑惑,但出于对我的信任,什么都没问。我们一家人刚坐上傅廷远的车,
一辆嚣张的兰博基尼就一个甩尾,横着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高定西装,
俊美却一脸乖戾的男人走了下来。岑聿!他来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快。我放在膝盖上的手,
瞬间攥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就是这张脸,
前世带着恶魔般的微笑,踩碎了我的希望和尊严。“下车。”岑聿走到我们的车前,
用手指敲了敲车窗,眼神轻蔑地扫过车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脸上。
那是一种看蝼蚁的眼神。傅廷远眉头一皱,降下车窗,声音冰冷。“岑大少,好大的威风。
”看到傅廷远,岑聿明显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傅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傅廷远?
”岑聿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怎么,你也来找这个乡野骗子?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她治不好我妹妹,自然也治不好你家那个老头子。
”傅廷远脸色不变:“她能不能治,就不劳岑大少费心了。”“苏**现在是我傅家的贵客,
还请你让开。”“贵客?”岑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绕到我这边的车窗,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七月是吧?给你一千万,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妹妹治病。
”他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施舍我一千万,是我天大的荣幸。我隔着车窗,
冷冷地看着他。“我说过,不救。”岑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他眼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一个他眼中的乡下丫头,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我说,
岑家的狗,我不救。”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爸妈和我弟都吓得脸色惨白。傅廷远也侧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他大概没想到,
我看起来文文弱弱,胆子却这么大。“你找死!”岑聿彻底被激怒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车窗上,发出一声巨响。“傅廷远,今天这个人,我要定了!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傅廷远的声音同样冰冷,充满了警告。两个京圈顶级的继承人,
就为了我这个无名小卒,在破旧的医馆前对峙。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岑聿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狠厉几乎要化为实质。“很好,苏七月,你成功地惹怒我了。
”“我倒要看看,傅家能保你到什么时候!”他退后一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带人来城南,把苏家医馆给我平了!”“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打断腿!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车里。我爸妈吓得浑身发抖。
我弟弟苏辰更是忍不住喊道:“姐!”我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冷静。
我看着岑聿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看,这就是他。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
和我前世的遭遇,何其相似。傅廷远的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岑聿,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岑聿疯狂地笑了起来,“在京城,还没有我岑聿不敢做的事!
”他挂掉电话,嚣张地看着我们。“傅廷远,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把她交出来,
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今天连你一块儿办!”傅廷远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升上了车窗,然后对司机说。“开车,撞过去。”司机愣住了。“傅总?
”那可是一辆**版的兰博基尼,更重要的是,车前站着的是岑家的大少爷!这要是撞上去,
就等于京圈两大家族彻底撕破脸,正式开战!“我让你撞过去。
”傅廷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深邃。
“苏**,你救我爷爷,我保你全家。”“这是我傅廷远的承诺。”在这一刻,
我心中那块因前世背叛而冻结的坚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我看着他,
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司机不再犹豫,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轰——!
”红旗轿车的引擎发出咆哮,如同一头苏醒的猛兽,直直地朝着那辆兰博基尼撞了过去!
岑聿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显然没想到傅廷远竟然真的敢撞!在车头即将撞上他的瞬间,
他狼狈地向旁边扑倒,躲开了致命的撞击。“砰——!”一声巨响!
红旗轿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兰博基尼的车身上。昂贵的跑车被撞得凹陷下去一大块,
警报声刺耳地响起。我们的车没有停,直接碾过路边的杂物,冲出了这条小巷。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岑聿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凌乱,西装上沾满了灰尘,
一张俊脸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盯着我们远去的方向,眼神像是要吃人。
“傅廷远!苏七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他歇斯底里的咆哮,
被我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车内,我爸妈和我弟还处在巨大的惊魂未定之中。
“七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妈颤抖着声音问。“妈,别怕,没事了。
”我安抚着她。“从今天起,我们换个地方生活。”傅廷远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派人去城南苏家医馆,把岑聿的人拦下来。”“另外,放出消息,就说我爷爷的病,
有救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迅速地做着安排。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是在向整个京圈宣布,我苏七月,是他傅家的人。同时,也是在向岑家宣战。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驶入了一片守卫森严的庄园。这里就是傅家。下车后,
傅廷远直接带我去了后院一栋独立的阁楼。“从今天起,你们一家就住在这里,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他指着阁楼,对我说道。“我爷爷就在主楼的顶层,
等你安顿好,我带你过去。”我点了点头。走进阁楼,里面的布置雅致而舒适,
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我爸妈和我弟看着这一切,依然有些如在梦中。“姐,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苏辰小声问。“对。
”“那个岑家的人……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吧?”我妈担忧地问。“有傅家在,他们不敢。
”我回答道,但心里清楚,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岑聿的疯狂,我比谁都了解。
他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会用尽一切手段报复回来。而我,也必须尽快展现出我的价值,
让傅家真正把我当成不可或缺的盟友。安顿好家人后,我找到了傅廷远。
“带我去看傅老先生吧。”4傅廷远领着我走进了主楼。整栋楼都安静得可怕,
佣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喘。顶层的医疗室里,摆满了各种顶尖的医疗仪器,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守在一旁,神色凝重。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他双眼紧闭,面如白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这就是傅家的定海神针,傅振国。
“情况怎么样?”傅廷远问一个为首的老专家。老专家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傅总,
老爷子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各项器官都在衰竭……我们……我们已经尽力了。”“恐怕,
就在这一两天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傅廷远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走上前,隔着被子,伸手搭在了傅老爷子的手腕上。所有专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充满了不屑和质疑。“小姑娘,别在这添乱了,老爷子的情况,不是你这种江湖郎中能懂的。
”一个专家忍不住开口。我没有理他,闭上眼睛,静心感受着指下的脉搏。如游丝,如残烛。
命脉已断,生机将绝。比前世的岑清,还要严重。“怎么样?”傅廷远紧张地问。我睁开眼,
看着他。“还有救。”“但,九死一生。”此话一出,满室皆惊。“胡说八道!
”那个老专家立刻呵斥道,“老爷子明明已经……”“他还有一口心气吊着。”我打断他,
“但这口气,撑不过今晚。”“我要立刻施针续脉,否则,神仙难救。”傅廷远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信我,爷爷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不信我,爷爷必死无疑。
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需要什么?”最终,他做出了决定。“一个绝对安静的房间,
一套银针,一盆烈酒,一盆清水。”我迅速说道。“还有,从现在开始,到我出来之前,
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你。”“好!”傅廷远立刻清空了整个顶层。很快,
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傅老爷子。我脱下外套,
深吸一口气。续脉之术,逆天而行,极其消耗心神和体力。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人,
连我自己都会遭到反噬。我将一整套银针在烈酒中消毒,然后走到床边。
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我的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得罪了,傅老先生。”话音落下,
我捏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快、准、狠地刺入了老爷子头顶的百会穴!没有丝毫停顿,
第二针,第三针……我的双手快如闪电,一根根银针带着破空之声,
精准地刺入老爷子周身各大要穴。
神庭、印堂、气海、关元……这是我苏家祖传的“九转还阳针”。以针渡气,
强行锁住将散的生机。短短几分钟,傅老爷子身上就插满了上百根银针,如同一个刺猬。
而我的额头,也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续脉”。
我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将一滴心头血,滴入了那盆清水之中。鲜红的血滴在水中迅速散开,
将整盆水染成了淡淡的粉色。我端起水盆,口中念念有词,
开始念动苏家代代相传的续脉心法。随着心法的运转,我体内的气血开始翻涌,
一股暖流顺着我的经脉,缓缓汇聚到我的指尖。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这就是续脉的代价。以我之命,续他人之命。我将沾染了心头血和自身精气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