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若雨的小说《今天也在用唢呐超度前夫》主角是顾临林薇薇

发表时间:2025-07-29 15: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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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死的那天,我在葬礼上吹响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婆婆扑上来撕打我:“毒妇!

我儿子尸骨未寒啊!”我灵活躲开,掏出二维码:“加五千听《好运来》,包送走服务。

”律师突然宣读遗嘱:顾临全部遗产留给我,包括他白月光工作的公司。

我转身收购那家公司,让他的朱砂痣每天给我刷厕所。

直到我在他墓前发现病历——“肺癌晚期...用出轨逼你离婚,是不想看你哭啊,鲤鲤。

”殡仪馆最大的告别厅里,黑压压站满了人。空气里飘着劣质香烛混合百合的诡异味道,

闻得人脑仁发胀。正中央,顾临那张被化妆师精心修补过的脸躺在昂贵的丝绒衬里棺材里,

苍白,平静,带着一种虚假的安详。巨大的黑白遗照挂在墙上,照片里的他西装革履,

英俊逼人,嘴角噙着一丝惯常的、掌控一切的淡笑,眼神却空洞地穿透人群,不知落在何处。

哀乐沉闷,像生了锈的齿轮在胸腔里嘎吱转动,压得人喘不过气。低低的啜泣声此起彼伏,

间或夹杂着几声悲痛欲绝的嚎哭,撕心裂肺。婆婆赵美兰被两个远房亲戚搀扶着,

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花白的头发散乱,精心准备的黑色香奈儿套装也皱巴巴的,

她一遍遍嘶喊着“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妈…”,每一次哭嚎都精准地拔高音量,

确保全场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我,江鲤,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

站在家属答礼区最边缘的位置。袖口收得很紧,露出伶仃的手腕。脸上没有泪,

只薄薄扫了一层粉底,遮住了眼下淡淡的青黑。手里没捧遗像,没拿白花,

只握着一支锃亮的、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扎眼的——镀金唢呐。

唢呐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掌心渗进骨头缝里,带来一种奇异的镇定。

我冷眼看着这出精心编排的悲情大戏。那些哭得情真意切的,有多少是真心实意怀念顾临?

又有多少是哭自己失去的靠山、断裂的利益链,或者仅仅是为了在赵美兰面前表个忠心?

顾临活着时呼风唤雨,死了,这葬礼也成了名利场最后的展台。

赵美兰的哭声猛地拔高了一个八度,带着哭腔的控诉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朝我射来:“…都是那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

我可怜的临临啊…当初就不该娶这个丧门星进门…”她浑浊的老眼恶狠狠地剜向我,

毫不掩饰那刻骨的怨毒。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而锐利,同情、鄙夷、幸灾乐祸,

像无数细小的芒刺扎在皮肤上。我成了这场葬礼里一个突兀的、不合时宜的污点。

一个“克死”丈夫的、冷血无情的前妻。呵。扫把星?丧门星?

心口那块结了痂又被反复撕开的旧伤疤,此刻被赵美兰的唾沫星子淋得生疼。

顾临逼我签离婚协议那天,窗外也是这样的阴天。

他搂着那个眉眼温顺、楚楚可怜的白月光林薇薇,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块用过的抹布。

他说:“江鲤,你太吵了,太硬了,像块石头,硌得慌。薇薇才是水做的,懂我。

”他把我苦心经营、刚有起色的民乐工作室说成“不入流的玩意儿”,

把我珍视的唢呐贬为“吵死人的破喇叭”。他用最残忍的方式,

碾碎了我对他残存的所有念想,以及我仅存的自尊。三年婚姻,最终换来的,是他为了新欢,

毫不犹豫地将我扫地出门。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把我对顾临、对这场婚姻的所有温情,砸得粉碎,连渣都不剩。现在,他死了。

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直升机事故,尸骨无存,只勉强拼凑出个人形放进这口豪华棺材里。

真是…天道好轮回?还是老天爷都嫌他太渣,提前收走了?哀乐终于停了。

主持葬礼的司仪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沉痛得略显浮夸的语调开口:“下面,

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向顾临先生,做最后的告别…”机会来了。

就在全场陷入一片刻意营造的、令人窒息的静默,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酝酿着最后一场情绪爆发时——我一步上前,越过了所有“悲痛欲绝”的家属,

径直走到了顾临的棺材前。黑西装衬得我脸色更白,身形更单薄,但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株在寒风里不肯折腰的竹子。唢呐被我稳稳举起,

冰冷的金属管口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在全场几百双骤然瞪大的、写满惊愕、不解甚至愤怒的眼睛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

腮帮子一鼓——“嘀——哒哒嘀嘀哒——!

”高亢、嘹亮、带着一种近乎粗野的生命力的唢呐声,像一把烧红的尖刀,

猛地捅破了灵堂里那层虚伪沉重的悲伤帷幕!欢快的旋律如同脱缰的野马,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喜庆劲儿,在这片死亡之地横冲直撞!《今天是个好日子》!

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翻滚着,带着唢呐特有的穿透力和一丝戏谑的荒诞感,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盖过了所有刻意压低的啜泣,盖过了香烛燃烧的噼啪声,

甚至盖过了赵美兰那陡然拔尖的倒抽冷气声。“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炸响。赵美兰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披头散发,双目赤红,

以完全不符合她年龄和体型的敏捷,从人群里猛扑出来,十指弯曲如钩,

带着要将我撕碎的狠劲,直直抓向我的脸!“江鲤!你这个毒妇!蛇蝎心肠!

我儿子尸骨未寒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用这晦气的破喇叭吹这种东西!我跟你拼了!!

”腥风扑面。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混合着泪水和高级香水味的腐朽气息。

但我没躲。就在她那留着精心保养的长指甲、几乎要挠到我眼皮的瞬间,

我脚下灵活地一个错步,身体轻盈地侧开,同时右手极其自然地放下了唢呐。

在赵美兰因为惯性前扑、差点一头撞在棺材上的狼狈瞬间,

我左手闪电般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一个印着硕大收款二维码的亚克力立牌,稳稳地、精准地,

直接怼到了赵美兰因为惊愕和愤怒而张大的嘴边!“赵女士!”我的声音清脆响亮,

带着一种职业化的热情,瞬间压过了她的咆哮和全场的哗然,“VIP**席加价五千,

送《好运来》单曲循环,包您前夫…哦不,包您儿子一路走好,顺风顺水,永不回头!

支持微信支付宝信用卡!扫码支付即刻享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了。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几百号人,

包括哭到一半忘了抹泪的,偷偷玩手机的,

还有那几个刚才还跟着赵美兰一起对我怒目而视的亲戚,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

他们的表情精彩纷呈,

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我手上那个突兀的、闪闪发光的二维码上。

赵美兰保持着前扑的滑稽姿势,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惨白得如同棺材里的顾临。她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还维持着O型,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直勾勾地盯着嘴边的二维码,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像一台老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你…你…”她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却破碎得不成调子,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崩溃,“畜生!**胚子!不得好死啊!!”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严谨黑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快步从人群后方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他面无表情,步履沉稳,径直走到灵堂前方,

对眼前这场荒诞的闹剧视若无睹。他是顾临生前的私人律师,姓陈,

一个只认法律和契约的机器。陈律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压下了赵美兰歇斯底里的咒骂。“肃静。”他推了推眼镜,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根据顾临先生生前于三个月前亲笔签署并公证的遗嘱,

现在,我宣布其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股权、债权以及其他一切合法财产权益的归属。

”他打开文件袋,抽出几张薄薄的纸,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念道:“本人顾临,

在神志清醒、意志自由的情况下订立本遗嘱。本人名下所有财产,

包括但不限于:位于滨江壹号院的独栋别墅一套,

价值约1.8亿;盛世集团51%的控股权,

亿;以及…其全资持有的‘星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百分之百股权…”陈律师的声音顿了顿,

清晰地念出那个关键的名字:“…上述所有财产,

本人自愿遗赠给——江鲤女士(身份证号:XXXXXX),本人唯一的前妻。

自本人死亡之日起生效。其他任何人,包括本人的母亲赵美兰女士,均不享有继承权。

”死寂。比刚才唢呐声骤停时还要彻底的死寂。

如果说我刚才的唢呐和二维码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了块巨石,那么这份遗嘱,

就是直接引爆了深水炸弹!“轰——!”短暂的真空般的寂静后,灵堂彻底炸开了锅!

惊呼声、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掀翻屋顶!“什么?!

全给前妻?!”“顾总疯了吗?!他妈一分没有?”“星辉文化?那不是林薇薇的公司吗?!

”“我的天!这…这反转…”“江鲤…她…她成百亿富婆了?!”无数道目光,

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嫉妒、探究、难以置信…像无数道灼热的射线,几乎要将我穿透。

赵美兰的反应最为激烈。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整个人猛地一颤,

随即爆发出比刚才被唢呐**时更凄厉、更绝望的尖叫,

那声音尖利得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假的!假的!!陈律师!你被这**收买了是不是?!

我儿子怎么可能把财产全给这个扫把星!我是他妈!亲妈!!”她状若疯癫,再次朝我扑来,

这次的目标是陈律师手中的遗嘱。陈律师敏捷地后退一步,

两名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架住了歇斯底里的赵美兰。“赵女士,

请冷静。这份遗嘱经过公证处严格公证,具有完全法律效力。如有异议,

您可以依法向法院提起诉讼。”陈律师的声音依旧冰冷,公事公办。“啊啊啊!!顾临!

你这个不孝子!你被鬼迷了心窍啊!!”赵美兰被架着,双脚离地乱蹬,发出野兽般的嚎哭,

涕泪横流,精心维持了一辈子的贵妇形象彻底崩塌,

只剩下一个被彻底剥夺了继承权的、疯狂而绝望的老妇。我站在原地,握着那支冰冷的唢呐,

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冻结了。顾临…把一切都给了我?

包括…星辉文化?林薇薇的那个公司?三个月前?那正是他搂着林薇薇,

用最刻薄的语言逼我离婚后不久!他一边搂着新欢,

一边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被他弃如敝履的前妻?这算什么?迟来的愧疚?高高在上的施舍?

还是…另一场更残忍的、精心设计的报复?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看他母亲发疯,看林薇薇失势?巨大的荒谬感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攫住了我。他凭什么?

凭什么在把我伤得体无完肤之后,又用这种方式来安排我的人生?他以为他是谁?

命运之神吗?冰冷的唢呐管身硌得我掌心生疼,

那股熟悉的、倔强的狠劲儿猛地从心底窜了上来,像野草一样疯长,

瞬间压倒了所有的错愕和寒意。好啊,顾临。

既然你把这“泼天的富贵”硬塞给我了…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

越过哭嚎咒骂的赵美兰,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纤细的身影上——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脸色惨白如纸,精心描画的眼妆被泪水晕染开,

在脸上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她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

那双惯常盛满柔弱无辜的大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无边的震惊、恐惧和…一种摇摇欲坠的、即将失去一切的绝望。

她显然也听到了遗嘱的内容,尤其是关于“星辉文化”的那部分。

那是顾临送给她、捧她上位的金丝笼,现在,笼子的钥匙,连同把她打落尘埃的权杖,

一起交到了我这个“前妻”手上。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

在她那双写满惊惶的瞳孔里,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一身肃杀的黑,

握着冰冷的金唢呐,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把淬了冰、开了刃的刀,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残酷的、令人胆寒的终结。

林薇薇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我无声地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

清晰无比:“等着。”三天后,星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顶层CEO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全新的、冷硬的气息。顾临那些奢华浮夸的装饰品被清空,

换上了简洁利落的现代风格家具。空气里飘散的不再是古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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