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为冰山妻主洗手作羹汤,她却把我当成狗!她拿我血汗钱养小白脸,
在我妈病危时说:“**命,还没他的前途重要!”结婚纪念日,她倒掉我做的菜,
让小白脸登堂入室!一朝心死,我毅然净身出户。她却慌了,以为我欲擒故纵。可她不知,
那个爱她的顾远洲已经死了!1清晨的仪式我的生物钟比闹钟准,总在清晨五点半,
天光还没亮透的时候,把我从浅眠里叫醒。身边,秦若雪睡的正沉。她侧着身,
黑发铺满半个枕头,呼吸又匀又长。我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像个拆弹专家,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把自己的身体挪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我没半点犹豫,
直奔厨房。这是我身为“秦家的顾远洲”一天开始的仪式。厨房里一切都归置的整整齐齐,
这是我的功劳。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进口有机牛奶倒进奶锅,把温度计的探针伸进去,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液晶屏上的数字。78度,多一度会烫少一度会凉,
这是秦若雪唯一能接受的温度。旁边,咖啡机正在研磨从哥伦比亚空运来的咖啡豆,
不加糖不加奶,只要最纯粹的苦。她说这能帮她保持清醒,去应对公司里那些上亿的生意。
我一边忙着,一边打开厨房里的小电视,调到早间新闻频道。
女主播标准的声音传来:“本市新闻。昨日,市长凰千语女士宣布,
静海市新一轮的‘雄鹰计划’正式启动,
旨在扶持更多女性企业家在全球市场中占据领先地位……”画面切换,
财经频道女分析师正用激光笔指着K线图,
神采飞扬的分析:“……‘凰天集团’的总裁秦明月女士,也就是秦若雪的姑姑,
她的商业布局一向大胆又精准,这次对新能源领域的收购,无疑又是一次教科书级别的操作。
”我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好像自己也跟着脸上有光。秦若雪的家族,
是这座城市金字塔的顶尖。而我,是依附在塔尖上的一粒灰。社会新闻板块,
一个男社会学家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表情有点无奈:“……新出台的《夫侍权益保护法》修正案,
虽然条款上对男性的家庭权益给了更多关注,
但其中‘夫侍若有重大过错或不遵妻教者除外’的附加条款,解释空间太大,
导致在实际司法实践中,说白了还是个摆设……”我默默的关了电视。这些宏大叙事,
离我的生活太远,又太近。它们像空气,没颜色没形状,却决定了我每一次呼吸的质量。
早餐准备好,秦若雪也正好走出卧室。她穿着真丝睡袍,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但脸上却结着霜。她看都没看餐桌上的牛奶跟吐司,径直走到咖啡机前,
端起我刚为她准备好的黑咖啡,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皱起来。“怎么又是这个牌子的豆子?
”她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我上周不是说过,这个牌子的酸度太高了吗?”“对不起,
妻主。”我立刻低下头,声音里藏着自己都快察觉不到的恐慌,“我马上去换。”“不必了,
没时间了。”她摆了摆手,把咖啡杯重重的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她走到衣帽间门口,头也不回的命令:“今天见凰天的董事,
领带配那条宝蓝色的,袖扣用上次拍卖会拍下的那对蓝宝石的。”“好的,妻主。”我应声,
快步走进那间比我以前卧室还大的衣帽间,熟练的从上百条领带里找出她要的那一条,
又从天鹅绒珠宝盒里取出那对在灯光下闪着幽深光芒的袖扣。她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我为她打好领带扣上袖扣。整个过程,她都在看一份商业文件,没给我一个眼神。
我能闻到她发梢的香气,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但我们之间,像隔着一个太平洋。
她偶尔会这样,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情绪就会变的很差。我总是这么安慰自己。
她不是不爱我了,她只是太累了。我想起我们刚恋爱那会儿,
她也会因为工作不顺心对我发脾气,但事后总会抱着我撒娇道歉,说我是她唯一的港湾。
那些温暖的回忆,是我能在这座冰冷豪宅里活下去的唯一理由。送她出门后,
我迅速收拾好一切,换上自己那套洗的有点发白的西装,挤上去公司的地铁。
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广告公司,部门里除了我,清一色都是女性。
这在静海市的职场是常态。男性,大多被限制在秘书助理还有艺术创作等“辅助性”领域。
刚在工位上坐下,部门主管,一个叫王姐的四十岁女性,
就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走了过来,把一叠厚厚的文件扔在我桌上。“小顾,
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下午开会要用。”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哦对了,下午三点记得帮大家订下午茶,还是要上次那家,多要一份芒果班戟,
给新来的实习生妹妹。”“好的,王姐。”我点头哈腰的应着。她满意的点点头,
转身对着旁边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女同事说:“小李,城西那个新楼盘的核心创意案,
你来跟一下,好好做,这是你今年晋升的关键项目。”那个叫小李的女同事,能力远不如我,
甚至连最基本的PPT都做的乱七八糟。但没人觉得这个安排有任何不妥。男人嘛,心细,
手巧,适合做些整理资料端茶倒水的杂事。而那些真正有挑战性能决定职业前途的核心项目,
理所当然是属于女人的。这就是我的职场,一条从一开始就被焊死的晋升之路。
我每个月拼死拼活换来的那点微薄薪水,在秦若雪眼里,不过是“一点零花钱”,
是她高高在上的“允许我体验社会生活”的一种恩赐。下午,正当我埋头在故纸堆里,
跟那些枯燥的数据搏斗时,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我点开,
瞳孔骤然收缩。照片的背景是一家装修精致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静谧。照片的主角是两个人,秦若雪,跟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
苏逸辰。一个长相清秀气质有点阴柔的青年,据说是秦若雪大学时代的学弟。最近,
他频繁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照片里,苏逸辰正专注的为秦若雪表演着茶道,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而秦若雪,那个在我面前总是冷若冰霜的女人,
此刻却托着腮,眼神专注的看着他,脸上是我很久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文字。“若雪姐说,还是我泡的茶,比你家的咖啡好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攥住,瞬间没法呼吸。
我下意识的想为她开脱:他们只是朋友,只是在喝下午茶而已。但那张照片里流淌的,
旁若无人的亲密氛围,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心里。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
拨通了秦若雪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传来一阵轻快的钢琴曲。“喂?
什么事?”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淡。“你……你在哪儿?”我的声音有点干涩。
“在外面谈事情,怎么了?”“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就是问问你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她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不回了,有应酬。没事我挂了。
”“嘟……嘟……嘟……”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阴沉了下来。一场暴风雨,
好像正在酝酿。2崩塌的世界自从收到那张照片后,我的世界就开始一点点的崩塌。
苏逸辰像一株优雅又致命的菟丝子,悄无声息的缠上了我和秦若雪的婚姻,
吸食着其中本就没剩多少的养分。而我,则在这场凌迟一样的酷刑中,被一片片的剥掉尊严,
直到血肉模糊。这一切,是从我妈生日开始的。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吃了一辈子苦。
如今她退休了,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医生说需要一种昂贵的进口药来维持。
我想在她生日那天,为她买上一个疗程的药,再接她来家里,我亲自下厨,为她做一顿寿宴。
我知道,我那张被秦若雪没收的工资卡里,存着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足够支付这笔费用。
结婚时,她说“家庭统一理财,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我便毫不犹豫的把卡交给了她。
从那以后,我每个月只能从她那里领到三百块的“零花钱”,像个等着施舍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在她做完面膜,心情看似不错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妻主,下周是我妈生日,我想……”“嗯?”她头也不抬,
一边用指腹轻轻拍打脸颊促进精华液吸收,一边漫不经心的应着。
“我想……从我的卡里取些钱,给我妈买点药,然后接她过来吃顿饭。
”我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下人。“你妈不是有退休金吗?”她随口说,“别总惦记着我的钱,
我最近看上一个**款的包。”我的心一下就凉了。“那不是你的钱,
是我的工资……”“你的工资?”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顾远洲,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秦家的顾远洲’。你的一切,自然都是秦家的。再说了,
家里马上有客人要来,不方便。”“什么客人?”“逸辰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他要在我家借住一段时间,潜心准备他的画展。你妈那种小地方来的人,
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来了也是添乱。”她言语之间,充满了对我妈的轻蔑跟不敬。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侮辱我的父母,否定我的出身,
这比直接打我一巴掌还让我难受。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我妈时,她表现的那么乖巧懂事,
一口一个“阿姨”叫的特别甜,还主动帮忙洗碗。我妈当时拉着我的手,
欣慰的说:“这个女孩好,你要好好珍惜。”如今想来,真是讽刺。最终,
我没能为我妈买药,也没能为她过上一个像样的生日。我只能在电话里,谎称自己工作忙,
然后躲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无声的流泪。我妈生日后的那个周末,我唯一的发小,
从外地来看我。他是我生命中最后一道可以取暖的篝火。我兴高采烈的准备了一桌子菜,
想跟他好好喝一杯。可从发小进门那刻起,秦若雪就全程冷着脸。席间,
她不断用言语挤兑发小的普通工作跟收入,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发小尴尬得坐立不安,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没坐多久就匆匆告辞了。等发小走了,
我把准备好的要送给他的本地特产递给秦若雪,想让她明天上班顺路带给他。她却看都不看,
直接把那个礼品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我不喜欢你那些穷酸朋友,拉低我们家的档次。
”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警告我,“以后不准他们再踏进我们家一步。
”我看着垃圾桶里散落的茶叶跟糕点,感觉自己最后的社交支持系统,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
一刀切断了。她要把我变成一座孤岛,一座只能完全依附于她的孤岛。我想起我们结婚时,
发小是我的伴郎。婚礼上,他真心实意的为我祝福,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
你可算找到幸福了,要对人家好一点。”婚礼后,
我们三个人还一起拍了一张笑得无比开心的合照,那时的她,对着我的朋友笑得温柔又得体。
而现在,她亲手撕碎了那张照片。苏逸辰很快就搬了进来,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客房。
他像这个家的另一个男主人,随意使用我的私人物品,穿着我的拖鞋,用着我的杯子。
秦若雪对此视若无睹,甚至觉得这是“关系好”的证明。他们的联系愈发频繁,
经常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到深夜,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们亲密的侧脸。我终于鼓起勇气,
委婉的表达了一丝不安。“若雪,你跟逸辰是不是……太近了点?
”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勃然大怒的反过来指责我:“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跟逸辰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你这么小心眼,疑神疑鬼,真的让我感到窒息!你再这样,
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法过了!”她成功的把自己的精神出轨,
扭曲成了我的“无理取闹”跟“精神问题”。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真的太多心了?
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这种自我怀疑,像毒藤一样,紧紧的扼住了我的思想。
我想起恋爱初期,她因为我跟公司一位女同事在项目上多说了几句话,就吃了一整天的醋。
她抱着我的胳膊,把头埋在我怀里撒娇,闷闷不乐的说:“我不许你跟别的女孩子那么亲近,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那时的嫉妒,是甜蜜的。现在的指责,却像刀子。
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我开始加倍的对她好,也努力的去接纳苏逸辰。我甚至强迫自己,
在一次因为苏逸辰而引发的小小争吵后,主动向他道歉。那天,
秦若雪冷冷的对我说:“逸辰是我重要的朋友,你今天让他不高兴了,就是让我不高兴。去,
给他道个歉,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对他有偏见了。”我像个提线木偶,走到苏逸辰面前,
屈辱的挤出一句“对不起”。苏逸辰则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远洲哥,我知道你没有恶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脊梁骨,
被人硬生生的打断了。不久后,公司举办了一场家庭派对,秦若雪邀请了她所有的朋友,
也包括苏逸辰。我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准备了十几道菜。
当我端着一锅精心熬制了数小时的罗宋汤走向餐厅时,苏逸辰“恰好”从旁边经过,
“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哗啦——”滚烫的汤汁洒了一地,也溅了我一手,
瞬间烫起了一片燎泡。我还没来得及喊疼,秦若雪的怒斥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客厅。“顾远洲!
你干什么吃的!”她不问青红皂白,为了在众人面前,
尤其是在苏逸辰面前维护自己的“威严”,她快步走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
狠狠的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啪!”声音清脆响亮。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脸上。“连个菜都端不稳,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快收拾干净!
”她厉声呵斥道。那一耳光,打掉的不光是我的脸面,
更是在这个家里我仅存的一丝作为丈夫的体面。我能感觉到朋友们同情的目光,
苏逸辰嘴角那丝得意的微笑,以及秦若雪眼里冰冷的嫌恶。
我想起有一次我下厨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她却紧张的不行,
翻箱倒柜找出医药箱,用着笨拙生疏的手法为我包扎,还小心翼翼的对着伤口吹气,
皱着眉问我:“疼不疼呀?以后不许你做饭了。”同样的厨房,同样的人,却恍如隔世。
派对上,她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我。她向她的生意伙伴们介绍我时,
用一种炫耀新买奢侈品般的语气说:“这是我家的,还算听话,家务做得不错。”席间,
她会像使唤服务员一样,让顾远洲为她端茶递酒拿点心,
并以此来向众人展示她“御夫有道”的无上权威。在众人或艳羡或同情的目光中,
我的自尊被碾碎成粉末。我开始麻木,开始封闭自己。唯一的慰藉,
是我偷偷藏在书房里的一些旧书。那是我最后的精神角落。然而,这最后的角落,
也被她无情的摧毁了。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书房变了样。我那整整一面墙的书柜,
连同里面我珍藏多年的书籍,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整墙她喜欢的华而不实的奢侈品摆件。我疯了一样的质问她,我的书呢?
她正悠闲的修剪着指甲,理直气壮的说:“哦,那些破烂啊,占地方又没品位,
我让收废品的拉走了。一个大男人,看那些酸文假醋的东西有什么用?
我这是在帮你提升品位。”我冲到楼下的废品站,却只看到一片狼藉。
我最爱的那本《百年孤独》,书页被撕的粉碎,混杂在肮脏的垃圾里。
我想起我们还住在狭小出租屋时,她会陪着我一起去逛旧书市场,
饶有兴致的听我讲每一本书背后的故事。有一次,她还亲手用漂亮的包装纸,
帮我把我最喜欢的一本书包上了书皮,说:“你的宝贝,我也要帮它穿件新衣服。”现在,
她亲手把我的“宝贝”扔进了垃圾堆。我的精神世界,被她夷为平地。更让我绝望的是,
她开始篡改我们的记忆。一次争吵中,我提及我们曾经一起去过城郊的山顶看日出,
那是我心里最美好的回忆之一。她为了在气势上压倒我,竟然冷笑着说:“你记错了吧?
我根本没跟你去过那里,那是后来我跟逸辰一起去的。你这人,记忆力真差。”我愣住了。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的每个细节,记得山顶的风有多冷,记得她把手塞进我的口袋里取暖,
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远洲,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走到很老很老。”可现在,
她用一句轻飘飘的谎言,就将我视若珍宝的回忆,窃取篡改,然后安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这比直接否定更恶毒,它在试图摧毁我的精神支柱,让我怀疑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是否都只是一场幻觉。她的控制欲也越来越强,
开始肆无忌惮的翻看我的手机日记跟个人电脑,检查我的所有社交记录。
她美其名曰“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实则是将我当成了一个被全天候监控的囚犯。
在这个家里,我彻底失去了任何个人空间跟隐私。我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
彼此都非常尊重对方的隐私。她说:“我相信你,就像我相信我自己一样。”这句誓言,
如今听来,像一个笑话。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我凭借一个被所有人不看好的方案,
在公司内部评选中意外获得了一个小小的创新奖。这是我多年压抑工作中唯一的高光时刻。
我像个孩子一样,兴高采烈的拿着奖杯跟微薄的奖金回家,想与她分享这份喜悦。
她当时正靠在沙发上跟苏逸辰视频聊天,只是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奖杯,便淡淡的说:“哦,
知道了。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为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得意忘形。”说完,
她便继续跟苏逸辰嬉笑起来,仿佛我,跟我的奖杯,都只是空气。那份刚刚燃起的,
微弱的自我价值感,瞬间被她一盆冷水浇的灰飞烟灭。
我想起我刚工作时第一次获得小幅升职,她比我还要高兴。那天她推掉了所有的应酬,
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来庆祝。饭桌上,她举着酒杯,
满眼都是崇拜跟骄傲的光芒,对我说:“我就知道,我的远洲是最棒的!”原来,
她不是不懂得鼓励,她只是不愿意再把鼓励给我了。我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憔悴。
她开始嫌弃我的外貌,当着我的面,夸赞苏逸辰“皮肤真好,比女人的还嫩”,
然后转头对我说:“你看看你,眼角都有细纹了,也不知道保养一下,看着就显老。
”她甚至买来昂贵的男士护肤品,像命令下人一样扔给我:“用这个,别出去给我丢人。
”我想起她曾经最喜欢抚摸我的脸颊,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看起来很可靠,很有男人味。
那些小白脸,我才看不上呢。”原来,人的审美,也是会变的。长期的劳累跟精神压力,
让我病倒了。重感冒引发了高烧,我躺在床上一整天,浑身无力,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
我希望能得到她的一点关心,哪怕只是一杯热水。然而,
她却因为苏逸辰约她去看一场艺术展而精心打扮,准备出门。临走前,
她只是冷淡的扔下一盒退烧药跟一句话:“你自己喝点热水,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然后,
她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高烧跟绝望中沉浮。
我想起有一次她只是轻微的感冒,我就紧张的如临大敌,请了假在家陪了她一整天,
为她熬粥喂药量体温,寸步不离。她当时还撒娇说:“我以后生病了,都要你这么照顾我。
”承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偶尔,在她心情好,或者有求于我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