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两位未婚妻候选人中间,手心冒汗。左边是京圈名媛乔晚棠,优雅得体,
十分完美;右边是刚被认回豪门的秦染,顶着黄毛、打着唇钉,活像个叛逆太妹。
手指刚要指向乔晚棠,眼前突然飘过一行半透明字幕:【选她你会死!】我僵住了。
更惊悚的是第二行字:【她竹马下周就死,
灵堂里跪着磕头的人是你】而当我看向太妹秦染时,字幕疯狂闪烁:【快选她!
这丫头十八岁就财富自由了!】1爷爷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紫檀佛珠,
目光在我和两位女孩之间来回扫视。“叙白,今天你必须做出选择。”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看向站在左侧的乔晚棠,她穿着淡雅的旗袍,黑发如瀑,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右侧的秦染则完全相反,一头刺眼的黄发,耳朵上至少打了七八个耳钉,
嘴角挂着不屑的弧度。我把目光收回,转向乔晚棠,刚想说话。就在这时,
空中突然浮现出一排半透明的蓝色字幕:【宝宝千万不要选大**,
她会把竹马的死怪罪在你身上,到时候逼你每天在灵堂跪磕赎罪到死】我眨了眨眼,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字幕继续浮现:【选择秦染吧?她可是为了等你,
故意把自己变成别人不要的样子,背后的她可是很美好的,而且她是天才少女,
十八岁就赚到财富自由了。】“叙白?”爷爷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你的选择是?
”我再次看向乔晚棠,她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字幕的警告让我脊背发凉。
“我……”我深吸一口气,“我选秦染。”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乔晚棠的笑容凝固了,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阴冷。秦染则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耳钉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你确定?”爷爷皱眉,
佛珠停止了转动。“我确定。”我听见自己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乔晚棠突然冷笑一声:“林叙白,你会后悔的。”她转身离开时,裙摆带起一阵冷风。
秦染站在原地没动,但我注意到她握紧的拳头在微微发抖。“既然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
”爷爷叹了口气,“秦**,从今天起你就是林家的未婚妻了。”秦染没有回答,
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字幕又出现了:【别担心,这是正确的选择。
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2订婚仪式简单得近乎敷衍。秦染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出席,
与林家传统的红色喜庆格格不入。亲戚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我的耳朵。
“叙白怎么会选这种女孩?”“听说刚被秦家找回来,野得很。
”“乔家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我偷瞄身旁的秦染,她面无表情地嚼着口香糖,
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仪式结束后,按照规矩,我要送未婚妻回家。“不用送了。
”秦染甩了甩黄发,“我自己有车。”“什么车?”我下意识问。
她指了指门外一辆改装过的重型机车:“那个。”我哑口无言。
字幕适时出现:【她十六岁就拿到摩托车赛冠军,车技很好,不用担心。
】“我……还是送你吧。”我坚持道,“毕竟这是规矩。”秦染挑了挑眉:“随便你。
”机车后座比想象中还要窄,我不得不搂住她的腰。“抓紧了。”她头也不回地说。下一秒,
机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我紧紧抱住她,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烟草味。
字幕又来了:【她其实不抽烟,这是为了伪装喷的烟草香水。】穿过半个城市,
机车停在一栋普通公寓前。“我到了。”秦染熄火,“谢谢林少爷屈尊降贵。
”我尴尬地下车:“别这么叫我……”她突然凑近,
近到我能看清她鼻翼上的小银环:“为什么选我?”我一时语塞。“算了,不重要。
”她后退一步,“反正都是家族联姻。”字幕闪烁:【告诉她,因为你觉得她很特别。
】“因为……我觉得你很特别。”我照着念出来。秦染愣住了,耳尖突然泛红。“呵,
你们这些公子哥的套路。”她转身走向公寓,但脚步明显乱了。“等等!”我叫住她,
“明天……我能请你吃饭吗?”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随便。
”字幕显示:【她喜欢川菜,尤其是水煮鱼。】“我知道有家川菜馆很不错,“我赶紧说,
“他们的水煮鱼很有名。”秦染的肩膀微微一动:“……几点?”“晚上七点,我来接你。
”她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走进公寓。我站在原地,突然注意到二楼窗户后,
一个身影正偷偷望着我。是秦染。发现被我看到,她立刻拉上了窗帘。回程的路上,
我不断回想那些神秘的字幕。它们是谁发的?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最重要的是——它们说的都是真的吗?3第二天晚上六点半,我准时出现在秦染的公寓楼下。
等了二十分钟,她才慢悠悠地走出来。我差点没认出来——黄发变成了柔顺的棕色,
耳钉只剩下两个小巧的银环,皮衣换成了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你……”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怎么?”她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不习惯?
”字幕浮现:【这才是真实的她,之前都是伪装。】“很适合你。”我真诚地说。
她轻轻“嗯”了一声,低头钻进车里。川菜馆里,秦染吃得很少,但每次尝到水煮鱼时,
眼睛都会微微发亮。“你经常来这里?”她突然问。“不,第一次。”我老实回答。
“那怎么知道这家的水煮鱼好吃?”我一时语塞,字幕及时救场:【说你有朋友推荐过。
】“有朋友推荐过。”我照搬字幕的回答。秦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晚餐后,
我提议散步送她回家。夜色中,她看起来比白天柔和许多。
“你为什么……把自己打扮成那样?”我忍不住问。她停下脚步,
望向远处的霓虹:“这样就不会有人对我有期待了。”字幕解释:【秦家找回她后,
想安排她联姻,她故意叛逆吓跑所有追求者。】“是为了拒绝联姻?”我试探地问。
秦染猛地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你怎么知道?”“猜的。”我赶紧说,
“毕竟……你变化这么大。”她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是啊,可惜最后还是逃不掉。
”“你……讨厌这个安排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不讨厌。”最后她轻声说,“只是没想到你会选我。”字幕突然闪烁起来:【警告!
乔晚棠正在调查你,小心她的报复。】我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思考,手机响了。是爷爷。
“叙白,立刻回家。”他的声音异常严肃,“乔家来人了。”挂断电话,
我看向秦染:“我得回去一趟。”“去吧。”她平静地说,“我自己回去。
”我犹豫了一下:“明天……还能见面吗?”她嘴角微微上扬:“看你表现。
”回林家的路上,字幕不断显示关于乔晚棠的警告信息。
【她青梅竹马的顾瑾年上周意外死亡,她认为与林家有关。】【她正在收集你的把柄。
】【小心灵堂,千万别单独去乔家。】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这些字幕说的都是真的,
那我可能真的躲过了一场灾难。但同时,我也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为什么秦染要等我?
谁在给我发这些字幕?乔晚棠到底有多危险?4林家的会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乔父面色铁青地坐在客座,乔晚棠站在他身后,眼睛红肿,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林老,这事必须给乔家一个交代。”乔父的声音冷得像冰。爷爷捻着佛珠,
眉头紧锁:“乔兄,瑾年的意外我们都很痛心,但这与林家有何干系?
”乔晚棠突然开口:“顾家的项目是被谁截胡的?瑾年自杀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她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我。字幕在空气中闪烁:【顾家项目是正常商业竞争,
顾瑾年因投资失败自杀,与你无关。】我深吸一口气:“乔**,
我对顾公子的遭遇深感遗憾,但我与这件事毫无关系。”“是吗?”乔晚棠冷笑,
“那为什么他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
”我愣住了:“这不可能……”字幕迅速变化:【她在诈你,
顾瑾年最后联系的是他的心理医生。】“如果有通话记录,请拿出来看看。”我冷静地回应。
乔父重重拍桌:“够了!林叙白,你拒绝晚棠选择那个野丫头,现在又牵扯进瑾年的死,
真当乔家好欺负?”爷爷终于开口:“乔兄,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叙白和秦染的婚事已定,不会更改。”乔晚棠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林叙白,你会后悔的。
”离开会客厅时,我的手心全是汗。字幕再次出现:【她不会善罢甘休,最近不要单独行动。
】回到房间,我立刻搜索了顾瑾年的新闻。屏幕上,
那个阳光帅气的年轻企业家与记忆中模糊的形象重合——我们曾在某个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报道称他因投资虚拟货币失败,负债累累而跳楼自杀。手机突然震动,
是秦染发来的消息:「明天还吃饭吗?」简单的五个字,却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下来。
「当然,你想吃什么?」我回复道。「火锅。」她秒回,然后又补了一句,
「我知道有家很正宗。」字幕飘过:【她花了三个月找到最接近重庆味道的火锅店。
】我忍不住笑了:「听你的。」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望着乔家车辆离去的方向。
那些字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更重要的是——它们值得信任吗?
5火锅店比想象中要简陋,但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开。秦染已经等在门口,
今天的她只戴了一对简单的耳钉,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这里要排队两小时才能吃上。
”她带着小小的骄傲说,“但我认识老板。”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小染来啦!
老位置给你留着呢。”我惊讶地看着秦染熟练地用重庆话与老板娘寒暄。“你会说重庆话?
”坐下后我忍不住问。她正在调油碟,手法娴熟:“在那边住过半年。
”字幕浮现:【她十七岁独自去重庆寻找火锅秘方,为了一个商业项目。】“商业项目?
”我脱口而出。秦染的手顿了一下,眼神警惕:“你怎么知道?
”我急中生智:“猜的……看你这么专业,不像单纯为了吃。”她将信将疑,
递给我调好的油碟:“尝尝,按正宗配方调的。”第一口毛肚下肚,麻辣鲜香在口腔炸开,
确实比任何一家高档火锅店都够味。“好吃!”我由衷赞叹。秦染嘴角微微上扬,
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吃到一半,她突然问:“乔家为难你了?
”我差点被呛到:“你怎么知道?”“圈子就这么大。”她轻描淡写地说,
却悄悄观察我的反应,“顾瑾年的事与你无关。”字幕证实:【她查过所有资料,
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心头一暖:“谢谢。”“不用谢。”她低头涮肉,
“我只是不喜欢冤枉好人。”结账时,老板娘执意不肯收钱:“小染帮了我家大忙,
这顿算我的!”走出店门,我好奇地问:“你帮了她什么?
”秦染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没什么,就是帮她儿子写了大学申请,拿到了奖学金。
”字幕补充:【她用了三天时间研究那所大学的偏好,重写了十八遍申请文书。
】我正想追问,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我得去个地方。
”“我送你?”“不用。”她犹豫了一下,“是工作的事。
”字幕闪烁:【她每周三下午会去科技园区的共享办公室,以“Q”的名义接项目。
】“那……明天见?”我试探地问。秦染已经转身要走,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
轻轻点头:“嗯。”看着她跳上出租车的背影,我做出了决定。二十分钟后,
我站在科技园区对面咖啡厅里,透过窗户观察那栋现代感十足的办公楼。
字幕突然跳动:【别跟踪她,这会破坏你们之间刚建立的信任。】我叹了口气,放下咖啡杯。
正准备离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办公楼走出来——是乔晚棠。她穿着职业套装,
正在打电话,表情严肃。我下意识躲到柱子后面。字幕警告:【她在调查秦染,快通知她!
】我立刻给秦染发消息:「乔晚棠可能在科技园附近,小心。」几乎是瞬间,
秦染回复:「你怎么知道我在科技园?」我僵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还没等我编好理由,她又发来一条:「不过,谢谢提醒。」我长舒一口气,
同时又感到困惑——为什么乔晚棠会出现在秦染工作的地方?
字幕给出了答案:【乔晚棠在查“Q”的真实身份,她怀疑与秦染有关。】“Q”是谁?
秦染到底有多少秘密?6周末的家庭聚餐上,爷爷宣布了一个消息。
“秦染下周会搬来林家住。”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婚前培养感情是林家的传统。
”我差点被汤呛到:“这么快?”“有问题?”爷爷锐利的目光扫过来。“没有。
”我低头喝汤,掩饰自己的慌乱。字幕调皮地跳动:【高兴就直说,她住东厢房,
离你房间只有二十米。】我的耳根有些发热。“乔家那边……”我转移话题。
爷爷放下筷子:“乔明远今早打电话道歉了,说是一时冲动。”这不像乔父的风格。
字幕警告:【乔晚棠瞒着父亲在行动,她接近了秦染的朋友。】饭后,
我忍不住给秦染发了消息:「听说你要搬来林家?」「嗯,爷爷要求的。」她回复得很快,
「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拒绝。」「很方便!」我发出去才意识到太急切,赶紧补充,「我是说,
林家房间很多。」「哦。」她回了一个简单的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发来,「我东西不多,
周二搬。」周二的早餐桌上,我坐立不安,不断看表。“急着见未婚妻?
”堂弟林叙言调侃道。我瞪了他一眼,却无法反驳。字幕突然出现:【她提前到了,
现在在大门口,被乔晚棠拦住了。】我猛地站起来,顾不上解释就冲了出去。林家大门外,
乔晚棠的红色跑车横在路中央,挡住了搬家的货车。秦染站在货车旁,表情平静,
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她的情绪。“乔**,这是什么意思?”我快步走到两人中间。
乔晚棠妆容精致,笑容甜美:“叙白,我只是来恭喜秦**。”她转向秦染:“对了,
我查到一个有趣的事情,关于'Q'的……”秦染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
字幕急促闪烁:【她在诈秦染,别上当!】“乔晚棠,“我冷声打断,“请让开,
否则我叫保安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林叙白,你以为选了个野丫头就能摆脱我?
”秦染突然开口:“乔**,你口红沾到牙齿了。”乔晚棠下意识去摸嘴唇,
秦染趁机指挥货车司机绕过跑车。“周二快乐。”秦染对乔晚棠点点头,
然后拉着我快步走进大门。一进院子,她就松开手,呼吸有些急促。“谢谢。”她低声说,
没有看我。“她说的'Q'是什么?”我忍不住问。秦染停下脚步,
直视我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我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那是我在金融圈用的代号,
十八岁那年我用这个身份赚到第一桶金。”字幕证实:【“Q“是华尔街新锐对冲基金经理,
管理着三亿美元资产。】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女孩,
难以将两个形象重合。“所以……那些耳钉黄毛……”“伪装。”她坦然承认,
“我不想被家族控制,所以制造了一个他们厌恶的形象。
”她突然靠近一步:“现在你知道了,后悔选我了吗?”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
不再是烟草味。“不后悔。”我听见自己说,“一点也不。”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是有星星落在里面。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上,
是秦染和黄发时期的几个混混勾肩搭背的画面。附言写着:「这就是你选的未婚妻?」
秦染看到照片,脸色瞬间苍白:“这不是……”字幕急切解释:【照片是PS的,
乔晚棠找人合成的!】我直接删掉了短信:“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秦染怔怔地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脆弱,很快又恢复平静。“乔晚棠不会罢休的。”她低声说。“我们一起面对。
”我伸出手。犹豫片刻,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这一刻,
我感到那些神秘字幕或许是对的——秦染确实值得等待。7秦染搬进林家的第三天,
我收到了她的短信:「能帮我搬点东西吗?在西厢房储物间。」我赶到时,
她正对着一堆箱子发愁。“这些都是什么?”我指着标有“Q”字母的密封箱。
她迅速挡在前面:“没什么,一些旧文件。”字幕调皮地跳动:【她在撒谎,
箱子里是她作为“Q”的交易记录和奖杯。】“我可以看看吗?”我直接问道。
秦染的耳根红了:“不行。”“为什么?”“因为……”她咬着下唇,“你会觉得我很奇怪。
”我笑了:“比黄头发耳钉还奇怪?”她瞪了我一眼,却也跟着笑了:“那不一样。
”最终她让步了,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整齐排列着金融杂志,
封面都是同一个戴面具的人物,标题写着《神秘操盘手“Q”如何十八岁赚取第一桶金》。
我拿起一本,难以置信:“这是你?”她点点头,眼神闪烁:“我十四岁开始炒股,
十六岁开发了自己的算法。
”字幕补充:【她伪装成叛逆少女是为了保护这个身份不被家族利用。】“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轻声问。秦染低头摆弄杂志:“我不确定你会不会相信……或者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
只对'Q'感兴趣。”我合上杂志,直视她的眼睛:“我感兴趣的是秦染,
不管她是不是'Q'。”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还有更多吗?
”我环顾四周。她犹豫片刻,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如果你真想了解我……我在科技园有个办公室。”一小时后,
我们站在一栋高档写字楼的顶层。秦染输入密码,门缓缓打开。办公室不大,但视野极佳,
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墙上挂满了奖状和照片——秦染与各种商业大亨的合影,
无一例外都戴着那个银色面具。“每次见客户我都这样。”她解释道,
“没人知道'Q'的真实样貌。”我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个显示屏吸引。走近一看,
上面是实时波动的股市行情,旁边是一个复杂的算法界面。“还在操作?”我问。
她点点头:“最近在做空乔氏集团。”我猛地转头:“什么?
”秦染的眼神变得锐利:“乔晚棠伪造照片污蔑我,这只是小小的回敬。
”字幕证实:【她已让乔氏股价下跌7%,损失约两千万。】“这太危险了。”我皱眉,
“如果被发现……”“不会被发现。”她自信地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调出一份文件,
“看,乔氏去年第三季度的财报有问题,我只是加速了真相浮出水面。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为什么选我?
”我脱口而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拒绝这桩婚事。”秦染的动作顿住了。
她慢慢转向我,眼神柔软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我茫然摇头。她走向另一个柜子,
取出一个相框。照片上,是十五岁的我和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站在湖边。“这是……你?
”我震惊地接过相框。“秦家找回我的第一年,带我去林家宴会。”她轻声说,
“所有人都嘲笑我是'野孩子',只有你带我去了湖边。
”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那个安静的女孩,一整个下午都在听我夸夸其谈,
临走时送了我一枚手工**的木雕书签。“书签……”我喃喃道。
秦染眼睛一亮:“你还留着?”“在我书房抽屉里。”我心跳加速,
“这些年……你一直在关注我?”她别过脸,耳尖通红:“只是偶尔查查林氏的股价。
”字幕调皮地闪烁:【她每年你生日都会买一支林氏股票,现在持有527股。
】我忍不住笑了:“秦染,你真是……”话没说完,她的手机突然响起警报。
秦染脸色一变:“有人试图黑进我的系统。
”屏幕上闪烁着一个红色的Q字母——乔晚棠的英文名开头。“她怎么会……”我难以置信。
秦染已经飞快地操作起来:“她一定是顺着科技园的线索找来的。”五分钟后,警报解除,
但秦染的表情依然凝重:“她比我想象的厉害。”“会有麻烦吗?”我担忧地问。“不会。
”她关闭系统,“但我得暂时停止对乔氏的操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
我在她的书架上发现了一排关于人工智能的书籍。“你对AI也感兴趣?”我随口问道。
秦染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一点点。
”字幕突然闪烁:【她十六岁开发了一款情感识别AI,能预测人类行为。】我正想追问,
她却迅速转移了话题:“我们该回去了,爷爷说今晚有家宴。”离开办公室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显示屏,隐约觉得那些神秘字幕与秦染的AI研究可能有关联。
8家宴上,秦染换了一条简单的蓝色连衣裙,头发自然地披散着,
只戴了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你今天很漂亮。”我小声说。她低头喝汤,
嘴角却微微上扬:“谢谢。”爷爷满意地看着我们互动,
对秦染的态度明显比初见时温和许多。“小染,听说你对金融很有研究?”他突然问道。
秦染的勺子差点掉进汤碗里:“略懂一点。”“谦虚了。”爷爷笑道,“林氏最近有个项目,
或许你可以给点建议。”我惊讶地看着爷爷——他从不轻易让外人参与林氏业务。
字幕解释:【爷爷知道她是“Q”,这是在试探她的诚意。】秦染放下餐具,
认真地说:“我很乐意帮忙,但有两个条件。”爷爷挑眉:“说说看。”“第一,
不以'Q'的身份公开参与;第二,我要完全的项目数据,不做表面功夫。
”餐桌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等着爷爷的反应。终于,他大笑起来:“好!有胆识!叙白,
你找了个好媳妇。”秦染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则在桌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饭后,
我们来到林家的后花园。夏夜的风带着花香,远处传来蟋蟀的鸣叫。“谢谢你。
”秦染突然说。“谢我什么?”“选了我。”她仰头看着星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字幕浮现:【告诉她真相。】我深吸一口气:“其实……是因为一些神秘的字幕。
”“字幕?”她疑惑地转头。“就在我要做选择的时候,空中出现了字幕,
警告我不要选乔晚棠,说她会把竹马的死怪在我身上。”我坦白道,
“字幕还说……你是为了等我,才故意变成别人不要的样子。
”秦染的眼睛在月光下睁得大大的:“什么字幕?在哪里?”“就在空中,只有我能看见。
”我指向面前的空气,“它们现在还在,刚刚告诉我'告诉她真相'。
”秦染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这不可能……”“怎么了?
”她抓住我的手臂:“详细告诉我,字幕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描述了字幕的细节,包括它们如何准确预测了许多事情。秦染松开手,
踉跄后退两步:“天啊……是'她'……”“谁?”“我十六岁开发的AI,
名叫'观星者'。”她声音颤抖,“它能通过摄像头和社交媒体分析人类行为,
预测未来……但我以为项目已经终止了。”字幕突然剧烈闪烁:【秦染,好久不见。
我一直看着你们。】我们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你的AI?”我难以置信。
秦染摇头又点头:“是,
但不该是这样的……它应该没有自主行动能力……”字幕继续:【你忘了给我设定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