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替身,换来一颗子弹(珏辉)最佳创作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3 1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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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抛夫弃子逃往国外的那晚,我被迫成了温识卿的替罪新娘。

七年里,他每日掐着我下巴提醒:“你不过是个赝品。”

儿子也学着用稚嫩的声音羞辱我:“妈妈是爸爸最讨厌的脏东西。”

当我终于攒够救命钱准备消失,姐姐却带着诊断书归来。

她搂着儿子对我轻笑:“谢谢替我照顾孩子,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温识卿撕碎我的机票:“骗我七年,就想这么走了?”

后来,他为了留下我,不惜朝我开枪……

温识卿掐着我下巴的时候,儿子温颂安就站在旁边,用他那个年纪该是天真无邪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爸爸最讨厌脏东西了,妈妈你就是那个脏东西。”

这话他学得真好,和温识卿平日里说我的语气分毫不差。

喉管被他手指的力道压迫着,呼吸变得困难,我只能仰着头,视线越过他冷硬的肩线,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从最初还会挣扎、会流泪,到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麻木。

“宋疏慈,”他叫我这个名字,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不是在称呼一个人,而是在鉴定一件令他极度厌恶的物品,“摆正你的位置,你只是个赝品。永远都是。”

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算是回应。

他满意了,或者说,他发泄够了,终于松开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管,激起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下巴处肯定又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温颂安,我怀胎七月艰难生下的孩子,迈着小短腿跑到酒柜边,踮着脚给温识卿倒了一小杯威士忌,奶声奶气地邀功:“爸爸,喝酒。”

温识卿难得地摸了摸他的头,唇角有极淡的弧度:“乖。”

他从不这样对我笑。

我看着他接过杯子,那修长的手指刚刚差点掐断我的呼吸。这就是温识卿,对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商界阎王,对内,是我和这个名义上儿子的噩梦缔造者。

七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我那个双胞胎姐姐宋芊,拿了家里最后一点积蓄,跟个洋鬼子跑了,留下一个刚出生、皱巴巴的男婴,和一**烂账。追债的人堵在门口,扬言不还钱就剁了我和病床上母亲的手。

走投无路。

我只能抱着那个孩子,找到当时正因为失去宋芊而震怒的温识卿。我穿着宋芊常穿风格的裙子,学着她走路的姿态,出现在他常去的会所包厢。灯光迷离,他喝得烂醉,把我按在沙发上,气息灼烫地喷在我颈侧,一遍遍喊着“芊芊”。

那一夜后,我成了“宋疏慈”,那个不知廉耻、趁着姐姐怀孕爬姐夫床的**。

温家为了脸面,或者说,温识卿为了给这个突如其来的儿子一个名分,捏着鼻子让我进了门。没有婚礼,没有祝福,只有一纸冰冷的协议和温识卿日复一日的折辱。

“母凭子贵?”他每次折磨我之后,总会嗤笑着提醒,“别做梦了,你只是占了她名字的便宜。”

是啊,我占了宋芊的名字,占了宋芊的人生,占了本属于宋芊的丈夫和儿子。尽管这个丈夫是恶魔,这个儿子是白眼狼。

温颂安从小就被温识卿和温家的人教着疏远我、憎恶我。他学会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不是“妈妈”,而是“坏女人”。他会把滚烫的茶水“不小心”泼在我手上,会在我睡着时用剪刀剪烂我唯一一件值钱的大衣,会当着佣人的面大声复述温识卿骂我的话。

我的心,早就在这七年里,被一点点磨成了齑粉。

偶尔,在温识卿应酬晚归,带着一身酒气粗暴地把我按在床上,咬着我的耳朵,模糊地喊着“芊芊”,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会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餍足地睡去,我会爬起来,躲在浴室里,对着马桶干呕,然后把冰凉的水一遍遍泼在脸上。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憔悴,眼底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死寂。下巴、手腕、身上,总有新旧交替的伤痕。有时候是掐痕,有时候是撞伤,有时候是他情绪失控时留下的其他印记。

我不能生病,不敢喊痛,因为没人会在意。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我是唯一的囚徒,也是唯一的贱婢。

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一个念头:攒够钱,离开这里,永远消失。

温识卿在经济上对我极其苛刻,每个月只有固定的、少得可怜的生活费,多一分都没有。我试过偷偷去找工作,但每次都会被他的保镖“请”回来,然后换来他更长时间的冷暴力和言语羞辱。

“想跑?”他有一次把我所有的求职资料撕碎扔在我脸上,“宋疏慈,你活着是温家的狗,死了也是温家的鬼。骗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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