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结婚七年,妻子为了她的白月光,把我锁进了自家别墅的地下室。
她以为锁住的是一个任她拿捏的废物,却不知道,
她亲手释放了一个她永远也高攀不起的魔王。当她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不要走的时候,
我只是平静地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到了她的面前。
1豪华别墅的地下室门“咔哒”一声被锁上。姜凝没有回头,
七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又决绝,一步步远去。“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同意了,什么时候出来。”她冰冷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像一根根钢针,
扎进我的心脏。我站在一片昏暗里,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微弱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许久未曾散去的潮湿气味。这就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姜凝,
海城商界有名的冰山女王,我的妻子。为了她的白月光学长林浩,要把我关禁闭。
逼我同意离婚,并且净身出户,放弃我手中那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是当年她求着我收下的,说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成了她拯救另一个男人的筹码。
我的内心一片冰凉,最后一点温度,随着那声落锁声,彻底消散了。七年了。
我认识姜凝十年,结婚七年。为了她,我放弃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洗去满身的血与火,
藏起所有的锋芒与荣耀,来到这座城市,心甘情愿地做她背后的男人。我学着做饭,
学着熨烫她每一件衬衫,学着在她深夜回家时,为她留一盏灯,递上一杯热水。
所有人都笑我是个吃软饭的,是姜家养的一条狗。我不在乎。因为我爱她,我以为她也爱我。
我以为,时间能磨平一切,能让她忘记那个叫林浩的男人。现在看来,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能听到楼上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压抑着兴奋和喜悦。“阿浩,你别急,
资金的事情我很快就能解决。”“他……他就是闹点脾气,会同意的。”“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当年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一定要补偿你。”……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口来回切割。原来,我七年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是“闹点脾气”。
原来,她对我所有的好,都只是因为对我这个“丈夫”身份的责任感,
而她心底里真正装着的,始终是那个男人。**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坐下。黑暗中,
我抬起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看起来十分老旧的机械表。
表盘的玻璃上甚至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姜凝曾不止一次嘲笑我,说我戴着这么一块破表,
丢了她的脸,要给我买百达翡丽,买江诗丹顿。我都拒绝了。她不知道,这块表,
比她整个姜氏集团,都要值钱。它代表的,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她永远无法触及,
甚至无法想象的世界。我笑了。无声地,在黑暗中,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七年的美梦,
该醒了。陈舟,你这个傻子,当了七年的废物,也该当够了。我伸出右手拇指,
在手表的侧面,一个毫不起眼的齿轮上,轻轻按了下去。不是旋转,是按压。
这是一个她永远不会知道的动作。手表内部,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机括轻响。秒针,停了。
紧接着,一道幽蓝色的微光,从表盘下一闪而过。这不是求救信号。这是……归位指令。
2地下室的门是特制的,密码加指纹,安保系统连接着整个别墅的警报网络。这套系统,
是我七年前亲手设计的。我走到门前,将手掌贴在密码锁的金属面板上。没有输入密码,
也没有按指纹。只停留了三秒。“滴——”一声轻响,警报系统被无声地绕过,
坚固的门锁自动弹开。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别墅里空无一人。姜凝大概是去公司,
或者去安慰她的林浩学长了。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我早上给她准备的三明治,她一口没动。
旁边,是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我拿起来,翻了翻。条件苛刻得可笑。
我不仅要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还要将我名下那百分之十的姜氏集团股份,
无偿**给姜凝。协议的最后,龙飞凤舞地签着她的名字:姜凝。
仿佛生怕我看不见她的决绝。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喝干。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我的头脑无比清醒。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外形古朴的手机,
它没有任何智能功能,只有一个拨号盘和一块小小的黑白屏幕。这个手机,
七年没有开过机了。我长按开机键。屏幕亮起,没有运营商的标志,
只有一个深渊的漩涡图案,缓缓旋转。信号格,瞬间满格。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对面传来一个男人无比激动,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
他用的是一种极为古老的语言,一种只在极少数圈子里流传的,代表着至高权力的语言。
“主上!”仅仅两个字,却蕴含着山崩海啸般的情绪。“是我。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夜枭。”“属下在!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恭敬与肃杀。“七年了。”我淡淡地说。
“整整七年零四十二天。”夜枭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我沉默了片刻,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假期结束了。”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我能感觉到他几乎要溢出听筒的狂热。
“‘渊’,恭迎主上归位!”“办几件事。”我没有理会他的激动,语气依旧平淡。“第一,
查一个人,叫林浩,海城人。我要知道他的一切,他的公司,他的资产,他的负债,
他所有的社会关系。”“第二,”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茶几那份离婚协议上,
“我要他在天亮之前,一无所有。”“遵命!”夜枭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兴奋,“主上,
还有吗?”“暂时没有了。”“主上,您的位置……”“不用找我,我会联系你。”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因为这个电话,开始转动它另一面的齿轮。姜凝,
你以为你锁住的是一条狗。你错了。你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
**3海城最顶级的法式餐厅。柔和的灯光,悠扬的提琴声,
空气中弥漫着松露与顶级红酒的香气。姜凝端着酒杯,看着对面意气风发的男人,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浩,她的学长,她学生时代唯一的白月光。“阿凝,
这次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公司就完了。”林浩举起酒杯,眼神里满是感激与爱慕。
“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姜凝与他碰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当年的事,
我一直很内疚。现在能帮你,我心里也好受一些。”“那个陈舟……他没为难你吧?
”林浩状似不经意地问。姜凝的眼神闪过一丝轻蔑:“他敢?一个靠我养着的男人,
有点脾气,关两天就老实了。明天,他就会乖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那就好。
”林浩松了口气,眼底深处掠过一抹贪婪,“等拿到那笔股份,我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我们……”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林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他接起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什么?股价暴跌?
被不明资金恶意狙击?怎么可能!”“稳住!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他刚挂断电话,
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是银行的行长。“林行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林浩!
**得罪了谁?我们银行要立刻对你公司进行资产清算,马上还款!
”对面的声音暴跳如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客气。“王行长,
你听我解释……”“嘟…嘟…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
像催命的符咒,接踵而至。“林总,我们最大的供应商刚刚单方面撕毁了合同!”“林总,
税务部门和工商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已经到公司楼下了!”“林总,
我们好几个核心高管刚刚递交了辞职信!”……不过短短十分钟。林浩的脸色从红润到煞白,
再到死灰。他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地颤抖,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引以为傲的公司,
他奋斗了半生的事业,就像一座纸牌屋,在短短几分钟内,被人摧枯拉朽般地推倒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到底得罪了谁?”姜凝也慌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商业攻击,精准、致命,
不留一丝余地。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阿浩,你别慌,
我来想办法!”姜凝立刻拿出手机,开始动用她所有的人脉。她打电话给熟悉的券商,
打电话给银行的朋友,打电话给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然而,结果让她如坠冰窟。
“姜总,不是我不帮你,林浩这事,水太深,我劝你也别掺和。”“小凝啊,听叔一句话,
离那个林浩远点,他惹了天大的人物了。”“对不起,姜总,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仿佛她和林浩是什么瘟疫。
前所未有的恐惧,攥住了姜凝的心。她看着对面失魂落魄,已经彻底垮掉的林浩,
第一次对自己为了他而做的一切,产生了怀疑。**4凌晨两点,
姜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墅。她心里乱成一团麻,既有对林浩公司崩盘的震惊,
也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走到地下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门。
她觉得,或许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陈舟再怎么废物,也是她七年的丈夫。然而,
当她把钥匙**锁孔时,才发现门根本没锁。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跑了?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她快步走进客厅,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陈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勾勒出他平静的侧脸。
他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绒布,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青瓷茶杯。那个茶杯,
是她前几天在拍卖会上花了几十万拍下的,她说要送给一位重要的客户。
陈舟当时还说这杯子是假的,不值那个价,被她狠狠地嘲讽了一顿。“你怎么出来的?
”姜凝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疑和心虚。陈舟没有抬头,擦拭的动作也没有停。
“门没锁,就出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可能!”姜凝脱口而出,“我亲手锁的!
”陈舟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姜凝身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冰冷,淡漠,
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审视,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姜凝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你……你是不是在背后搞鬼?”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怒地指着他,“林浩的公司出事,
是不是你干的?”她不相信陈…舟有这个能力,她只是在迁怒,
在为自己的无能和恐惧找一个发泄口。陈舟看着她,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我?”他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姜凝,
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他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或者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太小看你自己惹下的麻烦了。
”姜凝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每天在家洗衣做饭,
对她唯唯诺诺的陈舟吗?“你……”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发干。陈舟没有再看她,
转身从茶几上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和一支笔,走到她面前。“这是你想要的。
”他把协议和笔,塞进她的手里,“签了它。”姜凝彻底愣住了。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陈舟会哭,会闹,会求她,会愤怒地质问她。她唯独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平静,
如此主动地提出离婚。而且,是用这样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般的口吻。
一股莫名的慌乱和强烈的不甘,瞬间攫住了她的心。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平静?
凭什么他可以先提出来?“我不签!”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说道,“陈舟,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离就离?我告诉你,我还没同意!”她把离婚协议狠狠地摔在地上,
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可笑的尊严。**5陈舟看着歇斯底里的姜凝,
眼神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温情,也消失了。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弯腰,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
抚平褶皱,整齐地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就走。
“你去哪?”姜凝冲着他的背影喊道。陈舟没有回头,只是在门口换鞋的时候,
淡淡地说了一句。“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砰。”门被关上,不轻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