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梅是炉鼎?他娘竟把我卖了(十安谢怀川)全文完整版阅读
养母要把我卖出去做炉鼎的事传遍了府里上上下下。只有两个人不知道，一个是我，
一个是她儿子谢怀川。[这事不准家里的下人在傻子面前乱说，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也不用告诉川儿了，我儿心善，可不能因为心软坏了他的前程。
]1[养了这个傻子这么多年，也该是她报恩的时候了，总不能一直留着她在家里吃白饭吧。
][可是，老爷之前再三交代过要……][可川儿不喜欢她啊，难道真让他娶一个傻子为妻？
你又不是不知道川儿的态度，他本来对那个傻子就嫌弃的很。再说了，
若是我儿真入得了大玄宗，做出一番成就来，有什么媳妇找不到，
怕是那些仙子排着队来让他选。而且你没听那些个长老说，这个傻子身具鼎器，
做炉鼎是她的命数，谁也怪不了，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我偷偷在外面听了一耳朵，连忙回去收拾了我的小包袱。谢怀川不喜欢等人，
上次在宴席上让他等了我一小会，他就很生气。这次，换我先去那个什么宗等他，
他一定会大吃一惊，不会生气，也不会嫌我傻了。当天，我便趁着傍晚吃饭时溜了出去，
走了好久，好远。直到街上黑黢黢的没什么人，才找了家客栈。我同店里的小二打听。
[……这附近的修仙宗门太多了，你再想想呢……]我老是记不住这些重要的事，
好像真的有点傻。[好像，是叫什么玄宗来着][据说可厉害了]我想不起来更多了，
怕他还不知道，急忙又补充一句。[我晓得了，你说的是青玄宗吧。
]小二终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那确实厉害，听说能被他们看中的，都是天赋极高的，
不仅道途能一帆风顺，据说一年少说也得有个几十万的进项呢。]我偷偷抿起嘴，
心里很骄傲。谢怀川可真棒。[难道，姑娘是青玄宗新收的弟子？这可了不得啊，
今儿个也让我遇上未来仙君了。][不是，不是。]我慌乱摆摆手。[我这样的哪成啊，我，
是我的未婚夫，我未婚夫被长老看中，他要做青玄宗的弟子啦。][诶呦，那不是一回事吗，
夫妇一体，这可真是件顶顶好的事儿，有不少仙君都是夫妻俩一同修道，
那是叫什么来着……道侣，叫道侣，青玄宗这么大的门派，大方着呢，
到时候你跟着你夫君一起学习，日子肯定越过越好。]小二说得满面红光，
连带着我也跟着激动起来。2越过越好，这句话，谢怀川以前也对我说过。从我记事起，
谢伯伯就拉着我的手，指着面前精致的小男孩。[小十安，这是我儿子谢怀川，
你父亲和我定了娃娃亲，以后你们会成为夫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将来会相伴一生。
]那时候，谢伯伯说的这句话，我和谢怀川都听进去了。小谢怀川很喜欢我，
每天安安妹妹长，安安妹妹短，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间一直黏在一起。
谢伯伯看见我们这样，也很高兴，他说，这门亲事定得真好，两个孩子相处得这么好，
还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以后一定能琴，琴……琴瑟和鸣！谢怀川做什么都会想着我，
好看的话本先给我看，买回来的桂花糕先给我吃，
连院中枣树落下的第一颗枣也进了我的嘴里。所以，谢伯伯死的那天，也是我先出去的。
谢母一只手紧紧抱着欲出马车探查的谢怀川，一手使劲推我。[你不能出去，你爹生死未卜，
我只剩下你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娘亲也活不下去了。你去，孟十安你去。
]3马车外的鲜血溅了一地，那些蒙面山贼还在和谢家的守卫缠斗，但我还是下去了。
谢伯伯于我，就像父亲一样，我似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我觉得，大抵就是谢伯伯那样的。
我愿意下去的，不过当时我的腿好像有些软。我摸到谢伯伯旁边，还没来得及喊一喊他，
还没能伸手试探他的呼吸。我听见了利器划过空气的声音，
伴随着谢怀川吼我名字的“微弱”声响。背上的皮肉分离的剧痛让我意识到，
我似乎被一刀砍中了后背。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没了。或许是太疼出现幻觉。明明是仲夏，
我却觉得浑身温度骤降，哪里都是冷的，除了背上有一片滚烫的热液。
喉咙里涌上的血沫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回应不了谢怀川。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到底有多痛了，就像我记不清好多重要的事一样。等再清醒过来时，
我趴在床上，背上**辣的。小谢怀川正瞪着眼睛坐在我床边，呆呆地看着我的背，无声地，
啪嗒啪嗒地掉小珍珠。我想问问他在哭什么，可嘴里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也听不见。
浑身都没力气，我只能动动被褥里的手，好在有人看见了：[醒了！姑娘终于醒了，公子！
]谢怀川看向我，扑通一下从椅子上滑下来靠在床头，两只眼圈和鼻头通红通红的。
他不弊着了，嘴巴一撇哇哇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话也说不清楚。
季夏姐姐也跟着掉眼泪，抽噎着解释。[吓死我们了，呜姑娘，大夫说，
若是这几日你还醒不过来，只怕以后都醒不了，夫人都不让公子守在这儿，就怕一个不注意，
姑娘身子都凉了，呜呜呜……]我也想哭，我好渴啊，身上滚烫滚烫的，
都没人给我倒杯水喝。等谢怀川和季夏姐姐反应过来去给我请大夫时，我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整个人都在说胡话了。大夫来来**将我的脉把了又把。[我不是和夫人说过吗，
若是病人高烧不退，一定要用温热帕子擦拭身体，实在不行就来找我开退烧方子，
怎么……]他突然沉默下来，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大夫，能力有限，
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我不懂。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说也不说完，吞吞吐吐的，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小谢怀川白着一张脸把大夫送了出去，刚关上门就对着我跪了下来。
流着眼泪问我：[安安妹妹，你还疼吗？]他脑袋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圆润**的脸庞，
现在有了尖下巴，都没以前那么好看了。可是季夏姐姐说，谢怀川为了在这守着我，
把头都磕破了，还闹绝食，闹得谢姨不能不同意。我好像不应该嫌他。[怀川哥哥别哭，
我已经没那么疼了。]其实还是很疼的，疼得我起都起不来，动也动不了。
但是我习惯了这么说，这一次，我又下意识这样说了。谢怀川跪着向**近，
哭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对不起，安安妹妹，应该是我出去的，
应该是我……]他哭得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我看他一身白色，
连房间内的各色物品也都换成白色的，系上白色的花，终于明白了。4谢伯伯死了，
就死在他受伤的那天，他被送到医馆后，大夫只是看了一眼，
便摇着头让谢怀川他们准备后事。谢怀川白天来陪我发会儿呆，
晚上陪谢姨守着谢伯伯的灵柩。我没再见过大夫了，只有每天谢怀川来的时候，
季夏姐姐会给我换药。我年纪不大，但是也不算小，谢伯伯还专门为我请了女师。
我知道有句话叫男女有别。所以在第一次，我磨磨蹭蹭地推托了。
我不想让谢怀川看见我背上的伤，感觉有点难为情。不仅是因为我知道男女有别。
家里有其他的姐姐和小丫头，她们喂我喝水吃饭时看见我，手都抖个不停。
明明她们之前是不怕我的，我想了又想，应该就是背上的伤了。虽然我看不到，
谢怀川和季夏姐姐也不让我摸，但我觉得，一定很难看，不然她们怎么会吓成那个样子呢。
我不想让谢怀川和季夏姐姐也那么怕我。不过我好像想多了，他们一点也不怕。只是，
谢怀川看见我的伤又哭了，不过还好，他只是撇着一张小嘴默默地掉眼泪，
没有像我醒来那天，哭得那么大声。应该是因为大夫说了，我的伤得静养很久，
要好好休息才行。有了第一次，我不那么扭捏了，谢怀川说，谢伯伯给我们定了娃娃亲，
以后是要做夫妻的，等我及笄之后就娶我，夫妻之间没有秘密，也不怕男女有别。
小谢怀川趴在我床头，不再是逗我玩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一脸郑重地握着我的手说：[安安妹妹，你别害怕，只要你同意，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一辈子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会对你比之前更好。]我愿意的，不用更好，
能像之前一样就很好了。5就这样，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季夏姐姐为我插上了束发的簪子，
还给我找了我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我美滋滋地跑去找在宴会上的谢怀川，想告诉他，
十安已经及笄了，可以成婚嫁给他了。那天的宴会上人很多，我的声音不大，
可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他们都盯着我和谢怀川瞧。
谢怀川原本带着微笑的嘴角一下子垮了下来，
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你来的这么晚就是来问这事儿的？你就这么恨嫁，是怕我不娶你，
你就嫁不出去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又重新叽叽喳喳起来。[瞧，
这就是谢怀川的未婚妻，可惜了，是个傻子。][哪有好女孩主动提嫁娶之事的，真不要脸。
][真是傻子吗，怎么感觉挺有心眼的，她这么着急，是不是知道除了谢公子，
没人愿意娶傻子为妻啊。]……奇怪，这些话明明是以前的谢怀川对我说的，我记得很清楚，
他怎么都忘了呢。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想啊想啊，目光扫到正在与众人谈笑风生的谢怀川。
我好像明白了，谢怀川每天要去学堂，要背书，还要交很多朋友，有好多好多事和人等着他。
不像我，每天只需要发呆，什么也不用学，只有季夏姐姐陪我说话。所以能记得牢牢的。
不过，没事的谢怀川。我的身边没有那么多人会和我说话。也没有那么重要的事。
你记不得的事可以让我帮你记的。这次我先去青玄宗等你，不会比你晚到，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会不会就记得娶我啦。6我一上路走走停停，
在途中问了好几个店家。小包袱里的银子一天比一天少。我不知道青玄宗到底有多远，
银子还够花几天，只能每天少吃一点。终于在太阳落山的第六次，
我远远看到了青玄宗的大门。门口蹲坐着个仙君，正抱着自己的剑盘着腿打瞌睡。
以前的女师告诉我，去别人家要有礼貌，得经过主人家的同意才能进。我不好把仙君吵醒，
也不能偷偷进去，只能学着仙君的样子轻轻坐在他旁边。[老夫人，不好了，
十安姑娘不见了！！！]丫鬟玉珞急匆匆地去禀报，喊得整个府里都能听见。当然着急了，
现在府里谁不知道，那个傻子早就不是公子的未婚妻，她已经被卖出去了。
马上就是要交货的时候，买主快来了，这时候货物不见了，可怎么是好。
公子很早就想拜入这些剑修宗门了，他想变强大，想给老爷报仇，还想让谢家越过越好。
只是苦于一直没有门道，剑修门派都是用灵石堆起来的，若是没有什么背景，
那更是哪哪儿都要花钱。自从老爷走后，谢家一日不如一日。为了节省，
连公子读书都不能像从前那样请夫子到家，只能自己上学堂。哪还有那么多钱呢。好在，
天无绝人之路。谁能想到哇，一个傻子，居然能卖那么多钱呢。可比她们这些人要金贵多了。
玉珞找到人时，谢怀川正在陪谢母一起用餐。老夫人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慌忙闭了嘴，
不敢再说话。谢怀川蹙眉轻轻瞥了玉珞一眼：[你怎么也陪着她闹？
]他又回头看了看季夏：[你是不是告诉她我要拜入大玄宗了？我不是不许你再和她说话吗？
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滚出去。]谢怀川最近又高兴又烦躁。高兴的是，
他终于搭上了一条修道的线，日思夜想这么久的事就要成真了。就像做梦似的。
只是……他着实有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孟十安。要是把她带上，
他们修道之人哪里还用得上丫鬟，总不能让十安没名没分的跟在自己身边。
可若是他真和她成了亲，他的那些同门……会怎么看待他娶了个傻子？
十安若是再惹出些麻烦笑话，他的脸往哪儿搁？一定会被人议论的。想到这儿，
谢怀川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想出去逛逛，散散心。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跪在地上，
脸颊还顶着巴掌印的季夏。脸上的印子又红又紫，有些触目惊心，季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却忍着没掉一滴。看见她这个样子，谢怀川忽然想到那时年少，十安为了不让他饿肚子，
去他娘舅家里偷馒头。脸上也留下过这么个印子。7那时候他的父亲刚去世不久，
本来还较为富裕的家底，因为母亲的疏忽，被他娘舅骗去大半。连娘舅一家也登堂入室，
住进了他们谢家。父亲仁慈，从来没逼下人签过死契。母亲一辈子没操过心，
面对这些腌臜事每日只能以泪洗面。他们没钱没权，又是孤儿寡母，自然不得人心，
丫头婆子们也有样学样，苛待他们的吃食。只有季夏姐姐和十安还跟着他。
他那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老是吃不饱，晚上常常饿得肚子疼，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
整个人瘦下去一大圈。十安知道后，常常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馒头分给他。直到有一天，
他听见娘舅恶狠狠地骂：[他娘的，你一个童养媳还敢偷夫家的东西，欠揍是吧，
老子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教教你规矩。]他叫喊着跑过去阻止。不过半刻钟。
两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了紫红的巴掌印。他自小便是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脸上的巴掌不仅**辣的疼，更提醒着他如今的处境。小十安的脸上还比他多出个印子，
此时眼里含着泪正怯怯地看着他：[对不起，是我偷了馒头……]她羞愧地低下头。
却半点不提那些馒头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他的心里又胀又疼，眼睛的酸涩怎么也压不住。
眼泪无知无觉地落下。[怀川哥哥，你别哭哇，是我做错了，我再也不去偷馒头了，呜呜呜，
你别怪我。]十安的弟子规学得比他还好，可是她还是为了他去偷了馒头。
他们就像两只受伤的小兽依偎在一起。谢怀川在此时更坚定了要一辈子对孟十安好的决心。
是什么时候，他对十安的态度变了呢?大夫告诉他，因为十安高烧的没有得到缓解和治疗，
引起了脑损伤。以后的心性怕是都只有七岁了。他那时候很伤心很害怕。但是观察下来，
十安好像只是反应变慢了一点，记性变差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还是认识周围的人，对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好。他觉得，这样挺好的呀。
只有七岁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十安，十安也喜欢他，就足够了。8可是，
可是他们不能就这么生活下去。阿娘告诉他，他得上学读书，他得肩负起谢家的重任，
他得成为阿娘的希望和骄傲。他带着十安一起去学堂。娘舅家的小表弟也在那个学堂。
见到十安便是一口一个傻子，一口一个傻子。连带着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和纨绔也跟着喊。
十安不在意这些，不跟他们争吵。可他忍不了，每次都与他们争的面红耳赤。渐渐地，
这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奚落的目标，不再是十安。[看，那个就是谢怀川，
他有一个傻子童养媳。][啧啧啧，和傻子成亲，做得来那种事吗？
以后他俩不会生一家傻子出来吧。][呵，那感情好啊，我们儿子孙子也有的玩了。
]他和十安不一样，他不是傻子，整天无忧无虑，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他没法不在意。
他从十安旁边搬到了第一排。每天早起半个时辰，自己先去学堂。他也不再陪着十安留堂，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的未婚妻是个傻子，好像，确实有点丢人。大夫说的不错。
十安没有那么聪明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比他学的还快的十安了。她背不出文章。
对不出对子。答不出夫子的提问。她的功课常常写到很晚，却依然被夫子单拎出来批评。
十安站在自己位置前，表情局促慌张又难过。谢怀川回忆着往事，
忽然感觉那时候的十安与那天宴席上的十安重合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变笨，
跟不上老师的进度了。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了。想到这里，
谢怀川心里一痛，也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了：[行了，起来吧，自己去抹药。
这几天就别去找十安了，别让她看见你脸上的伤。]不然她又要红着眼睛哭了。季夏抬起头，
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公子，你就算不喜欢十安姑娘，不愿意娶她。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夫人把她卖出去啊！]9[你，你怎么在这，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耳旁的声音清晰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没等住，竟靠在小仙君旁边睡着了。[我，
我走上来的，我是来找我夫君的……]小仙君用眼睛审视我，绕着我走了好几圈。我虽然笨，
但也能看得懂脸色。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不敢再说了。[居然是真人？不是妖精幻化的？
我是在做梦吧。]小仙君喃喃自语，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觉得有点吓人，
悄悄把脚挪远了一点。这小仙君，看着聪明，怎么比我还要笨一点呢。多疼啊。[你，
你以后就住在这，我就住在隔壁，还没成亲，不能住在一起。]小仙君红着脸，
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别别扭扭地对我说。[好，我会听话的，不乱进别人房间。
]谢怀川长大后再也不进我房间了，也不许我去他的房间。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不能随便进。明明小时候，他不是这样说的。[你可以进，只是不能做……][小叶子，
你居然把好不容易来的弟子藏在你房间，你想干啥。]外面突然传来响亮的男声，
盖住了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来了许多仙君，他们把我围在中间，
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诶，真奇怪，这姑娘身上一丝灵力也无，
她是怎么躲过那群妖怪上来的？][你们能看透吗？][是啊，小姑娘，
你现在修到哪个阶段了？]他们说了好多话，但我一点也听不懂，更答不上来。
就像是很久之前被夫子提问一样。只能羞愧的低下头。我跟着他们去见了掌门。
进了别人家门，应该拜访拜访主人的。可我的包里除了几两碎银子，
就只有季夏姐姐给我带的几块吃剩了的桂花酥。实在是拿不出手。
掌门是个白发白须的老爷爷，慈眉善目的。我说不上来其他的，只觉得让人很舒服。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解释各位仙君们的追问。却点了点头，允许我留下。
他还问我，愿不愿意叫他一声师父，跟着他的弟子一起学习。不仅能学习本事，保护自己，
还有月俸可领。我想学的，我想知道更多，我还想变聪明。那个店小二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