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妹娇且软,偏执将军只为她折腰(容晚柔时廷之)全文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8 11: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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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五指并入容晚柔细腻的指间,紧紧扣住她柔嫩的掌心。

时廷之目光落在她微颤的唇瓣上,胸中忍不住带了些浊气。

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溃堤,任由自己放肆的吻了上去。

水葱一样的五指难耐的弯起,骨节明晰,扣在他的指上。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且毫无规律。

“别,轻些……”

回应她的,是时廷之满足的低笑和尽情肆意。

握住她腰间的大手加大了力道。

直到听见容晚柔微恼的轻呼,才将她如柳般的腰肢贴上自己的小腹,俯身再次吻住她。

“柔儿,我的柔儿。”

欲望在他的眼尾染上一抹妖孽的红。

时廷之近乎偏执的吻上她,直到容晚柔嗔恼着推开他。

“只不过两个月不见,竟让我如此想念。”

腕上的墨玉佛珠沾染上她的茉莉香。

看着容晚柔被吻得水亮的唇瓣好像抹上一层蜜一样。

时廷之鼻息一滞,眼底更是浑浊。

窗外,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

尽管房中如暖春一般,容晚柔的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一个轻颤尚未结束,就被时廷之揽进怀中。

火炉一样的胸膛,驱散了本就不存在的寒意。

“时间还早……”

“姑娘,您起了吗?”

门外,容晚柔的贴身婢女桃桃执灯烛而来。

浅浅的暖黄色灯光映在门纸上,吓得容晚柔全身一僵。

立刻推着时廷之,额上不由自主的冒着冷汗。

“你、你快走!”

“怕什么?桃桃又不是不知道。”

时廷之一手支着头,斜倚在织锦苏绣软枕上,毫不在意。

食指一转,勾起她的一缕青丝,缠绕指上,嘴角无噙着所谓的笑。

内寝只燃着一盏灯,跳动的烛火在他的眉骨上投下一抹幽暗的阴影。

时廷之一手紧紧的将容晚柔揽在怀中,泛红的眼尾一扬,不悦的嗓音微冷。

“桃桃都是这个时候叫你起身?”

“不是的,今天御医要来给姐姐诊脉,所以才早了些。”

容晚柔又对时廷之连推带打,可他不动如山。

桃桃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吓得容晚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姑娘,我进来了。”

“等、等一下,你先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尽量压下嗓中的娇软,一边可怜兮兮的求着时廷之。

“求你了,将军。”

时廷之看着惊慌如鹿儿一样的容晚柔,习惯的冷硬忽然就软了下来。

粗粝的虎口捏住她细腻的下颚,低哑的开口:“叫我什么?”

“……廷之。”

“嗯?”眼尾又扬了扬,仍是不满意。

“夫君……”

“乖!”

重重的一吻占有性的落在容晚柔唇角

如同触上丝绸的红通通的烙铁,让容晚柔嘴角一颤。

时廷之顺势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离京两个月,本来今日午时才抵达京城,可他硬是命人快马加鞭。

大队人马日夜兼程,昨夜亥时才在离京城十里的地方驻扎,待皇帝宣召方可入京。

可他堂堂一个将军,却趁着夜色潜回府中,像个采花贼一样闯入妻妹香闺。

时廷之看着为自己整理衣带的一双柔胰,刚起心动念,便一把笼住。

虎口圈住她的莹白的手腕,“瘦了。”

容晚柔眼底一颤,“哪有。”

眼尾一抬,有着女人的妩媚,又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

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大掌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间,微微一使力,便感到她身上一阵轻颤。

时廷之满意的勾了勾唇,“柔儿想要什么?”

容晚柔悄悄扬起嘴角,深知这男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每每她示弱撒娇,他才更容易顺着自己,若越是反抗,她就被“欺负”得越惨。

以前不明他的性子时,与他硬碰硬,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入冬以来,姐姐病了几场,身子越发的不好。”

容晚柔撒娇一样的枕在时廷之胸口,眼尾轻颤,掐着自己的指尖儿。

心中一顿,才谨慎开口:“你多陪陪姐姐好不好?”

“就是为了这个?”

听着容晚柔的话,时廷之冷哼一声。

挑了挑眉峰,腹诽道:容宁黛哪里需要他陪?小笨蛋!

思绪一转,像逗猫儿一样轻挠她的下巴。

时廷之眸子微眯,低沉的嗓音懒懒的,漫不经心的开口。

“柔儿若更乖一些,我就多陪陪她,可好?”

薄唇擦过她轻颤的眼睫,容晚柔脸色一白,还来不及回答。

门外,桃桃的脚步声响起。

急忙推了推时廷之,“你快走吧!趁着夜色出城,可千万别叫人看见!”

特别是别叫人看见他出现在她这里!

“没良心的小东西。”

迅速低头亲了她一下,一个冰凉之物忽然塞进她的掌心。

“乖一些,若敢扔了,看我不罚你!”

书柜后的暗门开了又关,容晚柔这才看着手中的琉璃茉莉簪,神思恍惚。

茉莉,莫离,与君不离。

“姑娘,您起了吗?现在才五更天,您再睡一会儿也无妨的。”

“不必了。”

容晚柔看了眼窗外如墨的天色。

“帮我梳洗更衣,今日御医来府中为姐姐诊脉,让管事的婆子、娘子们晚些再来。”

“昨日就已经吩咐下去,夫人的康健才是第一要紧。”

桃桃说着,将内寝中的金丝楠木三足落地宫灯依次点亮。

御赐的灯纱让屋内的光线异常柔和,即便刚醒之人,也不觉得刺眼。

从柜子里拿出手掌大小的雕花木盒。

里面的透明膏体已经用了大半,却仍带着水仙花的香气。

“奴婢帮姑娘上药。”

一边说着退去容晚柔的寝衣。

桃桃看着她身子上原本已经极淡的红痕又鲜明的起来,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将军上个月差人送来的药膏不是极好用的吗?怎么现在又……”

容晚柔浅浅的瞥了眼肩头上的嫣红,暗咒一声。

敷衍道:“许是昨日泡了澡的缘故。”

桃桃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待上完了药,已然天明。

“姑娘,这是婉月郡主昨日派人送来的请帖,昨晚深夜才送来。”

“消寒宴?”

容晚柔瞥了一眼,将请帖放在一边,淡淡道:“知道了。”

看见放在妆镜台上的琉璃茉莉簪,顺手扔进红漆雕花锦盒中。

“呀,这么好看的簪子!奴婢以前怎么没见姑娘戴过?”

见容晚柔放得随意,桃桃急忙小心的整理好。

“不过昨日婉月郡主府的婢女来送请帖的时候,好像说郡主特地求了圣旨,赐婚将军。”

“什么?”容晚柔眉色一愣,满眼的不可置信!

姐姐还在呢,怎么就……

婉月郡主金尊玉贵,难道甘愿做平妻?

时廷之总不能让姐姐下堂!

容晚柔一愣,想到时廷之方才淡漠的样子,水袖一扫,竟然妆奁带到地上,里面的青玉青鸾佩也摔了出来。

这玉佩本是一对,现在一只完好,一只碎成几瓣。

碎掉的正是两个月前时廷之临行前从自己腰间解下来的那块。

桃桃暗叫一声糟糕!

“将军今日就要回府,这可怎么交代?”

看见容晚柔弯身欲捡,连忙阻止:“姑娘,小心弄伤手。”

容晚柔一愣,是啊,情如花上刺,会痛,会流血。

浅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手。

桃桃立刻把碎掉的玉佩用帕子包好,愁眉苦脸的递给容晚柔,“这可怎么办啊?”

容晚柔只稍稍瞥了眼,“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怎么办的?”

“可是……”桃桃张口欲言,又看容晚柔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悻悻的闭了嘴。

容晚柔又对着镜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瞧了一遍。

妆容淡淡,从钗环到衣衫皆是素色,这才安心。

“早膳用得简单些,一会儿御医来府,咱们不能失了礼数。”

“是,奴婢这就将早膳端来。”

容晚柔点点头,似想起了什么。

又吩咐道:“记得备好茶点,万万不可怠慢了御医。”

“姑娘放心,奴婢已经让厨房备下了。”

宫中的御医本只负责皇帝、太子和后宫的公主妃嫔。

因着时廷之深沐皇恩,又特地求了恩典,才让御医每月为容宁黛诊脉一次。

时廷之,她的姐夫,将军府的主人。

今年异常寒冷,从不下雪的南方更是一连下了好几场雪,压塌了不少房屋。

百姓们不仅无避寒之处,就连粮食也少得可怜。

时廷之于两个月前负责押送赈灾之物,以解百姓之危。

谁知本来应该今日抵京的他,却在昨晚入了她的帐中。

容晚柔摇摇头,她本是容家庶女,母亲为容家婢子,是父亲醉酒才有了她。

可母亲出身低微,身子又弱,不得父亲宠爱。

怀着孕便被赶去庄子,生下她没多久便去了。

直到七岁之前,容晚柔都是待在庄子上。

得到父亲唯一一次关注便是被取了名字而已。

若不是七岁那年,被恰好来庄子躲雪的嫡姐容宁黛发现,接回了府,自己恐怕就要冻死在那一年的寒冬。

之后便被容宁黛带在身边,与其说她们是姐妹,其实嫡姐于她似姐姐,更似母亲。

只是容宁黛自小身弱,按着算命先生的话,嫁给时廷之能冲喜,或可保平安。

可姐姐的身子却一年不如一年。

更是因着容宁黛身弱,无法主持中馈。

她也在容宁黛嫁过来的第二年被接来将军府。

代行主母之责,也陪伴姐姐。

只是……姐姐嫁给时廷之三年有余,她却被迫跟了他两年!

只因中秋那日她饮多了酒,浑浑噩噩的,第二天醒来居然在时廷之的床上!

后来,种种荒唐,她早已无法掌控。

幸而,时廷之并未提出要收了她,才能让她继续瞒天过海。

容晚柔闭了闭眼,脸上一阵难堪。

想到姐姐的身子,眼底又暗了些。

按着御医的话,姐姐若精心养护,能再多活两年便是极限。

想到这里,容晚柔愧色更浓。

她自然是希望姐姐长命百岁,能一辈子陪伴姐姐那是极好的。

一边又希望离时廷之远远的。

可那人强势执拗得近乎变态。

莫说放她离开,就连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也能触怒他。

想到她和时廷之这样惊世骇俗的关系,容晚柔一叹。

他一个男子,说出去只是一段风流韵事,顶多被人啐一声“浪荡子”。

可她呢?

一个不知廉耻勾引姐夫的庶女!

一个……狐狸精!

容晚柔闭了闭眼,这样的关系太过不堪。

而容家唯一护着她的就是姐姐,她不敢让容家知道,更不敢让姐姐知道!

可对于时廷之,她与他豢养的金丝雀无异。

即便如此,容晚柔也知道,将军府中她不是正经的主子。

虽然姐姐能庇佑一二,可姐姐身弱,常年养着,很少出云锦苑。

她在将军府中,能依附的也只有时廷之。

唯有在他面前乖巧柔顺,自己才能过得舒服。

府中那些婆子、娘子也才会敬自己一二。

甚至她每每娇软,时廷之也都会顺着她。

如若不然,时廷之骨子里的强势疯批,只会让她吃更多苦头。

说不得,再不遮瞒,光明正大的将她锁在身边。

到时候姐姐怎么办?

她,又怎么办?

但,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现在她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因为姐姐在这里而已。

若有一天,姐姐香消玉殒,她就算是头破血流也要离开这牢笼。

名节已经不在,那至少要为自己活一次才不枉此生!

收起思绪,容晚柔打开妆奁。

看着夹层里叠得极细的几张纸,抽出一张,缓缓展开。

是她这两年来逃跑计划的其中之一。

指尖划过以朱砂墨勾勒出的路线,最后停在“溪州”二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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