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大内假太监,我伺候仇人全家上路》武攸宁李显赵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5: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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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赵寂,只是个卑微的太监。我忠心耿耿地伺候皇后武攸宁和太子,

以为能换来一个善终。结果,太子发动宫变,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千刀万剐。

只因为我知道他太多秘密。而我舍命护着的皇后,冷眼旁观。毒酒灌喉,烈火焚身。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可我再睁眼,却回到了三年前。

回到了我和皇后被废、囚禁在冷宫的那一天。看着眼前尚且稚嫩、对我颐指气使的仇人们。

我笑了。这一世,我不做忠犬,只当恶鬼。所有欠了我的,我会一一讨还,加倍奉还。

皇后娘娘,想复位吗?想当太后吗?甚至……想当女帝吗?拿你的信任来换。

我会成为你最锋利的刀,为你斩断一切荆棘。然后,再用这把刀,亲手剜出仇人的心脏。

深宫之内,我这个假太监,将是所有人的梦魇。1.睁眼,回到仇人跟前胃里像有把刀在搅。

那感觉太熟悉了。是鹤顶红。我记得那味道,辛辣,烧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烙铁烫过。

紧接着,是皮肉被片刀一片片割开的疼。太子李显,那个我从小伺候到大的主子,

就坐在我对面。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笑着说:“赵寂,你是个好奴才。可惜,

你知道的太多了。”他身后,站着我曾经舍命护着的皇后,武攸宁。她眼神冰冷,

像是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死狗。火油泼了上来。我最后看见的,

是冲天的大火和他们扭曲的笑脸。“赵公公,醒醒!还敢偷懒,不想要命了?

”一个尖利的声音钻进耳朵。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泼在我脸上。我猛地睁开眼。疼。

火烧火燎的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脸上被冷水激出的刺痛。眼前站着个小太监,叫张贺。

我记得他。前世,太子逼宫,就是他给我下了药,把我绑起来送到了太子面前。

他因此得了赏,当上了敬事房的副总管。可他现在,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布太监服,

一脸的倨傲和不耐烦。“看什么看?还不快起来去给娘娘打水!今天的例钱你再领不到,

咱们都得跟着喝西北风!”我没动,只是环顾四周。墙皮剥落,屋顶漏着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这里是冷宫。大业三十二年,

皇后武攸宁因巫蛊之祸被废,打入冷宫。我和张贺,是仅有的两个被派来伺候她的太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烧伤,没有刀口,虽然瘦,但完整无缺。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钻心的疼。不是梦。我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地方。

张贺见我没反应,抬脚就要踹我。“**聋了?”我眼神一抬。那是一种看过地狱的眼神,

冰冷,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张贺的脚,停在了半空中。他被我看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你……你这么看**什么?”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骨头缝里都是冷的。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张贺,你想当总管吗?”张贺愣住了,

随即嗤笑一声。“赵寂,你睡糊涂了吧?就咱们这鬼地方,还想当总管?

”他以为我在说胡话。我没解释。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跟着我,我让你当上总管。

”“如果你不听话……”我顿了顿,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知道你晚上睡觉,喜欢把月例银子塞在枕头底下,一共七钱二分,对不对?

”张賀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像是见了鬼。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连他最好的对食宫女都不知道。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拍了拍他的脸。

“去打水。记住,以后这里,我说了算。”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提着木桶跑了出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条狗,暂时归我了。

我转过身,看向内屋。门帘后面,一道身影若隐若现。武攸宁。那个未来会为了权位,

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迟的女人。那个现在,还需要依靠我活下去的废后。我的嘴角,

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2.第一步,先活下去冷宫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每天的份例,都是馊掉的馒头和能照出人影的稀粥。送饭的小太监,把食盒往地上一扔,

跟喂狗一样。张贺提心吊胆地把食盒拿进来。“寂……寂哥,又是这些。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又敬又怕。我打开食盒,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张贺捂住了鼻子。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一个馒头,掰开。里面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霉斑。“倒了。”我说。“倒了?

那……那咱们吃什么?”张贺急了。“你不是想当总管吗?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还当什么总管?”我站起来,走到门口。送饭的那个小太监还没走远,

正跟守门的侍卫有说有笑。我记得他,叫刘三。是太子李显安插在御膳房的人,

专门克扣我们的份例。前世,我为了让武攸宁吃上一口热饭,跪下来求他。

他一脚踹在我心口,说废后就该有废后的样子。我走了过去。刘三看见我,眼睛一斜,

阴阳怪气地说:“呦,赵公公啊,怎么,饭菜不合胃口?”“是不合胃口。”我看着他,

很平静。“刘公公,我劝你,回去换一份新的来。”刘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说什么?换一份?赵寂,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大红人呢?”旁边的侍卫也跟着哄笑起来。我没笑。

我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御膳房的王总管,最近是不是得了风寒,咳嗽不止?

”刘三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王总管是他最大的靠山,这事宫里没几个人知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王总管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说‘病’这个字。

”我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你今天送来的馊饭,要是被我知道是你故意为之,

传到王总管耳朵里,说你这是在咒他早点病死……”“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刘三的冷汗下来了。御膳房里等级森严,王总管更是心狠手辣。

要是让他觉得刘三在背后咒他,绝对没好果子吃。“你……你胡说!你敢诬陷我!

”“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我转头看向那两个侍卫。“两位大哥,

你们也不想每天闻着这馊味当差吧?今天要是能吃上热饭,我替娘娘做主,

赏你们二位一人一百文。”我从怀里摸出仅剩的一点碎银子,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前世省吃俭用藏下来的,准备给老家的娘寄回去的。现在,正好用上。

侍卫的眼睛亮了。他们本来就是拿钱办事,谁给的好处多就向着谁。

其中一个侍卫清了清嗓子,对刘三说:“刘公公,我看赵公公说的有道理。这饭菜确实馊了,

万一吃坏了娘娘,皇上怪罪下来,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刘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一个废后身边的小太监,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更没想到,连守门的侍卫都帮着他。

他死死地瞪着我。我回望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掂量。

掂量得罪我和得罪王总管的后果。最后,他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你等着!”他一把抢过食盒,恨恨地走了。半个时辰后,刘三回来了。食盒里,

是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至少是人吃的饭。我拿出一百文钱,

递给侍卫。“多谢两位大哥。”侍卫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我提着食盒,回了院子。

张贺已经看傻了。他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能从刘三手里要来热饭。我把饭菜摆在桌上。

“去请娘娘用膳。”张贺应了一声,小跑着进了内屋。很快,他一脸为难地出来了。“寂哥,

娘娘……娘娘说她没胃口,不吃。”我端起一碗米饭,一碗汤,亲自走了进去。屋里很暗,

武攸宁坐在窗边,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她曾经是那么明艳动人,冠绝后宫。

如今,一身布衣,形容枯槁。我把饭碗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发出轻轻的“嗑”的一声。

她没有反应。“娘娘,吃饭吧。”我说。“本宫不吃,拿走。”她的声音沙哑,

没有一丝情绪。“不吃饭,会饿死。”“死了才好,一了百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

递到她嘴边。“娘娘,你想死,我绝不拦着。”“但你不能现在死。”“太子李显,

还有害你的那些人,他们还活得好好的。你就甘心让他们看着你像条狗一样死在这冷宫里?

”“你死了,他们只会拍手称快,说你这个妖后,终于遭了报应。”武攸宁的身体,

猛地一颤。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光。

是恨意。“赵寂,”她盯着我,“你到底是谁?”是啊,我到底是谁?

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是来找你们索命的。我把筷子又往前递了递。“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娘娘,你想不想报仇?”3.娘娘,

你想当皇帝吗武攸宁最终还是吃了那顿饭。她吃得很慢,一口一口,

像是要把所有的恨都嚼碎了咽下去。从那天起,她变了。不再像个活死人,眼神里有了东西。

虽然还是沉默寡言,但我知道,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她心里发了芽。而我,

成了这座冷宫里实际的主人。张贺对我言听计从,我说东,他绝不敢往西。

送饭的刘三再也不敢送馊饭,甚至有时还会偷偷塞点肉食进来。守门的侍卫拿了我的好处,

也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宫的日子,暂时安稳了下来。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想要复仇,光是活着,是没用的。我们必须出去。机会很快就来了。八月十五,中秋家宴。

按照祖制,即便是废后,皇帝也该有所表示。往年,都是赏些月饼点心,走个过场。

但今年不同。我知道,今年中秋,皇帝李策会亲自来冷宫。不是因为他念旧情,

而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他的发妻,也就是武攸宁的亲姑姑,孝慈皇后。

他信奉鬼神,认为是自己薄待了武家,才惹得先人不安。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中秋节前一天,我让张贺想办法弄来了一些颜料。都是最普通的,红的、黄的、蓝的。然后,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来。到了中秋晚上,我端着一碗清汤,

走进了武攸宁的房间。她正坐在镜子前发呆。镜子是铜的,很模糊,只能映出一个人影。

“娘娘,今晚皇上会来。”我说。她像是没听见,没有任何反应。废后一年,

她早已心如死灰,不指望那个男人还会记得她。我把汤碗放下,拿出我准备好的东西。

一块白色的丝帕,上面用颜料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花瓣是淡黄的,

边缘带着一丝极浅的紫色。“娘娘,你还记得吗?这是孝慈皇后生前最喜欢的‘紫绶金章’。

”武攸宁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块丝帕上。她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孝慈皇后是她的姑姑,

也是将她一手带大的人。更是皇帝李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白月光。而这“紫绶金章”,

是孝慈皇后最爱的兰花品种,也是她亲手教武攸宁画的。“你从哪弄来的?”她声音沙哑。

“奴才自己画的。”我走到她身后,拿起一把木梳,轻轻地为她梳理着干枯的头发。“娘娘,

今晚,你要为皇上跳一支舞。”“就跳孝慈皇后当年最擅长的那支《惊鸿舞》。

”武攸宁的身体僵住了。“不……我不会,我早就忘了。”“不,你没忘。

”我看着镜子里她苍白的脸。“你只是不敢想。”“娘娘,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抓住了,

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抓不住,我们就得在这里烂一辈子。”“你甘心吗?

”她没有回答。但我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眼中剧烈的挣扎。夜深了。远处传来隐约的丝竹声,

是宫里在开宴。而冷宫,死一样的寂静。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守门侍卫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恭迎皇上!”来了。我扶着武攸宁站起来。“娘娘,

成败在此一举。”我将那方画着兰花的丝帕,塞进了她的袖中。院门被推开。

一身常服的皇帝李策,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也有些苍老。

当他的目光落在武攸宁身上时,他愣住了。武攸宁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长发披散。

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却有一种洗尽铅华的凄美。她没有行礼,只是静静地看着李策。

月光下,她缓缓起舞。没有音乐,只有风声。她的舞姿,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

就变得流畅起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另一个人,

是那个已经逝去多年的孝慈皇后,在月下重生。李策看呆了。他像是被摄去了魂魄,

一步步向武攸宁走去。当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定格,武攸宁手中的那方丝帕,像是蝴蝶一样,

轻轻飘落。正好落在李策的脚边。李策弯腰,捡起了丝帕。

当他看清上面那朵“紫绶金章”时,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是阿姐……”他喃喃自语,眼中竟泛起了泪光。他抬头看着武攸宁,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怀念,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宁儿,

是朕……委屈你了。”成了。我跪在地上,深深地把头埋下。但我知道,武攸宁,

这个曾经的废后,她的好日子,要来了。而我的仇人们,他们的噩梦,也要开始了。

走出冷宫的那天,武攸宁回头看了一眼。我扶着她,轻声问:“娘娘,还在留恋吗?

”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我只是在记着,我是怎么从这里走出去的。”我笑了。

很好。只有懂得仇恨的人,才配拥有权力。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

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娘娘,当太后有什么意思?”“你想不想,当皇帝?

”4.太子的狗,也敢咬人武攸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从她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我知道,

这句话,像一颗种子,落进了她心里最深的地方。我们搬回了长春宫。虽然还是偏殿,

但比起冷宫,已经是天壤之别。皇帝李策没有恢复武攸宁的后位,

只是给了她一个“宸妃”的封号。但这已经足够了。这代表着,她,武攸宁,

又回到了牌桌上。消息传开,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最坐不住的,

当然是太子李显和他背后的势力。武攸宁复宠,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很快,

麻烦就找上门了。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打扫落叶。一个穿着华服的大太监,

带着几个小太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是东宫的总管,王德。前世,就是他,

亲手给我灌下了那杯鹤顶红。我拿着扫帚,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他还和记忆里一样,

肥头大耳,一脸的倨傲。看见我,他三角眼一眯,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你就是赵寂?

”“是奴才。”我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宸妃娘娘呢?太子殿下派咱家来送些东西,

让她出来接旨。”他故意把“宸妃”两个字咬得很重,言语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娘娘身体不适,正在休息。王公公有什么事,和奴才说也是一样。”“和你?

”王德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冷宫里出来的贱奴才,也配跟咱家说话?

”他身后的小太监们跟着发出一阵哄笑。这就是下马威。太子是要告诉所有人,

就算武攸宁复宠了,在他眼里,也依旧是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我面无表情。

“王公公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奴才自然不敢和您比。只是娘娘凤体违和,确实不便见客。

这是皇上方才亲口嘱咐的,让娘娘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我把皇帝搬了出来。

王德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不敢公然违抗圣旨。“好,既然娘娘病了,

那咱家就把东西放这儿了。”他一挥手,身后的小太监抬上来一个箱子。箱子打开,

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堆女人的贴身衣物。肚兜,亵裤,五颜六色,

很是刺眼。“太子殿下说了,宸妃娘娘刚从冷宫出来,想必没什么换洗衣物。

特意让咱们送些过来。”王德阴阳怪气地说。“这些,

可都是宫里犯了错的宫女、甚至是一些暴毙的罪妃穿过的。太子殿下仁慈,废物利用,

赏给宸妃娘娘,也算是恩典了。”这是**裸的羞辱。把罪人穿过的贴身衣物送给一个妃子,

比当众打她一巴掌还要狠。我身后的张贺,脸都气白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却依旧平静。

我走上前,从箱子里拿起一件肚兜,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嗯,确实是太子殿下的恩典。

”我抬起头,看着王德,笑了。“只是,这味道,怎么闻着这么熟悉?

”王德一愣:“什么味道?”“一股子骚狐狸的味道。”我把肚兜扔回箱子里,慢悠悠地说。

“王公公,你昨晚,是不是去了翠红楼?”王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翠红楼是宫外最有名的妓院,他身为东宫总管,偷溜出宫去那种地方,要是传出去,

可是大罪。“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我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香囊上。

“这香囊,是翠红楼头牌姑娘‘一线天’的独门手艺吧?整个京城,

只有她会用这种西域来的‘合欢散’做香料。”“而这箱子里的衣服上,也沾着这种味道。

”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压得极低。“王公公,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了,他最看重的太子,

身边的大总管,居然把妓院里的东西,当成赏赐送给妃子……”“皇上会怎么想?

是会觉得太子仁慈呢?还是会觉得,东宫,已经烂到了根子里?”王德的腿开始发软。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魔鬼。这些事,他自问做得天衣无缝,这个小太监,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到底是谁?”他颤声问。“我是谁不重要。”我拍了拍他的胖脸,

和他当初拍我脸的动作一模一样。“重要的是,把你的这些垃圾,带走。

然后回去告诉太子殿下。”“告诉他,武家的女人,就算是在冷宫里,

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踩一脚的。”“他的狗,再敢乱叫,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5.夜路走多,总会见鬼王德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走了。那箱恶心人的衣服,

也被他亲自搬了回去。张贺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已经不是敬畏,而是崇拜了。“寂哥,

你……你简直神了!你怎么知道他去了翠红楼?”我没回答他。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

上一世,王德就是因为这事被捅了出去,太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亲手把他杖毙了。

死的时候,肠子都流了一地。我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提前了而已。我转过身,

对张贺说:“去,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传出去。”“记住,要说得越难听越好。

就说太子殿下,心疼他手下的大总管,把从窑子里淘来的宝贝,送进宫来给主子享用。

”张贺眼睛一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嘞,寂哥,瞧好吧您!”舆论,

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尤其是在皇宫这个最重脸面的地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李显,

不仅蠢,而且坏。他连自己的父皇的妃子都敢羞辱,这样的人,配当储君吗?果然,

不出两天,宫里就传遍了。版本千奇百怪,但核心意思都一样:东宫腌臜不堪,

太子德行有亏。皇帝李策龙颜大怒。他把李显叫到御书房,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还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禁足东宫一个月。王德的下场更惨。被拉到慎刑司,打了四十廷杖,

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东宫总管的位置,自然也保不住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正在给武攸宁捶腿。她靠在软榻上,闭着眼,听着我汇报。当我说到王德的下场时,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便宜他了。”“娘娘说的是。”我轻声应道,“只是,

太子这次吃了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能如何?”武攸宁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废物罢了。真正要小心的,是他身后的人。”我点点头。

武攸宁说得没错。太子李显是个草包,但他背后,站着丞相张柬之,

还有手握京畿兵权的羽林卫大将军,李多祚。这些人,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娘娘放心,

奴才会小心的。”武攸宁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深。“赵寂,你很不一样。”她顿了顿,

说:“本宫身边,需要你这样的人。”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表示出如此明确的拉拢。我跪下,

叩首。“为娘娘效力,是奴才的本分。”接下来的一个月,风平浪静。太子被禁足,

他手下的人也收敛了许多。皇帝似乎是出于愧疚,对长春宫的赏赐不断。武攸宁的日子,

一天比一天好过。她开始重新打扮自己,虽然依旧素雅,但那股雍容华贵的气度,

又回到了她身上。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太子李显那样的性格,睚眦必报。

他绝不会咽下这口气。果然,一个月后,太子禁足解除。当天晚上,就出事了。深夜,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是张贺,他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利索了。“寂哥!

不……不好了!出事了!”“长春宫西边的荷花池里,捞上来一具尸体!

”“是……是给咱们送饭的刘三!”我心里一沉。刘三死了?我立刻穿上衣服,

跟着张贺跑到荷花池边。那里已经围了几个太监和侍卫。刘三的尸体就摆在地上,浑身湿透,

脸色发青,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惧的东西。一个管事太监正在检查尸体。

检查完,他站起来,目光扫过我们,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赵寂。”他冷冷地开口。

“你跟咱家走一趟吧。”“刘三死前,有人看见,他最后见过的人,就是你。”我心中冷笑。

来了。这么快就来了。用一条人命来陷害我,真是好大的手笔。我没有反抗,伸出双手。

“好。”我知道,这盘棋,真正的对手,终于要下场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夜路走多了,

是会见鬼的。而我,就是那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鬼。6.一张看不见的网我被带到了慎刑司。

这里是皇宫里最阴暗的地方,空气里常年飘着一股血腥味和药水味。主审的,是慎刑司总管,

也是太子的人,李福。一个笑面虎。他没有对我用刑,只是让我跪在堂下。他端着一杯茶,

慢悠悠地吹着气。“赵寂,咱家也不跟你绕弯子。”“刘三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

你最好老实交代,他是怎么死的,你又是受谁指使。”他的目光,

有意无意地瞟向长春宫的方向。目的很明确。他们不在乎刘三是怎么死的,

也不在乎我是不是凶手。他们要的,是把我屈打成招,然后把脏水,泼到武攸宁身上。

一个刚刚复宠的妃子,如果牵扯上命案,那她就永无翻身之日了。“李总管,奴才冤枉。

”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奴才昨夜一直在房中睡觉,并未外出,张贺可以为我作证。

”“证人?”李福笑了,“证人也可以是同党。赵寂,咱家劝你,别耍花样。

”他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来人,上刑!”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走了上来,

手里拿着水火棍。我知道,一旦这棍子打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

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我“自愿”画押。“慢着!”我大喊一声。“李总管,您就不想知道,

刘三真正的死因吗?”李福眯起了眼。“哦?你知道?”“奴才不知。但奴才知道,

刘三不是淹死的。”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我去看过尸体,他的指甲缝里,有黑色的泥土,

还有一些青苔。这说明他死前,有过剧烈的挣扎,他抠过地面。”“荷花池边,

都是青石板路,哪里来的泥土和青苔?”李福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些细节,

仵作还没来得及上报。我继续说:“而且,他的后脑,有一块淤青。虽然被头发遮住了,

但我看见了。那才是致命伤。”“他是被人打晕后,才扔进池子里的。”“这不是意外,

这是谋杀。”李福的眼神沉了下去。他没想到,我一个看似普通的小太监,居然懂得验尸。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只能证明是谋杀。凭什么说不是你干的?”“就凭我没那么蠢。

”我冷笑一声。“我要杀他,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何必用这么明显的手法,

还把尸体扔在长春宫附近,等着你们来抓?”“李总管,您觉得,这是一个凶手该做的事,

还是一个……被陷害的人,会遇到的事?”李福沉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重新评估我这个人。我知道,光靠这些,还不足以让我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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