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花重金删除肇事逃逸的记忆后》林舒李默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0 09: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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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叫周源,生活在一个记忆可以买卖和删除的时代。我懦弱,且有罪。雨夜,车祸,

逃逸。我把那段生命中最肮脏的记忆,连根拔除,锁进了「遗忘之锚」诊所的焚化炉。

我回归了家庭,拥抱妻子林舒,心安理得。可几个月后,林舒开始被噩梦纠缠。

她梦见自己被一辆车撞倒,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她哭着告诉我:「我能看清那张脸,

那张肇事者的脸……是你,周源。」我安慰她只是噩梦,

直到她颤抖着说出梦里的细节——散落一地的橙子。和我夹在旧书里,

那张我早已忘记为何会存在的「事故报告剪报」,一模一样。「遗忘之锚」

的广告语说:我们出售的不是遗忘,是新生。我信了。

当我从纯白色的记忆删除舱里走出来时,阳光正好。前台**递给我一杯温水,

笑容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周先生,恭喜您,获得新生。」我脑子里确实有一块空白,

像被橡皮擦用力擦过,留下了模糊的印记,但具体内容,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知道我删除了一段不好的记忆,这就够了。回到家,妻子林舒给了我一个拥抱。

她身上的馨香让我瞬间安宁下来。「都处理好了?」她轻声问,眼底有关切。「嗯。」

我点头,将她揽得更紧。那之后的日子,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我按时上下班,

周末和林舒一起逛超市、看电影,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说一些单位里的趣事。

我几乎以为,生活本该如此,永远如此。直到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

我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林舒在睡梦中挣扎,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在空中乱抓,

仿佛要推开什么无形的东西。「别……别过来……」我赶紧把她摇醒。她猛地坐起来,

大口喘着气,眼神里全是惊恐。「怎么了?做噩梦了?」我给她递了杯水。她接过水杯,

手指却抖得厉害,水洒了大半。她看着我,眼神陌生又恐惧:「我梦见……我被车撞了。」

「只是个梦,别怕。」我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却摇着头,泪水滚落下来:「不,太真实了。

雨下得很大,我看到车灯……然后,我看到了司机的脸。」她顿住了,死死地盯着我。

「那张脸……」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耳朵,「是你,周源。」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但我脸上没有表露分毫,只是将她搂进怀里,

用手一下下顺着她的长发。「傻瓜,说什么胡话。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日有所思,

夜有所生。」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我怎么会撞你。」林舒在我怀里渐渐平静下来,

呼吸也平稳了。或许是我的拥抱给了她安全感,她没再追问,只是疲惫地睡了过去。

可我却再也睡不着。黑暗中,我睁着眼睛,天花板的轮廓模糊不清。

我努力回想那段被我删除的记忆,脑中却只有一片顽固的白雾。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可林舒的那个梦,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种下了不安。第二天,林舒的精神很差,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她没再提那个梦,我也默契地避而不谈。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她,她会在某个瞬间突然走神,

会对着窗外的车流发呆,甚至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她在客厅里,

一遍遍地用铅笔在纸上画着什么。我走近一看,是一辆车的轮廓,线条凌乱,

充满了孩童般的不安。「画着玩呢?」我笑着问。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把画纸揉成一团,

藏在身后。「没什么,随便画画。」她的反常,让我心里的那颗种子,悄悄发了芽。

噩梦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林舒开始说梦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

「车牌……我看清了……」「橙子……橙子滚了一地……」我起初还能用巧合来麻痹自己,

直到那天晚上,她忽然从梦中尖叫着坐起,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A-L398T!」她嘶喊道,眼睛睁得极大,瞳孔里映着我的脸,「我记得那个车牌!

A-L398T!」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这个车牌号,我再熟悉不过。

那是我结婚前开的那辆旧车的牌照,一年前卖掉的时候,我还亲手把牌照拆了下来。

我猛地推开她,冲进书房,像疯了一样翻箱倒柜。我的手在发抖,

呼吸急促得像一个溺水的人。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或者说,我不敢承认我在找什么。最后,

我在一本旧相册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很小的一块,社会新闻的版面。

标题是《雨夜肇事逃逸,目击者呼吁线索》。报道里写着:事故发生在城南的德安路,

一辆深色轿车撞倒一名路人后逃逸,现场只留下一些散落的橙子和模糊的轮胎印。德安路,

散落的橙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林舒的梦,不是梦。

是我的记忆。我拿着那张剪报,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疯狂滋长。记忆……会转移吗?我删除了它,它却没有消失,而是像一个幽灵,

钻进了我最亲近的人的脑子里?我不敢告诉林舒,我怕她会崩溃。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白天对她加倍地好,晚上等她睡着后,一个人坐在客厅,对着那张剪报发呆。

一个问题反复折磨着我:我,一个肇事者,为什么会把记录自己罪证的剪报留下来?

这不合逻辑。除非……除非我当时留着它,有别的理由。可那个理由,连同那晚的真相,

一起被我亲手销毁了。林舒的状况越来越差。她开始怕黑,怕下雨,怕一切和车有关的东西。

有一次我们过马路,一辆车鸣了下喇叭,她当场就软倒在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栗,一种铺天盖地的愧疚将我淹没。是我,都是因为我。

我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却把地狱搬进了她的梦里。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用一部新买的匿名电话,拨通了「遗忘之锚」诊所的客服。电话接通,

还是那个甜美得毫无感情的声音。「您好,遗忘之锚,竭诚为您服务。」

我用变声器处理过我的声音,让它听起来低沉沙哑。「我咨询一个技术问题。记忆删除后,

有没有可能……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

久到我以为信号已经断了。然后,那个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职业性的警惕:「先生,您能具体描述一下您的问题吗?」「就是字面意思。」

我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我删掉的记忆,出现在了我家人的梦里。每一个细节,

都分毫不差。」「这绝无可能。」对方的回答迅速而坚定,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我们的记忆删除技术,是通过高精度聚焦磁场,对特定神经元突触进行物理性销毁。

记忆一旦被删除,就等于从您的大脑中被彻底抹去,不存在任何形式的残留或转移。先生,

您家人的情况,我们建议您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物理销毁?」我冷笑,

「你们敢保证百分之百安全吗?你们的技术,没有任何漏洞?」「先生,

我们的技术通过了全球最高安全标准认证。如果您没有其他业务需要咨询,我要挂电话了。」

嘟嘟嘟——电话**脆地挂断。这滴水不漏的官方辞令,反而让我更加确定,

这里面一定有鬼。物理销au毁,绝不可能转移。他们越是这么说,

我越觉得他们在掩盖什么。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既然他们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去查。我要潜入「遗忘之锚」,

把真相挖出来。调查「遗忘之锚」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这家诊所的安保系统是军用级别的,

想从正门进去,无异于痴人说梦。我花光了积蓄,在暗网上悬赏,

寻找关于这家诊所的内部信息。那几天,我像一个生活在阴影里的间谍。白天,

我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照顾着日益憔悴的林舒;晚上,我就变成一个偏执的黑客,

在数据的海洋里打捞着一根救命稻草。终于,一个自称「Morpheus_T」

的用户联系了我。他自称是「遗忘之锚」的前技术员,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被解雇了。

他告诉我一个惊天的秘密。「删除?别逗了。」他在加密通讯里发来一行字,

带着轻蔑的语气,「你真以为那些富豪权贵会放心把自己的黑历史彻底销毁?

万一以后有法律纠纷,拿什么当证据?」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你的意思是……」

「记忆根本没有被删除。」Morpheus_T发来一个冷笑的表情包,

「它们只是被从你的大脑皮层里剥离,然后以数据形式,上传到了诊所的云端服务器。

对外宣称是销毁,其实是备份。」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备份。原来我花重金购买的,

不是遗忘,只是一个谎言。「那为什么……」我颤抖着打字,「为什么我妻子的梦里,

会出现我的记忆?」「这就要问问他们的『增值业务』了。」Morpheus_T告诉我,

诊所有个别技术员,利用职务之便,偷偷拷贝那些被备份的记忆。尤其是那些「高**性」

的记忆片段——犯罪、暴力、**、恐惧……这些东西,在黑市上是硬通货。

它们被当做「沉浸式VR体验素材」,卖给那些寻求**的变态买家。

「买家通过特制的VR头盔,就能第一视角体验别人的人生。」

Morpheus_T解释道,「你妻子的VR头盔,是不是最近连过网?

或者进行过系统更新?」我如遭雷击。我想起来了。就在林舒开始做噩梦的前一周,

我刚给她买了一台最新款的VR一体机,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她说想用它来玩一些风景观光类的游戏,放松心情。「诊所的黑客,

会在系统更新包里植入木马。」Morpheus_T的话,像最后的审判,

「只要用户更新系统,木马就会悄无声息地下载那些被贩卖的记忆数据。因为是潜意识植入,

用户不会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做了一个过于真实的梦。」真相大白。原来是这样。

不是什么灵异的记忆转移,而是一场肮脏的、卑劣的商业犯罪。我没有感到轻松,

反而涌起一股滔天的怒火。是「遗忘之锚」,是那些利欲熏心的技术员,是他们,

把我丢掉的垃圾,又强行塞进了我妻子的脑子里。是他们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林舒的安宁。

我问Morpheus_T,能不能查到是谁干的,是谁把我的记忆卖了出去。「可以,

但要加钱。」「钱不是问题。」我回复,「我还要你帮我约他出来。」

我和那个盗卖我记忆的技术员,约在了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Morpheus_T给了我他的资料。他叫李默,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却干着如此龌龊的勾当。我提前到了,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停车场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霉味混合的怪味。李默很准时。

他提着一个金属手提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像一只警惕的耗子。我从阴影里走出来,

拦住了他。他吓了一跳,看清是我,立刻镇定下来,推了推眼镜:「你就是买家?」

「我不是买家。」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是卖家。我的记忆,是你卖出去的。」

李默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握紧了手提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一步步逼近他,「A-L398T,雨夜,德安路,散落的橙子。这段记忆,

是不是你从『遗忘之锚』的服务器里偷出来,卖给了别人?」李默的嘴唇开始哆嗦,

眼神慌乱。「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的妻子,因为你的『商品』,快要被折磨疯了。我今天来,就是让你把这一切都撤销,

把该死的木马从她的系统里清除掉!」我以为他会求饶,或者狡辩。但他接下来的反应,

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李默愣了几秒,然后,他竟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

而是一种带着困惑和荒谬的笑。「你搞错了。」他说。「什么?」我皱起眉。「我承认,

我确实在做这笔生意。」李默打开了他的手提箱,里面是一台便携的终端设备。

他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调出了一个数据后台。「但你的记忆,我从没卖过。」

他把屏幕转向我。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文件列表。他指着其中一个被高亮标记的文件。

HOUYUAN_HIT&RUN_RAINYNIGHT.mem]文件状态:[已备份,

从未访问,从未出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Morpheus_T明明说……「我虽然爱钱,但也有原则。」

李默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起来,「这种涉及具体刑事案件的记忆,风险太高,我从来不碰。

你的这份记忆,从备份那天起,就一直被封存在最高加密等级的区域,别说我,

就连我们主管都没有权限访问。」「那……那我妻子的梦……」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那些细节,怎么解释?」李默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或者说,

是恐惧。「我不知道。」他缓缓摇头,「但是,我听我们首席技术官提过一个理论,

一个被公司列为最高机密的假设。」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像在讲述一个鬼故事。「他说,

记忆的删除和写入,其底层逻辑,可能触及到了量子力学的范畴。

尤其是……人脑的量子纠缠效应。」「量子纠缠?」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词。「简单来说,」

李默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当两个粒子处于纠缠状态时,无论相隔多远,

对其中一个的操作,都会瞬间影响到另一个。我们的首席技术官猜测,人与人之间,

尤其是那些有强烈情感羁绊的人,比如夫妻、父母子女,他们的大脑神经元之间,

可能也存在着某种宏观的量子纠tour缠。」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当你选择删除一段高**性的记忆时,这个『删除』的动作,

本身就是一次剧烈的量子干涉。这个干涉,有没有可能,通过你们夫妻间的情感羁绊,

以一种我们目前无法理解的方式,将那段被『删除』的信息,

泄露、或者说……重构在了你妻子的大脑里?」我呆立在原地,如坠冰窟。这个假设,

比黑市贩卖记忆的阴谋,要恐怖一百倍。如果李默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

这不是一场可以被阻止的商业犯罪,而是一场由我和林舒之间的「爱」所引发的,

无法逆转的灾难。我越是爱她,我们的情感羁绊越深,她就越是清晰地,承受着我犯下的罪。

我的懦弱,我的逃避,最终通过我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变成了插在她心上的一把刀。

我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停车场,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一种前所未有的,

足以将我碾碎的愧疚,攫住了我的心脏。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去删除记忆,

我应该去自首。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必须向林舒坦白。无论她会如何看我,

无论她是否会离开我,我都要把真相告诉她。我不能再让她替我承受这份不属于她的地狱。

我回到家时,林舒正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开灯,整个人蜷缩在昏暗里,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周源,」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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