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月薪十万,代价是我跪下当狗》 在线阅读<<<<
男人擦了擦手,仿佛刚处理完什么垃圾。他将一个沾着不明液体的项圈扔在我脚下,笑了。
“苏晚说她男朋友是条好狗,让我先验验货。”“今晚,你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就告诉你她在哪个房间哭。”1.我叫陆哲,一个美术老师。我的女友苏晚,
去给一个叫傅斯年的富豪当私人看护,月薪十万。唯一的条件是,必须住在他家。今天周末,
我提着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站在了这栋山顶别墅的门口。开门的是傅斯年。
他穿着一身丝质睡袍,领口敞开,眼神像在看一只闯入他领地的流浪狗。我问苏晚呢。
他笑了,然后把那个皮质项圈扔在我脚下。那东西,显然不是给动物准备的。
上面银色的铆钉,在水晶吊灯下闪着冷光,沾着半干的、黏腻的液体。我的胃里一阵翻搅。
“**的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抖。傅斯年不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我脚边的东西。
“叼起来。”他的语气很平淡,像在命令一条狗。“我再问一遍,苏晚在哪?
”我攥紧了拳头,蛋糕盒子被我捏得变了形。“想知道?”傅斯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想知道,就按我说的做。”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屏幕对着我。画面里,
苏晚被关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她穿着单薄的白裙,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头发凌乱,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在哭。“听话,我就让你跟她说句话。”傅斯年收回手机,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羞辱、愤怒、恐慌,像无数只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时间仿佛凝固了。最终,我弯下了腰。不是去捡那个项圈。我捡起地上的蛋糕,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傅斯年带着笑意的声音:“陆哲,你会回来的。”“下次,
就不是这么简单了。”2.我冲出别墅,像个疯子一样在盘山公路上狂奔。
肺里火烧火燎的疼。我停下来,扶着栏杆大口喘气,然后掏出手机,
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苏晚的电话。关机。永远是那道冰冷的机械女声。
我在山脚下的便利店坐了一整夜,眼睛死死盯着山上那栋亮着灯的怪物。
我希望那扇门能打开,苏晚能跑出来。可直到天亮,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
我顶着一双兔子眼回到我和苏晚租的小公寓。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梳妆台上放着她没来得及带走的素描本。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手机震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陆哲,别再来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
”“我很好,你别闹了,会给我添麻烦。”是苏晚的口吻。但我却从“添麻烦”三个字里,
读出了刺骨的寒意。我们在一起五年,从大学到工作,她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我立刻回拨过去,响了一声就被挂断。紧接着,又一条短信进来。
“傅先生不喜欢我跟你联系。”“就这样吧。”“傅先生”。这个称呼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抓起钥匙,再次冲下楼,打车直奔那栋别墅。这次,我没有按门铃。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用尽全力砸门。“傅斯年,你给我滚出来!”“把苏晚还给我!
”门开了。傅斯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这么快就想通了?
”他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冲了进去,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苏晚呢!
”“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在忙。”傅斯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你应该也收到她的信息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陆哲,
接受现实。”“你一个月一万块的工资,连这瓶酒都买不起。”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一步步逼近他。
“我给了她一份她无法拒绝的工作,一个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至于你……”他抿了一口酒,舌尖舔过嘴唇,“我也可以给你一份无法拒绝的‘工作’。
”他的暗示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我夺过他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你妈!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傅斯年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看来你还没想清楚。”他冷冷地看着我,拍了拍手。
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
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地拖出了别墅,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大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3.我像一条丧家之犬,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画笔在手里重如千斤。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傅斯年的话,和苏晚那条冰冷的短信。
我试着在网上搜索傅斯年的信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玩世不恭,手段狠厉,
唯一的爱好是收藏艺术品,尤其是那些带着悲剧色彩的画作。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细白皙,
手腕上戴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钻石手链。那只手,我再熟悉不过,是苏晚的。
她的手正端着一杯红酒,背景是流光溢彩的画廊,她身边站着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正是傅斯年。我死死地盯着那条手链,刺眼的光芒几乎要灼伤我的眼睛。我们在一起五年,
我送过她最贵的礼物,是一条我自己用银块打磨的项链,吊坠是她的名字缩写。
她当时高兴得像个孩子,说这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而现在,
她手上戴着我一辈子都可能买不起的钻石。照片下面,还有一句话。“她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是傅斯年发来的。我再也控制不住,冲进画室的储藏间,对着墙壁一拳一拳地砸下去。
指关节破了,血渗出来,我却感觉不到疼。我给苏晚发了无数条信息,质问她,痛骂她,
哀求她。可所有的信息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难道,
她真的为了钱,选择了一个这样的人?我们五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我不信。
苏晚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傅斯年,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她。我擦干手上的血,
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他不肯放人,那我就自己把人抢回来。4.第二天,我请了假,
在别墅区对面的山上,找了一个废弃的瞭望台。我像个蹩脚的侦探,没日没夜地守在那里,
用一个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傅斯年的别墅。可一连三天,别说苏晚,
我连傅斯年的影子都没看到。那栋房子就像一座死气沉沉的堡垒,安静得可怕。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来了。周五晚上,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戴着墨镜和口罩,身形和苏晚很像。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立刻冲下山,绕到别墅的后墙。这里安保相对松懈,有一段围墙因为植物攀爬,
比较容易翻越。我没有丝毫犹豫,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夜色是我最好的掩护。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落在别墅的花园里。别墅一楼的落地窗没有拉严窗帘,留了一条缝。
客厅里传来音乐声和男女的调笑声。我的心揪成一团,贴在玻璃上,努力往里看。客厅里,
傅斯年正和一个女人在沙发上纠缠。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
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是苏晚!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理智在瞬间崩塌。
我猛地拉开落地窗,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冲了进去。“苏晚!
”沙发上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停下了动作。女人尖叫一声,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浓妆艳抹。我愣住了。傅斯年看着我,先是错愕,
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陆哲,你可真有意思,翻墙爬窗,就为了来捉奸?
”他推开怀里的女人,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可惜啊,让你失望了,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个女人也反应过来,抓起衣服裹住自己,惊恐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精神病。“傅先生,
这……这是谁啊?”“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傅斯年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陆哲,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苏晚到底在哪里!
”我不管不顾地冲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傅斯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没有反抗,
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抬手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再次出现,这次他们手里多了电棍。
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他给我打断一条腿,扔出去。
”傅斯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电棍朝我的腿上挥来。
剧痛传来,我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5.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钻心的疼。医生说我小腿骨裂,还有轻微脑震荡。
医药费是一个陌生人垫付的,留下一个名字:傅斯年。这是一种**裸的羞辱和挑衅。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心里一片死灰。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在傅斯年这样的权势面前,我所有的反抗都像个笑话。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来的。“儿子,你跟小晚是不是吵架了?”电话一接通,
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没……没有啊,妈,怎么了?”我强忍着情绪,
不想让她担心。“没有?没有人家小晚的老板都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
”我妈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小晚的老板?”我心里一紧。“是啊,一个姓傅的先生,
说是小晚的上司,人特别客气,还说要给我们家换个大点的房子,说小晚工作表现好,
是公司福利!”我妈的语气里满是兴奋。“他说小晚最近工作压力大,你又不理解她,
老跟她闹脾气,让她很为难。”“儿子啊,小晚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认识这么有本事的人,
是她的福气,你可不能拖她后腿啊!”我妈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反复捅在我的心上。傅斯念,
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父母身上。他想让我众叛亲离,想让我变成一个所有人都指责的疯子。
“妈,你别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急切地解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人家傅先生彬彬有礼的,我看比你懂事多了!”我妈不高兴了。
“你赶紧给小晚打个电话道个歉,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在地。巨大的无力感和孤独感将我吞噬。连我的亲生父母,
都站在了敌人那边。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相信我?傍晚,病房的门被推开。
傅斯年捧着一束白玫瑰,带着他那副招牌式的假笑走了进来。“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他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动作优雅。“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别这么大火气嘛。”傅斯年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下。“我今天给你父母打了电话,
他们似乎对我印象不错。”他看着我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满意地笑了。“陆哲,
你斗不过我的。”“苏晚是我的,你……也很快会是。”“我听说,
你们美术学院最近在评副教授?”他话锋一转。我心里咯噔一下。“你们的院长,
正好是我名下一个基金会的理事。”傅斯念慢悠悠地说。“你说,
如果我让他把你的名额拿掉,他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他在威胁我。用我的工作,我父母,
我的一切来威胁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声音沙哑。“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
”傅斯年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放弃苏晚,然后,到我身边来。
”“只要你听话,钱,地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做梦!”我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是吗?”傅斯念直起身,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忍。“那就让我们看看,是你的骨头硬,
还是我的手段硬。”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对了,忘了告诉你。
”他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苏晚,明天就从楼上的‘病房’里出来了。
”6.我几乎是立刻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我不能让傅斯年得逞,我必须在苏晚“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见到她。
我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大学后街那家画材店,我在那里等你。
”“如果你不来,我就把所有事情都捅出去,我们一起下地狱。”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堵伯。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甚至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这条信息。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画材店。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街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被焦虑啃噬。两点五十九分。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三点整。街角空空如也,没有我期盼的身影。三点零五分。还是没有。我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化为泡影。她不会来了。她真的选择了他。我趴在桌子上,
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是苏晚。
她瘦了,也憔悴了,穿着一身我不认识的香奈儿套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我的心瞬间活了过来。我猛地站起身,想要冲出去。可就在这时,
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她身边。傅斯年从车上下来,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
苏晚没有反抗,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他们在我眼前,亲密地接吻。然后,傅斯年打开车门,绅士地扶着苏晚坐了进去。从始至终,
苏晚都没有朝画材店这边看一眼。跑车绝尘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斯年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苏晚坐在副驾驶,
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傅斯年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跟他说句话。”苏晚沉默了几秒,
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念稿子。“陆哲,别再等了,我们结束了。”“我们分手吧,
我不想再见到你。”视频的最后,傅斯年把镜头转向自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对着镜头,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你输了。”视频戛然而止。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深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