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猩红重临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生疼时,林薇猛地睁开眼。惨白的天花板上,
吊瓶滴管正以诡异的频率滴落液体。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发现手腕被牢牢固定在病床栏杆上,皮革束缚带磨得皮肤发红。“醒了?
”护士推开门的声音像生锈的合页在摩擦,“家属刚走,你这低血糖闹的,差点在超市晕倒。
”超市?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记得的最后画面,是女儿乐乐被丧尸咬穿喉咙时,
那双逐渐失去光彩的杏眼;是丈夫陈峰为了掩护她,
被尸群撕扯成碎片的血色黄昏;是她自己抱着最后一颗手雷,在尸潮中拉响引信的轰然巨响。
可现在……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完好,没有纵横交错的伤疤,
没有被丧尸利爪撕开的狰狞伤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日期——2023年7月15日。距离那场被称为“赤雾”的全球性灾变,
还有整整三个月。“我……”林薇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女儿呢?乐乐在哪?
”护士翻着病历本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丈夫接她去学画画了,说晚点过来。
你这情况不算严重,观察半小时就能走了。”丈夫?陈峰还活着?乐乐也还在?
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冲击着林薇的神经,她猛地扯断手背上的针头,
不顾护士的惊呼踉跄着冲向窗边。楼下的车水马龙,街上行人拎着购物袋谈笑风生,
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这是灾变后三年里,她午夜梦回时最渴望的景象。
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陈峰”两个字。
林薇按下接听键,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薇薇,感觉怎么样?我刚把乐乐送到画室,
现在过去接你。”丈夫温和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熟悉的笑意,“晚上想吃什么?
乐乐说要吃你做的番茄炖牛腩。”“……好。”林薇捂住嘴,才没让哽咽声传过去。
前世这个时候,她还在抱怨陈峰工作太忙顾不上家,抱怨乐乐学画画占用了太多周末时间。
直到末日降临,她才明白那些琐碎的争吵有多珍贵。“对了,”陈峰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刚才看新闻说,城西那边出现了几例怪病,发烧、呕吐,还有点攻击性行为,
你出门注意点。”林薇的心猛地一沉。来了。前世“赤雾”爆发前一个月,
各地就陆续出现了类似的感染病例,官方一直以“不明原因流感”搪塞,
直到病毒通过空气大规模传播,才酿成无法挽回的灾难。“我知道了,
”林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过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对了,
把家里的现金、银行卡都整理好,还有乐乐的出生证明、我们的身份证,
全部放在一个防水袋里。”陈峰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要这些?”“别问了,照做!
”林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还有,去药店买感冒药、退烧药、抗生素,越多越好!
再去超市买压缩饼干、罐头、纯净水,能买多少买多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陈峰虽然疑惑,却还是答应了:“好,我这就去办。你路上小心。”挂了电话,
林薇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反常,但时间不多了。三个月,她必须争分夺秒,
做好万全准备,这一次,她绝不能再失去家人。第二章:迷雾初现从医院出来,
林薇没有打车,而是直接冲进了附近的五金店。“老板,给我来十把最锋利的砍刀,
要开刃的。”她把钱包拍在柜台上,声音因为急促而有些发颤。老板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
打量着林薇苍白的脸和病号服,一脸诧异:“姑娘,你买这么多刀干什么?”“防身。
”林薇没时间解释,指了指墙角的消防斧,“那个也要,还有撬棍、扳手,
能用来砸东西的都给我来一套。”付完钱,林薇让老板把东西送到小区门口,
又马不停蹄地冲进对面的户外用品店。
睡袋、防潮垫、登山绳、手电筒、打火机、净水片……她几乎搬空了货架上所有实用的东西。
路过母婴店时,她想起乐乐前世总喊脚疼,又进去买了几双耐磨的运动鞋和厚实的袜子。
看着货架上**嫩的公主裙,林薇的眼眶一热——前世最后那段日子,
乐乐一直穿着一件沾满血污的旧T恤,她答应过要给女儿买新裙子,却再也没机会了。
“麻烦把这些都包起来。”林薇指着几件耐脏的冲锋衣和牛仔裤,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
回到家时,陈峰已经把现金和证件整理好了,客厅里堆着几箱矿泉水和零食。
看到林薇带回来的刀和工具,他皱起了眉。“薇薇,你到底怎么了?”陈峰走过来,
握住她的肩膀,“这些东西……”“陈峰,听我说,”林薇直视着丈夫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灾难要来了。不是地震洪水,是……一种病毒,
会让人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见人就咬,会传染。”陈峰的表情变得复杂,
像是在判断妻子是不是因为低血糖还没缓过来:“薇薇,你是不是看了什么恐怖片?
”“我没有疯!”林薇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绝望的急切,“那些怪病就是前兆!
一个月后,会有红色的雾笼罩城市,病毒会通过空气传播,到时候医院会爆满,通讯会中断,
水电会停,街上全是吃人的怪物!”她描述着前世的惨状:超市被哄抢一空,
邻居为了一袋米反目成仇,曾经繁华的街道变成废墟,到处都是腐臭的尸体和丧尸的嘶吼。
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让她的声音都在发抖。陈峰沉默了。他认识林薇十几年,
知道她从不是会胡言乱语的人。她的眼神里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恐惧和……决绝。“好,
”陈峰最终点了点头,尽管眉头依然紧锁,“我相信你。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薇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还好,陈峰选择相信她。“第一步,物资。
”林薇走到茶几旁,拿起纸笔开始列清单,“食物要够我们吃至少一年,
优先买压缩饼干、罐头、米面油这些耐放的。水不够,我们要准备大容量的储水桶,
再买几个净水器。药品方面,除了感冒药退烧药,还要买消炎药、止痛药、绷带纱布,
越多越好。”“然后是武器。”她指了指地上的刀和斧头,“这些只是临时的,
最好能弄到一把枪,但现在可能来不及了。我们可以先做些简易武器,
比如在棒球棍上钉钉子。”“最重要的是安全屋。”林薇的目光落在窗外,
“我们住的这栋楼是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楼道狭窄,一旦被围就死定了。
必须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陈峰看着妻子条理清晰地规划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关于“怪病”的新闻,果然找到了一些零星的报道,
只是都被压在了娱乐新闻下面。其中一条本地论坛的帖子提到,有病人在医院里咬伤了护士,
配图是模糊的血迹和混乱的人群。“我想想……”陈峰皱着眉,“我公司仓库在郊区,
是独栋的钢结构建筑,有地下室,窗户很小,而且离主干道有段距离,应该比较安全。
”林薇眼睛一亮:“太好了!什么时候能过去?”“我明天去跟领导说,就说要盘点库存,
争取把钥匙拿回来。”陈峰立刻做了决定,“物资的话,我明天请假,我们分头去采购。
”就在这时,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乐乐背着画板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小脸上沾着颜料:“爸爸妈妈,我回来啦!”看到女儿鲜活的笑脸,林薇瞬间红了眼眶。
她冲过去抱住乐乐,紧紧地,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妈妈,你怎么了?
”乐乐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疑惑地抬头,“你的眼睛红红的,是不是哭了?”“没有,
”林薇擦了擦眼泪,挤出笑容,“妈妈是太想乐乐了。对了,乐乐,我们接下来可能要搬家,
去一个有地下室的大房子住,好不好?”“哇!有地下室?”乐乐立刻兴奋起来,
“是不是像动画片里那样,有秘密基地?”“对,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林薇摸着女儿的头,
心里却沉甸甸的。她知道,这个“秘密基地”,将是他们在末日里唯一的避风港。
第三章:暗流涌动接下来的几天,林薇和陈峰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疯狂地囤积物资。
陈峰动用了家里所有的存款,甚至找借口向父母和朋友借了一笔钱。
林薇则把自己的首饰和理财产品全部变现。他们每天早出晚归,
把能想到的东西都买了回来:几十箱压缩饼干堆在客厅角落,桶装水在阳台排成长队,
药品塞满了几个大箱子,
还有太阳能充电宝、手摇式收音机、打火机、蜡烛……几乎把整个家都变成了仓库。
邻居看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有相熟的阿姨过来问,林薇只说陈峰要去野外工作,
需要带很多东西。这天下午,林薇正在整理药品,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推送新闻:“本市新增不明原因感染病例23例,
专家提醒注意个人卫生”。她点开评论区,发现很多人在说医院已经人满为患,
还有人说看到救护车在小区门口消毒。“陈峰,”林薇立刻给丈夫打电话,
“情况可能比我们想的更糟,加快速度,我们明天就去仓库!”“我这边差不多了,
”陈峰的声音有些急促,“刚买完最后一批汽油,装了十个大桶,正准备回去。对了,
我刚才碰到王哥了,他看我买这么多东西,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没敢说。
”王哥是住在对门的邻居,叫王建军,是个货车司机,为人热情,前世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
还分给过他们半袋米,后来为了保护家人,被丧尸围攻死了。
林薇沉默了一下:“王哥人不错,如果……如果他愿意,要不要带上他们一家?
”陈峰愣了愣:“可是我们的物资……”“我知道物资会紧张,”林薇咬了咬唇,
“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而且,前世王哥帮过我们。”“好,”陈峰很快做出决定,
“我回去跟他说一声,听不听由他。”挂了电话,林薇继续打包东西。
乐乐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拿着画笔在纸箱上涂鸦,忽然抬起头问:“妈妈,
为什么我们要带这么多东西呀?是不是要去很远的地方旅行?”“算是吧,”林薇走过去,
蹲在女儿面前,认真地说,“乐乐,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事,会有很多坏人出现,
妈妈和爸爸会保护你,但你也要听话,不能乱跑,知道吗?
”乐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乐乐听话,乐乐也会保护妈妈!”她举起小拳头,
奶声奶气地说。林薇笑了,心里却更难受了。她不该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些的。
傍晚的时候,陈峰回来了,身后跟着王建军。王建军手里还提着一瓶白酒,脸色凝重。
“弟妹,”王建军把白酒放在桌上,搓了搓手,“陈峰跟我说的事……是真的?
”林薇看了陈峰一眼,后者微微点头。她深吸一口气,
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王建军:病毒的传播方式,感染后的症状,
末日可能带来的混乱……她没有提自己重生的事,只说是在一个“内部论坛”看到的消息。
王建军听完,沉默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跑长途,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最近各地频发的“怪病”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往心里去。但陈峰夫妇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尤其是林薇,说那些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恐惧不像是装的。“我信你们。
”王建军猛地一拍大腿,“实不相瞒,我前天从邻省回来,高速服务区里就乱糟糟的,
听说有个司机发病,把自己老婆咬了。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他打了个寒颤,
“我这就回去叫上我老婆孩子,跟你们一起走!”第二天一早,两家人汇合在小区门口。
王建军开来了他的货车,车厢里也堆满了物资。看到林薇准备的那些刀和工具,他眼神复杂,
却没再多问。“都上车吧,”陈峰检查了一下车况,“我们直接去仓库。
”车子驶离市区的时候,林薇回头望了一眼。街道上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细心观察就能发现,戴口罩的人多了,药店门口排起了长队,还有警车呼啸着驶过。
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笼罩在城市上空。“新闻里说,邻省已经开始封城了。
”王建军一边开车,一边说,“说是防止疫情扩散,但我听我一个朋友说,
那边已经乱起来了,超市被抢了,还有人打砸药店。
”陈峰皱紧了眉头:“看来比我们预想的要快。”乐乐和王建军的儿子小宝坐在后座,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正拿着玩具车玩耍。林薇看着女儿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保护好她。货车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郊区的仓库。
这是一栋孤零零的钢结构建筑,周围是空旷的荒地,只有一条小路通往这里。仓库有两层,
一楼是开放式的大空间,二楼是办公室,地下室据说是以前用来存放危险品的,非常坚固。
“这地方不错。”王建军下车四处看了看,“易守难攻,而且隐蔽。
”“我们先把物资搬进去,”陈峰打开仓库大门,“然后得把门窗加固一下,
再在周围做些陷阱。”就在他们开始卸物资的时候,林薇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推送,
标题触目惊心:“紧急通知:本市出现大规模感染病例,部分市民出现攻击性行为,
请市民待在家中,不要外出!”紧接着,手机信号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彻底没了信号。
林薇抬头看向远方,天空似乎比刚才暗了一些,隐隐透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来了。
第四章:血色蔓延仓库的大门被紧紧锁上,窗户用钢板封死,只留下几个狭小的观察口。
地下室被清理出来,作为最安全的避难所,存放着最重要的食物和药品。一楼大厅里,
陈峰和王建军正在用钢管焊接防御工事,把入口改造成了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
林薇和王建军的妻子刘艳在整理物资,分门别类地摆放好。两个孩子被安排在二楼的办公室,
由刘艳照看着,尽量不让他们接触到这些紧张的准备工作。“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艳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小声问,声音里带着恐惧,“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林薇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她知道,
刘艳一直对他们的决定半信半疑,要不是王建军坚持,她恐怕不会愿意放弃家里的舒适环境,
跑到这荒凉的仓库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钢管,
又像是野兽的嘶吼,断断续续地随风飘进来。陈峰和王建军立刻停下手里的活,
走到观察口前向外张望。林薇也走了过去,心脏怦怦直跳。只见远处的小路上,
几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着,动作僵硬,姿势怪异。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暗红色的污渍,
脸上血肉模糊,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其中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正扑倒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疯狂地撕咬着他的脖子,鲜血溅得满脸都是。
“那……那是什么?”王建军的声音带着颤抖。“丧尸。”林薇低声说,声音冰冷,
“被病毒感染的人,已经不是人了,是只会吃活人的怪物。”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嘶吼、鲜血、撕咬的画面,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陈峰脸色苍白,
握紧了手里的消防斧:“它们好像在往这边来。”果然,那些丧尸似乎被仓库里的声音吸引,
开始慢慢地朝着这边移动。它们的速度不快,但胜在不知疲倦,而且数量在逐渐增加。“快!
把防御工事弄好!”陈峰大喊一声,和王建军一起加快了速度。
他们把一根粗壮的钢管横在门口,用铁链固定住,又在通道两侧堆满了障碍物,
只留下一个仅能让一人通过的缝隙。“二楼还有窗户没封死,”林薇突然想起,“我去看看!
”她跑上二楼,办公室的窗户虽然也用木板挡住了,但不如一楼的钢板坚固。
透过木板的缝隙,她看到远处的天空已经彻底变成了暗红色,浓稠的雾气从地面升起,
像鲜血一样弥漫开来——那就是“赤雾”,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
“咳咳……”林薇不小心吸入了一口空气,立刻感到喉咙一阵刺痛,赶紧捂住口鼻,
“不好“快!拿防毒面具!”林薇冲下楼大喊。她早有准备,
之前采购时特意买了几副军用防毒面具。陈峰和王建军听到喊声,立刻停下手中的活,
接过面具戴上。刘艳也赶紧带着两个孩子跑下来,林薇帮他们一一戴好。“这雾有问题?
”陈峰透过面具的滤毒罐问道,声音有些沉闷。“嗯,”林薇点头,“赤雾里含有病毒,
吸入后会被感染。”她想起前世多少人就是因为吸入了赤雾,在睡梦中变成了丧尸。
外面的嘶吼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丧尸撞击仓库大门的砰砰声。门板在震动,
灰尘簌簌落下。“顶住!”陈峰和王建军用身体抵住大门,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林薇握紧了手里的砍刀,手心全是汗。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赤雾会持续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大部分人都会被感染,只有少数体质特殊或者及时做好防护的人才能存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的嘶吼声、撞击声从未停止。仓库的大门虽然坚固,
但在不断的撞击下,也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乐乐和小宝吓得缩在角落,
紧紧抱在一起。刘艳搂着他们,脸色惨白,不停地发抖。“别怕,有爸爸妈妈在。
”林薇走过去,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尽管她自己的心跳也快得像要炸开,但她必须保持镇定,
不能让孩子们更害怕。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撞击声渐渐稀疏了。天空暗了下来,
赤雾却更加浓稠,透过观察口看出去,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血色之中。
“它们好像走了?”王建军喘着粗气,疑惑地看向观察口。林薇摇摇头:“不一定,
可能是被别的声音吸引走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就在这时,
仓库后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像是个女人。所有人都愣住了。“怎么办?”刘艳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