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重生:我靠DNA让豪门跪着哭》 在线阅读<<<<
1重生火场替身觉醒>我重生在火场,前一刻还在为假千金顶罪入狱。
>养母正用冰水泼我:“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这次我直接打翻水盆,
在众目睽睽下播放假千金买凶撞人的视频。>“星焰,你疯了吗?”假千金尖叫着扑来。
>我反手把她按进蛋糕:“这才叫疯。”>当生母带着DNA报告找来时,
全家正逼我下跪道歉。>“报告是假的!”养母撕碎纸张,“她这种贱种怎配做真千金?
”>我笑着又掏出一份:“巧了,司法鉴定所备份了十份。”>最后亮出继承权文件时,
整个宴会厅跪了一地。>镜头扫过他们惨白的脸,我轻笑:“顶级打脸,现在才开始。
”---火焰。那是我最后感知到的全部。不是温暖的光,
而是吞噬一切的、滚烫的、带着浓烟与死亡焦臭的炼狱之火。皮肉在尖叫中碳化,
骨头在高温下**,灵魂似乎也被那赤红的舌头舔舐着,拖拽着沉入无边的黑暗和剧痛。
意识沉沦前,最后刻在视网膜上的,是林晚那张精心描画的脸,
隔着被火舌舔得扭曲变形的铁栏杆。她的嘴角,分明向上弯着,
一个冰冷、恶毒、得逞的弧度。“替身就该有替身的归宿,星焰。”她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毒蛇,穿透火焰的咆哮,“替我顶了罪,就替我…死在这里吧。”恨意,
滔天的恨意,如同最后爆燃的汽油,瞬间烧尽了我残存的意识。然后——“哗啦!
”刺骨的冰冷,毫无预兆地兜头浇下!不是火焰的灼烧,是冰水的酷刑。激得我浑身一颤,
肺里的空气被瞬间剥夺,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我猛地弹坐起来,
大口喘息,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前不再是扭曲跳跃的赤红火焰,
而是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欧式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浮华的光。“醒了?
”一个刻薄到骨子里的女声在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装什么死?
晚晚受了那么大惊吓,你还有脸躺着?”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视线对上养母苏玉琴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刻毒的脸。她手里拎着一个空了的珐琅彩水盆,
盆沿还在滴着冰冷的水珠。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时间…倒流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不是梦!那焚身的烈火,林晚的狞笑,
濒死的绝望……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这里,是林家庄园的客房。时间,
是我人生彻底坠入深渊的前一刻——被他们逼迫,
替林晚顶下那桩轰动全城的“醉酒撞人逃逸”罪名的当天!就在今晚,
就在楼下那场为林晚举办的压惊兼订婚预热的盛大宴会上,我会像个卑贱的祭品,
被推出去承担一切,然后被投入暗无天日的牢狱,最终在那个被刻意纵火的囚笼里,
烧成一具焦炭!苏玉琴见我眼神空洞,毫无反应,刻薄更甚:“哑巴了?我说的话没听见?
收起你那副丧气样子!记住你的身份,星焰!你就是晚晚的影子,替她挡灾、替她受过,
是你天经地义的命!”她逼近一步,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湿透的额头上,
唾沫星子喷溅:“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懂吗?等下在所有人面前,给我老老实实认罪!
敢说错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眼神阴狠,“别忘了,
你那躺在疗养院里半死不活的妈,医药费可都指望着林家施舍!”前世,
就是这“医药费”三个字,像最沉重的枷锁,死死锁住了我的喉咙和脊梁,
让我在屈辱和绝望中低下了头。替身的自觉?我缓缓抬起手,抹掉脸上冰冷刺骨的水珠。
指尖触碰到皮肤,是温热的,活着的触感。胸腔里,
那被烈火焚烧过的、被谎言践踏过的、被至亲背叛过的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
在这一刻轰然苏醒,岩浆奔涌!“呵……”一声低哑的、带着血腥气的笑,
从我喉咙深处溢了出来。苏玉琴眉头一拧:“你笑什么?疯了不成?”“疯?”我猛地抬眼,
目光直刺向她。那里面不再是过去的隐忍和麻木,而是淬了冰、燃着火的深渊,
看得苏玉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惊疑。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
猛地挥臂!“哐当——!”那只精致的珐琅彩水盆,被我狠狠扫飞出去,
砸在对面的雕花墙柱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盆体扭曲变形,碎片和水花四溅,
在昂贵的手工地毯和墙纸上留下狼藉的印记。“啊!”苏玉琴尖叫着跳开,
昂贵的丝绒拖鞋被溅湿,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像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
“你…你真疯了!反了你了!来人!快来人!
给我按住这个疯……”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猛地推门而入,
两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堵在门口。“夫人?”为首的保镖看向狼狈的苏玉琴。
苏玉琴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抓住她!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东西给我捆起来!
”保镖立刻朝我逼近,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抓向我的肩膀。前世,就是这样的力量,
像铁钳一样将我拖向深渊。这一次,我站着没动。在保镖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
我微微侧身,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他们的脸。“滚开。”声音不高,
甚至有些沙哑,却像带着某种无形的、令人胆寒的煞气。那两个身经百战的保镖,
动作竟然诡异地僵了一瞬,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迟疑。他们在我眼中,
到了某种不属于这个“怯懦替身”的东西——一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玉石俱焚的疯狂。
趁着他们这一瞬的凝滞,我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苏玉琴。她猝不及防,趔趄着撞在门框上,
发出一声痛呼。我不再理会身后的尖叫和保镖的呼喝,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
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冰冷的皮肤。我挺直背脊,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幽灵,
带着一身水汽和决绝的寒意,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出了这间充满屈辱的客房。
2宴会厅的复仇风暴目标,是楼下那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那里,
聚集着所有将我推入地狱的“亲人”和看客。
通往宴会厅的旋转楼梯铺着深红色的天鹅绒地毯,踩上去寂静无声。
楼下隐约传来的弦乐声、谈笑声、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编织成一片虚伪繁华的背景音。
越往下走,那声音就越清晰,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刚刚重生的神经上。
我湿漉漉地出现在楼梯口,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裹满污泥的石子。瞬间,
无数道目光汇聚过来。惊讶、疑惑、鄙夷、看好戏的兴味……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而下。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连乐队的演奏都出现了一个突兀的走调。“星焰?
”一个带着明显不悦的男声响起,是林家的家主,我的养父林国栋。他端着酒杯,眉头紧锁,
快步从人群中心走出,身旁跟着他视若珍宝的亲生女儿——林晚。
林晚穿着一身纯白的曳地长裙,妆容精致无瑕,
脖子上那颗硕大的钻石吊坠在璀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如同纯洁无辜的公主。
看到我如此狼狈的出现,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委屈和担忧覆盖。
她轻轻拉住林国栋的手臂,声音柔柔弱弱,
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爸…星焰姐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好一朵盛世白莲。前世,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生气?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苏玉琴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她扶着被撞疼的腰,
在保镖的搀扶下追了下来,精心打理的头发都散乱了几分。她指着我,
声音尖利地响彻整个大厅:“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好心让人给她醒醒脑子,
她竟敢动手打我!还把水盆砸了!简直反了天了!国栋,你看看!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好女儿’!”“妈,您别气坏了身子。”林晚立刻松开林国栋,
小跑过去扶住苏玉琴,眼圈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姐姐也不会…妈,您别怪姐姐,
要怪就怪我吧……”她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下,瞬间博得了满场同情。
“晚晚!这不关你的事!”苏玉琴心疼地搂住她,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怨毒。
林国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威严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星焰!
立刻向你母亲和晚晚道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林家养你这么多年,
就是让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吗?”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大了起来。“果然是外面带回来的野丫头,
上不得台面…”“林董心善,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听说要替晚晚**顶罪?就这态度?
”“啧,也不想想没有林家,她算个什么东西?”每一道目光,每一句议论,
都和前世的场景重叠,带着令人窒息的恶意。前世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这一次,胸腔里翻腾的不是绝望,而是冰冷的岩浆。我无视了林国栋的命令,
无视了所有投射过来的目光,径直走到大厅前方。那里,为了烘托气氛,
临时搭建了一个小型舞台,旁边连接着巨大的投影屏幕,
原本是用来播放林晚从小到大的“温馨”照片集的。“星焰!你要干什么?给我下来!
”林国栋意识到不对,厉声呵斥。苏玉琴更是尖叫:“拦住她!快把这个疯子给我拖下来!
”保镖再次冲上来。但我的动作更快。在无数道惊愕的目光中,
我一把推开了试图阻拦我的林家管家,几步踏上舞台。灯光有些刺眼,打在我湿透的身上,
勾勒出一个孤绝而冰冷的轮廓。我无视了台下瞬间爆发的哗然和呵斥,
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摸向控制台。那里,本该插着播放林晚幸福照片的U盘。
我拔掉它,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然后,在全场死寂般的注视下,从自己湿透的裤子口袋里,
掏出了一个同样小巧的黑色U盘——这是重生醒来后,我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
在房间里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找到的,里面藏着林晚无法抵赖的罪证!
前世我愚蠢地将它深藏,以为能换来怜悯,最终却成了烧死自己的引火索。指尖冰凉,
带着细微的颤抖,但异常坚定地将它插入了接口。嗡——投影仪启动,
光束投射在巨大的幕布上。“不要——!”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划破了大厅的凝滞。
林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扭曲。她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猫,
完全不顾形象地推开身边的苏玉琴,提起碍事的裙摆,发疯似的冲向舞台。晚了。屏幕亮起。
画面有些晃动,角度隐蔽,但清晰度足够。背景是城郊一段昏暗少人的公路。
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歪斜地停在路边,车头明显凹陷变形。穿着**版连衣裙的林晚,
跌跌撞撞地从驾驶座爬出来,脚步虚浮,脸上带着明显的醉态和惊慌。她慌乱地环顾四周,
然后,从手袋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号。“喂!是我!出事了…我…我撞到人了!
在…在城郊环线老槐树那边!人…人好像不行了!”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酒意,
通过会场顶级的音响系统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刺耳无比。“什么?!
**你…你怎么又…”电话那头的声音惊慌失措。“闭嘴!听我说!
”林晚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而狠毒,那张因醉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在屏幕上放大,
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自私的狰狞,“你马上过来!处理干净!记住,
绝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开的车!找个替死鬼…对!那个星焰!就说车是她偷开的!
她不是一直想巴结我吗?让她顶!告诉她,只要她认了,林家不会亏待她那个病痨鬼妈!
否则…哼!后果她知道!”录音戛然而止。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定格着林晚那张因恐惧和狠戾而彻底扭曲的、毫无美感可言的脸。时间,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脖子。死寂。绝对的死寂。
刚才还充斥着虚伪寒暄、优雅乐声的宴会厅,此刻落针可闻。
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定格的脸,瞳孔里映出的不再是纯洁高贵的林家千金,
而是一个满口谎言、心思歹毒的蛇蝎。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水泥,吸进肺里都带着窒息感。
香槟杯从某个贵妇僵住的手中滑落,“啪嚓”一声脆响,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惊心。“假的!这是假的!
”苏玉琴第一个从巨大的惊骇中回过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得破了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是你!星焰!是你这个恶毒的**伪造的!
你想害晚晚!你想毁了我们林家!大家不要信她!”她像是要冲上台撕碎屏幕,
却被身边的林国栋死死拽住。林国栋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而是一片骇人的惨白,
额头青筋暴跳,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酒杯发出不堪重负的**。
他死死盯着屏幕,又猛地转向我,那眼神,不再是威严,而是震惊、暴怒,
以及一丝被当众揭穿丑闻的、无法掩饰的恐慌。“关掉!立刻给我关掉!
”林国栋的声音嘶哑咆哮,如同受伤的野兽。“星——焰——!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如同地狱恶鬼索命的嘶吼炸响。林晚双眼赤红,
精心打理的发髻完全散开,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兽,拖着碍事的白色长裙,
不顾一切地扑上舞台,长长的指甲带着要将我撕碎的恨意,直直抓向我的脸!“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撒谎精!**!”腥风扑面。
前世无数次被她用指甲抓挠、被她用花瓶砸破额头的记忆瞬间翻涌。那些淤青和伤疤,
曾是我在黑暗中默默舔舐的屈辱。这一次,我不会再躲闪,更不会忍让!
在她扑到眼前的瞬间,我侧身半步,动作精准得如同演练过千百次。
身体的力量在恨意的驱动下爆发,我左手闪电般抓住她全力挥来的手腕,狠狠一拧!“啊!
”林晚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失去平衡前倾。就是现在!
我的右手顺势按在她精心梳理、此刻却凌乱不堪的后脑勺上,用尽全身的力气,
带着积压了两世的滔天恨意,狠狠向下——“砰!!!”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
林晚那张写满恶毒和惊恐的脸,
地、结结实实地按进了舞台中央那个五层高的、装饰着昂贵翻糖和鲜奶油的巨型订婚蛋糕里!
白色的奶油、粉色的糖霜、各种精致的裱花,瞬间糊满了她的整张脸,
钻进她的鼻孔、眼睛、嘴巴!昂贵的钻石项链陷在奶油里,
纯白的裙摆被染上五颜六色的污渍,狼狈得如同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破布娃娃。
“呃…噗…”她挣扎着,发出窒息般的呛咳声,四肢徒劳地挥舞。整个宴会厅,
再次陷入一种比死寂更可怕的真空状态。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粗暴到极致的反击震得魂飞魄散。无数双眼睛瞪得滚圆,
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林晚在奶油里徒劳挣扎的、令人牙酸的“噗嗤”声,
格外清晰。我微微俯身,靠近那颗在奶油里拱动挣扎的脑袋,声音不高,
却冰冷清晰地穿透了这诡异的寂静,如同宣告:“这才叫疯。林晚,我的好妹妹,
喜欢我送你的‘蛋糕’吗?”“啊——!!!”一声混合着奶油、屈辱和极致愤怒的尖叫,
终于从林晚糊满蛋糕的嘴里爆发出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她猛地抬起头,
脸上五颜六色的奶油糊成一团,精心描绘的眼妆晕开,像两个漆黑的窟窿,
鼻孔里还滑稽地塞着一朵翻糖玫瑰。极致的狼狈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真正的疯兽,
挥舞着沾满奶油的爪子再次向我扑来。“星焰!我要你死!”舞台下,
苏玉琴的尖叫也达到了顶峰:“反了!反了天了!保镖!都是死人吗!给我抓住她!
打死这个畜生!”她歇斯底里地推搡着身边同样被震住的保镖。几个彪形大汉如梦初醒,
脸上带着惊疑和狠厉,再次朝舞台冲来。台下的宾客也骚动起来,
议论声、惊呼声、甚至还有几声看好戏的嗤笑混杂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保镖的手即将抓住我胳膊的刹那——“住手!
”3秦岚现身真相大白一个沉静中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女声,如同惊雷般在大厅入口处炸响!
这声音不高亢,却奇异地带着一种穿透喧嚣、令人心神一震的威严。所有人的动作,
包括疯狂扑向我的林晚、冲上来的保镖、尖叫的苏玉琴,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齐齐僵住,
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宴会厅厚重的大门不知何时已被推开。门口,逆着外面走廊的光线,
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定制套装,没有繁复的装饰,
却自带一股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她的面容保养得宜,看不出具体年龄,眉眼间带着一种冷静的审视和不容置疑的魄力。
她的身后,跟着两名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男人,一看便知是助理或保镖。她的目光,
如同精准的探照灯,瞬间穿过混乱的人群,牢牢地锁定在舞台中央——我的身上。“星焰?
”她开口,声音依旧沉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压抑的探寻。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林国栋看清来人,脸色骤变,惊疑不定地迎了上去,
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一丝谄媚:“秦…秦董事长?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这…这真是蓬荜生辉!快请进!只是…只是家里出了点小状况,让您见笑了……”秦董事长?
哪个秦董事长?能让林国栋如此失态?宾客中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随即响起压抑不住的惊呼:“秦氏!是秦氏集团的秦岚董事长!”“天啊!真的是她!
她怎么会来林家这种场合?”“秦董?那个商界传奇?她认识那个…那个叫星焰的女孩?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秦岚?秦氏集团?
那个横跨数个领域、跺跺脚整个商界都要震三震的庞大商业帝国的掌舵人?前世,
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如同云端神话,遥不可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怎么会…叫出我的名字?秦岚没有理会林国栋伸出的手,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
她的目光依旧牢牢锁着我,一步步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径直走到舞台前。
她的视线在我湿透凌乱的衣服、带着伤痕却挺得笔直的脊背,
以及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上缓缓扫过,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像…太像了…”她低语了一句,声音轻得只有离得最近的我能勉强捕捉到。随即,
她深吸一口气,从身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星焰**,
”秦岚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郑重,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大厅,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与你初次见面。我是秦岚。我带来了一份…关于你身世的证明。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动作利落地拆开了文件袋的封条,
取出里面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正式文件。她的目光转向台下脸色惨白如纸的林家众人,
最后落在状若疯癫、被保镖勉强扶住还在挣扎的林晚身上,眼神锐利如刀。
“这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DNA亲缘鉴定报告。”秦岚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
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经过权威司法鉴定机构比对,确认星焰**,与我秦岚,
存在生物学上的母女关系。她是我的亲生女儿。”轰——!
如果说刚才的视频和蛋糕事件是引爆了炸弹,那么秦岚这番话,
无异于在爆炸中心又投下了一颗核弹!整个宴会厅彻底沸腾了!“什么?!
”“秦董的亲生女儿?!”“星焰…是秦家的真千金?!”“那林晚…她算什么?
”“我的天!这…这太戏剧性了!”“难怪!难怪秦董会亲自来!
”无数道惊骇、难以置信、探究、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密集的箭矢,瞬间射向舞台上的我,
射向呆若木鸡的林国栋和苏玉琴,
最后聚焦在满脸奶油、狼狈不堪、此刻却彻底僵住、连挣扎都忘记了的林晚身上。
林晚脸上的奶油似乎都凝固了,那双被晕染成黑窟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岚手中的报告,
然后又猛地转向我,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荒谬、以及一种灭顶般的恐惧。她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苏玉琴像是被抽掉了全身骨头,腿一软,
要不是被林国栋死死架住,几乎瘫倒在地。她死死盯着那份报告,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魔鬼,
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
喃喃自语:“不…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林国栋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灰败,
额头上冷汗涔涔,扶着苏玉琴的手都在剧烈颤抖。他看向秦岚,
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恐惧和最后一丝挣扎:“秦…秦董事长…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星焰她…她怎么可能…我们养了她十八年啊!这份报告…会不会…会不会被人做了手脚?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对!
肯定是伪造的!是有人想陷害我们林家!秦董,您千万别被蒙蔽了!”“伪造?
”秦岚眉峰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带着久居上位的睥睨,“林董的意思是,
我秦岚,连同京城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都在造假?”她身后的助理适时上前一步,
声音沉稳地补充:“这份报告由秦董事长本人亲自委托,在全程监督下完成,
并已在相关机构备案。其真实性与法律效力,不容置疑。”林国栋被噎得面如死灰,
哑口无言。“不!我不信!绝不可能!”苏玉琴却像是被“伪造”两个字**得彻底癫狂。
她猛地挣脱林国栋的搀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一个泼妇般尖叫着扑向秦岚,
目标直指她手中的那份DNA报告!“假的!肯定是假的!你这个**!你们都是一伙的!
想抢走我的晚晚!想毁了我们林家!”她嘶吼着,涂着鲜红蔻丹的爪子狠狠抓向报告纸。
秦岚身后的保镖反应极快,立刻上前一步格挡。但苏玉琴的动作太快太疯狂,撕拉一声脆响!
那份承载着真相与身份证明的鉴定报告,竟被她硬生生从秦岚手中夺过一部分,
并在疯狂的撕扯下,瞬间化作漫天飞舞的白色碎片!纸屑如同绝望的雪片,
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落在宾客惊愕的脸上,
也落在林晚糊满奶油的头发上。“哈哈哈!”苏玉琴抓着残余的几片碎纸,
状若疯魔地大笑起来,脸上是扭曲的得意和疯狂,“撕了!我撕了!没了!证明没了!
我看你们还拿什么胡说八道!星焰就是个**胚子!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种!
她怎么配做秦家的千金?怎么配和我的晚晚比?她是假的!永远都是假的!”她挥舞着碎纸,
歇斯底里地朝着我,朝着秦岚,朝着所有人大喊,仿佛撕碎了报告,就撕碎了铁一般的事实。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被苏玉琴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
秦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神冰冷得能冻结空气。林国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晃了晃,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林晚则死死地盯着那些飘落的纸屑,
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希冀和扭曲的快意。
在苏玉琴疯狂的笑声和所有人或惊骇、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聚焦下,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从舞台中央走了下来。湿透的鞋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声音,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紧绷的神经上。我穿过那些飘落的纸屑,
无视苏玉琴怨毒的目光,径直走到秦岚面前。秦岚看着我,
眼中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给了她一个极其短暂、却异常平静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慌乱,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早已预料到一切的嘲弄。然后,
在苏玉琴笑声未歇、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我的手,再次伸进了那条湿漉漉的裤子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