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随母的拖油瓶,是全家福星》免费章节七零:随母的拖油瓶,是全家福星点我搜索全章节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09 13:2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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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带着我改嫁那天,刚踏进沈家门,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就“哐当”一声砸在我脚边,

碎得四分五裂。“我们沈家不养闲人,更不养拖油瓶!”说话的是继父的二儿子沈磊,

一双眼睛跟狼崽子似的,死死瞪着我。他身后,大哥沈军面沉如水,

三个更小的弟弟躲在门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排斥和厌恶。我妈瞬间白了脸,

紧紧攥住我的手。我却没怕。我只是抬头,

平静地看着这五个上辈子把我和我妈活活逼死的继兄。真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一世,

我倒要看看,谁才是谁的福星,谁又是谁的克星。1.“小磊!胡说什么!

”一个憨厚又带着怒气的男声响起,是我的继父沈国富。他一把将沈磊扒拉到身后,

赶紧蹲下来看我,“没吓着吧,丫头?有没有伤到脚?”我摇摇头,

目光从那五个少年身上一一扫过。大哥沈军,十七岁,沉默寡言,却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上辈子,他为了厂里的一个名额,默许沈磊把我锁在柴房里发高烧,

错过了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招工考试。二哥沈磊,十六岁,脾气最爆,

也是最恨我们母女的那个。是他,在我妈病重时,把唯一的一点救命钱拿去赌,输得精光。

三哥沈文,十四岁,看着文弱,心思却最深。他偷走了我攒了很久的稿费,买通了人,

顶替了我的大学名额。四哥沈涛和五哥沈浪,十二岁的双胞胎,调皮捣蛋,

是我们母女噩梦的日常执行者。往我的饭里撒沙子,剪掉我扎头发的红绳,

把我的书本扔进茅坑……桩桩件件,都是他们的杰作。最后,我们母女俩一个病死,

一个绝望地跳了河。而他们沈家五兄弟,却因为各自的狠辣和机遇,

成了日后叱咤一方的人物。重来一世,回到我和我妈刚进沈家的这一天,

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复仇的**。但我知道,不能急。对付毒蛇,得先拔了它的牙。

“爸,我没事。”我冲沈国富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声音软糯,“二哥可能是不喜欢我。

”沈国富看着我乖巧懂事的样子,越发心疼,转头就冲沈磊吼:“你个混账东西!

这是你林姨和**妹!以后就是一家人!再敢混说,老子打断你的腿!”沈磊梗着脖子,

一脸不服:“爸!我妈才死多久,你就领回来一个狐狸精!还带个小的!

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往回领人?”“你闭嘴!”沈国富气得脸红脖子粗,扬手就要打。

我妈林晚秋赶紧拦住他:“国富,别打孩子,是……是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她说着,

眼圈就红了,拉着我的手就想往外走,“我们还是走吧,别为难孩子们。”这懦弱的性子,

上辈子就是这样,一步退,步步退,最后退到无路可走。我反手拉住她,没让她动。“妈,

我们不走。”我仰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走了,别人只会戳爸的脊梁骨,

说他连自己的媳妇孩子都护不住。我们留下,好好过日子,才是对他好。”沈国富听到这话,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看着我,满眼都是感动和愧疚,“好孩子,

说得对!你们哪儿都不许去,这就是你们的家!”他转头,

目光严厉地扫过五个儿子:“我告诉你们,你们林姨和妹妹以后就是这个家的人。

谁敢给她们脸色看,就给我滚出去!”沈军的眉头皱得更深,沈磊“嘁”了一声,

扭头进了屋。剩下三个小的,也一溜烟跑了。一场不算愉快的初见,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2.晚饭的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一张破旧的八仙桌,

我们七口人围坐着,谁也不说话。桌上只有一盆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

一碟黑乎乎的咸菜,还有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这对于五个正在长身体的半大小子来说,

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沈国富尴尬地搓着手,给我和我妈一人盛了一碗糊糊,

“家里……条件不太好,委屈你们了。”沈磊故意把筷子敲得“梆梆”响,

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两张嘴。”“沈磊!”沈国富一拍桌子。

我妈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碗差点掉了。我却像是没听见,低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糊糊。这味道,

真熟悉啊。上辈子,我就是吃着这些东西,干着最重的活,最后落了一身病。“爸,

”我放下碗,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明天我想跟哥哥们一起上山。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沈国富第一个反对:“不行!你个小丫头,山上多危险。

”沈磊嗤笑一声:“上山?你以为是去玩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去给我们添乱吗?

”“我想去采点草药,”我看着沈国富,语气认真,“我外公以前是赤脚医生,

教过我认一些。我想采点拿去镇上的药铺卖,给家里换点米。”我外公确实是赤脚医生,

但我上辈子可没学到什么。这些知识,是我后来为了给我妈治病,自学来的。

沈国富半信半疑:“你真认识?”“嗯!”我重重点头。“爸,让她去!

”一直沉默的沈军突然开口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屑,

“她想去就让她去,也让她知道知道,咱们家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

”他这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感激的样子:“谢谢大哥。

”沈国富拗不过我们,只好同意了,但反复叮嘱沈军和沈磊一定要看好我。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了。沈家五兄弟已经准备好了,背着背篓,

拿着砍刀和镰刀,准备上山。看到我出来,沈磊翻了个白眼,

故意大声说:“某些人可别拖后腿,走不动了我们可不会背你。”我没理他,

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沈家的后山,我熟得很。上辈子,我把这座山的每一寸土地都踏遍了。

哪里有蘑菇,哪里有野果,哪里有珍贵的草药,我一清二楚。3.一进山,

沈家兄弟就像脱缰的野马,瞬间就散开了,各自去找活干,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只有沈国富不放心,让年纪最小的沈涛和沈浪跟着我。“林默姐,你真的认识草药吗?

”沈涛好奇地问。“对啊,别是吹牛的吧?”沈浪附和道。我笑了笑,没说话,

径直往一处不起眼的陡坡走去。“哎,你别去那边!危险!”沈涛在后面喊。我没停,

拨开半人高的草丛,果然,在一块大石头的背阴处,看到了一丛紫红色的植物。

它的根茎肥厚,叶片像是小伞,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气。是灵芝!而且看品相,年份还不短!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发现的。但那时候我胆小,不敢一个人深入,等我回去告诉沈家人,

再过来时,这丛灵芝早就被别人采走了。为此,沈磊还嘲笑我吹牛,足足骂了我三天。

这一次,它属于我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整丛灵芝都挖了出来,用布包好,放进背篓里。

沈涛和沈浪都看傻了。他们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但看这东西长得这么漂亮,

也知道不是凡品。“这……这是什么?”“能卖钱吗?

”我冲他们神秘一笑:“等会儿下山就知道了。”接下来,我像是开了挂。带着他们俩,

一会儿找到一窝刚出土的野山菌,一会儿又发现一棵结满了野果的柿子树。

等沈军他们打柴回来,看到我们面前堆得满满的三个背篓时,全都惊呆了。

沈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们从哪儿弄的这么多东西?

”沈涛得意地挺起小胸膛:“都是林默姐带我们找的!

”沈浪也跟着炫耀:“林默姐可厉害了,她好像知道好东西都长在哪儿!

”沈军的目光落在我背篓里用布包着的东西上,皱了皱眉:“那是什么?”我没说话,

直接把布打开。当那丛品相极佳的野生灵芝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饶是沉稳如沈军,

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灵……灵芝?”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磊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冲过来,想伸手摸,又不敢,“这……这真是野生的?

”“不然呢?我从土里刚挖出来的。”我淡淡地说。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丛灵芝上,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贪婪和不可思议。这座山,

他们兄弟五个从小跑到大,别说灵芝了,连根像样点的人参都没见过。

我这个刚来的“拖油瓶”,第一天上山,就挖到了这么大一丛宝贝?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走,下山!快!”沈军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抢过我的背篓,紧紧抱在怀里,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紧张。这东西,能改变他们沈家的命运!

4.我们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了镇上的“百草堂”。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

一开始还爱搭不理,当沈军小心翼翼地把那丛灵芝放到柜台上时,他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戴上老花镜,左看右看,又用小刀刮了一点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最后激动地一拍大腿:“是真家伙!品相这么好的野生赤芝,少说也有五十年份!

你们……你们从哪儿弄来的?”沈军沉声说:“掌柜的,您就说,这东西值多少钱吧。

”老掌柜伸出五根手指头。沈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五十块?”老掌柜摇摇头。

“五……五百?”沈磊的声音都变了。五百块!在这个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的年代,

这简直是一笔巨款!老掌柜嘿嘿一笑,捻着胡须说:“小兄弟,你太小看这宝贝了。一口价,

五千块!而且我还要承你们一个人情!”“五……五千?!”沈家五兄弟,

包括一向沉稳的沈军,全都傻了。他们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五千块钱!

足够他们在镇上盖一栋大青砖瓦房,娶上媳妇,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了!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我。沈军的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审视,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敬畏?交易很快就完成了。

当那厚厚的一沓“大团结”被塞进沈军怀里时,五兄弟的腿都是软的。回家的路上,

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没人说话,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飘向我。

如果说之前他们看我是厌恶和排斥,那么现在,就是好奇和探究。一个刚来的小丫头,

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运气?沈磊几次想开口,都被沈军用眼神制止了。回到家,

沈国富和我妈看到那五千块钱,也直接懵了。听完事情的经过,沈国富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

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活菩萨:“好……好孩子!你……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啊!

”我妈也激动地抱着我,眼泪直流:“默默,我的好女儿……”只有我知道,这不是运气,

这是我用上辈子惨痛的经历换来的先机。这只是第一步。5.有了钱,

沈家的生活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一件事,就是去镇上割了十斤肉,

买了白面和大米。当晚饭的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红烧肉和白米饭时,

沈涛和沈浪两个小子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肉。

沈磊虽然还是一副臭脸,但夹肉的筷子可没停过。吃饭的时候,

沈国富宣布了对这笔钱的安排。“这钱,是默默找来的,理应她说了算。”他看着我,

满脸慈爱。我还没开口,沈军就说话了:“爸,这钱是家里的,不是她一个人的。

我们家现在最要紧的是修房子,然后再给我和老二攒钱娶媳妇。”这话合情合理,

却半点没提我和我妈。沈磊立刻附和:“大哥说得对!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

总不能把钱给外人花吧?”“沈磊!”沈国富又想发火。我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说:“爸,

大哥二哥说得对。这钱是家里的,就该用在刀刃上。房子是要修,哥哥们娶媳妇的钱也要攒。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兄弟几个,继续说:“不过,我还有个想法。”“什么想法?

”沈军看着我。“我想让三哥去上学。”“什么?!”所有人都惊了,尤其是沈文,

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这个年代,高中都取消了,

大家都是初中毕业就去工厂或者下地挣工分。上学,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

沈磊第一个反对:“上学有什么用?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去干活!”“二哥,话不能这么说。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听说,高考可能很快就要恢复了。要是三哥能考上大学,

以后就是国家干部,咱们全家都能跟着沾光。”“高考恢复?你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沈军皱眉。“我……我听镇上的文化人说的。”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其实,我知道,

就在明年,1977年,中断了十年的高考将会恢复。而上辈子的沈文,

就是因为错过了这次机会,一辈子都在底层挣扎,性格也变得越发阴郁扭曲。这一世,

我要亲手把他送上青云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让沈家欠我的。沈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挣扎。沈国富沉吟了片刻,一拍大腿:“好!就听默默的!

让老三去复习!咱们家,也该出个大学生了!”就这样,在我的提议下,

一笔钱被专门划出来,给沈文买了各种复习资料,还托关系让他去镇上的中学旁听。

沈文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排斥,现在,则多了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

而沈磊,对我的敌意更深了。他觉得是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资源。我不在乎。我知道,

想让他彻底服气,还需要一个更大的契机。而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6.沈磊在镇上的钢铁厂当学徒工,脾气不好,又没什么技术,在厂里总是受排挤。这天,

他黑着一张脸从厂里回来,一进门就把饭碗摔了。“他妈的!欺人太甚!

”沈国富赶紧问他怎么了。原来,厂里最近在评选先进个人,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还有一个转正名额。沈磊的师父,车间主任的表弟,为了把名额抢到手,

故意在机器上做了手脚,让沈磊出了生产事故,不仅名额没了,还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

“那姓张的,我非弄死他不可!”沈磊气得眼睛都红了。沈国富愁得直叹气,

对方是车间主任的亲戚,他们这种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怎么斗得过?全家人都愁眉不展,

只有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沈磊就是因为这件事,

冲动之下找人打架,结果把人打成了重伤,自己也进了少管所,留下了一辈子的污点。

我不能让他重蹈覆辙。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不让这个家再像上辈子一样,

因为他而背上巨额的赔偿。“二哥,你先别冲动。”我开口了。沈磊正在气头上,

冲我吼道:“你懂个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没理他,转头对沈军说:“大哥,

你明天能不能找人去钢铁厂打听一下,就说最近市里要下来一个安全生产检查组,

专门查各种违规操作。”沈军一愣:“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我也是听说的,

”我依旧用那个万能的借口,“就当是谣言,去放个风声,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沈军看着我笃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第二天,沈军托厂里的朋友,

把这个“小道消息”不经意地传了出去。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在钢铁厂里引起了轩然**。那个年代,安全生产可是天大的事。一旦被查出问题,

别说车间主任,就是厂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姓张的心里有鬼,一听说要严查,

吓得魂都飞了。他做手脚的那台机器,留下的痕迹还没清理干净。要是被检查组查出来,

他这辈子就完了。当天下午,他就主动找到了厂领导,“坦白”了自己因为嫉妒,

陷害了沈磊。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厂领导为了息事宁人,

也为了在检查组来之前把影响降到最低,当即做了决定:开除姓张的,

把那个先进个人和转正名额,都给了沈磊作为补偿。

当沈磊拿着厂里的红头文件和奖金回到家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他做梦都没想到,

自己不仅沉冤得雪,还因祸得福!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不可思议。他就是再傻,

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句话。可是,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丫头,

怎么会知道市里要来检查组的消息?7.“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晚饭桌上,

沈磊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敬畏。全家人的目光,

也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这个问题,我也早就想好了答案。“我猜的。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我听镇上的人说,最近全国都在抓安全生产。我就想,

市里肯定也会有动作,说不定就会派人下来。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这个解释,

无懈可击。但沈家人看我的眼神,却越发深不可测了。一次是运气,两次是巧合,三次呢?

从发现灵芝,到预言高考,再到这次帮沈磊解决**烦……我这个刚来没多久的“拖油瓶”,

仿佛有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沈磊沉默了很久,突然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

拍在桌子上。“这是厂里发的奖金,给你。”他瓮声瓮气地说,脸颊还有点红。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平等的态度跟我说话。我没要:“这是你应得的,我不要。

”“让你拿着就拿着!啰嗦什么!”他像是怕我拒绝,硬把钱塞到我妈手里,

然后转身就跑回了自己房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笑了。我知道,这座冰山,

已经开始融化了。而这,仅仅是开始。8.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天。

家里的房子已经修葺一新,青砖红瓦,在村里格外显眼。我和我妈也彻底在沈家站稳了脚跟。

沈国富对我们母女俩是掏心掏肺的好,有什么好吃的第一个就紧着我们。

几个哥哥的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沈军见了我,会主动问我一些厂里的事,

似乎把我的“直觉”当成了某种决策参考。沈磊虽然还是嘴硬,但再也不会对我冷嘲热讽了。

有时候**活重了,他还会不动声色地过来搭把手。沈文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

但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他知道,是我给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

沈涛和沈浪两个小不点,现在彻底成了我的小跟班。天天“林默姐”、“林默姐”地叫着,

比亲姐姐还亲。家里每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平静的日子,

很快就被打破了。打破这份平静的,是我的“亲人”——我舅舅林建国。上辈子,就是他,

伙同外人,骗走了我爸留给我妈的抚恤金,还把我妈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瘸子,

直接导致了我妈的悲剧。这辈子,他又来了。他来的时候,提着两包点心,笑得一脸谄媚。

“晚秋啊,听说你再嫁了?嫁得还不错嘛!这房子,真气派!”他一进门,

那双三角眼就在屋里四处乱瞟,像是在估价。我妈看到他,脸色瞬间就白了,

下意识地把我护在身后。“哥,你……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不能来?我可是你亲哥,

是默默的亲舅舅!”林建国大咧咧地在堂屋坐下,“听说你们家最近发了笔横财?妹妹啊,

你可不能忘了娘家。你弟弟我还打着光棍呢,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得帮衬一把?”他这话,

说得理直气壮。我妈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哪有什么横财!”“还装?

”林建国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山上挖了棵老山参,卖了五千块!

这事儿整个镇子都传遍了!”他把灵芝说成了老山参,但意思是一样的。他就是来要钱的。

“我告诉你们,那座山是我们老林家的祖山!山上长出来的东西,就该有我们林家一份!

五千块,你们必须分我一半!两千五,少一分都不行!”他的声音又尖又利,

充满了贪婪和**。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

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们面前。是沈军。他刚从厂里回来,身后还跟着沈磊。

“谁在咱们家闹事?”沈军的声音冷得像冰。9.林建国看到突然出现的沈军和沈磊,

愣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半大小子,撇了撇嘴:“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沈磊冷笑一声,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这是我们家,你说我们是谁?”林建国被他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

但一想到那两千五百块钱,贪婪又战胜了恐惧。他梗着脖子说:“我……我是她大哥!

是这丫头的亲舅舅!我来找我妹妹要钱,天经地义!关你们什么事?”“**妹?

”沈军的目光落在我妈苍白的脸上,又看了看躲在我妈身后,瑟瑟发抖的我,

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虽然不喜欢我们母女,但我们现在毕竟是沈家的人。

在自己家里,被外人这么欺负,传出去他们沈家兄弟的脸往哪儿搁?“她现在是我爸的媳妇,

是我们沈家的人。”沈军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家的钱,

凭什么给你?”“就凭我是她哥!”林建国又嚷嚷起来,“你们今天要是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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