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才明白,他是秦家精心安排的刽子手。
他们三个坐在游轮昂贵的沙发上,看着我在船板上挣扎,羊水、血流了一地,孩子在肚子里生生憋死,才将奄奄一息的我绑上大石头,沉入江底。
再睁眼,我回到了遇到秦洛洛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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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重生了。
还有十分钟,谢逸然就会带着秦洛洛登门,仿佛施舍般,让我给她当老妈子。
想到这里,我连忙从床下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打开盖子,露出一个月饼铁盒。
里面,是我全部的存款,正好两万块。
前世,我藏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被她知道了。
后来,她捡到一只有病的折耳猫,医生都说了,那是基因病,治不好,真爱它的话,就该安乐死,让它早日解脱。
可秦洛洛却说,这只折耳猫和她一样可怜,不该放弃,一定要治。
她没钱,只能求我和谢逸然。
谢逸然是穷光蛋,兜里常年一百块都没有。这次居然拿出了两万块,给折耳猫做了手术。
但折耳猫还是在一个星期后,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