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囤货:开局救下的糙汉是基建大佬》 在线阅读<<<<
“秦知青!你在里面吗?”翠花婶的声音裹着风钻进山洞,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贺峥的手按在我胳膊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伤口又渗了血,染红了我的袖口。我咬了咬唇,
末世三年教会我的,从来不是坐以待毙。“婶子,我在呢!”我故意提高声音,
脚步放得又慢又沉,往洞口挪,“刚在里头躲雨,这雷打得吓人。”01掀开门帘似的藤蔓,
我站在洞口,迎着大队长和翠花婶的目光。大队长手里攥着根木棍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社员,都虎视眈眈的。“躲雨?”大队长往我身后瞥,
山洞里黑黢黢的,只能看见隐约的石壁,“你没见着贺峥?那黑五类跑了,
上面让咱们务必抓住。”我拢了拢打补丁的褂子,把沾了血的袖口往身后藏,
脸上堆着怯生生的笑——这是原主惯有的模样,最能让人放下戒心。“贺同志?
没见着啊。”我往旁边挪了挪,让出洞口的位置,“我从知青点出来挖野菜,
刚走到这儿就打雷,赶紧躲进来了,连个人影都没看着。”翠花婶凑过来,拉着我的手,
她的掌心糙得像砂纸,带着庄稼人的温度。“真没见着?我刚听人说,看见他往这边跑了。
”她眼神里有担忧,也有几分怀疑,“你这丫头,可别跟那黑五类扯上关系,成分不好,
影响你回城。”我心里一暖,翠花婶虽然爱嚼舌根,心却是善的。我用力点头,
指了指脚边的竹篮,里面躺着几根刚挖的马齿苋,叶子上还沾着泥。“婶子您看,
我就挖了这些,要是见着贺同志,我哪敢不吭声啊?大队长,您也知道我,胆子小得很。
”大队长的目光在竹篮上扫了一圈,又往山洞里望了望,眉头还是没松。“这山洞深,
万一他藏里头……”“大队长!”我赶紧打断,声音里带了点急,“您要是不放心,
我陪您进去搜?就是里头潮得很,还有好些蜘蛛网,我怕您磕着碰着。
”我故意提“蜘蛛网”,就是赌他们嫌脏。这年代的干部,虽说下地干活,
但真要钻又潮又脏的山洞,多半不情愿。果然,大队长的脚步顿住了。
旁边的年轻社员也皱了眉,小声嘀咕:“说不定早跑别的地方了,这山洞看着也藏不住人。
”翠花婶也帮腔:“就是,秦知青一个丫头片子,哪敢帮黑五类**?
再说她刚从城里亲戚那拿了布票,正盼着回城呢,犯不着冒险。”大队长沉默了几秒,
终于把木棍子往地上顿了顿:“行,那你跟我们一起下山,要是之后见着贺峥,
必须第一时间报信,听见没?”“听见了!肯定报信!”我忙不迭点头,
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一半。跟着他们往山下走,我故意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山洞的方向,
隐约能看见藤蔓晃动——是贺峥在确认我们走了。下了山,大队长把我交到知青点门口,
又叮嘱了几句才走。我刚推开知青点的木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嗤笑声。“哟,秦灼回来了?
挖野菜挖这么久,该不是去会什么人了吧?”说话的是李梅,跟我一起下乡的知青,
家里是县城干部,平时总爱端着架子,看我是孤女,更是没少挤兑。我没理她,
径直往自己的铺位走。我的铺位在最里面,靠着墙,旁边堆着原主留下的一个旧木箱,
里面现在装着我换的五十斤玉米面,还有那叠没花完的票证。“怎么不说话?
”李梅跟过来,抱着胳膊,眼神扫过我的竹篮,“就挖这么点野菜?我看你最近不对劲啊,
又是换粮又是卖镯子的,该不是疯了吧?”旁边两个女知青也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好奇。
“秦灼,你真把你娘留下的银镯子卖了?那可是念想啊,换了多少粮票?”我坐在床沿,
把竹篮放在地上,抬头看向李梅,眼神冷了下来。末世里见多了落井下石的人,
李梅这点挤兑,根本不算什么。“我换多少粮票,跟你有关系吗?”我声音平静,
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硬气,“我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总比有些人,
拿着家里的钱票,偷偷换糖吃强。”李梅的脸瞬间红了,她确实偷偷用家里寄来的钱,
在黑市换过水果糖,这事知青点没几个人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站起身,打开木箱,露出里面的玉米面,黄澄澄的,
在昏暗的屋里格外显眼,“今年冬天会很冷,多囤点粮,总比饿肚子强。”“冷?能有多冷?
”一个女知青嗤笑,“去年冬天也没冻死人,你就是想太多。再说了,有公社分粮,
还能让咱们饿肚子?”“公社分粮?”我想起末世时,公社粮仓被抢空,
村民们为了半块窝头打架的场景,心里一阵发紧,“要是明年春天发洪水,淹了粮田,
公社还能分得出粮吗?”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了。李梅先是愣了愣,
接着哈哈大笑:“秦灼,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这红星大队多少年没发过洪水了?
你可别在这造谣,小心被大队长听见,抓你去谈话!”其他两个女知青也跟着笑,
眼神里满是看傻子的意味。我没再解释,跟不懂的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我关上木箱,锁好,
把钥匙串在腰上。“信不信随你们,到时候饿肚子,可别来求我。”说完,
我拿起墙角的布包,里面装着要去黑市的东西——原主留下的一块旧手表,
还有我织了一半的毛衣,都是能换钱票的硬通货。李梅看着我出门,
在背后阴阳怪气:“还去黑市?我看你迟早要栽在这上面!”我没回头,径直出了知青点。
黑市在镇子东头的破庙里,得走一个小时的路。路上全是土疙瘩,我穿着胶鞋,
走得脚底板发疼,这才真切感受到,七零年代的苦,
比末世更磨人——末世是直接的生死,而这里,是慢性的磋磨。走到破庙附近,
我先绕着周围转了一圈,确认没人跟踪。末世里养成的警惕性,到现在还改不了。
破庙的门虚掩着,里面飘出淡淡的烟草味。“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开门,里面光线昏暗,靠墙坐着个穿黑布衫的男人,脸上刻着几道皱纹,
手里夹着根自卷的烟,正是我上次交易的黑市贩子老周。“周叔。”我走过去,
把布包放在他面前的石头上,“这次想换点粮票和工业券,最好能换点**。
”老周愣了一下,把烟摁灭在地上,打开布包,拿起那块旧手表,对着光看了看。
“这表是好东西,能换五十斤粮票,二十斤布票,工业券给你十张。
但**……你要那东西干啥?那是管制的,我这没有。”“我有用,挖地窖需要。
”我压低声音,“周叔,你路子广,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可以多加点东西。”老周皱着眉,
盯着我看了半天。“你这丫头,上次换玉米面,这次要**挖地窖,到底想干啥?
最近粮价涨了不少,我听说北边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缺粮了,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我心里一动,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我就是怕冬天冷,地窖挖深点,好存粮。
周叔,你就说能不能弄到吧?”老周沉默了几秒,从怀里摸出张纸条,递给我。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地址,他在矿上干活,说不定有办法。但你记住,**这东西危险,
而且容易引人注意,你可得小心。”我接过纸条,小心地揣进怀里,又把粮票和工业券收好。
“谢谢周叔,我会小心的。”刚要走,老周又开口了:“丫头,最近别太折腾了,
镇上已经开始查黑市了,我听说抓了好几个了。”我点点头,谢过老周,快步离开了破庙。
往回走的时候,我心里盘算着,**是改造防空洞必须的,没有**,
根本挖不动坚硬的岩石。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没回知青点,
直接往后山走——贺峥说的老槐树下,我得去看看。老槐树在山半腰,
树干粗得要两个人合抱,枝叶茂密,像一把大伞。我拿出之前贺峥给的铜罗盘,
按照上面的指针,找到树干西边的位置,用铁锹开始挖。铁锹是我从知青点借的,锈迹斑斑,
挖起来很费劲。刚挖了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秦知青?你在这干啥呢?
”我心里一紧,回头一看,是王婆子,手里挎着个篮子,应该是刚从山上捡完柴火。“王婶,
我挖点野菜根,想腌点咸菜。”我赶紧把铁锹往旁边挪了挪,挡住挖出来的土坑。
王婆子走过来,眼神在土坑上扫了扫,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罗盘。“挖野菜根用得着这东西?
这不是算命先生用的罗盘吗?你这丫头,最近净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笑了两声,
手里的铁锹攥得更紧了。“这是我城里亲戚给的,说是能找着水源,我就是试试,
看能不能挖着水。”王婆子半信半疑,蹲下身,摸了摸土坑的土。“这土挺硬的,
哪有什么水?你还是别挖了,天黑了,山里不安全。”“哎,好,我这就走。
”我赶紧把土填回去,收拾好铁锹,跟王婆子一起下了山。回到知青点,
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只有煤油灯还亮着一盏,是李梅在看书。她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继续低头看书。我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铺位,关上门帘,从怀里摸出那张纸条和罗盘,
又把白天从老周那换的粮票和工业券拿出来,一一摆在木箱上。
粮票一共八十斤(上次换的五十斤加这次的三十斤),布票二十斤,工业券十张,
还有那块铜罗盘,以及老周给的地址。我又想起贺峥塞给我的罗盘,上面的纹路很精细,
不像是普通的罗盘,倒像是地质勘探用的专业工具。再加上他藏的图纸,
还有矿上的朋友……贺峥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我把这些东西收好,躺到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末世的惨状:洪水淹没村庄,
村民们抱着树干哭喊;极寒天气里,有人冻得失去了手指,还有人因为没粮,
活活饿死……不行,我不能让悲剧重演。不仅要自己活下来,还要带着愿意跟我一起干的人,
一起活下去。贺峥是关键,他的地质知识和工程技术,能帮我把防空洞改造成真正的避难所。
可他现在被关在大队部,随时可能被送去县里审查,我必须想办法救他。天刚蒙蒙亮,
我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了一下,揣了两个粗粮饼,就往大队部走。大队部在村子中间,
是几间砖瓦房,比村里其他人家的房子都好。我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是大队长的声音。“……必须把他送去县里,这是上面的命令,咱们不能违抗!
”“可他要是真有本事呢?你忘了去年修水库,要是有个懂地质的,也不至于塌了一角!
”这是老支书的声音,老支书为人正直,就是年纪大了,说话没那么有分量。我心里一动,
老支书竟然在为贺峥说话?这倒是个机会。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队部的门。
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大队长、老支书,还有两个公社来的干部,贺峥被绑在墙角的柱子上,
头发凌乱,脸上有几道伤痕,应该是被打的,但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屈服。看见我进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大队长皱起眉:“秦知青?你怎么来了?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出去!
”“大队长,我有话要说。”我走到屋子中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声音平静却有力,
“贺同志不能被送去县里,他能帮咱们村挖地窖,还能帮咱们修水利,防洪水。
”“你说什么?”公社的干部皱起眉,眼神里满是质疑,“一个黑五类,能有什么本事?
你一个知青,别在这胡言乱语!”“我没有胡言乱语。
”我从怀里摸出那张地质图——昨晚我去后山,趁没人的时候,
又去老槐树下挖了一次,把贺峥藏的图纸挖了出来,“这是贺同志画的咱们村的地质图,
上面标了地下水的位置,还有容易发生滑坡的地方。咱们要是按照这图纸挖地窖,
又防潮又防震,还能存更多的粮。”我把图纸递过去,老支书赶紧接过来,
戴上老花镜仔细看。“这图纸……画得真细致!你看这地下水脉,
标的位置跟咱们村的井差不多,还有这滑坡点,去年雨季,西坡确实塌了一小块!
”大队长也凑过去看,脸色慢慢变了。公社的干部也拿过去看,眉头皱得更紧了,
却没再反驳。贺峥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我继续说:“今年冬天会有极寒,明年春天会发洪水,这不是我胡说,
是我根据天气变化和地质情况推断的。贺同志是学地质的,他能证明我的话。
要是把他送去县里,咱们村没有懂行的人,到时候天灾来了,谁来帮咱们建避难所?
谁来帮咱们防洪水?”公社的干部脸色变了变,看向贺峥:“她说的是真的?你真能证明?
”贺峥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清晰:“根据近半年的降雨量和地层变化,明年春天,
咱们村东边的河道很可能会决堤,洪水会淹没东边的粮田。冬天的最低气温,
可能会降到零下三十度,普通的土坯房根本扛不住。”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贺峥,眼神里有怀疑,也有担忧。大队长沉默了半天,
终于开口:“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他是黑五类,上面有命令,咱们不能留他。”“大队长,
公社同志!”我赶紧说,“咱们可以跟上面申请,让贺同志戴罪立功!
让他帮咱们村挖地窖、修水利,要是真能顶住天灾,这不就是大功一件吗?
到时候再给他**,也不是不可能!”老支书也帮腔:“是啊!这孩子看着不像坏人,
说不定是被冤枉的。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公社的干部对视了一眼,小声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个干部开口:“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得上报公社。这样吧,先把他的绳子解开,暂时关在大队部的柴房里,等我们跟公社汇报了,
再做决定。”大队长点点头,让人解开了贺峥的绳子。贺峥揉了揉手腕,走到我身边,
低声说:“谢谢你。”“不用谢。”我小声回他,
“你得赶紧帮我确定地窖和防空洞的位置,时间不多了。”贺峥点点头,刚要说话,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翠花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大队长!不好了!
西坡的老井塌了!好多人去看热闹,现在都堵在那呢!”老井是村里的主要水源之一,
要是塌了,村里的人喝水就成了问题。大队长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走!去看看!
”所有人都往外走,我和贺峥也跟在后面。刚走到门口,贺峥突然拉住我,
眼神严肃:“老井塌不是意外,是地层松动的征兆,
这更证明了我之前的判断——洪水快来了。”我心里一沉,刚想说话,
就看见李梅从人群里跑过来,径直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大喊:“秦灼!肯定是你!
你昨天去后山挖东西,把井给挖塌了!你就是个灾星!”周围的村民瞬间安静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怀疑,有愤怒,还有幸灾乐祸。我看着李梅,
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心里清楚,这是有人想把老井塌了的事,赖在我头上。
贺峥往前站了一步,挡在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看向李梅:“你凭什么说她挖塌了井?
有证据吗?”李梅被贺峥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却还是硬着头皮喊:“我昨天看见她在后山挖东西!老井就在西坡,离后山那么近,
不是她挖塌的是谁?”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已经开始附和李梅:“就是啊,
秦知青最近总往后山跑,说不定真把井挖塌了!”“这可怎么办啊?没了老井,
咱们喝水都成问题了!”大队长也皱着眉看向我:“秦知青,李梅说的是真的吗?
你昨天在后山挖什么了?”我深吸一口气,迎上所有人的目光,刚要开口解释,
就看见老支书从人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是我昨天落在老槐树下的铁锹。
“这铁锹是你的吧?”老支书把铁锹递给我,眼神里满是疑问,“我早上在老槐树下捡的,
那地方离老井不远,你到底在那挖什么?”铁锹上还沾着老槐树下的土,这一下,
所有人都相信了李梅的话。“真的是她挖的!”“把她抓起来!让她赔咱们的井!
”村民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人甚至伸手要抓我。贺峥赶紧把我护在身后,
对着村民们大喊:“住手!老井塌跟她没关系!是地层松动导致的,我可以证明!
”可没人听他的,所有人都认定是我挖塌了老井。大队长也走过来,脸色严肃:“秦知青,
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可就严重了。”我看着眼前的混乱,
又看了看贺峥坚定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我从怀里摸出那张地质图,
高高举起来:“大家别吵!我能证明老井塌不是我弄的,还能帮村里再挖一口井,
比老井的水更多!”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手里的地质图上。
李梅嗤笑:“你拿张破图就想骗人?你懂什么挖井?”我没理她,
看向大队长和老支书:“这张图上标了村里的地下水脉,老井的位置就在一条小的水脉上,
所以容易塌。我知道一条更大的水脉,就在村东头,要是在那挖井,不仅水多,还不容易塌。
贺同志是学地质的,他可以证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贺峥。贺峥点了点头,
走到地质图前,指着上面的一条线:“这条是村里最大的地下水脉,水量充足,水位稳定,
在这挖井,至少能供全村人用十年。老井塌,是因为它在水脉的边缘,地层不稳定,
跟秦知青没关系。”村民们沉默了,眼神里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怀疑。老支书走过来,
仔细看了看地质图,又看了看贺峥:“你说的是真的?在村东头挖井,真能有水?
”“我可以保证。”贺峥的声音很坚定,“要是挖不出来水,你们再把我送去县里,
我绝无二话。”大队长犹豫了半天,终于拍了板:“好!就信你们一次!要是真能挖出井来,
贺峥的事,我就跟公社再说说,争取让他留下戴罪立功!要是挖不出来……”他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我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看见李梅站在人群里,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心里一沉,李梅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要是在挖井的时候搞破坏,
怎么办?贺峥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走到我身边,小声说:“放心,挖井的时候,我会盯着,
不会让任何人搞破坏。”我点了点头,看向大队长:“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挖井?越早越好,
免得夜长梦多。”大队长想了想:“明天吧,我让村里的壮劳力都过来,争取早点挖出水来。
”事情暂时定了下来,村民们也散了。我和贺峥跟着大队长,去村东头确认挖井的位置。
走到村东头,贺峥拿出罗盘,又对照着地质图,仔细测量了半天,
终于在一块空地上画了个圈:“就这,往下挖五米,肯定能出水。”大队长让人做了标记,
又跟贺峥交代了几句,才离开。只剩下我和贺峥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谢谢你。”我看着贺峥,“要是没有你,我今天肯定说不清了。
”贺峥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么知道今年冬天会极寒,明年春天会发洪水?
这些事,连我也是最近才推断出来的。”我心里一动,该怎么跟他解释?
总不能说我是重生的,来自末世吧?“我……我是从城里亲戚那听来的,
他们在气象局工作,说最近的天气很反常。”我找了个借口,希望能蒙混过关。
贺峥盯着我看了半天,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你提醒了大家,是件好事。
挖井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咱们得赶紧挖地窖,改造防空洞,时间不多了。”我点点头,